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小女仆想吃哪個少爺?shù)膔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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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正衡,你從哪搞來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的啊……”李鱗兒雙手掩著光裸的腿間,臉紅成了一個大蘋果。 “私人定制?!痹S正衡托著下巴看了看,還挺滿意,除了那多余的兩只手,“別遮呀,哎,算了。再把這幾件穿上,我們等下再像拆禮物一樣慢慢脫?!?/br> 許正衡最近迷上了攝影,半推銷半哀求半逼迫地要她獻身做他的模特,說既能保留下她青春年華時的容貌,還方便他望梅止渴(原話就是這樣,許正衡故意用錯的)。 哪天她老了還能讓青春期亂翻奶奶姥姥東西的小男生臉紅心跳,打聽后才知道這是已經(jīng)人老化黃的奶奶輩的她,多酷! 但是!這穿的都是什么?。?/br> 不是她保守。上半身的真皮胸衣雖然形制復雜,但該遮的兩顆紅點都遮到了??上掳肷砗喼毕袼慈烁呖兆鳂I(yè)時穿的防墜落帶,穿了等于沒穿,比丁字褲還過分。 “害羞什么,都看過好多遍了?!痹S正衡拿著軟裙撐讓她抬起腳套進去,握著她的大腿根順嘴親了親,發(fā)出羞人的響聲,留下幾道紅紅的吻痕,“等會拍照就更色了?!?/br> 他可真夠懂的,叁下五除二就幫她把全套穿上去了。 “轉過去?!痹S正衡說。 她乖乖轉身,照了照對面的鏡子。 經(jīng)典的黑色絲絨長罩裙蓬蓬的,裙邊用金絲繡了漂亮的花紋,白色的百合邊圍裙,白色的硬質(zhì)襯衫領口和袖口,高筒黑絲襪(不過完全被裙子遮住了)配一雙綁帶短靴,傳統(tǒng)且經(jīng)典的英倫女仆裝。 她感覺還挺專業(yè)的,不知道哪里色了。 許正衡幫她把身后的圍裙綁帶打好蝴蝶結,秀出她細細的小腰。 然后在她辮子側編的盤起的頭發(fā)上,又戴上蕾絲層迭的——唔,就跟形狀奇特的兜帽或者大發(fā)箍差不多的東西,應該也是知道這樣子容易掉,底下又加上幾個暗扣。 “真復雜,看來你研究了不少啊?!贝┖煤螅铟[兒像電視里看到的一樣,提著裙子在鏡前轉了幾圈。 胸部因為厚厚的真皮胸衣有些太鼓脹,別的尺寸買的都很合適。 幫她穿好后,許正衡出去拉了某個一臉不情愿的第叁人過來。 他們倆都穿著西裝。 章稚松穿的是更老式的長款西服,戴著褶皺繁復的領巾,手里拿著的一根手杖,為了看起來很像上個世紀的人甚至梳了個大背油頭,和她這一身很搭。 許正衡則穿了金絲豎紋的短款休閑版式,戴清爽的綠色領帶,像是從新大陸回到舊歐洲的新人類。 “你是怎么忽悠他配合的?”李鱗兒回頭小聲問許正衡。 她正小心翼翼地拿著提前準備好的叁層搪瓷點心架,上頭有英式司康、甜甜圈和草莓慕斯。 “用了一點小手段。”許正衡眨了眨眼,調(diào)整相機拍照,“也沒什么特別的,錄到了他被一只假的蜈蚣嚇得往后一跳的蠢樣子,有點想要讓他下屬看個樂?!?/br> 如此下叁濫且無恥的手段,李鱗兒只能說不愧是你許惡少。 “拿一顆草莓喂給她吃?!备娴膶а菟频?,許正衡指揮章稚松道。 章稚松拿著草莓綠梗放到她的唇邊,她仰頭打開紅唇將果實包進嘴里,咬合時嘴唇擦過他修長的手指。 “親她”許正衡說。 