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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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玉痕把情況匯報(bào)給隊(duì)長陽素,下午兩點(diǎn),王律師陪同肖旗母子離開了公安局。陳辰等人沉默不語,但也不多說什么,各自忙碌去了。陽素也沉著臉,神情很是凝重。 商玉痕在老隊(duì)長的對面做下。陽素前幾天在住院,病情是越來越重了,他已經(jīng)正式提交了病退申請,商玉痕估摸著這幾天就會批下來了。 “關(guān)于隊(duì)長的事,我想提名陳辰,陽哥,你同意嗎?” 陽素沉默良久,最后緩緩地點(diǎn)點(diǎn)頭。“玉痕,你這次的事鬧得很大,局里省里都知道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說說清楚?!?/br> “是我和韓重的私人恩怨。” “你是個警察,玉痕。我了解你的為人,但別人不了解。別人只會認(rèn)為你與韓家有涉黑的嫌疑。其實(shí)十年前韓重等人坐牢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被人在上邊提過名了。這事說起來就危險(xiǎn),你曉得我的意思嗎?” 商玉痕苦笑一聲,點(diǎn)頭道:“是,我知道?!?/br> 陽素瞅了他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想了想,又道:“這三起命案,你整理一下全部資料,轉(zhuǎn)交給陳辰吧。你的傷還沒好,局里沒什么緊急事的話,你就回家休息吧?!?/br> 商玉痕點(diǎn)頭站了起來,欲言又止。陽素看著他道:“怎么了,有什么意見嗎?只管說好了?!?/br> “不是?!鄙逃窈鄣恍Φ溃骸拔覜]什么意見,只是有一件事我想給你說?!?/br> 陽素仰起頭來看他,商玉痕低聲道:“陽哥。我知道我或許不是一個稱職的警察。我也知道有時候的軟弱真的會害死我。我不該對韓重,韓家人一次又一次的心軟,可是......” 陽素沉默著,最后點(diǎn)點(diǎn)頭:“我懂。我們?nèi)魏稳硕紱]資格去逼迫你做違背良心的事。玉痕,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在你背后支持你的?!?/br> 商玉痕出了門,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路邊孫迪騎在摩托車上,長長的兩腿撐在地上,百無聊賴地滑動著手機(jī)。 見他出門,孫迪微微皺眉道:“你怎么了??雌饋聿惶_心?!?/br> 商玉痕還沒開口,他就從車上跳了下來,湊近他的臉,像是要好好地打量自己。他比商玉痕高了幾厘米,商玉痕與他目光對視時還得微微抬頭。 “我們陽隊(duì)要卸任了。我估計(jì),就是下周了?!?/br> 孫迪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拍了拍商玉痕的肩膀,也沒多說什么。兩人默然地站了一會,商玉痕轉(zhuǎn)頭道:“小迪,我想再去看看韓重?!?/br> “現(xiàn)在嗎?” “明天吧。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肯定老樣子,沒醒。要是醒了,他的人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吧?!?/br> 商玉痕沒說話,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他戴好了頭盔,坐上了孫迪的車。兩人去吃了一頓晚飯,返程的路上途徑普閔大橋時,商玉痕叫住了他:“反正回去也沒什么急事,我們在這里呆一會怎么樣?” 兩人停下摩托車,靠著橋邊放好。商玉痕轉(zhuǎn)身趴在大橋的欄桿上,眺望著奔流入海的江水出神。 江面上不時地駛過一艘艘大大小小的貨輪,如同沉默的巨獸劃過平靜的江面,寬敞的船體上覆蓋著厚重的鐵皮,顯現(xiàn)出陳舊的日曬雨淋的痕跡。貨輪甲板上的船員和工人們在各自忙碌著,身影在江面上顯得極其渺小。 “玉痕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山航區(qū)的輝南大橋,大概也和這里差不多吧?!鄙逃窈坌纳锌骸拔以谙胩K月,還有田淋淋。” “蘇月......” “韓歌的母親?!?/br> 孫迪微微點(diǎn)頭,繼而道:“輝南大橋我知道,比這里要高很多。我不恐高,但站在橋上往下望還是多少有點(diǎn)害怕。她當(dāng)年能從橋上跳下去,這勇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br> “韓重這個人你也知道,他或許不會親自動手直接殺人,但卻有手段折磨別人。在那個時刻,蘇月為了保住她兒子一命,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 “嗯~” 商玉痕嘆道:“有時候,我們對他人的誤解太深了......” 第53章 按著告知的地址,韓歌和景海笙開車趕到了蘇月的姨母家。姨母的兒子外出了,只有兒媳和自己一歲多的小孫女在家里。起先見到韓歌和景海笙,她顯得很是疑惑和警惕。待得韓歌一口一個阿姨,又遞上一大堆禮物時,她的神情才顯得放松了很多。 “我這個小表妹,從小就個性獨(dú)立的很,我記得好像當(dāng)年成績還很不錯的,但高中時畢業(yè)后就沒再上學(xué),到街上打工去了?!彼贿吙粗嘲l(fā)上趴著的小孩子,生怕她突然摔下來,一邊回憶道:“聽說她跑到了歌廳,我婆婆非常生氣,很長一段時間就不愿意理她。” 韓歌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景海笙坐在一旁,問:“阿姨,你還記得她的一些情況嗎?比如,她戀愛或者結(jié)婚的情況?” 中年女人深深的皺起眉來,仿佛回憶過往的事讓她很不舒服:“我不知道。我婆婆沒跟我們說起過。好像聽說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然后失蹤了…” 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坐在身邊的就是那女人的兒子,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哎,我,我也是聽說的…” 韓歌淡淡地笑了笑,“嗯”了一聲。 中年女人有點(diǎn)尷尬,訕訕地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好。景海笙看了韓歌一眼,又問:“那,阿姨,她離家出去打工后,沒回過家嗎?她有沒有說過什么,或者,留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