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億萬繼承人,被撩的面紅耳赤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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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洛洛立刻說:“我去幫你拿?!?/br> 祁淵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好?!?/br> 他說了書名,喬洛洛轉(zhuǎn)身快步走向書房,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幫他拿了回來。 之后祁淵無論是要喝水,還是要吃水果,喬洛洛都鞍前馬后的伺候,一點怨言也沒有。 祁淵瞇了瞇眼睛。 這手能一直包著嗎? 聞野打電話來問:“聽說你被人砍了?” “嗯?!?/br> “嚴(yán)重嗎?” “半個殘廢?!?/br> “……” 聞野怎么從對方的語氣里聽出了一點愉悅?他覺得這一刀砍得可能是腦子。 “過兩天我來看你?!?/br>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祁淵那句‘最好不來’沒說出口。 晚飯是梁霄送來的,問祁淵要不要再請個保姆過來做飯。 祁淵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前的喬洛洛,低聲說:“不用,等她舅媽出院了再過來?!?/br> 梁霄有些驚訝。 經(jīng)過這件事,還以為他不會再讓錢霞來了。 祁淵看出他的疑惑,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她現(xiàn)在需要親人照顧,至于柳向明,拘留一個月但不要留案底?!?/br> 梁霄內(nèi)心腹誹:真tm是個戀愛腦!年輕的朋友們千萬別學(xué)! 他低聲說:“祁總放心,我會讓人在這一個月里好好‘照顧’柳先生的?!?/br> 保證不把人給弄死,而且還讓他一輩子也忘不掉。 祁淵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辦婚禮的時候,你帶薪休假五天?!?/br> 幾百年沒放過長假的梁霄恨不得給他磕頭,“謝謝祁總。” 梁霄:剛剛的話收回!戀愛腦萬歲! 吃過晚飯后,祁淵又看了會兒書,喬洛洛坐在他身邊打了幾個哈欠。 他說:“設(shè)計完成的怎么樣?” “快結(jié)尾了。” 后天就得發(fā)給導(dǎo)師,然后就是領(lǐng)證畢業(yè)了。 想到這里,喬洛洛還有些悵然。 學(xué)生時代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祁淵說:“你先去洗澡,洗完就去睡吧?!?/br> 喬洛洛點了點頭,起身去了浴室。 等她洗完出來,在客廳里沒看到祁淵的人,等她正準(zhǔn)備回臥室時,聽到身后的浴室里傳來了祁淵的聲音。 “喬洛洛,你過來一下。” 她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等到了浴室門口,發(fā)現(xiàn)門沒開,祁淵就站在里面,白色襯衣黑色長褲,即使手臂上纏著紗布,依舊不影響他的英俊。 他垂眸朝門口的喬洛洛看了過來,墨瞳深邃。 “幫我把衣服脫了?!?/br> 外套他可以自己脫,但襯衣扣子太多,又比較貼身,他單手不好cao作。 他就站在那里,臉色很平靜。 喬洛洛的心臟緊了又緊,最終還是朝他抬腳走了過去。 站在他面前,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喬洛洛就更加的緊張。 她伸出去手去解他的扣子,止不住的顫抖。 祁淵抬手一把握住她的手。 她全身一僵。 祁淵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說:“抖什么?” 他的氣場太強大,眼神太有侵占性。 喬洛洛總會不自覺的想起他喝醉的那一晚。 她感覺耳根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發(fā)燙。 她說不出話。 好在,祁淵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把手松開。 “袖子脫不下來,你把剪刀拿過來,剪開。” 喬洛洛逃命似的離開。 等她回到浴室,祁淵已經(jīng)自己把扣子全部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壘塊分明的腹肌,勁瘦腰身被束進黑色長褲之間。 如此春光,就算她對祁淵再沒有想法,也不由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她拿著剪刀,連眼睛該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祁淵看了她一眼。 小家伙好像要被煮熟了。 rou體果然是最好的鉤子。 他把受傷的手臂伸到了她面前,蠱惑般開口:“把袖子剪開?!?/br> 喬洛洛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害怕傷到他,強迫自己鎮(zhèn)定。 可根本控制不住。 因為他看過來的眼神,直白到讓人心慌。 好像現(xiàn)在脫掉了衣服的人是她。 浴室里的氣氛陡然燥熱起來,四周的空氣都開始跟著升溫,祁淵眼里的欲望也越來越重。 重到喬洛洛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手里的剪刀都差點剪到他的rou。 他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帶了點力度。 他引導(dǎo)著她的手,一點一點剪開了手臂上的布料。 全部被剪開之后,他單手脫掉了衣服, 又把黑色的長褲脫掉,只穿了一條黑色的內(nèi)褲,把精壯的身體更加徹底的展露在她的眼前。 喬洛洛站在原地發(fā)愣。 心臟怦怦直跳。 他瞇了瞇眼睛。 喬洛洛回過神,眼巴巴的看著他。 祁淵的手輕輕搭在了自己的內(nèi)褲邊緣,意思很明顯。 ——想看我脫褲子? 喬洛洛呼吸差點驟停,撿起地上的衣服,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浴室里的水聲響起。 喬洛洛站在客廳里,抱著祁淵的衣服發(fā)呆。 衣服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可為什么她的心情卻無法恢復(fù)平靜。 半個小時后,祁淵從浴室里出來。 他正要走向客臥,主臥的門卻開了,喬洛洛扒著門板露出一張乖巧的小臉,不怎么正眼看他。 “你今晚,要不要睡主臥???” 喬洛洛并沒有想太多。 因為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這個床也是他常睡的,他現(xiàn)在又受了傷,晚上肯定需要有個人在旁邊照顧,倒個水關(guān)個燈什么的。 可這種邀請,卻讓祁淵走了一下神。 他深深的看了喬洛洛一眼,沒有拒絕。 他走進客臥把枕頭拿了出來,越過喬洛洛時,胸膛貼著她的身體過去,沐浴露的香氣讓他變得充滿誘惑力。 他走到床邊把枕頭放下,然后躺了上去,看向門口站著沒動的喬洛洛。 “站著干什么?你不睡?” 他默認是要睡在一起的。 這幾天他睡次臥,也睡夠了。 喬洛洛的視線躲閃了一下,小聲說:“我、我睡沙發(fā)吧,你晚上有事就叫我?!?/br> 她走到沙發(fā)邊上,那里已經(jīng)擺好了一個枕頭和一個毛毯。 她剛要坐下去,祁淵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