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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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想過要嫁人,她說一輩子都要在夫人身邊的話也是真的。 她心里都很難過了,夫人竟然還笑。 “呵呵呵……女子哪有不嫁人的,便是你們嫁了人也能來看我,又不是以后都不能見面了,哪就用得著像你這樣的傷感悲情? 不嫁遠(yuǎn)了,也方便你們隨時都能來看我啊。” 背后的丫頭不接話了,還哼她。 沈華柔還是笑,與她商議,“要不,在沈家給你們尋合適的?也問問你們爹娘的意思? 或者,賀家呢,各個院子里的,可有哪一個能入眼的?” 這話也就是他們關(guān)起門來說,在外說的話別人還當(dāng)他們口氣大。 也是這話說完之后沈華柔也暫時不說話了,她是給玉蘭一個思考的時間。 不著急,慢慢等。 玉蘭是個實(shí)在的丫頭,夫人說什么她的思緒就跟著去了。 夫人說沈家,她就真真想沈家有哪些人,最后都被她搖頭否決。 夫人又說賀家的人,她也各房的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最后她覺得,誰都不合適。 歸根結(jié)底就是,她根本就不想嫁人。 過了許久,該抹的地方都抹好了。 按照夫人的要求,因為這幾天都沒有抹,所以抹得厚些。 但就是抹得厚些也都抹好了啊,她悶悶的說。 “夫人要不然還是早些睡吧,三爺交代了會回來得完,讓夫人不用等。 萬一,三爺要很晚才回,或者忙很了就不回了,夫人還能等到天亮?” 沈華柔穿好衣裳,認(rèn)真且嚴(yán)肅的看著玉蘭,與她說。 “我不是與你說說而已,這個事我會認(rèn)真仔細(xì)的考慮,雖不會隨便把你們嫁人,但也不會任由你說的不嫁人。 你和陽春也認(rèn)真考慮考慮,等下次回去的時候我會問問你們爹娘的意思?!?/br> 第224章 就是特意等他 “奴婢不知道,您問陽春吧。” 玉蘭想不到要怎么辦,遇到不知道該怎么辦的事她向來都是問陽春。 可這會兒陽春不在,她只能直接把事都推到陽春身上。 沈華柔還是能聽出來她語氣里的不情不愿,哭腔也沒有收住。 一副被欺負(fù)了的小可憐模樣,小嘴兒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去洗洗臉,別人看到看了還當(dāng)是我欺負(fù)了你?!?/br> “嗯?!?/br> 玉蘭心道:就是夫人欺負(fù)她。 好好的,說說什么嫁人? 賀元凌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一進(jìn)門就迎面對上眼眶通紅撅著嘴不高興的玉蘭。 “喲,好大一只兔子?!?/br> 見三爺回來了,玉蘭趕緊吸吸鼻子喊人,“三爺?!?/br> 賀元凌夠著脖子往里看,什么也沒看到,便壓低了聲音問玉蘭。 “夫人在里面?夫人罵你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他可不是沒有腦子的莽夫。 “嗯,沒有,夫人等三爺好久了,您快進(jìn)去吧?!?/br> 說完她就屈膝行禮走了,賀元凌還想再問她幾句的,也不能大聲喊住,更不能拖太長的時間不進(jìn)去。 沈華柔自然是聽到了玉蘭喊人的聲音,經(jīng)過一天的緩和,情緒早就穩(wěn)定下來了。 早起的那些氣,不是沒有起床氣在里面作祟。 才三天就氣,以后還有大把的時間相對,還不是要被他氣死。 何必跟他置氣,氣著自己不劃算。 沈華柔又歪到榻上,懶。 “夫人怎么還沒睡,不是說了不用等我嗎? 我那邊也不能確定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萬一回來再晚了,還要夫人等我,再累著你?!?/br> 賀元凌十分的有自覺性,他沒有靠近媳婦兒,一看就知道媳婦兒是已經(jīng)洗干凈了,還抹了香香的膏脂。 