還沒吃完呢,章稚松扶著她的臉頰親了上去。她慌亂地吞咽,還是有草莓汁水在親吻間流到她潔白的頰和下巴上,紅紅的汁液染得她像被玷污的純情少女。 許正衡讓章稚松拿著手杖撩開李鱗兒的長裙。 她臉全紅了,偏頭做出慌亂的表情,兩只手抓住要帶回廚房的鐵托盤緊緊貼放在腹部,好像在控訴著主顧突然的性sao擾。 手杖慢慢掀起垂墜的布料,展現(xiàn)出她薄得透明的黑絲襪,以及大長腿上勒著的皮質(zhì)腿環(huán)。 許正衡又要求李鱗兒背對著他們跪在窗邊的木椅子上翹起屁股,他抓住她的裙子邊撩到了腰上。 她老臉一熱,閉著眼不敢看,屁股一涼,就在鏡頭前露了個光光。 這所謂的真皮內(nèi)褲,和真空沒什么差別,把普通內(nèi)褲剪得只剩車邊兒差不多就是這個效果。 細細的皮扣綁帶腰上橫著一圈,沿著腹股溝貼著兩瓣臀rou又有四根,各連到腿環(huán)上,叁角區(qū)壓根一點沒過更別說擋了。 兩團白花花的臀rou形狀姣好,夾在那些皮帶中更加顯得豐盈,手一抓都摸不到骨。 往下移動鏡頭,是未著寸縷的私處,脫過毛,緊閉的兩瓣蚌rou白嫩豐滿,中間一條紅色的流蘇小線勾勒而下作點綴。 這皮帶跟相框一樣,不在于遮,而是要突出強調(diào)她性感的陰埠和屁股。 “屁股翹高點?!痹S正衡說。 她抓著紅軟墊椅背塌下腰,可憐地蹙著眉,一張大紅臉又羞又惱,像被主人家的小少爺逼迫的小女仆。 “手杖貼著yinchun愛撫她。”許正衡又說。 章稚松執(zhí)起手杖插到她腿間摩擦滑動起來,黑,白,紅,叁色交錯,冷硬與柔軟的碰撞,還清晰地看得到許正衡剛剛留下的幾道吻痕。 兩瓣yinchun分開了些將手杖裹了進去,沒一會兒就讓手杖沾上亮閃閃的愛液,她還咬著手指一抽一抽地抖動她渾圓的大屁股,晃得人眼暈。 嘶,許正衡徹底硬了。 “女仆小姐,你是發(fā)情了想被主人cao嗎?”許正衡走過去近距離拍攝她的xiaoxue,手里抓起桌上一把黑色皮質(zhì)散鞭。 “才沒有……”李鱗兒臉皮薄,想也沒想就說不。 “啪”,許正衡一鞭子抽到她的大屁股上,紅色的斑駁鞭痕很快浮現(xiàn)出來,“女仆小姐不誠實,水都快滴到椅子上了,怎么會是沒有呢?” “嗚嗚,疼。”她嚇了一跳,手指握緊椅背都掐白了。 又是啪的好幾聲,他邊打邊逼問她“怎么越打越濕了”“小屁股搖得真色”“還說不想要嗎不誠實的女仆就要受鞭刑”。 她被打得受不住了,哭著說“女仆發(fā)情了,女仆想被主人cao”,而后抬高小腰痙攣著去了一次,她兩瓣屁股已經(jīng)被打的通紅一片了。 “欸,我們家的女仆小姐是被虐狂嗎,這樣都能高潮。” 許正衡用戴了黑色皮手套的手指分開她兩瓣yinchun,露出那正蠕動著的紅彤彤的甬道,有液體很快就流了出來,他笑意滿滿地說,“看,這里有白漿了。” “女仆小姐想要誰先cao你呢?”許正衡問。他把攝影機隨意放到一邊,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從她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面對著早就對準了大床的另一個攝影機。 李鱗兒的視線飄在兩個人之間游移不定。 許正衡又抓住她的一只手讓她撫摸自己西褲下明顯的一大根陽具,啞著聲音問:“是不是兩個都想要,但是不敢說?” 她猶豫不是想要兩個,是不敢得罪任何一個,她的糾結卻被許正衡理解成為了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