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奪我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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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毂粴馑懒?。 這是什么破問題,誰不怕死。 你告訴我,誰不怕死。 “那沈大人呢?您不怕死嗎?”說到這里,洛桑又來勁了,這人好賴話不聽。 “沈大人若是不怕死,那您敢讓人發(fā)現(xiàn)您和我單獨在這假山之中嗎?” 洛桑強調(diào)了單獨二字。 沈介看著她的眼睛。 一時失神。 他原以為他是了解阿姐的,但是后來他以為是他看錯了她。 可是如今卻又是這樣的眼神。 決絕,倔強,委屈。 好似又是那個他熟悉的人。 “姑娘不必害怕?!鄙蚪樗坪鯉еM惑,“我若是想害姑娘,剛才就不會阻止你出去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來晚了。 這里求個收藏。 第16章 他…他,這人什么意思?他究竟想說什么。 什么叫做他要是想害她,就不會阻止她出去了? 洛桑糊涂了,她不明白,也不理解。 于是,在她愣神之際,只聽沈介繼續(xù)用低沉的嗓音繼續(xù)開口道:“你不會真以為御花園里沒有人吧,不然你覺得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剛才的人又是為何往這邊過來的。 這人的聲音很輕,像是一陣風吹過她耳畔,但是洛桑還是從其中聽出來嘲弄,他在嘲笑她,也在戲謔她的天真,或者說是愚蠢。 一種羞憤感油然而生。 她很難將眼前這個人與方才皇后面前那個不茍言笑,一本正經(jīng)的沈介聯(lián)系在一起,她還以為,這人該是個話少的人。 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是一個碎嘴子。 不過洛桑嘴硬,她不承認。 她伸手去推搡沈介,推不動,他…太重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洛桑氣急,臉上因為慍怒升起了一片緋紅,烏亮分明的眼睛也為此掀起生機。 好似一顆石子落入湖面,蕩起漣漪。 “或者…你想要什么?”洛桑補充道,她雖然不能說聰明,但也知道,這種情況,還愿意和你費口舌的,一般都是別有所圖的。 可她不覺著這人能從她身上得到什么。 她要錢沒錢,要權(quán)也沒權(quán)。 更別說幫他升官發(fā)財了。 總不會是要讓她幫他給皇帝吹吹枕頭風吧? 錦衣衛(wèi)難不成也是這么下作的? “別瞎想。”沈介嚴聲喝止了洛桑的猜測,好像他能看透她內(nèi)心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兩人靠得太近,洛桑的臉更紅了,這下連耳根子都燙了起來。 被氣到了。 “我想什么了?我什么都沒想?!彼筒怀姓J。 沈介腦海里忽然就閃過類似的畫面,可惜這些回憶在后面每每想起,便是一種折磨。 “那你有話快說…”洛桑壓著聲音說,別離她那么近。 她有種隨時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緊張感。 沈介沒有回答她,反而是問:“你很怕我?” 不知道是不是洛桑的錯覺,她怎么有種,這人很在乎她怕不怕的感覺。 洛桑抬頭剛想說些什么,忽然又聽到假山外頭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是方才折而復(fù)返的聲音。 驚得她趕緊往里面縮了縮,正正好,像是被護在男人懷里一樣。 “是不是在這里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沒錯的,肯定不會有錯的?!?/br> “那再去那邊找找?!?/br> 外頭感覺是兩個上了年紀的嬤嬤的聲音,可能是洛桑心虛,她總覺著她們是在找她的樣子。 這么一想,就更往沈介懷里躲了。 她此時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她就這樣和這個人被發(fā)現(xiàn)了,他會不會當著她的面就了結(jié)了她們,也了結(jié)了她。 畢竟這對沈介來說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越想越害怕,腿肚子都在哆嗦了。 想到這里,洛桑再說話時,底氣都不足了。 “我…我不害怕你,但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兇。” 沈介:“……”她在撒嬌。 可她明明沒有認出他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沈介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看。 洛桑下意識搖了搖頭,意識到不對勁,又感覺看向他點點頭。 果然,男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特別是他的那一雙眸子,看上去就特別復(fù)雜。 “你…你是皇后娘娘的外甥,也…也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你…你姓沈?!痹愀猓难狸P(guān)在打顫,“你是不是叫沈介?” 她的眼里閃著淚光,給沈介一種她認出來了他的錯覺。 但看著她仍舊迷茫的眼神,他知道她沒有。 沈介沒回答是,也沒回答不是,只是陰沉著臉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留下驚魂未定的洛桑。 最后,她好像只聽的沈介背對著問她:“你不會真以為剛才只是巧合吧?” 然后就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她的視線。 洛桑愣住,她吃過一次這樣的虧,所以對這樣的事情尤其警惕。 她好像能明白這人話里的意思,但又不是特別明白。 只能氣得在原地跺腳。 “啊?!焙猛?,她最討厭說話只說一半的人,這說一半,那說一半,老是讓人猜來猜去。 故作神秘,嘴長在臉上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比啞巴還會打啞謎。 … 回去的路上,洛桑碰到了折返過來的梅香。 洛??粗废憧戳撕靡粫?。 腦子里不停地重復(fù)起剛才那錦衣衛(wèi)說的話。 甚至學著那人剛才那樣去看對方的眼睛。 可是最后還是什么也沒看出來。 “娘子,你怎么過來了?”梅香看她一瘸一拐,趕緊上前攙扶她。 洛桑自然不會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就只說自己剛才崴了一下。 她剛才確實因為想躲李召文,腳踝拐了一下,剛才太緊張,以至于都沒有注意,方才一生氣一跺腳,才發(fā)現(xiàn)。 好委屈。 洛桑甚至顧不得還是在路上,就抱著梅香哭了起來。 “好疼的,姑姑?!?/br> 其實她心里還想的是,可千萬別是姑姑才好啊。 … 洛桑到底是沒能哭多久,畢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像梅香說的,要是讓旁人誤會是皇后娘娘拿她怎么了,她就又要得罪皇后了。 為此,洛桑也只能夠把眼淚憋回去。 她沒有什么親人,也很少有朋友。 李蕓蘭總說,像她這樣小家子氣的,是不可能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的。 她聽不懂,她不知道她怎么就成了別人口中的小家子氣,她甚至都不知道小家子氣的反面該是什么樣的。 她沒有和人說過這些話,她怕她說不清楚,又或者說,她害怕她說了,就更沒人理她了。 她似乎也不是故意的,但就是不知怎么,成了一群人中,最不被人喜歡和在乎的那個。 除了嬤嬤,整個教坊司中,也沒有人喜歡她。 經(jīng)歷了白天那么一出,傍晚,洛桑與皇帝用膳時,便試探性地說,可惜沒機會再去看看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