他敢靠過去,肯定會被嫌棄還會挨白眼,被罵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能給她理由,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誰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睡著了你回來不還是要被吵醒。 你也快去洗了吧。” 沈華柔語氣輕柔,沒有半點(diǎn)生氣的樣子。 她確實(shí)沒有生氣,在賀元凌一身風(fēng)塵仆仆進(jìn)來,臉上和頭發(fā)上都還有塵土,她看著這樣的賀元凌哪還有什么氣可生? 天不亮就出門,到現(xiàn)在才回來,便是騎馬能快些也得近一個時辰。 他明明可以不用辛苦來回跑的,還不是惦記著家里。 面對媳婦兒明顯是關(guān)心他的語氣神色,賀元凌直覺得受寵若驚,心又開始飄了。 “好,我這就去洗,你先去睡。 我小聲些,不吵著你?!?/br> 他不知道自己笑起來多少帶了幾分傻氣,還樂呵呵的。 沈華柔眨了眨眼睛,讓他去。 他也就靠這張臉撐著了。 看著他進(jìn)了浴房,沈華柔又閉目養(yǎng)神,并不是太想動,也是真的來了睡意。 后來覺得有些涼了,才起來往床上躺。 這一動就睡不著了,聽著浴房里淅淅瀝瀝的水聲,沈華柔翻身平躺著看帳子頂?shù)幕y出神。 她就知道賀元凌不會洗太久,果然沒一會兒就出來了,頭發(fā)上都還是水汽。 看著是像絞過的,但又能看出來十分隨意。 沈華柔想起來給他再絞干些,剛動身就被出言止住。 “還不睡,還起來做甚? 我就來睡了,沒我還睡不著不成?” 賀元凌這樣說不是沒有依據(jù),等他回來不說,他都回來了,還要等他。 還不是沒有他睡不著? 賀元凌甚至都有理由懷疑,自己沒在家的時候,她不知道多少次想著自己睡不著。 只一這樣想他就心疼,自己也想她的。 沈華柔還是坐了起來,并且招手讓他過來,“你一出來還不是要醒,與其被你吵醒,還不如直接就別睡了?!?/br> 她這個說辭,賀元凌有理由認(rèn)為她是強(qiáng)行解釋。 但媳婦兒召喚了,他還是老實(shí)過去。 手里的帕子被她抽走,還用命令的口吻說他。 “坐下。” 坐就坐,媳婦兒樂意給他絞頭發(fā),他也不是不能坦然接受。 賀元凌背對著床坐著,沈華柔跪坐在他身后,細(xì)細(xì)的給他絞,一縷一縷的絞。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兩人離得近,房間里也靜,靜得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過了一陣,賀元凌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 “玉蘭那丫頭怎么了?” 他倒不是惦記玉蘭,是惦記讓玉蘭給賀順或者賀爭做媳婦兒的事兒。 還有,她媳婦兒也不是平白無故就兇人的性子。 再說了,按照她平日里對這兩個丫頭的寵愛程度來看,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讓人紅了眼眶。 背后傳來媳婦兒輕輕淺淺的嘆氣聲,“唉……還不是婚事。 還沒說什么呢,只是提了提她就委屈上了,都二十的丫頭了還能真不嫁人?” 一開始賀元凌還以為是提了他的提議,那丫頭就不愿意了。 聽到最后才之后,根本就還沒有提,是那丫頭竟然還不想嫁人了。 媳婦兒說的對,“那有姑娘大了不嫁人的?淑惠也該說親了。” 他的思路轉(zhuǎn)得太快,導(dǎo)致沈華柔差點(diǎn)兒都沒有跟上。 想了想,也點(diǎn)頭,“淑惠是該說親了,現(xiàn)在正是時候。 但也不能著急,因為你和大哥的原因,好多媒人都盯著淑惠呢,不能什么都聽媒人的。 等過了這陣兒的風(fēng)之后再細(xì)看也來得及,淑惠也還能在家留上一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