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的道君找上門了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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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傅,你休息吧?!剐ぴ坪酉胫撔菹⒘?,走了兩步,道,「哦,對了,雖然你有意護(hù)著點上清宗,但注意下分寸啊,當(dāng)眾抱人家走這事,下次別干了,容易引起誤會。尤其是還直接帶回自己屋?!?/br> 雖然知道他沒什么想法,而且看到他把人抱回自己屋的也是自己宗內(nèi)弟子,但還是得防著點。 萬一被外頭的人知道,時間久了,在干凈的心思也得變味,什么借照顧之名實則垂涎人美貌之類的可能就出來了。 又或者萬一對人家太好,姜掌門一不小心動心了怎么辦? 蘇傅這身份,還是小心點比較好,就算敲打璃月宮跟云劍閣,也別這么敲打了。 人家小姑娘活到現(xiàn)在不容易,再來個情傷就更可憐了。 肖云河走了出去,蘇傅安靜著。 那邊,上清宗四個人坐在那面墻前,看著又一小塊磚掉下來,「啪」的一下,砸在了地上。 四人沉默著。 「你當(dāng)初都拋夫棄子了……哦,沒有子?!箺钣涌粗榱训拇u塊。 白小蕊兩手托腮:「堂堂一仙尊,被這么對待。」 老魏看著巨大的裂縫:「是個人都壓著股火氣,但他卻想要你做道侶?!?/br> 三人齊齊看向姜珺。 白小蕊:「要么他沒忘情,要么……」 老魏嘆了口氣,接了過去:「他恨你,把你弄過去后,折磨一下?!?/br> 姜珺雙手抱膝,下巴擱在手上,心慌了下,不至于吧,蘇傅雖然看著不好親近,但好歹講理啊。 姜珺:「……」 忘了,他占理。 就算他占理,他也不是那種會搞嚴(yán)刑的人啊! 姜珺忽然想起了,他喝個茶就嚇得他們四個人呼吸都輕了的事。 他好像不用嚴(yán)刑,也能嚇人。 姜珺:「我能再觀察觀察他,再決定嗎?」 楊佑看了眼時不時掉粉的墻壁,困惑了下:「我覺得這不是你能決定的?!?/br> 三人看著墻,沉默了,好像也是,那他們在這分析個什么勁? 他們就算分析出來了,是能打的過蘇傅還是讓蘇傅失憶,忘了這事? 姜珺握著仙盟的令牌,可做溝通媒介,掌門之間無需滴血結(jié)契,就可以直接聯(lián)系上。 姜珺對著掌門令叫了聲:「蘇傅?」 那聲音又輕又小,唯恐掌門令聽到。 旁邊三人:「……」 蘇傅正打算休息,自己的掌門令亮了下,他隨手一揮,姜珺的聲音傳來,輕飄飄的,虛的很,像是做賊心虛。 蘇傅:「說?!?/br> 姜珺聽著那邊冷硬的聲音,心尖顫了下,三百年前的時候還沒這么冷。 「那個什么,我覺得我該為三百年前的事情負(fù)責(zé)。」 蘇傅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垂眸看著腰間令牌,等著她說下文。 姜珺發(fā)現(xiàn)那邊沒說話,繼續(xù)著:「雖然三百年前是我欺負(fù)的你,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做對相敬如賓的道侶的,對吧?」 重點是相敬如賓。 蘇傅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眸,一手掐滅了掌門令之間的聯(lián)系。 姜珺幾人傻了下,嗯? 滅了? 不是他說的做道侶的嗎? 忽然的,幾行字通過掌門令傳了過來,只見上頭寫著「明日傍晚前,至長明仙宗議事堂」。 四人明白了,這是要商議婚事的意思。 蘇傅看著掌門令好一會,然后往外走,敲響了門口的鈴鐺,一弟子立刻過來,行禮:「掌門?!?/br> 蘇傅單手負(fù)后,如往常般吩咐道:「準(zhǔn)備行道侶契的相關(guān)事宜?!?/br> 弟子:「是。」 回完,他立馬就要離開去準(zhǔn)備。 走了兩步,那弟子愣了下,什么契? 