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八零年代:我有一座星際農(nóng)場 第105節(jié)
莫秉鈞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茶:“炳超呀,你說毛子們的臉色會變成什么顏色,紅的,黑的,還是白色的?” 欒炳超也抿了一口茶:“我覺得應(yīng)該是七彩的?!?/br> 第235章 ,打算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莫秉鈞摸了摸胡子:“也是,被氣得一瞬間換了各種表情和顏色,不就是七彩么?!?/br> 辦公室里傳出了兩道開心的笑聲,他們被壓迫,被否認得太久了,這一次他們可以揚眉吐氣了,不去豈不是可惜。 欒炳超感慨道:“好在你沒有大礙,可以和我一起去,要不然我真的會覺得遺憾?!?/br> 莫秉鈞:“是呀,我也算是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回了,能回來確實是件幸事,更開心的是以后還能和你們一起工作。” 欒炳超:“以后你得悠著點了,別那么拼命?!?/br> 莫秉鈞點頭:“放心,我現(xiàn)在格外珍惜活著的時光,我還想看著蘇嬌說的那個輝煌未來。” 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興奮。 欒炳超伸出手,就像當初剛進基地,被莫秉鈞歡迎時那樣握了握手:“好,相信我們一定會活到那一天的?!?/br> …… 蘇嬌的設(shè)計圖紙一張接著一張,很快就把她心目中的星艦給畫了出來。 這些她打算等到時機成熟再拿出來,現(xiàn)在畫出來是因為正好靈感來了。 她其實是擔心時間久了,聯(lián)盟的那些知識被她遺忘,所以把在聯(lián)盟時的那些理論都記錄了下來,以防萬一。 汪舒予回來后給蘇嬌帶了很多吃的,這會正在蘇嬌的宿舍里大快朵頤,她一邊吃一邊含糊著說:“蘇嬌,這次我回了老家,聽說了好多新鮮事?!?/br> 蘇嬌啃著雞爪,隨意地問:“什么新鮮事能提起你這個數(shù)據(jù)專家的興趣?” 汪舒予停下啃雞爪的動作,長長嘆息了一聲:“哎,我們那邊有個女孩子,特漂亮,當然沒蘇嬌你漂亮,不知為什么整天要死要活的,她家人都沒辦法了,打算把她送去精神病院?!?/br> 蘇嬌猜測可能是遇人不淑或者是沒堪破情關(guān):“會不會姑娘心里其實也苦,可家人不理解。” 汪舒予:“不是,她家人說她就是生了場病,發(fā)燒燒糊了,一個多月才清醒,可清醒后就把所有人都當壞人,還攻擊她家里人?!?/br> 接著又說:“她家本來孩子就多,見她這樣都不想再管,可又怕遭人閑話?!?/br> 蘇嬌:“還有這樣的家人?” 汪舒予小聲說:“我媽說她那媽還想著把她嫁到外面去,隨便找個能出得起彩禮的?!?/br> 蘇嬌:“姑娘病都沒好,這嫁出去還不等于要了她的命?” 汪舒予嘆氣:“可不是,那姑娘我以前也見過,水靈靈的,如果沒出這場意外她應(yīng)該上大學(xué)了?!?/br> 蘇嬌:“那確實可惜,后來呢?她家人真給送去了?” 汪舒予搖頭:“我回家的時候還沒送過去,不過,應(yīng)該也快了,去精神病院還好,起碼還能活著,就怕她媽為了彩禮把她嫁給那些老光棍,這姑娘估計就活不成了,她自己可能都不想活了?!?/br> 這事?lián)Q誰都沒辦法接受。 汪舒予停頓了一下,有些神秘地說:“我媽去看過她,你知道我媽回來咋說的?說她,咳咳,被鬼上身了,那姑娘口中一直說自己是被人拐賣的,賣到了深山,求我媽解救她呢!” 