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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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恒貼在宋卿書的耳邊用最輕柔的語氣幾乎是哀求著說到:“書書,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宋卿書靠在顧恒肩頭,問:“都這么多年了,你為什么還這么喜歡我啊?!?/br> 顧恒聽了有些委屈,不自覺中手上的力氣也在慢慢收緊:“還不是因為你說讓我等你……但凡你要是拒絕我了,說不定我也就放棄了。可你卻說,讓我等你啊……書書,看在我等了你這么久的份上,你回應(yīng)一下我,好不好……” 宋卿書任由人這么抱著,聳了聳已經(jīng)發(fā)紅的鼻子,笑罵道:“真是個笨蛋。我剛剛不是說了么?當(dāng)年我之所以沒有立刻答復(fù),是為了回去拿畫冊,好回來正式回應(yīng)你。” 顧恒聽后搖了搖腦袋有些不滿:“我問的不是十年前,是現(xiàn)在。書書,你現(xiàn)在,還可以試試喜歡我嗎?” 宋卿書眨了眨掛著淚珠的眼睛,讓自己的視線重新清晰起來,他盯著顧恒的臉,一字一句認(rèn)真的說到:“喜歡你從來都不用試一試。顧恒,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會是唯一喜歡的人。當(dāng)年的我沒有向你表明真心的勇氣,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失去了,唯有你……只是,只是顧恒……”宋卿書說著,語氣卻漸漸弱了下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的宋卿書了……你,真的還能接受現(xiàn)在的我嗎?” “不管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五十年,我愛的人,始終都只會是你,是我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宋卿書而已?!?/br> 窗外月明風(fēng)清,風(fēng)聲輕掃枝椏上的綠葉,在窗外發(fā)出簌簌的輕響。弦月彎彎,弓部隱在云內(nèi),弦部卻清晰明了。星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灑在蒼翠的樹和璀璨的花上,安靜又祥和。 …… 宋卿書就這么依偎在愛人的懷里靜靜睡去,不過顯然睡得很不安穩(wěn)。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任由顧恒怎么去撫平也無能為力,最后只能在那出印下了深深地一吻。 他知道,書書在為能真正和他在一起而和夢魘奮斗著,而他卻無能為力…… 作者有話說: 對不起我來晚了?。。∠乱徽聽幦】禳c(diǎn)更新?。。≈x謝支持?。?! 第22章 再見好友 這一覺睡得還算舒坦,次日,宋卿書睜開眼睛,顧恒早已經(jīng)洗漱完畢,可并沒有像往日一樣離開,而且靜靜地坐在他的床邊,等他睡醒。 “顧恒…”初醒時分的聲音帶著沙啞,聲音黏黏的,聽起來有些勾人:“我們昨晚…一起睡的?” 顧恒搖了搖頭,道:“怕你不適應(yīng),又怕你半夜做噩夢,所以在這里打了個地鋪?!?/br> 宋卿書垂著眸剛想要說些什么,就被門外傳來的門鈴聲打斷。他在這里住了這么久,頭一次聽到有人來敲門。這里是顧恒的私人別墅,按道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其他人過來才對。 “估計是工作上有急事兒,我先去看看?!鳖櫤銐鹤∷吻鋾材_的被子,在確定空調(diào)暖氣足夠暖和后才離開。 來的人讓顧恒有些意外,竟然是寧夏,身后還跟著一臉無奈的何從之。 “我家孩子非要過來,我攔不住,你知道的,我最扛不住他鬧了?!焙螐闹?dāng)[擺手表示自己很無辜,自從那天寧夏去公司找了顧恒之后,就每天鬧著要來找他的書書,何從之被磨的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選擇出賣一下朋友。 再說了,幫他隱瞞了這么久,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顧恒自然也知道何從之的為難,也沒有太過介意,反而隨聲附和到:“能理解能理解,在家?guī)Ш⒆有量嗔?。?/br> “喂,你們這話什么意思啊,能不能別總是把我當(dāng)孩子?”寧夏一邊說著,一邊把這個家的主人推到門后,肆意的往屋內(nèi)走去四處張望著:“我們家書書呢?你不是要向我證明他能重新喜歡上你嗎?那他人呢?你把他藏哪兒了?” 顧恒扶額:“我是要向你證明,可你這也才過了兩天而已啊……” 聞言,寧夏竟然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說到:“我提前來確認(rèn)一人質(zhì)安全不行?。 ?/br> 已經(jīng)被請進(jìn)門的何從之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卻被身旁的顧恒狠狠挖了一眼,只好故作嚴(yán)肅的拿出做家長的樣子說到:“寧夏,怎么說話呢?!?/br> 寧夏冷哼一聲,不愿意和這人一般見識。 沒想到顧恒竟然還唱起了紅臉,柔聲道:“沒事兒,無妨。卿書在二樓轉(zhuǎn)角的第一個房間睡覺,你去看看吧?!?/br> “不是吧顧恒!都這個點(diǎn)兒了……你他媽就是禽獸!”寧夏不可置信的瞪了一眼顧恒,大跨步地就往樓上跑去,邊跑還不忘一邊喊:“你最好保佑我家卿書沒有掉一根頭發(fā),不然我把你這兒屋頂都給掀了!” 寧夏墜著一顆心推開房門,直到徹底看清楚靠在床上看書的人,也顧不得其他,寧夏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掀開床上人的被子,拎起床上人的胳膊,開始從上到下從前到后的大量。 “寧夏?你怎么在這兒?你,你在干什么呀?”被寧夏莫得渾身不自在,宋卿書躲閃著,拍掉寧夏的手。 “還在還在。還好都還在?!睂幭膯问峙胖约旱男⌒呐K,自顧自的說著。這幅大大松了一口氣的模樣讓宋卿書覺得好笑,說到:“放心,一根頭發(fā)都沒掉!全都在!” 看宋卿書還有心情開玩笑,寧夏的那顆心才算是真正的收回了肚子里。其實他早就聽何從之說過,顧恒不會對書書做什么,可他到底是明白書書的難處,就算顧恒什么都沒做,可只要他站在那兒,說不定就會對現(xiàn)在的宋卿書造成不可逆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