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奪我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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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fā)4章。 我寫文一直都挺廢物的。 寫了很久也沒有明顯的進步,就挺廢柴(小聲說,其實我覺著我自己的文都很好)。 但事實就是這樣,一直沒寫出一本數(shù)據(jù)好一點的。 所以很感謝愿意支持我的讀者朋友。 第5章 眼前的女子發(fā)髻半垂,一襲抹綠色衣裙墜地,因為害怕,蹲在座椅處,將整張臉都埋在膝蓋處。 沈介不禁冷哼一聲,毫不在意地說道:“在下可沒看見哪里還有第二條?!?/br> “是啊,娘子,只有一條蛇?!泵废阋苍谝慌源钤挕?/br> 洛桑愣住… 淚珠子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從她的眼眶滑落,她不信,她剛才明明看見了好多好多。 可是,可是這個男人就這樣站在她面前的地上,安然無事。 洛桑這才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只是低低綽綽的哭泣聲從未停止。 “娘子,已經(jīng)無事了,蛇已經(jīng)被這位大人處理了。” 梅香再一次和洛桑保證,她才下了心準備站起來。 可是當她的目光自下而上,再次看到男子手中掐著的蛇時,洛桑還是把頭轉(zhuǎn)到了一邊。 “梅香…我們趕緊回去吧。”她的話里顫顫巍巍,還帶著哭腔,好不可憐。 可是沈介卻從不是憐香惜玉的人,沒說任何安慰的話,只是微微側(cè)開身子,給她讓出一條路。 洛?;挪粨衤?,只想趕緊離開,忙不迭地從座椅上下來,便想趕緊逃。 只是腳才一邁了一步,腿便一軟,就這么直直地摔坐在了地上,好不丟臉。 “娘子,娘子,你沒事吧?摔疼了沒有?”耳邊是梅香急切的關切。 洛桑眼里的一筐淚又毫無準備地落了下來。 “疼…”她的話里都帶著顫抖。 梅香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周圍一片寂靜,有的只有眼前這位大人。 她雖不對朝堂上的事情不甚了解,可看這位男子的穿著,也知道他應該是隸屬于錦衣衛(wèi)的。 到底是男子,桑娘子又是皇帝的女人,是不好讓男子送娘子回去。 娘子如今的處境本就不好,若是再讓閑雜人等看見娘子和一男子在一處,陛下還不知道怎么想。 再加上… 方才娘子快摔倒的時候,她分明看見這位大人原本是可以扶住娘子的,但他卻沒有,相反,還后退了一步。 她也不敢確定,這位大人知不知道娘子的身份。 “娘子,奴婢扶著您走。”梅香攙起洛桑。 洛桑點了點頭,她原本應當是嬌氣的,但只要想起后頭還有一雙…不,兩雙眼睛直直盯著她的時候,她也害怕,只能硬撐著自己站起來,一瘸一拐,只想趕緊離開這里,別到時候又出來好多蛇。 “梅香,不會回去的路上還有蛇吧…” 她很害怕,她之前來這么多次都沒碰上過蛇,怎么今日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能碰見那東西。 “不會的,不會的。” “真的嗎?” 洛桑放不下心,只能緊緊挨著梅香,連眼神都不敢亂瞟,她怕了,她再也不要出來了。 … 沈介背手而立,看著離開的那一抹背影,眼神晦暗難測。 過了不多久,他扔掉手中早已被他掐死的蛇,嘴角露出一縷輕笑。 看著半空中乍起的焰火,自嘲一聲:“阿姐,如果你知道我有一天會拿你最害怕的蛇來嚇人,你是不是會來罵我。” 此時的眼里,難得露出點別樣的情緒。 “阿姐,你倒是出來啊。” 可是,阿姐,我找不到你。 你都不要我了。 … 行宮的另一處是皇后三十六年歲的壽辰。 一輪焰火過后,依舊是觥籌交錯,舉杯共賞。 