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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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峪白才不聽一個(gè)醉鬼的話,伸手搶過他手里的酒杯,“行了,再喝明天頭要疼了。” 他由著沈青喝了七八杯白的,已經(jīng)是自己的底線了,他不想掃沈逸的興,但凡事都要有個(gè)度。 包廂里潘浩和另外幾人也喝的找不著北,好在飯店旁邊有家賓館,老板和店員幫著把人都帶了過去。 等他們都走了,沈逸幾乎癱在椅子上,半天都站不起來,暈頭轉(zhuǎn)向的找不著北,看著是醉了,卻還有意識(shí)只是思考比平時(shí)緩了點(diǎn)。 沈逸隱約覺得一個(gè)有力的手臂扶住他,把他架了起來往外走。 他知道自己被人塞進(jìn)了車?yán)?,可?shí)在是撐不住了,眼皮直往下垂,后面漸漸失去了意識(shí)。 在車上沈逸睡的很沉很安靜,周峪白加大馬力,將車開回了湘海林墅。 他剛把車停進(jìn)車庫里,副駕座上的人就跟有感應(yīng)似的睜開了混沌的眼睛。 原來是沈逸想要上廁所,他打開車門,說完自個(gè)就要往屋里去。 可喝多了的他跟灘泥似的,沒走幾步就東倒西歪的眼看要摔了。 “別亂走。”周峪白忙上去抱住他,將人往懷里摟緊,小聲說道:“你忍住,馬上就到了?!?/br> 誰知周峪白帶著沈逸剛進(jìn)電梯,喝的不著五六的他就迫不及待的低頭開始解起自己的褲子來。 “還沒到呢?!敝苡啄樢患t,捉住他的手不讓他再繼續(xù)下去。 這真要在電梯里解決,估計(jì)明天沈逸醒了死也不會(huì)繼續(xù)留在這了。 周峪白有些后悔讓沈逸喝那么多酒,沈逸一向很有分寸,今天跟潘浩幾人喝的倒是無所顧忌。 好不容易將人弄到臥房的廁所里,周峪白還沒走,就見靠在盥洗臺(tái)邊上的沈逸半晌解不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急的他不高興起來,“怎么、怎么回事?太緊了……” 沈逸煩躁的嗯了聲,轉(zhuǎn)頭瞥向身后看好戲的周峪白,理直氣壯的使喚他,“你、幫我弄?!?/br> 周峪白擰著眉,一副不太愿意的樣子,站在那沒個(gè)反應(yīng)。 喝多了沈逸才不管那么多,說完就蠻橫的去抓周峪白的手,還強(qiáng)行將他的手往自己褲子拉鏈處按,非要他給脫褲子不可。 “這可是你自己讓我脫的?!敝苡装殉笤捳f在了前頭。 “你好啰嗦……”沈逸搖頭晃腦的嫌棄起周峪白來。 沒有辦法,周峪白只好動(dòng)手幫他解開了褲子,還附贈(zèng)順帶服務(wù),連里面的那條也一并給脫了下來。 等沈逸開始對著馬桶放水,周峪白這才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他。 窸窸窣窣一陣鼓弄,周峪白剛要回頭問他好了沒有,背上忽然一沉,沈逸像只樹袋熊一樣,整個(gè)人趴在了他的后背。 灼熱的呼吸肆意的噴吐在周峪白的脖頸上,刺激的他一個(gè)激靈。 他立馬下意識(shí)別過頭去,想要避開和沈逸的親密接觸。 結(jié)果他這一避,害的將全部重量幾乎都壓他身上的沈逸失去了重心,啪唧一下臉朝下的跌倒在了廁所的地上。 聽到聲響的周峪白急忙轉(zhuǎn)身把沈逸從地上扶了起來,顫聲道:“沒、沒事吧?” 他懊惱不已,心想自己剛才為什么要躲開,害沈青磕碰到怎么辦。 從地上爬起來的沈逸抿著嘴,他不怎么高興的推開周峪白的手,自己扶著墻摸摸索索的往臥房的床上走去。 躺倒在床上,沈逸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頭頂?shù)姆ㄊ奖У鯚?,那是馮慧慧從國外專門定制的,是國內(nèi)有且僅有的一種款式。 這個(gè)吊燈他一直很喜歡,是他極為熟悉的東西。 可現(xiàn)在沈逸變得不喜歡了,他從床上站起來,伸手想要去抓那盞冰晶吊燈。 一旁的周峪白見狀擔(dān)心再摔著,慌忙拽著胳膊把人給拉到床上。 他壓住沈逸生怕他再起身去“胡作非為”弄傷自己。 看著近在咫尺的周峪白的臉,沈逸腦子懵懵的,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周峪白大力的攥緊手腕壓在兩邊。 周峪白漆黑深邃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沈逸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好像快要喘不過氣了,他無力的偏過頭去闔上了雙眼。 下一秒溫?zé)岬挠|感貼在了他的唇上,而后蜻蜓點(diǎn)水般的消失了。 看著被親過后,依然闔著雙眼,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的沈逸,周峪白貪婪的不受控制的再次低下了頭…… 幾分鐘后,周峪白才從沈逸身上戀戀不舍的挪開,他摸著自己潤濕的嘴唇,意猶未盡的給自己辯解。 他小聲喃喃:“是你招我的,年輕人血?dú)夥絼?,抵擋不了也很正常……?/br> 周峪白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話在理,心里的負(fù)罪感也減輕了些。 可當(dāng)周峪白再次看向沈逸闔眼熟睡的那張臉,他感覺到下、腹處一股燥熱,這感覺他并不是陌生。 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周峪白對沈逸的一切都太過渴望,渴望到就連他自己都無法相信,那日在江沛市被人下藥,他竟能硬生生挺住不碰對方一下,僅僅只因?yàn)槟莻€(gè)人不是沈逸。 他厭惡其他人的肢體觸碰,無論男女。 那白花花的身體,與他而言就跟超市里的豬rou沒什么兩樣。 除了和他一同長大的沈逸,沒有人能勾起他對rou、體的欲-望。 周峪白曾一度以為自己是變態(tài),可心理醫(yī)生告訴他,這并不是錯(cuò),而是喜歡一個(gè)人到極致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