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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人鰻在線閱讀 - 第三十章-吞噬

第三十章-吞噬

    “啊——!”

    左莙右手緊攥住阿瞞的手掌,拼命阻止自己因肌rou痙攣著而妄圖并到一起的雙腿,另一手抓緊浴缸邊緣在陣陣劇痛中咬緊牙關,指緣發(fā)白。

    疼。

    撕心裂肺的疼。

    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整個人只剩下神經中樞和痙攣著的zigong,忠實而殘酷的傳達著疼痛。

    疼。

    好像有什么在硬生生從體內被拽下來,隨著鮮血下涌連接著五臟六腑一起拼命向外拖拽著,無形的利刃形成長滿倒鉤的薄刀在zigong壁上一圈圈的旋轉,直到什么都不剩的全部刮下來,然后不留任何余地的向外拖拽著。

    疼。

    世界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這一個字反復著。

    疼。

    疼得讓人連將眼淚驅趕出眼眶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仰望著天花板,可明明沒有眼淚,為什么視野卻是模糊的呢?

    原來一個未知的生命在不曾形成的時候被剝奪離身體,是這么令人感到痛苦的事情啊。

    左莙的身體生理性的輕顫著,在接近半個小時無間斷的用力后,她抓住浴缸邊緣的手漸漸失了力氣一點點順著缸壁滑落下去,在半途被阿瞞接住連同右手一起捉住牢牢的握著。他原本常年蒼白因病態(tài)的而陰沉的臉上現在滿是無法抑制的焦慮和巨大的悲傷,他一遍遍的朝左莙呼喊著什么,幽藍的眸子中全是無助,隔著那層薄薄的水霧看過去,那副鮮見的神色倒襯得他整個人像極了初遇時的樣子。

    羸弱又天真。

    真是...懷念啊。

    左莙模糊著神智,緩慢的思慮著。

    阿瞞似乎沖外面什么人喊了幾句話,又支起上半身朝對方做了幾個焦急的手勢,隨后他彎下腰將左莙無力的上半身半拖半摟的小心攬到懷中,順滑的長發(fā)因垂到浴缸內而被鮮血打濕。

    “唔!”

    雖然雙腿依舊張開著,但因上半身驟然抬高改變導致左莙下半身鮮血流得更快了,她無意間扯住阿瞞垂到她面前的濕濡長發(fā)痛苦的悶哼一聲,終于在一陣劇烈的宮縮后感受到一個小小的異物順著陰/道滑落出去,過了一陣,又有個什么更小的東西隨她一起離開了她的體內。

    不會...再痛了吧...

    左莙抽搐了一會,宮縮陣痛漸漸和緩下來,她的體溫也隨著大量出汗和失血而緩慢下降。她瞇了瞇眼仰望著上方沖她拼命呼喊什么的阿瞞,滿是噪音的耳膜卻接收不到什么信號,對方的聲音似乎是從極為遙遠的地方傳來一樣,被緩慢的拉長、變鈍。她虛弱的向阿瞞微笑了一下,右手松開了方才還拼命拉扯著阿瞞的長發(fā),眼簾開開合合,神思逐漸滑向虛無的黑暗。

    怎樣都好...

    什么都好....

    只有現在,請讓她睡吧...

    “阿莙?。?!”

    突然之間,她右肩的薄衣被剝落,接著那里便給神經信號傳導了一陣無法忍耐的撕扯般的劇痛,有什么東西排排鋼釘一樣狠狠鑲入了身體中又迅速拔起,那上面細小的倒鉤又帶起了一陣新的疼痛,比之前更甚。

    “阿莙!不準睡!聽到沒有!阿莙...”

    拍著她臉頰大聲呼喊的阿瞞再次出現在左莙的視野中,對方看到她清醒過來似乎非常開心,陰沉的臉上掛起了個傻氣至極的笑容,低溫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到左莙的臉頰唇畔。

    “你...你他/媽竟敢咬我...”

    “呵...阿莙對不起...但是你,你別睡...知道么?真的別...”

    阿瞞看到左莙還有力氣爆他粗口不禁噴笑出聲,尾鰭快樂的迅速拍打著地面的瓷磚,發(fā)出啪啪的陣響。他吸著鼻子向左莙道歉,臉上的笑容和因方才擠壓心臟的巨大驚恐而不斷顫抖著雙手同樣掩蓋不住。他用手擦擦臉上的殘淚,長身拿起兩條一旁架子上的大浴巾將左莙的下半身草草擦干裹好,一邊不停重復的跟她說著話,一邊將她輕輕帶起離開臥室,放到二樓的客廳沙發(fā)上。

    “阿莙,不要睡,馬上沐左鴻就帶醫(yī)生過來了,你別睡,聽到么?阿莙...”他蒼白的唇不停的在左莙臉上落著細碎的親吻,低沉的聲線愚蠢的重復著同樣的話,和她拖拽著自己沉入黑暗中的神經不停做著拉鋸戰(zhàn)。

    “知...知道了。”左莙深吸口氣笑了一下,抬起虛弱的右手將他的臉撥到一邊去?!澳闳?..藏起來...”

    “我不要緊,你先——”

    “別再...讓我替你cao心...快藏起來...”

