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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啞妾在線閱讀 - 啞妾 第108節(jié)

啞妾 第108節(jié)

    這樣的一個人,若是想要報復(fù)她們倆,能想到這樣的計劃嗎?

    朝朝看著她們倆手腳上綁著的繩索,甚至都沒有去解開的打算。

    懷遠縣如今早就已經(jīng)下雪,城里還好一些,若是城外,積雪很厚,賀蘭山上大雪封山,賀蘭山腳下也同樣如此。

    她們這會兒就算能夠掙脫繩子,也沒有辦法出去。

    朝朝將耳朵貼在墻壁上,不僅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還聽到了外頭風(fēng)雪肆虐的聲音。

    她一路上醒著,默默的估算著距離,猜測并不會很遠,所以這里應(yīng)該是在賀蘭山?

    “朝朝…你在聽什么?”

    “阿姐…好像有人過來了?!背屝煸蒲b睡,兩人很有默契的躺在一處。

    不多時,茅草屋的門被推開,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進來,“這大冷天的,可凍死老子了,那兩個臭婆娘在哪兒?”

    是金文德的聲音。

    金文德走進來一看見兩人躺在地上,很是高興,甚至都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走過來踹了人一腳,“醒醒?!?/br>
    這一腳踹在了朝朝的身上,她佯裝剛剛清醒,滿臉疑惑的抬起頭來,她看向金文德,警惕的問道,“你要做什么?”

    金文德看向朝朝,那雙眼睛里面滿是厭惡的光,“柳朝朝。”

    朝朝聽見這個聲音,卻下意識的想要躲避,金文德看到她這般落魄的模樣很是興奮,他紆尊降貴的蹲下身,捏起朝朝的下巴,“怎么不囂張了?”

    “你倒是繼續(xù)囂張啊?!?/br>
    “怎么就不囂張了?你不是還要告老子嗎?你繼續(xù)去告啊?!?/br>
    “你要是好好的跟老子道個歉,老子也許還能大發(fā)慈悲放過你?!?/br>
    下巴被捏的生疼,朝朝皺起了眉頭,可牙關(guān)卻還是咬的緊緊的,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

    金文德死死的捏著朝朝的下巴,見她拒不悔改,最后將人狠狠的摔在地上,朝朝無法躲閃,側(cè)臉和下巴重重的磕在地上,只覺得疼痛不已。

    她久久沒說話,只是看著金文德,但金文德顯然不樂意被朝朝這么看著。

    抬起腳就要踢,“誰準你這么看著老子的?”

    金文德完全就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朝朝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只不過預(yù)想之中的疼痛并沒有落下來,金文德被人給攔住了。

    “少爺,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金文德聽到這個聲音,就克制住自己的滿身戾氣,停了下來,卻還是滿身不服氣,“這個臭娘們。”

    朝朝這才睜開眼,不動聲色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裳,斗篷帽檐將自己的身子和臉遮擋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看不清楚。

    朝朝聽見金文德喊他“溫先生”。

    不多時,徐云也被金文德用同樣的方法給弄醒,這會兒兩個人靠在一處,面前就是金文德。

    他看著徐云和柳朝朝落到自己的手中,別提有多高興,“柳朝朝,徐云,你們倆也有今天?”

    這番話聽的朝朝有些莫名,她完全不明白金文德為何對她們有那么大的敵意,但現(xiàn)在也不是去弄清楚他想法的時候。

    “金少爺,不知你綁了我們倆,到底有什么目的?”朝朝不卑不亢的開口。

    金文德見到她這般低聲下氣,心情別提有多舒坦,他見著朝朝,冷哼一聲,“目的?呵?!?/br>
    金文德的目的,當然是要把這兩個臭婆娘處之而后快,最好這輩子都不要見到這兩人。

    只不過溫先生勸他不能這么做,金文德自己能力不咋地,但是他一向都很敬重溫先生。

    溫先生不讓做的事情,金文德也不會去做。

    在金文德的心目當中,這溫先生是比父母還要重要的存在。

    只不過金文德還是有些不甘心,“溫先生,這兩個婆娘,真的不能打一頓嗎?”

