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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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前院,才進到正廳。 正廳裝修的十分中式,立柜上或擺著盆栽,或擺著古董花瓶,紫檀木的沙發(fā)和座椅,整體透著一股內(nèi)斂的富貴。 廳內(nèi)只坐了薛晚書跟江憫行的二嬸,兩位叔叔應(yīng)該去忙了,江瑤也不在。 江憫行把她牽到廳內(nèi)才松了手。 薛晚書站起身,看了眼江憫行,笑呵呵地說:“魚魚你坐會,我讓憫行陪我散散步消消食,一會就得睡了,不消食睡不安生,讓憫行嬸子給你聊會天?!?/br> 江魚魚道:“好~” 江憫行扶著薛晚書出了正廳,繞著回廊去了前院。 正廳跟前院之間隔著一個水榭,兩人說話傳不到正廳。 薛晚書在庭院小路上扶著江憫行的手臂慢步走著,路燈暈黃,她斜斜睨著江憫行端正的臉,問:“憫行,你跟我說實話,你跟她真的是大學(xué)認(rèn)識的?” 江憫行眸底平靜如水,并沒直接回答,只說:“她讀大三的時候,我教過她一年?!?/br> 薛晚書突地笑了,“所以真是那時候就喜歡上了?” “嗯?!苯瓚懶新曔€是淡淡的,如夜色寂靜如水。 薛晚書納悶,“你長得不差,家里條件也不會給你蒙羞,自身條件更是優(yōu)越,你怎么不表白?難不成是在意學(xué)校不讓師生戀?” 江憫行黑眸睨著庭院外無邊的夜色,緩聲道:“您知道學(xué)校制度規(guī)訓(xùn)不了我,我也不在意師生戀?!?/br> “那你非得等到今年年初才跟她交往?”隨即想到什么,薛晚書不太確信道:“難不成她那時候有男朋友?” 江憫行頓了一會,才“嗯”了聲,“聽她室友說高三兩人就交往了?!?/br> 薛晚書:“怪不得。不過要我說,你就是太守規(guī)矩了,這么多年第一次喜歡上女生,把她強取豪奪到自己身邊又能怎么樣?” 江憫行掀眸看著薛晚書,“奶奶。” 薛晚書干咳一聲,老臉一紅,“行,你剛才就當(dāng)我那話是放屁,做人小三可不行,咱們江家雖然是經(jīng)商世家,但我跟你外婆外公都是書香人家,咱家的臉面可不能丟,不過現(xiàn)在你跟她交往也算是得償所愿,我也算是放下心來,不然我總覺得你以后都終身不娶。” 江憫行說:“不會。” 薛晚書想到江瑤沒來由的胡猜,她嘀咕一句,“阿瑤也是腦子里面灌了水,還懷疑你跟魚魚是假情侶。” 江憫行沒聽清,“您說什么?” 薛晚書咳一聲,“沒什么,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扶我回去,你跟魚魚也早點休息吧?!?/br> 江魚魚在正廳跟江憫行的二嬸秦素聊了十幾分鐘,江憫行跟薛晚書便回來了。 薛晚書跟秦素揚了下手,秦素立即上前扶著薛晚書往后院走,邊走,薛晚書邊熱情道:“魚魚啊,你晚上就跟憫行睡就成,要是不習(xí)慣睡一張床,你跟讓憫行跟家里的阿姨說一聲,讓阿姨另給你收拾一間客房,睡著舒服最要緊?!?/br> 江魚魚彎眸道:“好,奶奶,您早點休息?!?/br> 不一會,正廳這里就只有江憫行江魚魚。 江魚魚扭頭看江憫行,歪頭問道:“江老師,所以我們今天還睡一間房嗎?” 