第236章 ,林優(yōu)優(yōu)身上一定有秘密 聽到這蘇嬌為這姑娘感到心痛,估計是被家里人打擊得受不了了,所以向鄰居們求救:“這事你們那公社政府怎么說的?那姑娘沒去向婦聯(lián)求救嗎?” 汪舒予也很無奈:“你覺得他們家里人都想把她送去精神病院或者嫁給老光棍了,還會讓她有機會外出?我媽都是她剛發(fā)病的時候去看的,后來據(jù)說一律不準探望。” 這姑娘可憐了,應(yīng)該是有什么奇遇,或者是向她一樣的來歷也不一定,只不過她一直過得很平和,除了沒談過戀愛,該經(jīng)歷的她都經(jīng)歷了,人生多少也算圓滿。 蘇嬌悄悄問:“你沒想過搭一把手?” 汪舒予:“我倒是想,可我爸讓我別管別人家的閑事。” 她假期結(jié)束時叮囑過她mama,讓她一定要再找機會去看看那個姑娘,能幫的幫一下。 她mama同意了,不過這事能不能成還兩說,只能說她媽會盡力。 蘇嬌也感慨了一句:“希望這姑娘能有個好結(jié)局?!?/br> 汪舒予:“我也希望,哪怕去精神病院也好,只要別被家人匆匆送走嫁人?!?/br> 那樣的話無疑是被推進火坑,很難有自由了。 蘇嬌被汪舒予說的這件事搞得有些不開心,因為她想起了那本里寫的一些內(nèi)容。 蘇嬌也被拐賣了,林優(yōu)優(yōu)給錢給蘇連山,讓蘇連山把蘇嬌帶到了云安市,之后蘇嬌就失去了蹤跡。 再后來,蘇天宇在大山深處找到了蘇嬌,可他只找到了一座新墳,村里人對蘇嬌的事諱莫如深,他根本沒辦法知道。 只是在孩子們的口中知道村里有個被關(guān)著的女人,她生了好幾個孩子,瘋瘋癲癲的,可她的身上卻不像其他瘋子那樣,她直到死穿著都是干干凈凈的。 蘇天宇給了孩子們糖果才知道了這些,他悄悄離開了大山,打算把這些害了meimei的人全都殺了,可是還沒等他查清楚這些,他就死了,死得莫名其妙。 汪舒予:“也怪那姑娘倒霉,竟然生在這樣的人家?!?/br> 可不是么。 其實一般的家庭對待瘋子都不會好到哪里去,送去精神病院是最好的選擇。 可蘇嬌知道這時候的農(nóng)村有很多瘋子都會被賣給老光棍,和他們結(jié)婚生子。 這樣的一生真的凄慘,蘇嬌每次回想書中的這段故事就心肝兒疼,她不解為何林優(yōu)優(yōu)對蘇嬌有這么大的恨意。 書里蘇嬌沒有得罪林優(yōu)優(yōu),相反最后為了成全秦炎斌,蘇嬌選擇和秦炎斌離婚,回了蘇家河。 林優(yōu)優(yōu)對蘇嬌的恨意為何如此深,這到底是為何? 林優(yōu)優(yōu)身上一定有秘密。 蘇嬌和汪舒予又說了點別的,最后的話題停在了這次的展會上,蘇嬌問汪舒予:“你的講義搞好了,還有什么缺漏沒準備嗎?” 汪舒予想了想:“工作上的沒有了,不過私人上的有一個我沒辦法解決,我最近得了個數(shù)據(jù),然后我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運算都不對,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蘇嬌立刻拿出紙筆遞給汪舒予:“你寫出來,我來算一遍。” 遇到問題就要去解決,這是蘇嬌的性子,絕對不會過夜,今天就得把問題給解了。 否則誰知道明天還有什么事等著,能不能記住都難說。 第237章 ,江城數(shù)學(xué)一霸的稱號 蘇嬌把汪舒予寫出來的算式看了一眼,竟然皺了一下眉頭:“舒予jiejie,你這算式從哪里推出來的?” 汪舒予咳了好幾聲:“我這次回家,我家親戚知道我是數(shù)學(xué)專業(yè)的,所以就給了這個算式說是要考考我。” 結(jié)果她還真被考住了! 這么多年她都沒被人考住,竟然被個高中生難住了,丟臉丟大了! 而且她還用蘇嬌交給他們的理論算過好幾十次,就是沒得到她認為應(yīng)該得到的結(jié)果。 