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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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算不如天算。 送尤然進來的那些人竟然早就在尤然身體里種下了追蹤器,兩人才剛逃出來不久,便再次被抓了回去。 那次的處罰,也是宋卿書開始懼黑的原因。宋卿書被封閉了五感關在了籠子里,每天除了有兩針的營養(yǎng)針劑被注射進胳膊,宋卿書再也接觸不到其他任何東西。 宋卿書不記得他被關了多久,他只記得他的教官將他放出來的時候,他感激涕零,就算教官現(xiàn)在把他拉出去猛抽一頓,他也會心懷感激。 宋卿書知道他壞了,他不正常了。 可是,或許這樣,才是他們所謂的正常? 那之后的宋卿書再也沒有見過尤然,那個愛笑的小男孩兒似乎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那孩子對與宋卿書來說,就像那天邊綻開來的一個煙花,在短暫地用彩色的火光照亮黑寂后迅速消散,除了落下的點點灰塵,再也尋不到任何痕跡。 后來的宋卿書大病了一場,等再次醒過來,已經忘記了那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事情。但是他對黑暗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 “逃不出去的?!彼吻鋾鴧葏鹊恼f著,讓原本正在奮力開鎖的寧夏一愣,宋卿書再次重復了一句,“我們是逃不出去的?!?/br> 第40章 受傷 即使何從之給黎沐晨打了求助電話,可顧恒還是沒辦法放下心來,他并不了解黎沐晨的實力,沒法將宋卿書的安全交托在他的手上。 黎沐晨并不想理會顧恒的質疑,他會選擇出手相助,完全是因為宋卿書現(xiàn)在還是他的病人。而確保自己病人身心健康是他身為醫(yī)者的責任。所以黎沐晨也沒有和顧恒廢話什么,在了解到基本的情況之后,只說這件事交給他就好,隨即掛斷了電話。 得到了黎沐晨的應答,何從之基本放下心來,他了解黎沐晨的實力,在他答應找到宋卿書他們的那一刻,他們基本上就能確定安全了。 “我們這樣漫無目的找也沒有辦法,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們還是先回去等消息吧。”何從之說。 顧恒可沒有他那么沉穩(wěn)的性子,堅持著現(xiàn)在就要去找黎沐晨,宋卿書的再次失蹤直接讓他分寸大亂。 他已經失去過一次了,沒有辦法再來承受第二次……他不確定如果宋卿書再次消失,他會不會瘋掉。 何從之到底是擰不過他,只好順了他的意。 原本安靜的密室內突然穿出響動,宋卿書和寧夏兩人警惕起來,仔細聽去,那是軍靴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那一陣陣越發(fā)清晰的腳步聲猶如催命的羅剎,盡管時隔多年,宋卿書還是聽出了這腳步聲的主人。 察覺到宋卿書的微顫,寧夏大致猜出了來的人是誰。輕輕地將宋卿書抱在懷里,一雙帶著怒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鐵門。 吱呀一聲,隔絕著一切光亮的鐵門被打開。 一道閃電在這時劃破了天空,白煞的光亮照在男人那布滿陰翳的半張臉上,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分外顯眼,目露兇光,面目猙獰。 接著,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襲來,它似乎要把整個黑夜給震碎了似的,就連腳下的大地似乎都被方才的雷聲震的顫抖起來。 看清楚那男人的臉,宋卿書臉色煞白,再也無法強裝鎮(zhèn)定,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來的人,正是那個將他束縛在地獄的惡魔教官。 寧夏下意識把宋卿書護在身后,惡狠狠的瞪著男人。 男人一瘸一拐的向兩人走來,宋卿書這才注意到,這人的右腿不知怎么回事往外側翻,腳踝甚至都快成了相反的方向生長,在宋卿書的印象里,這個可怖的男人沒有這樣狼狽過。 他向來就是地獄里的羅剎,嗜血狂躁,下手又急又狠,幾乎每一個巴掌都能讓宋卿書的嘴角見血??墒乾F(xiàn)在的他卻像是從陰溝里逃出來的小鬼,除了臉上那陰沉蒼白的刀疤臉能看得出些許兇殘,整個人卻絲毫不見任何威懾力。 寧夏也看清楚了男人的臉,隨即冷哼一聲,滿臉不屑:“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怎么,你的另一條腿也不想要了?” 寧夏的這句話無疑是直接觸怒了男人,男人一把捏住寧夏的頭發(fā)狠狠往地上砸去,盡管寧夏努力的想要忍住,可疼痛的呻吟聲還是從口齒間泄出。 宋卿書被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也因此回神:“寧夏?。?!” 宋卿書極力掙扎想要掙脫繩索,卻還是徒勞無果。 寧夏的腦袋被男人從地上拽起來,額頭上已經出現(xiàn)了淡淡血跡,那是被地上細小的沙粒碾壓的留下的痕跡。 “你要抓的人是我才對,我求你,我求你別傷害寧夏…”宋卿書下意識的向男人討?zhàn)?,畢竟這種事情他已經做了很多次了。 盡管每次都沒有讓男人心軟過,可他知道,除了討?zhàn)?,他無能為力。 “你別求他!”寧夏憤恨的想要捶爆這個該死的男人,可奈何身上的藥勁兒還沒過,剛剛掙脫鐵鏈自己已經用盡了所有力氣,現(xiàn)下是真的只能任人宰割?!斑@個混蛋明顯就是沖著我來的,”寧夏說著對著男人得意一笑:“畢竟我和他有著斷腿之仇嘛。” 當年寧夏看著宋卿書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瘋癲模樣,恨急了那個該死的戒同所。 在對宋卿書進行心理治療的時候,醫(yī)生表示只有知道了宋卿書到底經歷了什么,才好對癥下藥,寧夏就去了那所學校,用最真實的“打”聽手段,拿到了學校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