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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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不光是韓歌本人無法釋懷,商玉痕也不能。 他在客廳轉(zhuǎn)了一圈,又去了臥室。依舊是極其簡單的陳設(shè),房間很小,淺黃色床單上一床薄薄的小被子,旁邊是個簡陋的布衣柜,簾子是壞的,拉不攏,可以看見里面稀稀拉拉地掛著幾件顏色很素凈的衣服,下邊堆著不少的書籍稿紙之類。 除此之外,房間里似乎沒有什么東西了。 突然,商玉痕感覺門外有人。 他立即轉(zhuǎn)身往臥室門走去,迎面就見一個穿著黑色t恤衫的男人站在客廳里,神情困惑地左右張望。 “小偷!” 黑衣男子突然看見了他,大叫一聲,猛地就向他撲了過來。商玉痕心中好笑,暗想:我沒把你當(dāng)小偷就不錯了,你居然還懷疑我的頭上。 見男人來勢洶洶,商玉痕側(cè)身一避,及時躲過了他這一招。男人顯然有些意外,臉上閃過詫異的神色,隨即一記沉重的拳頭朝他肩頭砸了過來。商玉痕挺身上前,伸掌硬接了他這一拳。 男人踉踉蹌蹌地退后了兩步,商玉痕盯著他的臉,覺得有點面熟。 男人長相平平無奇,但身材很好,肩闊背直強健有力,出招迅猛,下盤還挺穩(wěn),看來是練過功夫的。 一一我在什么地方見過他嗎? 商玉痕心中納悶,男人卻逮住機(jī)會,順手抄過客廳的一把塑料椅轉(zhuǎn)得風(fēng)聲呼呼作響,徑直向他頭頂砸來。商玉痕只淡淡一笑,一掌劈了下去,只聽“啪”一聲脆響,椅子從正中裂成了兩半。 男人頓時愣住當(dāng)場,商玉痕上前一個高抬腿正中他的胸口。 “哎呦~救命啦,有人要殺人啦~” 被他一腳踢翻在地的男人嘴里大聲喊著,手腳并用地爬起來就想往外沖,被商玉痕一把按住了肩膀。 “你叫什么,我就是警察!” 一聽此話,男人立即瞪大了眼,也不敢叫嚷了,又是疼又是怕,兩腳一軟幾乎要攤在地上。商玉痕只得架起他半邊身子,拖著他在客廳的小沙發(fā)上坐下。 “你真的是警察?”男人按住胸口,喘著氣道。 商玉痕掏出自己證,拍在他身邊的木紋茶幾上。男人瞅了一眼證上的照片名字,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瞅著他。 “叫什么名字,到這里來干什么?” “我叫王自翌,來找程雅風(fēng)的。她人怎么不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商玉痕突然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他了。王自翌,金塘區(qū)金城影視城的武替演員,他上次去片場時,曾經(jīng)見過這個人。 “你和程雅風(fēng)是什么關(guān)系?” 王自翌道:“我是她男朋友啊。” 原來如此,商玉痕想,原來他就是肖旗口中的程雅風(fēng)男友。之前他讓隊員在程雅風(fēng)工作地點詢問過,沒有人知道她還有一個男朋友。商玉痕正愁沒線索,沒想到他會自己找上門來。 “她出事了,你不知道嗎?” “我跟著劇組到外地去了一個禮拜,今天早上才回來。給她打電話一直都提示關(guān)機(jī),我就過來看看。”王自翌惴惴不安地道:“她怎么了?” “她死了,二十三日凌晨死了。” 王自翌吃驚地叫道:“啥?死了!” 他再也坐不住了,噌地一下站了起來:“她真的死了?怎么回事?” 商玉痕簡單地給他敘述了一遍程雅風(fēng)的情況,王自翌全程瞪著眼,不敢相信地道:“怎么會這樣,我就走了一周,她就這樣沒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捂著胸口,臉上顯出了痛苦的神色。商玉痕想起剛才自己猛踹的那一腳,多少有點歉意。 若不是他主動襲擊,出手還相當(dāng)?shù)夭涣羟槊妫逃窈垡膊恢劣谶€擊這么重了。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王自翌當(dāng)然不敢去告警察,弄不好自己還有襲警罪。他搖搖頭,又慢慢地坐倒在沙發(fā)上,無助地捂著臉,哭了起來。 “認(rèn)識肖旗嗎?” 王自翌繼續(xù)搖頭,嗚咽道:“從來沒聽說過?!?/br> 商玉痕又例行詢問了他一些問題,諸如兩人的關(guān)系如何,程雅風(fēng)的家庭情況,出事前有沒有什么反常。王自翌一一回答了,都挺正常的。 “她有沒有睡不著覺,失眠的毛?。俊?/br> “沒有,她沒給我說過?!蓖踝砸畹溃骸拔覀冇譀]同居,她會不會失眠,這個,我真不知道?!?/br> 商玉痕盯著他看了半晌,突然又問:“金帝喜悅苑,去過嗎?” 王自翌立即搖頭:“沒去過!” “撒謊!”商玉痕冷笑一聲,道:“在韓歌的家和辦公室窗戶外架纜繩,裝神弄鬼嚇唬他的人,就是你吧。除了你,別人還真沒有這個能力。我會去查金帝喜悅苑的監(jiān)控,來證實我的猜測。” 王自翌愣愣地看著他,不敢吭氣。 “是程雅風(fēng)讓你這么做的嗎?” “我沒有......” “還不想承認(rèn)是嗎?行,我會拿證據(jù)的?!?/br> 王自翌被他盯得害怕,低聲道:“我,我就是嚇唬了一下他而已,這不算是違法吧?” “他快要被你嚇出精神病,你說違法不違法?”一想起韓歌那天失魂落魄地暈倒在自己懷里,以及后來栽倒在樓梯口摔得昏迷不醒,商玉痕不由地怒道:“到底為什么搞這些事,趕緊交代!你的主意,還是程雅風(fēng)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