    金文德躍躍欲試,已經(jīng)拿出了特制的鞭子,他只想把眼前這兩個女人留在自己的手中,活活的給折磨死。

    但是溫先生卻還有別的目的,“少爺,我們的時間有限,這兩個女人姿色不錯,如果賣到波斯去,可以大賺一筆?!?/br>
    這是溫先生的目的,也是溫先生去找波斯商人商議之后的結(jié)果。

    那些波斯商人和溫先生關(guān)系匪淺,此番會來懷遠縣率先發(fā)難,也是溫先生的主意。

    但是,金文德顯然是不愿意,把人賣到波斯去,只能得到幾個銀子?照他看來,還是把人給折磨死為好。

    于是,他們頭一回有了分歧。

    朝朝和徐云將這些話全部聽在耳朵里,明白金文德和溫先生之間有了分歧。

    只不過朝朝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并不知道,金文德和溫先生這兩個人,是這會兒有分歧,還是會一直分歧下去。

    兩人只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最終還是金文德敗下陣來,同意了溫先生的決定,朝朝暗自慶幸自己剛剛并沒有去想著挑撥離間,不然這會兒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茅草屋中起初只有金文德和溫先生,后來又來了一些波斯人,溫先生將她們倆交給了波斯人。

    他們?nèi)潭际怯貌ㄋ乖捊徽劦模踔烈膊慌卤怀犚?,朝朝有些懷疑,這溫先生究竟是不是故意讓她知道的。

    朝朝不敢去看溫先生,總覺得自己要被他給看穿。

    他們倆上了波斯人的馬車之后,徐云才開始和朝朝說話,“我們現(xiàn)在是要被帶去哪里?”

    “也許是波斯?!背潇o的開口,一時之間有些茫然,“我方才聽他們說要連夜去波斯?!?/br>
    徐云更是整個人都呆住了,也許是波斯?

    徐云忍了半天,都沒忍住,差點兒破口大罵,這都是什么破事?

    “我剛才聽了一會兒,覺得金文德和這個溫先生之間,有點兒不可告人的秘密?!毙煸聘嬖V朝朝,金文德是一個滿身戾氣的人,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吃喝嫖賭,爛泥扶不上墻,整個人無用極了。

    若非因為他是金家唯一的男丁,金家估計不會讓他這么折騰。

    “要知道,他對待自己的父母,都不見得有對待這個溫先生這么的恭敬?!毙煸朴X得很不可思議,“而且方才兩人產(chǎn)生分歧之后,竟然也是金文德妥協(xié),這在從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br>
    “這溫先生的來路很不簡單,但是我們現(xiàn)在也實在沒有辦法脫身?!背皇遣幌?,而是根本就沒有辦法。

    外頭風(fēng)雪肆虐,她們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在馬車里面倒是還能好一些,若是去了外頭,說不準還沒跑兩步路,就要被凍死了。

    朝朝只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金文德的心思很好猜,但是溫先生的心思卻一點都不好猜,如今溫先生不在此處,朝朝倒是想去和外頭駕車的波斯人聊一聊,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于是,朝朝和徐云兩個人就開始商議對策,“阿姐,我們不能這么被動下去。”

    “至少我們得奪取主動權(quán)。”朝朝看上的是這兩馬車,但是她們只有兩個人,面對這些波斯商人,到底是被動了一些。

    “你打算怎么辦?需要我怎么配合嗎?”

