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9.我的耐心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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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吧,小陳,鱗兒。呀,不用送東西的,鱗兒你還是需要用錢的時候。柿枝,給哥哥jiejie倒水?!眿饗痖_了門,懷里的昌盛在咬奶瓶。 李鱗兒把一箱水牛奶擱在門邊,男人提著的小自行車引起了李柿枝的強(qiáng)烈興趣,她把兩杯水?dāng)[在玻璃茶幾上,帶著新車興沖沖地跑下了樓。 李鱗兒不好意思干坐著等吃飯,進(jìn)去廚房找活干。 “今天你爸怎么樣?”正炸扣rou皮的小叔問她。 “醫(yī)生說恢復(fù)得蠻好的?!崩铟[兒扯出笑容。 “那就好……”小叔嘆了口氣,老舊的二手房,廚房窄小,一米七出頭體型中等的小叔占了大半空間。 李鱗兒堅持幫忙把青菜洗干凈,小叔講了一些舊事。 兄弟倆年少喪父,是奶奶拉扯大的。 小叔退伍后當(dāng)了鄉(xiāng)鎮(zhèn)老師,借了她爸一筆錢在省城買了這套房子,一晃幾十年過去,這片鄉(xiāng)鎮(zhèn)被劃進(jìn)省城范圍,房價翻了好幾倍,小夫妻在等拆遷。 她爸是老大,承擔(dān)著照顧母親聯(lián)絡(luò)親戚的責(zé)任,在鄉(xiāng)下地皮建了房子,不知不覺錯過了改變生活的機(jī)會。 “你像奶奶,聰明,要強(qiáng),有出息,你爸媽沒一次說到你不驕傲的。這兩年你為了工作沒回過家,小叔還覺得你爸媽沒把你教好,讓你忘了本忘了父母,看來是小叔錯了……” 李鱗兒淚珠欻欻流下來:“我對不起他們。我以為有大把時間孝敬他們……”小叔忙給她遞紙巾,哭聲傳開了,嬸嬸過來把她帶出去了。 男人在客廳里看孩子,昌盛在沙發(fā)上亂爬,快從邊緣滾下去時,男人就撈他一把。 昌盛剛到牙牙學(xué)語的年紀(jì),嘴里嗚哇哇的,男人一遍遍地教他:“叫——‘姐——夫——'” 昌盛喃喃:“接……呼……?” 玩了一陣子,昌盛哇哇大哭起來,男人怎么也哄不好。 嬸嬸手顛了顛昌盛的小屁股:“拉粑粑了,換紙尿布。” 男人主動要幫忙,紙尿褲打開后,撲鼻的臭味激得他捂鼻。 嬸嬸笑了:“打退堂鼓了?” 男人搶過新的紙尿褲,一手握住昌盛的兩根藕腿:“開玩笑,我會搞不定這個?” 嬸嬸回頭笑瞇瞇地同李鱗兒說:“小陳是個好爸爸喔,你有福了。” 嬸嬸問男人:“以后要幾個?聽說汪城人最愛生,你又是獨(dú)生子。” 男人給昌盛墊好屁股,拉起下半身用濕巾擦干凈,隨口答道:“四五個吧,反正我養(yǎng)的起?!?/br> 四個? 兩年生一個,得生八年。 嬸嬸哈哈大笑:“人多熱鬧,好哇。” 男人拿起柜子里放的潤膚霜:“對啊,我從小就羨慕別人哥哥jiejie多。孩子媽也不是白生,一個孩子一次性給十萬,帶孩子一個月再給五千,比大部分女人出去上班掙得多多了?!?/br> 嬸嬸被唬住了,她老公一個月工資四千出頭,不吃不喝,掙兩百萬需要四十多年。 她拉住李鱗兒的袖子:“你聽聽。我生了兩個,可是一分錢沒有,這么好的老公去哪里找啊,你要是不抓住,嬸嬸可要?dú)獾貌辉冈倮砟愕?!?/br> 男人給昌盛換好了紙尿褲,深深地看了李鱗兒一眼:“那倒是,想嫁給我的排隊到小區(qū)門口,只是我想找學(xué)歷高有耐心的,把孩子教育搞好了?!?/br> 男人喝酒猜馬,李鱗兒和小嬸嬸收拾完狼藉下樓倒垃圾,還聽到他們的高聲叫喊。 新?lián)Q的數(shù)字電視放著偶像劇,小嬸嬸看得津津有味。 這也不奇怪,小嬸嬸今年也才三十出頭。 她護(hù)校剛畢業(yè)就結(jié)了婚生了大寶,大寶上了小學(xué)工作剛沒兩年,就又生了二寶,一晃過去八年了。 男主正在和女主講甜掉了牙的情話。 小嬸嬸把橘子遞給李鱗兒:“是不是覺得嬸嬸還看這種騙小年輕的電視劇很幼稚?” 李鱗兒搖搖頭,小嬸嬸啪啪拍干凈磕過瓜子的手,笑道:“霸道總裁當(dāng)然是不存在的,不過,不做點夢,日子是過不下去的?!?/br> 昌盛往李鱗兒的身上爬去夠她手里的橘子,嘴里又在學(xué):“粽……菜……?” 小嬸嬸又和李鱗兒講了些有的沒的柴米醬醋茶的事情。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九點半,李鱗兒婉拒了嬸嬸叔叔客套的挽留,準(zhǔn)備回醫(yī)院附近租的小單間。 “你媽和你弟你妹周天上來嗎?打算住哪里?” “住酒店吧,兩個人要回去上課,不清楚我媽要不要回家管昌龍?!?/br> “昌龍上幾年級了?” “六年級,不知道有沒有初中給他上,我媽怕不管他,他去黑網(wǎng)吧玩得昏天黑地?!?/br> 小叔亮了亮拳頭:“我打他一頓,他就知道乖了,小叔可不慣著他?!?/br> 男人醉了,李鱗兒找了個代駕。 她到出租屋要下車時,男人說:“不請我上去坐坐?” 她一直是拒絕的,他也沒有逼過她,這一次他卻很強(qiáng)硬:“我的耐心是有限的?!?/br> 他的兩只眼珠子泛著紅血絲,獵人容不得空手而歸,這無異于把他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 讓李鱗兒感到可恥的是,她被掠奪之時,她竟然覺得驕傲。 她于是鬼迷心竅,點了點頭,容許那人跟了上來,她顫抖的手打開了門,她是自愿被虜?shù)穆埂?/br> 男人把她按在玄關(guān)處親吻,男人的嘴唇像食人花那么可怕,要把她吞吃入腹。 在黑暗之中,她肆意想象男人是她喜歡的樣子,愛慕她的,有教養(yǎng)的…… 男人把手伸進(jìn)她的襯衣里撫上她的胸脯,又說了一些他覺得有氣氛有情趣的污言穢語。 她腦子里響起驚雷,燈不知道是誰碰開了,她發(fā)現(xiàn)他湊近的臉有一只眼睛輕微斜視。 “不要?!彼牭剿f,“我這里沒有安全套。” “我們家那邊都是先懷孕再結(jié)婚?!蹦腥藳]有把她的話當(dāng)一回事兒,繼續(xù)解她的衣服。 她啪啪啪把所有的燈全開了,小單間亮如白晝,她冷冷地說:“先見父母,先下聘禮,你別想就這么套牢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