江憫行解著西裝的兩顆紐扣,他脫掉西裝,搭在沙發(fā)靠背上,露出里面只松了一顆紐扣的襯衣,結(jié)實的胸肌和窄腰的腰身包裹在一件質(zhì)感精良的襯衣里,他掀眸,眸底平靜,說道:“江瑤現(xiàn)在應(yīng)該躲在我房間外的某個地方準(zhǔn)備偷聽?!?/br> 江魚魚職業(yè)道德感上來,兩千萬和兩部大ip的報酬,她這個熱戀女友不得兢兢業(yè)業(yè)演的逼真些。 她道:“那我們快點回去睡!這熱天,她要是在外面呆上幾個小時,她不得中暑?還是讓她早早聽完我們“恩愛”的墻角,早早走人吧?!?/br> “好?!?/br> 第8章 江憫行的臥室在正廳后面小樓的二層,走廊上亮著燈,江魚魚跟著江憫行進臥室時,特意看了眼臥室外的長廊,沒江瑤的身影。 她把眸光放在跟江憫行挨著的兩間臥室,估摸著江瑤就在其中一間趴著墻偷聽。 快要進臥室時,江魚魚拽住江憫行的手臂。 江憫行停在門口,回頭看她。 江魚魚惦著腳仰著頭,附耳到江憫行身邊,小聲道:“江老師,我們一進臥室就得演戲了,您別說漏嘴了。” 江憫行看她努力仰頭繃的緊致的下頜和纖細脖頸,那張雪白臉蛋上一股躍躍欲試的興奮,他神情淡淡“嗯”了聲,說:“好?!?/br> 江魚魚見他應(yīng)聲,放下心來,跟著他進了臥室。 江憫行關(guān)了門,站在門口看江魚魚好奇打量他臥室的臉,他一手松著襯衣紐扣,問:“你先洗還是我先?” 江魚魚扭頭,就見江憫行開了兩顆紐扣的胸膛,上面是肌理清晰的胸肌,再往下解衣服就是胸膛上的兩顆點點,她頭一次在江憫行跟前窘起來,忙不迭回頭,怕江瑤偷聽到,嗓音卻正兒八經(jīng)地嬌嬌音調(diào),“您先洗嘛,我想先玩會手機,等我洗了可以直接睡您?!?/br> 老天爺,她絕對不是真的想睡她的大學(xué)老師,她只是在做戲而已。 她還有人性和道德心在。 可別因此懲罰她。 江魚魚說完罪惡的詞,心里直嘀咕。 江憫行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她后背,嗓音低沉,“不洗也可以,江魚魚。” 可以……什么? 睡了……他? 救命! 明知道江憫行是在配合她演戲給不知道在哪偷聽的江瑤聽,但聽江憫行——她曾經(jīng)的大學(xué)老師對她說這句話,她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順便在心里給江憫行禱告。 老天爺,江老師也不是真的再對她說sao話,他依舊是那個正經(jīng)端方的大學(xué)老師,可別懲罰他。 江魚魚第一次在演戲中退卻了,她著急想把自己當(dāng)成蘑菇縮起來,她低不可聞地清了清嗓子,聲線依舊嬌嬌的,“您趕緊去洗澡!難不成您還想讓我給你洗?” 江憫行并沒再說什么,他走向浴室,握著浴室門把手時,他道:“一會阿姨來給你送衣服,你自己拿了?!?/br> 對話回歸她能接受的正常,江魚魚忙道:“好~” 一會,臥室門被敲響,江魚魚開門拿衣物時,又看了眼長廊,還是沒江瑤的身影,她越發(fā)篤定江瑤是在隔壁兩間房的任意一間。 江憫行洗澡很快,不到十分鐘便出了浴室。 江魚魚拿著換洗內(nèi)衣和睡裙進去,跟江憫行擦肩而過時,她又湊到江憫行跟前極小聲問了句,“江老師,一會怎么糊弄過去?。俊?/br> 她毫不羞赧地坦誠道:“我不會叫/床啊?!?/br> 江憫行低頭看她既緊張又期待的眼神,他學(xué)著她極低的聲,“一會你出來睡床,我睡沙發(fā)上,然后找個音頻外放,阿瑤聽不出來?!?