    徐云很快就,之后兩人開始不遺余力的解開手腕上的繩子,朝朝低下頭,一點一點的咬開繩結(jié),徐云好幾次都想要讓朝朝放棄,但是她卻只是讓徐云不要說話。

    “沒有人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阿姐,你還是省一點力氣?!背潇o的說道,她一點一點的咬著繩結(jié),直到牙齒酸痛,才總算將繩結(jié)弄的松散,保持著一個可以解開的狀態(tài)。

    只要徐云一掙扎就可以掙脫。

    朝朝做完這一切便沒了動靜。

    反而是對著外面的波斯人說話,“快點來人啊,我阿姐生病了,你們快點過來看看啊?!?/br>
    朝朝說的是波斯語,外頭的波斯人聽得很清楚,但是他們卻根本不想過來看,幾個人對視一眼,生怕朝朝耍什么花樣。

    “徐姑娘身體很好,不會生病的?!?/br>
    外面的波斯人油鹽不進,無論朝朝說什么,他們都沒有要進來看一看的意思,說到最后朝朝都已經(jīng)沒了脾氣。

    見他們當真沒有要進來的意思,朝朝也就歇了心思。

    但是朝朝卻開始思考起來,這些波斯人是真的要把她們帶去波斯嗎?

    如今大雪封山,根本就走不了太遠,何況他們幾人還是異族,能走到什么地方去?

    這般大搖大擺的,也許還沒有出雍州,就會被阻攔。

    “阿姐,把繩子解開,我們還是先跑要緊?!背臼遣幌脒@么莽撞的,但是這幾個波斯人總是忍不住要開koujiao流。

    他們雖然忌憚朝朝能夠聽得懂,可也沒有太把朝朝放在心上,想著她一個異族,能聽懂多少他們的語言?

    于是壓低著嗓音交談了起來,這一聽可不得了,朝朝知道他們的打算,朝朝擔心的事情,他們也同樣很擔心。

    于是就打算將她們賣到窯子里去。

    朝朝不能坐以待斃下去,便讓徐云將繩索掙脫開,兩人互相幫忙著,總算是把繩索給解開了。

    朝朝看著地上的繩索,有些疑惑為什么沒有人過來確認一番她們?nèi)缃竦那闆r,“阿姐,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處處透露著古怪?!?/br>
    徐云冷靜的點了點頭,古怪自然是很古怪的,但她一時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兩人就跟個沒頭蒼蠅似得,朝朝往后面一看,才發(fā)現(xiàn)后面還跟著一輛馬車,所以說,她們兩個如今的情況非常的不樂觀。

    就是跳車,下場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不是死了就是殘廢。

    馬車里面光禿禿的,什么東西都沒有。

    就算是想要找一個趁手的工具都沒有,朝朝最終拿了那些繩子,和徐云商議了一番。

    徐云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下來,“我會駕車?!?/br>
    朝朝握著繩子,開始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是她頭一回,有這樣的想法,雖然她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可是朝朝并不想坐以待斃。

    朝朝和徐云兩個對視一眼。

    一起開始行動,馬車的門被猝不及防的打開,朝朝將手中的繩索套在那個波斯人的脖子上,毫不猶豫的勒緊。

    壓力迫使他放開了手中的韁繩,改用雙手去扯脖子上的繩索,朝朝趁著這個機會,用盡全身力氣將波斯人踹了下去。

    另一邊,徐云也如法炮制,將人給踹了下去。

    她們倆的速度很快,打的對方猝不及防,才有這樣出奇制勝的效果。

    最后,徐云接過韁繩,開始駕車瘋狂的在雪地里竄。

    這其實是一個很危險的行為,但除此之外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別的辦法。

    總不能真的被他們賣去窯子里,那是朝朝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同樣,徐云也不能接受。

    徐府的管家知道朝朝是出來找人的,也知道是金府的人綁走了徐云,只要報官,拿出確切的證據(jù),金府就不足為懼。

    徐興文不會放任不管。

    唯一棘手的大概就是溫先生,但是朝朝卻在這個時候想起了溫先生的態(tài)度,是真的成竹在胸,還是根本不想管金文德的死活?

    身后的波斯人窮追不舍,徐云緊張的控制著馬車在雪地里狂奔,這舉動太過危險,誰都不知前路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