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上和高中同學(xué)撞衫后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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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沉野的視線微微往下一掃。 舒杳順著看去,又迅速移開了目光,耳朵紅了:“你怎么這么容易就……” 沉野倒是坦然:“誰讓你總勾我?小沉昨晚起立太久,現(xiàn)在還有點躁動?!?/br> “你勾者聞勾。” “什么?” “yin者見yin,勾者聞勾?!?/br> “……”沉野笑倒在她肩膀上,“壹壹,你怎么這么可愛?!?/br> 才不過一晚上,他好像已經(jīng)徹底喊慣了這個昵稱,而舒杳也意外,自己居然習(xí)慣得這么快,甚至覺得這昵稱莫名熟悉。 而且,過去這些年,舒杳最多聽到的評價就是“溫柔又冷漠”,大概只有在他眼里,才是可愛的。 她用空著的一只手拍了拍他:“你松開,我要洗臉啊?!?/br> 正好手機一震,沉野終于聽話地退開,低頭確認手機上的消息。 水聲嘩嘩流過,舒杳洗完臉,拿洗臉巾擦干臉上的水漬。 剛把洗臉巾放下,就聽到沉野說:“晚上徐昭禮有事,我得去一趟酒吧,估計回來會晚?!?/br> 他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會不會想我?” “不會?!笔骅米煊玻坝行★灨膳阄?。” 沉野也不失望,右手轉(zhuǎn)而搭在她后脖,指腹輕輕摩挲著。 “嘴這么硬——”沉野勾著一抹壞笑,又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親起來倒是挺軟?!?/br> 第57章 沉野堪稱火箭般的效率, 沒幾天就幫她找了一個無可挑剔的地址。 藝術(shù)園區(qū),環(huán)境清幽、交通便利、安保周全,除了租金比較貴, 完全挑不出毛病。 重點是, 位置就在從家到驟雨大廈的必經(jīng)之路上,男人的私心一覽無遺。 工作室已經(jīng)裝修過,也配備了基本的家具, 只要簡單收拾一下, 把東西搬進去就可以了。 舒杳猶豫了不到一個小時, 最終覺得自己目前的收入, 還算可以負擔(dān)起這份支出, 于是很快簽訂了合同。 經(jīng)理走后,舒杳環(huán)顧了一圈這小小的房間,突然思緒良多,隱園畢竟是師父的工作室, 這里, 好像才實實在在是她夢想的開端。 “這里可以放工作桌, 然后把沙發(fā)搬到靠墻的位置……” 舒杳靠在沉野的肩膀, 正規(guī)劃著工作室的家具分布,手里的手機卻突然開始震動,舒杳低頭一看, 是錢曼青發(fā)來的視頻邀請。 她按下接聽, 手機屏幕上, 驟然出現(xiàn)了兩張笑臉。 錢曼青和奶奶默契地朝他們揮了揮手。 “曼青正好來看我, 說你今天去看工作室, 我就想著打個視頻?!蹦棠绦Σ[瞇問,“看得怎么樣啊?還滿意嗎?” 舒杳站起身, 拿著手機轉(zhuǎn)了一圈,給她們看背景:“挺滿意的,已經(jīng)定下了。” “那就好那就好,安全最重要,錢都是身外之物,暫時不夠的話,讓阿野出,反正他的錢都是你的!” 舒杳笑道:“奶奶,錢夠的。” “阿野在你身邊嗎?”一旁的錢曼青插了一句,“他的傷怎么樣了?沒事了吧?” 舒杳坐了回去,把沉野的臉也納入鏡頭。 沉野還沒說話,手機里悠悠傳來一道畫外音:“媽,都一周了,屁大點傷,還能不好?您說您瞎cao心個什么勁?!?/br> 是沉煬的聲音。 錢曼青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知道弟弟受傷那天,一整晚沒睡覺,在那兒又是打電話,又是查資料的?!?/br> “我那是查電競比賽資訊?!?/br> 舒杳憋著笑,和視頻里的錢曼青對了個眼神,故意開口:“不是很好,昨天醫(yī)生說傷口沾了水,有點感染,今天還要去趟醫(yī)院?!?/br> 話音剛落,視頻角落里突然竄進來半個人影,錢曼青嫌棄地瞪了沉煬一眼:“你干嘛?” 沉煬滿臉無語:“他傻逼嗎?這么點傷都能感染?” 舒杳和錢曼青默契地笑了出來。 沉煬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湊過來指著鏡頭說了句“近墨者黑”,隨即又蹭一下消失在了鏡頭里。 讓舒杳驚訝的,不是沉煬口是心非的表現(xiàn),而是……他也瘦太多了吧? 距離上次見他,也不過就半年而已啊。 