「掌門?!顾厣?,踟躕了下,再次問道,「是準(zhǔn)備什么契?」 蘇傅正要回去,聞言,眉頭輕皺:「道侶契?!?/br> 弟子趕忙道:「是?!?/br> 然后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分明是還有疑問。 「還有什么問題?」蘇傅道。 那弟子困惑著:「那個……是準(zhǔn)備誰的?」 他沒聽說最近宗門內(nèi)有誰跟誰要結(jié)契,突然準(zhǔn)備這個,總不可能是掌門自己吧? 蘇傅一手輕捏著令牌:「我。」 弟子:「?。?!」 他驚悚了下,連忙道:「是。」 他走了,慌慌張張的去準(zhǔn)備相關(guān)事宜,道侶契第一件事,就是得找當(dāng)事人的師尊,也就是肖云河,由他跟對方商議婚期等事。 一刻鐘后 肖云河差點被門框絆倒,他見鬼般的看著那弟子。 蘇傅身邊連母蚊子都沒,哪來的道侶可以給他結(jié)契? 「你確定沒聽錯?」 弟子回著:「掌門親口所說,的確是他自己?!?/br> 肖云河趕忙出門,往蘇傅那跑。 蘇傅正準(zhǔn)備休息,門口傳來腳步聲,慌的不行。 他理好衣服,手一揮,開了門。 「阿傅,小齊說你要結(jié)道侶契?」肖云河驚悚著。 蘇傅走出去:「嗯?!?/br> 肖云河懵著,半晌反應(yīng)不過來:「你上哪結(jié)去!這東西得兩個人!」 蘇傅:「我知道?!?/br> 他淡定的像是在說他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你找到三百年前那個人了?」肖云河看著他的表情,反應(yīng)了過來。 畢竟這三百年來,他根本沒靠近過任何一女修,而且他這情況也根本不可能再與其她女修結(jié)契,那是害人害己。 蘇傅:「嗯?!?/br> 肖云河倒吸了口氣,消失三百年的人居然出現(xiàn)了? 「一個可以睡了你就給錢跑的,不負(fù)責(zé)的女子,這種人怎么可以做你道侶?你不怕她知道你身份嗎!」肖云河急著,他怎么突然腦子這么不清楚? 他自己的體質(zhì)他不知道嗎? 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他很可能會被人從現(xiàn)在的位置上拉下去的。 「到時候她要是用你道侶的身份說事,別人肯定會信的!」肖云河慌著。 蘇傅眼眸微垂,單手負(fù)后:「我知道?!?/br> 「你知道你還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肖云河愣了下,視線落在蘇傅戴了三百年的佛珠,他沉默了會,忽然妥協(xié)改口,「對方是誰,我去算跟人家談,算日子?!?/br> 蘇傅:「上清宗姜珺?!?/br> 肖云河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上清宗的事我晚點去跟璃月宮還有云劍閣的說說,總不好因為人家贏了他們,就要給人使絆子?!?/br>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你那道侶是誰!」肖云河急道。 蘇傅看著他沒說話,肖云河對上他沉靜的眸子,突然想起來他在上清宗休息處門口捏碎的杯子,比試臺他親自抱走了姜珺,還放進(jìn)了自己屋子。 肖云河:「!??!」 「當(dāng)年破了你身子的人是姜珺?。?!」 「上清宗姜珺?」 蘇傅眉頭輕皺,卻也沒糾正他用詞。 肖云河大腦嗡嗡作響,蘇傅當(dāng)年想著收姜珺為徒,照顧下遺孤,結(jié)果人家遺孤把他給睡了? 睡了? 睡完還跑了? 這兩百年來還花著他撥給上清宗的靈石? 肖云河一口氣上不來,磨了磨牙,想宰了姜珺,余光又掃到蘇傅那張清冷出塵的臉,視線又落向他手腕佛珠。 他那口氣收了回去。 行! 姜珺就姜珺! 是他欠考慮,呈元給的佛珠可能已經(jīng)壓不住他了。 肖云河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