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奪我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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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被洛桑抱住的男人身體卻是僵到了極點… 他還沒有從失而復(fù)得的驚喜中興奮過來,卻從他心心念念這么久的人口中聽到了別的男人的名字。 皇帝一時間,滿身戾氣。 他幾乎是以為他耳朵出了問題。 可是一字一句都在提醒他,這都是真的。 他在得知馬上能見到桑桑時有多高興,如今就有多憤怒。 她怎么敢,沈介又怎么敢。 洛桑抱了一會,才意識到不對勁。 手感不對,味道也不對。 甚至于,她有一種久違的熟悉感。 整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 她手腳霎時冰涼,緊緊閉著眼,她告訴自己,她一定是還沒有睡醒,她是在做夢,她怎么可能遇上陛下。 可是,這些擁抱的觸感還在… “桑桑,你剛剛在叫誰?”壓抑隱忍的聲音傳到她耳邊。 洛桑整個人止不住打了寒顫。 她終于反應(yīng)起來要松開手,卻又在下一刻被人禁錮進(jìn)懷里。 皇帝冷著聲音問:“桑桑,你告訴朕,你剛剛在叫誰?” 一連被問了兩遍,卻還是沒叫洛桑清醒過來。 她只覺著害怕,害怕到喘不過氣,手腳連帶著整個腦子都是麻的。 “陛,陛…陛下?!彼穆曇粼陬澏?。 她頭一次這么害怕。 原來比起今日,原來的害怕都是小巫而已。 怎么會不害怕,她是不是給皇帝戴了綠帽子? … 洛桑從來沒想過能在這里看到陛下,看到梁成。 她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就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阿介呢? 他會怎么辦? 她還什么都沒想明白,就幾乎是被連拉帶拽地離開了一直生活的地方,只留下廚房里,還未收拾的餃子。 她一路不停地被帶到了鎮(zhèn)上的驛站,然后一到地方,連叫都沒沾地,就被皇帝攔腰抱進(jìn)了一間屋子。 他們有半年未曾見面了。 如果洛桑不是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她就會發(fā)現(xiàn)皇帝比起半年前,竟是疲憊了許多。 “陛…陛下?!甭迳i_口,卻不知道可以說什么,她能說什么,難不成說她和阿介在一起了嗎,讓他成全他們不成嗎? 皇帝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互相對立著。 過了許久,久到窗戶外的麻雀都似乎停止了嘰嘰喳喳的叫聲。 皇帝才克制地看著洛桑開口道:“桑桑,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很久。” 他的聲音充斥著悲傷,他明明得知她在這里的消息后,拋下了手中的一切,就想這次親自接她回去…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 他看到他的女人,在為別的男人做飯,他聽到他的女人,用原本只會對他撒嬌的聲音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原本還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最愛的女人會和他的臣子有私.情。 他原本還相信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 他的桑桑那么愛他,會為了他連命都不顧,怎么會,怎么會。 皇帝將洛桑抵在床頭,細(xì)細(xì)地觀察她的臉,她的眼睛,她的唇,他目之所及的一切。 她還是那么地吸引他,她都不用做什么,就能讓他靠近。 他還記得他們的每一次親吻和擁抱。 可是現(xiàn)在… 現(xiàn)實卻在告訴他,他的女人,背叛了他,欺騙了他。 皇帝抬手鉗住洛桑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著他。 一字一句問道: “桑桑,你告訴我,在朕找你的日日夜夜,你都在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么狗血的感情線… 唉,怎么就沒多少人吃我這一口呢。 好慘。 第53章 洛桑的下巴處被皇帝用手掌狠狠地鉗制住,好疼。 她的眼淚也就這樣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她根本不知道可以說什么。 一路上,她不是沒有想過那些可以用來狡辯的話。 比如,她可以說她和阿介是不得已才暫時住在這里,偽裝成夫妻也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可是她今天早上那一聲阿介,和那一個擁抱又該如何解釋。 她只能沉默著,自責(zé)著,她真的好沒用。 她的沉默不語,似乎是激怒了皇帝:“朕叫你說話?!?/br> 洛桑嚇得渾身都在發(fā)抖,宮規(guī)和嬤嬤也沒有教過她,她這樣激怒了皇帝會是什么后果。 她會不會被砍頭,還是會連累七族八族,唯一慶幸的是她也沒有什么親人… 那么阿介呢,阿介會怎么樣,洛桑根本不敢想。 陛下會不會看在阿介是皇后娘娘外甥的份上輕饒阿介? “陛下?!甭迳9蛄讼聛?。 規(guī)規(guī)矩矩的,也不再像從前在他面前撒嬌一般扯著他的衣角。 洛桑自知也無力反駁,她本就不是聰明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她只是遺憾,她連累了阿介。 阿介原本可以是前途無量的錦衣衛(wèi),可如今,卻又要因為她惹禍上身。 洛桑仰著頭:“陛下恕罪,都是妾的錯。” 她的眼里,皆是對皇權(quán)的畏懼,卻是半點,半點沒有背叛他的愧疚。 皇帝為這樣的認(rèn)識,無奈地閉上了眼。 她從前在他面前,都是親近地自稱桑桑,才不會用妾這般見外的字眼。 而且她也分明說過,她對他是男女之間的愛慕。 情話言猶在耳。 桑桑啊,到底是為什么? “你愛朕嗎?”皇帝問她。 洛桑失神,理智告訴她,她應(yīng)該馬上回答說愛… 但是她卻沒有說出口。 或許是她自己都瞧不起如此虛與委蛇的自己。 皇帝俯下.身子,與她靠近:“桑桑,桑桑是在怪朕才不回答的是不是?” 他想,桑桑只不過是因為他沒帶她回京才在和他鬧女兒家的脾氣罷了。 他的桑桑,怎么會不愛他。 他們曾經(jīng)那般耳鬢廝磨,那般恩愛,桑桑定是被人蠱惑才會如此。 “妾不敢?!甭迳P捏@膽戰(zhàn)地回答。 皇帝受不了她這般生疏的模樣,他稍一低頭便吻住了洛桑。 然后將她推倒在榻上。 時隔半年后的接觸,欲.望一點即燃,她都不需要做什么,就能點燃他的一切。 他只想與她和從前一樣親近。 洛桑只能聽到布料被撕碎的聲音,以及有什么撂起了她的裙擺。 她嚇到腦中已經(jīng)一片空白,但身體還是本能還在拒絕著這一切。 可她早就沒了力氣,就只能不停地哭。 “不愿意嗎?”皇帝啞著嗓音,眼眸里皆是克制不住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