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難追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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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默了默,說:“不去了,我那天有事,你替我同韓姨說一聲?!?/br> 陸懷硯沒勉強她:“成,我十七號就回來。” 安靜片刻。 江瑟忽然開腔:“你抱緊點?!?/br> 兩人這幾天都是交頸而眠,早晨起來時,手腳都是纏在一塊兒的。 陸懷硯在黑暗中笑了一笑:“等我一整晚就為了要抱?” 他將她攬得很緊,江瑟團在他的氣息里,很輕地“嗯”了聲。 她等他回來,的確是想要他抱著睡。 第76章 “懷硯哥?!?/br> 江瑟翌日一早接到江冶的電話, 說他進總決賽了,問她來不來看。 少年的聲音帶點兒興奮、緊張、還有一點點期待。 “你以后是不是要留在北城了?”江冶說,“我問老爸老媽你什么時候回來, 他們竟然說不知道?!?/br> 江瑟剛刷完牙,手機開著外放擱盥洗臺面,頭戴著個珍珠頭箍正在涂面霜。 “總決賽是哪一天?”江瑟問江冶, “大姐和爸爸mama會去嗎?” “四月二十。老爸老媽肯定來,大姐說她有點兒懸, 她最近接了個代言, 就上回合作過的顧導要拍的公益廣告。大姐說她欠顧導一個人情,得好好把廣告拍了?!?/br> 江瑟“嗯”一聲:“我現(xiàn)在還不確定, 過幾天再回復你?!?/br> 她頓了頓, 喊一聲:“小冶?!?/br> 江冶沒得到準話, 懨懨回一聲:“干嘛?!?/br> “假如二姐不能過去看, 記得打得帥一些?!苯獜澚讼麓浇?,“要不然錯過你的比賽,我一點都不會覺得可惜?!?/br> 江冶一噎:“你怎么跟大姐說話一樣……放心, 我肯定拿下全場的mvp!” 江瑟笑著說:“加油哦,小冶?!?/br> 同江冶打完通話,江瑟將目光投向鏡子。 鏡面的左側, 陸懷硯正倚著門框打領帶。 他聽她同江冶打電話聽半天了,見她終于打完,從鏡子里對上她眼睛。 “今天要試著再打一次嗎?” 昨天他打領帶那會, 這姑娘心血來潮想試一試, 結果沒兩分鐘便松手不試了, 嫌麻煩。 江瑟說:“不試?!?/br> 她眼睛看向陸懷硯的手。 男人的手骨很長, 指甲剪得很干凈, 一看便知是彈鋼琴的手。 鉛色領帶在他手里聽話配合得很,沒一會便扣出個漂亮的領結,窩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里,顯得十分禁欲。 陸懷硯慢慢將領結往上推至領口處,隨即抬腳邁向她,雙手撐在她身體兩端,低頭親了親她唇角,說:“看得那么入迷,今晚回來給你解?” 他的聲音比平常低了一度。 江瑟看了眼鏡子里男人的眼,說:“你今晚什么時候回來?” 陸懷硯笑:“要開始管我的下班時間了?” 他輕輕掰過她臉,低頭吻她,不是淺嘗輒止地碰一碰唇角,而是唇舌勾纏的深吻。 江瑟閉著眼回應他。 陸懷硯忽然松開她,往后退一步,緩了兩秒,才壓一壓喉結,說:“我盡量早些回來陪你吃晚飯?!?/br> 江瑟睜眼看他:“嗯。” 陸懷硯又說:“你弟弟的比賽,想去的話我陪你去?!?/br> “嗯?!?/br> 江瑟這一聲“嗯”回得很慢。 想起江冶第一場比賽他突然出現(xiàn)的那一個小時以及兩人十指緊扣不曾分開過的手。 陸懷硯去公司后,江瑟去了趟他在臨江的那套別墅。 那別墅放了一套同他年歲一樣大的唱片機,暗沉的黑金色,復古的皮箱造型,里頭還擺著一張唱碟。 江瑟把唱針放上去,是她喜歡的那首《born to die》。 這首歌,他們曾經(jīng)隔著電話線聽,也曾經(jīng)接著吻親著熱聽。 江瑟將唱片機連同上面的唱碟搬回了新禾府。 