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億萬繼承人,被撩的面紅耳赤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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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一大早莊夢菲的大哥就給我打電話了,陰陽怪氣的,之前我們談好的那個項目,他也說要重新考慮一下!你知不知道他說話多難聽?” 祁煜初啞口無言。 祁臨說:“我不管你怎么樣,你現(xiàn)在馬上去給她道歉,認(rèn)錯,把人哄回來,聽到?jīng)]有?” 祁煜初頓了半晌才說:“我知道了?!?/br> …… 柳嘉慕的傷只是輕微的扭傷,并不算太嚴(yán)重,在醫(yī)院住了三天就已經(jīng)消腫可以下地走路了。 喬洛洛來陪了他三天,把之前拿來的那一斤酸橘子吃的干干凈凈。 出院這天,柳嘉慕調(diào)侃她。 “到底誰是病患?。块僮幼屇憬o我吃光了。” 喬洛洛有點不好意思,“那我送你回去,給你買五斤橘子補償你?!?/br> 柳嘉慕本想拒絕,可看她這樣子也不肯答應(yīng),于是說:“那好吧,謝謝了?!?/br> “是我要謝謝你。”那天要不是有他在,指不定摔下去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其實這幾天她每每想起那天祁煜初的眼神,都有種后怕的感覺。 那是她以前沒有在他臉上看到的狠厲,好像真的想殺人一樣。 因為祁淵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只把梁霄派過來給喬洛洛當(dāng)司機。 他為人周到又接地氣,三言兩語把柳嘉慕都給收編旗下。 上車時,柳嘉慕忍不住低聲跟喬洛洛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我看這個梁特助這么厲害,跟我姐夫的教導(dǎo)脫不開關(guān)系?!?/br> 他這兩天姐夫長姐夫短的,起初喬洛洛還覺得不好意思,聽多了也開始習(xí)慣了。 她正想說什么時,祁淵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的聲音在電話里總是格外的低沉好聽,離耳朵太近,給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上車了嗎?” “嗯,上車了。”喬洛洛小聲回答。 祁淵說:“我這邊事情有點多,抽不開身,梁霄在那邊,你有任何事情都要跟他說,知道嗎?” 喬洛洛小聲答應(yīng)了一聲。 那頭傳來很低沉的一聲,“乖。” 喬洛洛甚至覺得,后面應(yīng)該接上一句寶寶才對。 等祁淵掛斷電話,她被自己剛剛的想法驚得面紅耳赤,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么?。?/br> 柳嘉慕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笑了一聲,“我姐夫說什么了,你臉紅成這樣?” 喬洛洛急忙轉(zhuǎn)過臉,扭向窗外。 “他、他說讓你好好休息?!?/br> 柳嘉慕嗤笑一聲,才不覺得祁淵會把他放在心上呢。 前往小區(qū)的路上,柳嘉慕還在和梁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畢業(yè)后的打算,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喬洛洛不好意思的說:“是我的電話。” 她拿起來一看,是舅媽錢霞打來的。 她頓時有些緊張。 柳嘉慕住院的事情錢霞并不知道。 現(xiàn)在是早上8點半,錢霞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別墅開始做家務(wù)了,為什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 猶豫片刻,她還是接了。 “舅媽,我今天出門比較早,就沒等你?!?/br> 那頭卻沉默了一會兒,再傳來的聲音就有點不太正常。 “洛洛,我想跟你請兩天假,我身體不舒服,想在家里休息兩天?!?/br> 喬洛洛見她說的不是柳嘉慕的事情,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擔(dān)心。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錢霞說:“不用,就是一點小感冒而已,我休息兩天就好了?!?/br> 喬洛洛心生疑惑,還想追問,錢霞卻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她扭頭看向柳嘉慕,柳嘉慕察覺到她表情不太對勁,問道:“誰給你打的電話?” “是舅媽,她說她不舒服?!?/br> 柳嘉慕還沒開口,梁霄說:“你們別著急,我們馬上就到了,要是嚴(yán)重的話,我們就帶她去醫(yī)院看看?!?