/br> 還能這樣? 江魚魚問了出口,“能行嗎?” 江憫行微微頷首,“行?!?/br> 江魚魚見他胸有成竹毫不擔(dān)心的模樣,信了他,正要繼續(xù)往浴室走,隨即想到什么,她驚疑不定地看著江憫行,又道:“江老師,您還有那種片子?。俊?/br> 她還以為江憫行這種正經(jīng)又品德端正的人私下不會看片呢。 江憫行卻搖頭,“沒有?!?/br> 江魚魚這下更是瞪大了眼。 江憫行有的話,她震驚,江憫行沒有的話,她更驚,他他他平日里端方克制到完全堙滅人欲的嗎? 最重要的是,沒有的話,他怎么外放音頻??? 江憫行看著江魚魚眼里的震驚和遲疑,他低聲道:“我朋友有,我問他要一部?!?/br> 江魚魚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進了浴室。 她平日里洗澡要用半個小時往上,但這里沒有女士身體乳和精油,少了洗澡后的很多步驟,江魚魚只吹干了頭發(fā)便出了浴室,比往常少用了二十分鐘。 江憫行正站在床尾發(fā)消息,看樣子是在問朋友要片子,聽見門聲,江憫行側(cè)了側(cè)身,看她。 江魚魚陡然不好意思起來。 江家的傭人給她拿的是女士睡裙,那種成熟風(fēng)的真絲睡裙,低胸收腰蕾絲邊,溝壑如烈陽照射過的雪山山頂,袒露著山頂原有的風(fēng)光。 她咳了咳,怕躲他的視線弄得江憫行也不自在,干脆大著膽子跟他對視,盡量敞亮大方地說:“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索性江憫行很正人君子,并沒看她漂亮雪白的溝壑,他收回視線,眸底深邃又清明,眸光繼續(xù)落在掌心里的手機上,喉結(jié)卻極輕地上下滑動了下,他“嗯”了一聲。 江魚魚一見他不看她,立即就要走去床上把自己埋進被子里,但她走的過于快,不設(shè)防左腳拌了右腳,她人直接往床尾方向跌。 她失聲“啊”了一聲,生怕臉著地,摔壞了她金貴的臉,手下胡亂抓住了一件東西,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立即緊攥著不放,但是那東西依舊沒止住她臉著地的架勢。 只聽“咚”地一聲,江魚魚臉實打?qū)嵶驳搅说厣?,秀挺的鼻梁撞得生疼,她眼圈瞬間發(fā)紅,抬頭盯著手里的東西正要破口大罵不中用時,卻在看見手心里的東西時,猛然一僵。 她她她手里的是浴巾! 誰的浴巾! 救命! 她不敢想! 但她敢抬頭,于是下一秒,江魚魚就看見了此生都難以忘懷的偉岸旗桿。 啊啊啊?。。。。。。。。。。。。?! 江魚魚猛地把頭埋到了地毯上,手上也如攥著一把火種燙到似得,把浴巾丟到一邊。 余光掃到浴巾被撿走。 江魚魚又低頭幾秒,覺得江憫行應(yīng)該已經(jīng)裹上了。 她才慢吞吞抬頭,余光掃著結(jié)實矯健的小腿上方垂著雪白的浴巾,她松一口氣,仰著頭趴在地上,臉超級紅看著江憫行。 他神色淡淡,好似不以為意。 江魚魚卻不能讓尷尬就這么糊里糊涂過去,不然她以后每次想到就會社死一次。 她尷尬地笑了笑,想到江憫行方才的偉岸,她裝傻道:“您以后的老婆好‘性’福哦?!?/br> 江憫行垂眸,清晰的下頜線對著她,他平靜道:“我以后的老婆不是你嗎?” 救命!?。。?! 差點忘記了江瑤還在隔壁某個房間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