夜里陸懷硯還未走到門口,便已經(jīng)聽到點影影倬倬的音樂聲。 開門進去,那姑娘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 聽見玄關開門的動靜,眼都沒抬便說:“不出去吃了,我點了私房菜?!?/br> 陸懷硯問她:“哪家?” 江瑟說了個名字,男人一聽便挑了挑眉。 這是他愛吃的一家私房菜,典型的北城口味。 他脫下西裝外套坐在她身側,說:“要解嗎?” 江瑟看了眼他領口的領結,跟早晨他離開時一樣規(guī)整利落。 她坐上他大腿,低頭給他解領帶。 絲質(zhì)綢布觸感冰涼,卻意外地好解。 唱碟幽幽轉(zhuǎn)動。 慵懶的音樂聲如水流淌。 陸懷硯垂眸看她手指,“自己過去別墅搬的唱片機?” 江瑟將領帶從他領口抽出,嗯一聲:“還有那個玉扳指,我?guī)н^來了?!?/br> 陸懷硯還挺意外,將領帶從她手里抽走撂一邊,握住她手說:“還以為你不想要?!?/br> 那玉扳指是跨年夜那晚陸行秋給江瑟備的新年禮物,她那日說是說先寄存在他這兒,但陸懷硯知道她壓根兒沒想要。 “陸爺爺給我準備的禮物肯定不是這扳指?!?/br> “嗯,我把禮物換了。祖父原先給你備了一套珠寶,比給岑喻那套成色好一些?!?/br> 江瑟掀眸看他眼:“你不怕陸爺爺找你麻煩?” “做什么找我麻煩?”陸懷硯慢慢分開她手指,與她十指緊扣,“那玉扳指是祖母留給我的,說讓我以后留給媳婦兒玩兒?!?/br> 江瑟:“那時就準備給我了?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陸懷硯低笑一聲,“當然是很確定你是我想要的人才想著給你,你覺得我會是個輕易就對女孩子動心的人?” 他當然不是。 十歲便親眼目睹自己父親出軌,十一歲踩著一地血水親手救下因為丈夫出軌而自殺的母親。 這樣的人,不可能會對愛情或者婚姻有什么憧憬。 江瑟不知道別的同齡孩子遇見這樣的事情,心里會有多大的創(chuàng)傷和陰影。 但那時候的陸懷硯,就連親密如岑禮、郭頌都沒看出他半點異常。他用理智壓下了一切傷痛,正常得不正常。 這樣的人,怎么會輕易動心? 江瑟沒說話。 陸懷硯勾著她手指玩了片刻,說:“我十八歲那年也看過一部愛情片,跨年夜那晚倒是叫我想起了里面的一句臺詞。” 他說的愛情片肯定不是江瑟同郭淺十八歲那會看的情.色片,多半是文藝片。 江瑟問他:“什么電影,哪一句臺詞?” 陸懷硯捏她手指,賣了個關子:“那是linda最喜歡的電影,影碟還在我英國的公寓里,等以后我們?nèi)ビ赐龝r,我再陪你看一遍,你來猜是哪一句?!?/br> “你那時是一個人看的?” “嗯。公寓里還有不少影碟,我們過去住幾日,我?guī)憧纯次掖^的地方。倫敦那地方常年陰天,要是天氣不好,我們就留在公寓里看電影?!?/br> 他不到十三歲便離開北城去了英國,快二十歲時才畢業(yè)歸來。 在英國的那七年想來過得很寂寥。 江瑟甚至可以想象到年少時的他是怎樣一個人在公寓里看電影。 她眨了下眼,沒說好還是不好,只說:“小姑姑這里有家庭影院,我們明天就可以看?!?/br> “怎么不今晚看?” “今晚要做別的?!?/br> 空氣靜默兩秒。 陸懷硯看她:“做什么?” 江瑟臉上沒半點扭捏或者羞澀,手掰他腰間的皮帶扣,說:“這個。你剛不是說了我是你想要的人嗎?” “我是這意思?”陸懷硯好笑道,“究竟是你想要我還是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nbsp;江瑟聲音不帶任何停頓。 陸懷硯聞言便頓了頓,抬起她臉,盯著她眼睛說:“我怎么覺得你這兩天嘴甜得很?” 不是說要他抱就是說想要他。 說得理直氣壯又坦坦蕩蕩,沒半點遲疑。 江瑟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