其中肯定是遺漏了什么,她嘗試從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去計算,可是總不對。 蘇嬌想了想,把這個算式分成了三部分,一個部分一個部分的解答,最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果。 汪舒予看了后驚訝極了:“不能吧,這個方法我用過,最后把題給做死了,蘇嬌,你快說說你的解題方法?!?/br> 蘇嬌把算式拆開來后用了一個小技巧,于是把自己的解題斯洛告訴你汪舒予,汪舒予聽了后:“蘇嬌,你果然是人才!這點我怎么沒想到?” 蘇嬌:“我記得我給動力系的學(xué)長們講解的時候有說過這個,你應(yīng)該是沒有聽到,所以才不會用。” 汪舒予嘆了口氣:“那下次你再給哪個部門的人講解理論可一定記得帶上我呀?!?/br> 要不然她江城數(shù)學(xué)一霸的名頭怕是要不保了。 蘇嬌點頭,拐著彎兒問:“給你出題這孩子還挺有趣,竟然想難住你?!?/br> 汪舒予“哼”了一句:“他肯定是在別人那得到的題目,這孩子暑假去了一趟首都,聽說見了個遠房親戚,從那人手上得到的?!?/br> 蘇嬌驚訝:“可他為什么要把題目拿給你?” 汪舒予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是我母上大人到處吹噓她女兒厲害,在航天基地的數(shù)據(jù)中心工作,還是個小領(lǐng)導(dǎo)了……” 蘇嬌差點想要笑出聲,不過忍住了,這年頭炫娃也不是啥壞事,汪母還挺可愛的,估計等她工作后孫昭容也會這么和街坊炫耀,能理解! “行了,題目解出來了,你可以把解答出來的答案給那個孩子了。” 她已經(jīng)知道這個算式出自首都,而這個算式其實是聯(lián)盟孩子必須會解的一道題,套用算式計算出來的結(jié)果就是星際航行里的星圖坐標。 出這個題目的人來自聯(lián)盟,他在首都,和那個開了很多家公司的人應(yīng)該有關(guān)聯(lián),出題的這個人即使不是來自聯(lián)盟的,也很可能見過那個來自聯(lián)盟的人。 既然這樣,蘇嬌以后回首都大不了低調(diào),她又提醒汪舒予:“這題是誰解出來的你千萬不能說,知道了?” 汪舒予:“啊,為何?” 蘇嬌睨了汪舒予一眼:“怎么,你不想在那個孩子面前找回場子,保住你江城數(shù)學(xué)一霸的稱號?” 這…… “蘇嬌,你簡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 蘇嬌淡淡地說了一句:“你那想法都寫在臉上了,都不需要猜!” 汪舒予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毛病一直改不了,對同事她也撒不來謊:“好吧,反正那孩子不會知道是你解出來的,一定不會再讓第三個人知道?!?/br> 蘇嬌比了個好的手勢,兩人繼續(xù)啃雞爪,解題好像把肚子給整餓了! 第238章 ,重啟項目 蘇嬌啃著雞爪若有所思,因為她不確定這個人的目的,是好是壞,如果是想搞事,那她就得做完全的準備。 不過,即使他不搞事她也得準備好,雖然她不想和這個人碰上,可最終的結(jié)果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兩人把雞爪解決掉后晚飯都不用吃了,撐著肚子躺在床上,蘇嬌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懶散,就連汪舒予都有些不習(xí)慣這樣的蘇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