    “...好?!?nbsp; 阿瞞沉默了片刻,聽著樓下開門的聲音和生人迅速的交談與凌亂的腳步聲,咬咬唇在她額頭上落了個輕吻,隨后迅速的游走回左莙的臥室藏匿起來,掩上門扉。

    他聽著屋外與他前后腳的沐左鴻撐著恢復不少的身體向人解釋左莙的狀況,雙拳緊握著閉上眼睛。

    他永遠,沒法像他一樣正大光明的和左莙比肩,站在她身旁向人介紹自己的身份。

    出生于暗夜的怪物,永遠無法暴露于光明。

    他生平第一次憎恨起自己身后那條粗長有力的魚尾,第一次覺得,如果那是人類的雙腿...

    他果然還是不該和阿莙...

    ——————————

    【喂,大清早的鉆什么牛角尖?是誰之前跟我炫耀魚尾比人腿好來著?】

    【我喜歡的一直是你,你如果還是在這種可笑的地方企圖猶豫隱瞞,那就滾出我的世界吧,別再回來?!?/br>
    ——————————

    阿瞞緊握的手松開,將臥室的門完全關上,游走向浴室,幽藍的雙眸后嘶吼咆哮著的兇獸輕易吞噬掉了從心牢角落里幽幽擠出來的幾絲愧疚,心滿意足的舔舔爪牙,盤回了深不見底的識海。

    阿瞞停下來,盯著浴缸中那個和鮮血混在一起的異物看了一會,隨即施恩般伸出兩根手指拎起它,嫌惡的皺起眉頭。

    他天生對血腥有著深入骨髓的喜愛,可是這個東西...這個渣滓,這個連他巴掌大都沒有的一攤碎rou竟然足足折磨了阿莙半個小時!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br>
    他猛地將它摔進浴缸中的血污內,那東西好似頭部的位置因撞擊而發(fā)出了輕微的喀拉聲。阿瞞從喉管伸出低低咆哮著鼻梁皺起,用最原始的生物方式宣告著他周身沸騰著的憤怒。

    接著,他就看到它在血泊中蠕動了一下。

    哦?

    竟然還有生命跡象么?

    阿瞞一怔,隨即低下頭去查看,卻被那東西再次掙動撲起的血花濺了一臉。他扯起一個猙獰的笑容,兩根指頭捏住那東西的頸項將它再度拿起舉到面前,近距離的觀察起來。

    似乎是為了和人類女性可怕的生育抗性作斗爭,它的身體外部被包在一層薄薄的胎衣中貼在勉強能夠稱作肌膚的東西上,被阿瞞摔了一下后那層胎衣裂開,令它本身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原本微紅偏白的肌膚在空中暴露了沒有一分鐘就開始快速變青,從下向上直到脖頸處逐漸接變化著近阿瞞魚身的顏色;眼睛還未睜開,看不出是副什么樣子;即沒有人類的雙腿,也同樣沒有人類的四肢,背后的鰓孔清晰可見,唯有一顆小小的頭顱長著人類相似的五官和稀疏的毛發(fā),沒有雙耳、沒有鼻子,獨獨一張比例不尋常的大嘴像極人類,可內里,卻只有七鰓鰻的環(huán)形齒。

    阿瞞饒有興趣的將它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陣,確定了這個還能抽動的怪物確實尚有一絲氣息。雖然還未發(fā)育完全,但這東西的大部分基因和顯像屬性很明顯都較為貼近他,像左莙的地方反而寥寥。這也算是種嘲諷吧,對自然的嘲諷。

    神所創(chuàng)造的生物,竟然被人所創(chuàng)造的基因所打敗了。

    真是可笑。

    他捏了捏它的鰓孔,不出所料的看到對方抽搐了一下。

    要是把它留下來會怎么樣呢?把這個褻瀆神明,只憑存在就已經算向自然開戰(zhàn)的家伙留下來,會怎么樣呢?

    他低低的笑著,眸中翻滾著惡劣的愉悅,腦海中壓根沒有半點【父親】的概念存在。

    “有趣?!?/br>
    阿瞞好像手拿著玩具一樣開心的翻玩了一會,無意間瞥到了浴缸中的血泊,理智瞬間回籠。

    是這個東西害的阿莙流了這么多血。

    留下?怎么可能留下。他剛才在犯什么傻呢。

    阿莙一定不希望見到它。

    他臉上的笑意漸消,將被取悅的童心壓回心底。他上下拋擲了一下那東西,待它落回自己手心中時猛然攥緊手掌,隨著幾聲輕微的喀拉聲和微弱的掙動過去,在它身上殘留的最后一點生氣也被剝奪,逐漸歸于死寂。

    “永別。...孩子?...嗯,大概是吧...永別,我的孩子?!?/br>
    他自言自語著聳聳肩,微一用力乍起口中的利齒,將躺在手掌間的那團碎rou連帶這未成形的胎盤一同咀嚼吞咽下去,隨后他從皂架上找到了根左莙的頭繩,將頭發(fā)草草扎起來后,他向浴缸中俯下了身。

    阿莙的一切,都是他的。這么珍貴的東西,怎么能就這么任其流入下水道呢。

    他得快點才行,阿莙還等著他呢。

    啊...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