/br> 沒一會兒,車子就停在了小區(qū)門口。 喬洛洛心里著急,加快了腳步,梁霄看的膽戰(zhàn)心驚拉住她,“太太,你慢點,你現(xiàn)在可是有身孕的人?!?/br> 要是被祁淵知道她這么跑,他今年的年假估計就泡湯了。 經(jīng)他提醒,喬洛洛才想起自己有孩子這件事,因為月份太小了,她總是會忘記。 她不好意思的看了梁霄一眼,放慢了腳步。 三人上了樓,柳嘉慕?jīng)]有敲門,而是直接拿出鑰匙把門打開,結(jié)果剛一看到屋內(nèi)的情形,他整個人就愣住了。 喬洛洛和梁霄也都瞪大了眼睛。 怎么會這樣?! 第43章 你說我該不該砍死這個畜生!你說?。?/br> 整個家里亂成了一團,像是遭了賊一樣。 但凡是能挪動的東西,此刻全都粉身碎骨的躺在地板上。 地上擺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連個下腳的地方也沒有。 柳嘉慕臉色大變,急切的沖進臥室,大喊道:“媽!你在嗎?!” 喬洛洛剛要跟著進門,沙發(fā)上的角落里蜷縮著的人影突然呻吟了一聲。 她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在身后的梁霄一把扶住她,心都跟著跳到了嗓子眼。 “太太,你在這里不要進去,我去看看?!?/br> 梁霄把她扶到了門口,讓她貼門站著,自己親自走到沙發(fā)邊查看。 地上蜷縮著的黑影不是別人,正是喬洛洛的舅舅柳向明。 他渾身散發(fā)著濃烈的酒氣,嘴里打著呼嚕,還不時的用手撓一下身體,顯然酒后睡的正酣。 喬洛洛在門口小聲問:“是舅舅嗎?” 梁霄點了點頭,“你不要過來?!?/br> 他也不想管柳向明,正要轉(zhuǎn)身,身后的柳向明卻突然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 他隱約看到眼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還以為是祁淵,當(dāng)場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祁淵!你給我站??!” 他扶著沙發(fā)扶手,身形還有些搖晃,整張臉都因為酒氣發(fā)紅扭曲。 梁霄轉(zhuǎn)過身說:“柳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祁總。” 柳向明愣了一下,罵了一句臟話,突然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定睛一看, 是自己那飛上枝頭的侄女。 他當(dāng)場冷笑了一聲,“喬洛洛,你還舍得回來看我?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踏進這個家門了呢,也對啊,你現(xiàn)在是豪門少奶奶了,我這個舅舅一事無成,你肯定巴不得和我撇清關(guān)系?!?/br> 他還對之前梁霄帶人上門搶走戶口本的事情耿耿于懷。 喬洛洛任由他陰陽怪氣,并沒有吭聲。 她知道不能和酒鬼計較什么的。 可柳向明見她不說話,卻得寸進尺起來。 “都是一群白眼狼!我看祁淵和那個祁煜初都是一個德性!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以為他多喜歡你?只是拿你當(dāng)一個生育機器罷了!連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他都懶得親自來見見我,根本不把你過世的父母放在眼里!” 他越說越過分,梁霄都聽不下去了。 正要開口反駁,卻被喬洛洛給搶了先。 “不準(zhǔn)你這么說他,他和祁煜初不一樣?!?/br> 聞言,梁霄詫異的看了喬洛洛一眼,內(nèi)心感慨:祁總啊祁總,是你自己不來的,我都替你可惜。 喬洛洛瓷白的小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漆黑瞳孔直勾勾盯著柳向明。 她是真的完全向著祁淵了。 柳向明被她看的心里發(fā)毛,嘴里罵罵咧咧的就想沖到她面前。 梁霄伸出腳攔了一下,他啪的一聲摔了個狗吃屎,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喚起來。 見狀,梁霄嘴角的笑容還沒揚起來,臥室里卻突然傳出了柳嘉慕的一聲怒吼。 “我要去殺了那個畜生!媽,你別攔我,讓開!” 喬洛洛和梁霄臉色一變,看到柳嘉慕從臥室里炮彈一般沖了出來。 他先是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柳向明,然后徑直沖進了廚房。 梁霄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第一時間朝著喬洛洛走了過去,把她護在了身后。 二人只看見柳嘉慕一個箭步?jīng)_進了廚房里,在雜亂無章的東西里翻出了一把菜刀。 他沖出來時眼神陰郁到了極致,臉色因為憤怒而扭曲猙獰,再也不是剛剛還說說笑笑的那個清爽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