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騎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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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鯉眼眸含著水瞪他,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反被夏成滔咬了一口腿側(cè)的軟rou。 “啊——”她小聲的驚呼,一點點刺痛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在腿心蔓延開來。 葉鯉下意識地并攏腿,揚起脖頸,眼前是明晃晃的燈光,說不上多么刺眼,就像夏成滔咬她的那一口,不疼,但是恍人。 她瞇起眼睛,下身也跟著收縮。低頭便看見夏成滔灼灼的眼神,半張臉掩在她的腿間。 他的臉比她腿上的rou都要更白一些,此刻沾染上一些水色,艷艷的,襯托在黑密的絨毛之下,更是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情色意味,只是看著他的臉,葉鯉就忍不住地發(fā)抖。 大腿貼在夏成滔臉邊顫動,腿心的水液緊跟著就溢了出來。她抿著嘴,似是忍耐,又稍稍往前挺了挺胯,夏成滔配合著托住她的屁股,往自己臉上送。 默契藏在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里,不再需要多余的言語,空氣中便只余下嘖嘖作響的水聲和葉鯉抑制不住的喘息。 她想,她才不是什么小狐貍,她明明就是一條脫水的魚,水都要被他喝干了! 夏成滔又在磨人,輕輕柔柔的,跟接吻時一樣,慢慢地舔,細細地抿,然后卷走她流出的水液。葉鯉的身體完全跟隨著他的節(jié)奏,她忍不住吞咽口水的時候,下身也同樣一縮一放,源源不斷地流出甘甜的清液。 葉鯉腦子暈暈地想,哪來的這么多水給他吃,別我真是什么鯉魚精,就這么些水全給他吃了吧,不是吸人精氣的妖精,是吸妖精氣的人才對…… 夏成滔自然不知道葉鯉在想什么七七八八的事情,只知道自己的小魚美味又可口。 并不是他憑空想象的、美化過的,是他真的品嘗出她流出的水液中的甜味。當(dāng)然,伴有著一股淡淡的腥味,在體溫地熨燙下更加明顯。 腥甜的氣息刺激著他每一個神經(jīng)細胞,叫囂著告訴他,你不是在喝什么山泉水,是在舔葉鯉的逼,在喝她xue里流出的水。她的xuerou很軟,裹在嘴巴里,是一塊含不化的酒心軟糖,輕輕一咬就會有甜酒流出來,讓人沉溺發(fā)醉。 葉鯉挺直的脊背逐漸彎折,從手肘撐著床板到肩膀頂住床板,到最后完全弓起背,頭頂著床板,蜷成一只熟了的蝦。 沒了支撐,她的重心便全都放在了夏成滔身上,抱著夏成滔的腦袋,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 身體壓得更重,他也就舔得更深,陰蒂更是完全被他鼻梁的硬骨頭頂著。 葉鯉很勉強地在“騎”他,自己輕輕晃著屁股,在他臉上碾著,卻一直不得要領(lǐng),找不到能夠讓自己釋放的方式。酸酸脹脹的感覺像是拍碎的薄荷葉,又燒又辣,但那只是一杯酒上的點綴,她想要一杯,而不是只嘗一口。 她實在是沒力氣了,帶著哭腔認輸,“滔滔,我做不到……好難受……你重一點好不好、重一點……” 夏成滔沒有回答她的話,沉默著接過主動權(quán),抱起葉鯉調(diào)轉(zhuǎn)位置。 他將葉鯉放倒在床上,推著她的雙腿舉得高高的,順便點評了一番,“你這是缺少運動,腰上沒勁。” 若是平時葉鯉肯定是要氣得打他,可現(xiàn)在她是砧板上一條待宰的魚,委委屈屈地伸著手臂去夠夏成滔,“不要欺負我……” 他這話是下意識說出口的,哪里見得葉鯉這般委屈,自然是迎上去抱住了她,邊親邊道歉,“我錯了乖寶,已經(jīng)很棒了,剩下的交給我吧。” 葉鯉撇嘴嗚咽,也不是想哭,也不是裝哭,就是聽他這軟軟的話,心頭脹脹的,談戀愛真好,這擱以前,她肯定要跟夏成滔吵吵的,夏成滔也是不會服軟的,說不定還要再找點理由反駁她。 這些都沒有,現(xiàn)在她只要躺著享受夏成滔接下來的服務(wù)就好。 “唔嗯——”沒憋回去的眼淚還是流了出來,是和剛才她自己騎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雙腿被迫大開拉動腿心的軟rou,yinchun被他舔開,好像就合不上了,有一陣涼意試圖鉆進xue口,她自己用力縮了縮,夾住了他猛然探進來的手指,像是在咬他一樣,很用力。 yindao層層迭迭的軟rou爭先恐后地攀附起這一根,她們在剛才那一段隔靴搔癢的挑弄下早已饑渴難耐。 夏成滔腦海里浮現(xiàn)出這溫軟的嫩rou裹住自己yinjing的感覺,下身更是支棱棱地頂在床單上摩擦,忍不住輕喘。 他的性器也亟待撫摸,可是葉鯉現(xiàn)在根本沒有精力管他,自己抱起了腿,閉著眼在哼。 夏成滔莫名覺得委屈,一只手撫上自己的yinjing可憐巴巴地擼了兩下,另一只手仍在勤勤懇懇地給葉鯉揉陰蒂。 他擼自己的力氣有點大,連帶著另一邊下手也重了些,葉鯉呻吟的聲音都變得高亢,還不滿足地催促,“摸摸胸、摸摸我……難受……” 夏成滔也覺得難受,但還是任勞任怨地去撫弄葉鯉胸前兩團軟rou。手上粘到的一些體液盡數(shù)抹在了她身上。 他拱著腦袋,越發(fā)狠戾地吃著她柔軟的逼rou,像是要把缺的那份都從這補回來。 “啊——啊——滔滔、滔滔——” 她在叫,叫得嗓子都啞了,也抱不住腿,還是得夏成滔來,拉起她的腿架到自己肩上,越拱越深。 葉鯉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他的舌頭在做什么,逼是麻的,腿也是麻的,陰蒂又酸又脹,內(nèi)里有一團燃燒地火焰,燒得她無法控制自己,xuerou也是下意識地在翕動。 高潮的那一刻,她的腦子只剩一片空白,是炸開的白光,然后變成無垠的雪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