而且他這一瘦,和沉野的外表相似度頓時提高不少。 但她亂七八糟的思緒,很快被錢曼青帶了回來,又閑聊了一會兒,舒杳掛斷電話,看向一旁悠哉悠哉看風(fēng)景的沉野:“我能問個問題嗎?” 沉野掃她一眼:“靠健康作息、簡單運動,及營養(yǎng)師。” 很好,舒杳想,這段時間來,倆人的腦回路越來越一致了。 * 舒杳一直都不是會對一個地方產(chǎn)生所謂留戀心理的人。 不管是南江、輔川還是黎水,對于她來說,好像都只是一個“住過的地方”。 僅此而已。 所以即便在黎水住了這么久,離開時,她也沒覺得有什么失落的情緒。 想著由于籌備展覽館的事情,她偶爾還要回來住住,她只簡單帶了一個行李箱。 從隱園到停車場,必然會經(jīng)過付之一炬的黎水古橋。 修復(fù)工程上個月已經(jīng)開始,此刻正熱火朝天地進行著。 雖然不知道修復(fù)后的古橋,能有多少以前的味道,但總也算是一件好事。 舒杳站著看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古橋失火的那天晚上,本來沒有在意,現(xiàn)在想來才覺得有點奇怪。 她的手被他牽著放在口袋里,十指緊扣,舒杳的食指點了點他的手背:“那天晚上,我下車之后,你去了哪兒?為什么比我還晚到昧兒家?” 沉野輕笑一聲:“你不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 舒杳雖然已經(jīng)猜到,但確實有些難以置信:“你坐在車里,看了我一兩個小時嗎?” “嗯?!?/br> 當時四周一片漆黑,舒杳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車居然沒有開走。 她好奇地問:“那你當時在想什么?” 沉野低頭看向她,身后的夕陽為大地鍍上了一層金色,而面前的男人,站在金色的光亮里,表情卻有些暗淡。 “在想——” “如果有一天,你工作結(jié)束,我能光明正大地陪你回家就好了,而不用像那天一樣,像一個偷窺者?!?/br> 這話說得委屈極了。 舒杳隱約品出一絲茶味,不冷不熱地睨他一眼:“你說話的方式簡單點?!?/br> 沉野右手的車鑰匙在他食指上轉(zhuǎn)了一圈,穩(wěn)穩(wěn)落在掌心,額前的碎發(fā),被微風(fēng)輕輕吹動,他唇角輕揚,意氣風(fēng)發(fā)如十七八歲的少年。 “以后下班,我去接你?!?/br> * 沉野還真是說到做到。 入駐新工作室的第一天,舒杳一下樓,就看到他的車停在了樓下。 入冬,天色黑得早,路邊早早亮起了路燈。 四周偶爾才有一兩個人經(jīng)過,看到靠在車門上的頎長身影,都忍不住回頭看一眼。 沉野卻旁若無人,目光落在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 舒杳腳步輕快地跑過去,他也聞聲抬頭,幫她開好了車門。 車門隔絕了室外的寒冷,舒杳的雙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看著他微微發(fā)紅的手:“你在車里等不就行了?你手都凍紅了?!?/br> “嗯。”沉野把手機放在旁邊的扶手盒上,理所當然地將手伸了過去,“幫我暖暖?!?/br> “……” 舒杳無奈握住他的雙手,輕輕搓揉:“這樣夠嗎?” “太慢了。”沉野不太滿意,撐著副駕駛座的邊緣,半個身子探了過來。 舒杳本能地往后一縮,靠在車門和座椅之間的三角地帶。 沉野的右手撫在她后腦,隔開了堅硬冰冷的車窗,隨即毫無猶豫地吻了下來。 雖然園區(qū)人少,天又黑,但不代表外面不會有人經(jīng)過細看,舒杳臉頰發(fā)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沉野卻不慌不忙,雙唇慢慢摩挲著,就像是在品味一顆糖果,先淺嘗外面的酸甜糖衣,再一口咬碎,舌尖慢慢舔舐,不給任何反抗的余地。 結(jié)束的時候,舒杳的臉紅了個透徹,后背溢出些微薄汗。 沉野把她鬢側(cè)的頭發(fā)梳理至耳后,指尖摸到一絲濕潤,他笑了笑:“現(xiàn)在暖了?!?/br> “……” 舒杳決定和他冷戰(zhàn)五分鐘。 但不過四分出頭的時候,沉野的手機響了一聲,舒杳定睛一看,是徐昭禮發(fā)來的消息。 沉野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握著方向盤,熟練拐彎,沉著冷靜的姿態(tài),和剛才判若兩人。 他眉頭一皺:“幫我看一眼又是什么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