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晨勃jiba埋xue
痛。 意識復蘇的第一感覺是痛。 渾身骨骼像被拆卸重組,失去掌控的主動權(quán),遲滯沉重。 下身發(fā)癢,好像有堅硬的物什卡在臀縫間,摩挲著脆弱的花心。簡牧晚覺得疼極了,腿又仍忍不住并攏去夾。 思緒混沌,她在昨夜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春夢,以為此時還未清醒。 “嗯……” 乳尖搖晃,蹭到略微粗礪的紋路,發(fā)癢。皮膚的觸感太過真實,叫她心里忽地一悚,勉強抬起眼皮,向下看—— 男性有力的小臂橫過高聳的胸脯,淺麥色的皮膚拘壓奶尖,如同一條情色拘束帶,乳rou四溢。 “——” 簡牧晚頭皮炸開。 短促尖叫一聲,糟糕艷俗的記憶紛沓而至。 從夾住jiba、扒光衣服,到插入身體的那一瞬間的感覺,愉悅、快樂、舒爽;性器交媾的啪啪水聲,奶尖嘬響的嘖嘖吮聲,舌尖攪弄口腔的咕啾聲;還有jingye噴濺在腿心的觸電感,主動坐在性具上求歡cao弄時螺紋碾壓xue壁的快感…… 她全都記得。 臉上的皮和衣服一起被扒掉,火辣辣地痛,焚烤可憐的自尊心。身體里的血卻一點、一點涼去。 她緩緩轉(zhuǎn)頭看一眼身后。 最后一絲幻想是夢的可能性也由此破滅。蔣也那張臉正貼在肩上,呼吸平穩(wěn)。 她翻了個白眼,恨不得當場死掉。 腦海里掠過千百個解決措施,第一方案是逃。只要離開這里,她便可以咬死一切都沒有發(fā)生,自欺欺人。 簡牧晚吐出一口氣,掰搭在胸上的手臂。 偏偏,蔣也生怕她要跑,箍得極緊。起先還不敢太用力,擔憂吵醒他,等到后面,也沒了耐心,提起全身力氣推他。 紋絲不動。 反倒淺淺埋在xue縫的性器被前后磨蹭得跳了跳,興奮地充血,青筋虬突,guitou翹起,蹭著縮在yinchun里的rou珠。 xue口本能地吐出一口熱水,簡牧晚咬緊牙關(guān),壓住鼻腔里一聲將吟未吟的氣聲,更覺得恥辱。 她抬起腿,慢慢地撐起被子,臀向前移開,交媾處堪堪分離。 蔣也若有所覺,攬在腰上的手臂一收,脹直的性器橫沖直撞地插回股縫中,囊袋貼緊臀尖,再次回到最初被從后嵌入的姿勢。 血液直沖頭頂。她想也沒想,擰過身,氣得眼睛發(fā)紅,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響亮的耳光,“啪!” 亂糟糟的頭發(fā)振一下,蔣也茫然地掀起眼皮,睡眼惺忪。 簡牧晚冷著臉色:“松手。” 性愛食髓知味,他一睜眼,yinjing便在她的雙腿之間,柔軟的yinchun包裹半截rou柱,溫暖濡濕。 他的腰身一顫,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自主地欺身壓住她。對上那雙佯裝冷靜的眼睛,他低下眼簾,扯起唇角:“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簡牧晚靜靜地看著他,“我沒有想說的。”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熟練地冷笑一聲,吐字清晰:“畢竟,第一次就約到秒、射、男,真倒霉?!?/br> 她一字一頓強調(diào)那三個字,看蔣也的臉色一點一滴變黑,心中酣暢淋漓。 “所以,”下巴仰到一個刻薄的高度,她說,“現(xiàn)在給我滾開?!?/br> 蔣也的下頜線繃了幾繃,忽地松開,轉(zhuǎn)怒為笑。 “沒關(guān)系,我是一個知錯就改的人?!彼崞鸫浇?,按住她揮舞的手臂,“小姐,第一次還沒有結(jié)束,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