帝后同坐高臺,皇帝舉起手中的杯子,同皇后碰杯:“朕祝梓潼生辰喜樂,歲歲安瀾?!?/br> “多謝陛下?!?/br> 皇后面帶笑意,舉杯與皇帝共飲。 似乎二人之前的爭虞只是斗嘴之樂。 “陛下可喜歡這酒?!?/br> 皇帝淺笑:“皇后選的,自然是極好的。” 卻也不說喜不喜歡。 不過皇后仍然還是不減笑意地繼續(xù)說道:“這酒說來還是阿介找來給妾身的,說是十年的紹興女兒紅,臣妾也不好酒,喝不出好賴,但總覺著不能辜負了后輩的一片心意?!?/br> 皇帝對著皇后頷首:“阿介是個有孝心的,不妄皇后對他的一片栽培之心?!?/br> 皇后見皇帝杯中已空,阻止了內(nèi)侍上前的腳步,親自替皇帝斟酒。 “那孩子命苦,臣妾的jiejie早逝,他又獨自在外漂泊了多年,好不容易認祖歸宗,臣妾是他的姨母,總歸是心疼他的?!?/br> “阿介也是個得力的,梓潼大可安心。”皇帝接過酒杯,算是認可了皇后的話。 “那孩子是個省心的,這幾年確實也沒叫妾身cao過心,但臣妾卻也希望阿介身邊可以有個知心的人,起碼天涼的時候,可以囑咐阿介添件衣裳?!?/br> 皇后說的叫人動容。 沈介的出身在那里,皇帝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內(nèi)情,他對皇后想要給沈介說親的事情不意外,但倒也不知,這些事情要說到他面前。 “皇后這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既然說到他面前,皇帝也就開口問了。 皇后攏了攏衣袖,似是有些緊張:“阿介的性情冷了一些,若是一樣找了個內(nèi)斂的,臣妾怕二人在一起也是相顧無言?!?/br> 這是她準備了好久的說辭,“總想著至少是要找一個與阿介有相同興趣的姑娘,但臣妾想了許久,看來看去,只覺著懷化將軍家的二姑娘性子灑脫,倒是與阿介相配?!?/br> 道完,皇后忍不住去看皇帝的臉色。 皇帝面上還是帶著淺笑。 “容家的姑娘…”輕輕斟酌著。 “是啊,臣妾見過那姑娘幾次,雖不似京城之中的女子愛書畫女紅,但她喜騎馬射箭,臣妾覺著她能與阿介合得來?!?/br> 聽著皇后的話,皇帝似乎有點印象,拋卻其他,他依稀記得是個愛笑的姑娘。 但是… “既是賜婚,總該叫當事兩方都滿意才好?!?/br> 沒有即刻答應,便是對此并不滿意。 皇后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朕記得你堂兄家中也有適齡的女子,梓潼怎么不考慮考慮親上加親?!?/br> 沈皇后一怔。 “陛下,這不合適吧?!?/br> “有何不合適的?阿介說到底也不是真的姓沈?!?/br> 她來不及反應,就聽皇帝繼續(xù)說道:“此次江南之行,容家姑娘沒有隨行,此事等回京城再議,總該問問二人意愿再議。既是賜婚,總不好叫最后成了一對怨侶?!?/br> 皇帝說的有理有據(jù),但皇后心下卻是一寒。 哪里是什么怨不怨侶,皇帝賜婚,是榮耀,是恩寵,向來如此,他們不也是這樣,這分明是皇帝不喜這門親事。 皇后自然知道皇帝不喜在何處,只是如今這么親事,對于沈家太重要了。 “陛下說的是,是臣妾考慮不周了?!?/br> 這次換皇帝給皇后夾了一筷子菜,帶著淺笑道:“梓潼也是太關心阿介了而已,朕可以給梓潼保證,朕一定會給阿介賜一門滿意的婚事。” “多謝陛下?!?/br> 皇后終究是沒有執(zhí)著在這個問題上。 她和皇帝的關系,如今也算緊張了,實在是不能夠再走錯半步。 … 洛桑如今住在皇帝寢宮的側(cè)殿,一是因為她如今未有確切的份位,內(nèi)侍府不知道做何安排,二來也主要是因為皇帝確實不舍得她住的太遠,因此,洛桑也就在偏殿安置了下來。 回了偏殿之后,洛桑沐了浴,也用了膳,但是心頭的余悸依舊沒有消下去。 睡到一小會時間,竟然因為心驚又醒了過來。 “娘子,娘子,可是魘著了?” 洛桑坐起身子,點了點頭,接過梅香遞給她的溫水,小口小口地喝著。 手指卻止不住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