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樣(h)
端賢回到客房的時候杜恒正在悠閑的鋪床,他看見他難掩驚訝道:“殿下,您怎么還回來睡?” 憋了三年,久旱逢甘霖,居然沒有大戰(zhàn)一整夜,簡直不合理。 端賢揚起眉毛,語氣不善道:“那依你看我應(yīng)該睡哪兒?” 杜恒趕緊心虛地轉(zhuǎn)移話題,“山里晚上冷,我去給您拿床厚被子?!?/br> “等等,” 端賢叫住他,“你給沉清寫封信,讓他聯(lián)系謝良,去查一下那個謝雙依是怎么回事?!?/br> 馮菁對她異常關(guān)心,這里面肯定有緣由。 ======== 夜色溶溶。 馮菁換上寢衣鉆進被里,還在想雙依。 這丫頭對武學(xué)毫無興趣,偏只對下棋有些癡迷。 謝良解釋說是肅州那邊流行這東西,就像京中女眷喜歡賦詩品茶一樣,大家伙聚在一塊總喜歡來幾局。 可不管怎么說,女孩子還是有些拳腳傍身才好,明天無論如何要說服她。 翻了個身,正要閉上眼晴,雙依突然跑過來問她能不能多住幾天。因為傳風(fēng)說附近的宋山縣有棋局大會,她想去看看。 馮菁對她一向有求必應(yīng),不假思索地答應(yīng)下來。 雙依非常歡喜,“太好啦!王爺說他也可以教我?guī)渍?。大師仲元儒以前教過他,可厲害了呢!” 就這一句話惹得馮菁睡意全無。 他居然還不走。 她知道他想什么,他想留下來腐蝕她的意志。 果不其然,雙依剛走沒多久,端賢就來敲門。 “你怎么不睡覺?” 她一邊緊張地四處張望一邊壓低聲音問他。 “想你了。” 如此坦蕩噎得她無話可接,手足無措間下意識的去拉緊身上松垮垮的寢衣。 那是一件淺粉色的軟紗衣,薄薄的、半透明。 她見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惱怒道:“再亂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他心里當(dāng)然是有想法的,可他才不會蠢到這時候表現(xiàn)出來。 “很漂亮,以前不常見你穿這種。” 這語氣不帶輕佻,好像真是在討論衣服。馮菁毫無意外的掉進陷阱,嘟囔解釋道:“教中很多這種,綠戎說不穿也是浪費?!?/br> 當(dāng)然她沒說原先教中那些女人光著身子只穿這個。 突然遠(yuǎn)處響起腳步聲,越來越近。 馮菁嚇了一跳,心知現(xiàn)在讓他走他一定不會乖乖聽話,于是急忙把他拽進房間。 “噓!” 她指著里面,“你去躲起來,不許出聲。” 來人是綠戎和傳風(fēng)。傳風(fēng)有些心事重重,綠戎推了她一把,差點把她摔死在門檻。 “夫人,她有話跟你說?!?/br> 傳風(fēng)本來就有口吃的毛病,這一緊張更是茶壺煮餃子倒不岀來。綠戎看不得她這副婆婆mama的樣子,干脆替她說道:“夫人,幾個月前在靈水縣的時候您派傳風(fēng)綁架過一個男人,傳風(fēng)說那個男人就是小王爺。不過夫人您放心,傳風(fēng)用了仙靈粉,王爺他不會記得的?!?/br> 綠戎在神鷹教浸yin多年,并不避諱談?wù)撃信拢瑳r且在她看來這里也并沒有外人。 馮菁聽得欲哭無淚,一則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二則這倆貨偏要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她一個頭兩個大,不由分說地轟走她倆,祈禱端賢聽不見或者聽不懂。 可這事注定無法如愿,端賢記憶不多,但聯(lián)系綠戎的話,猜到真相簡直是輕而易舉。 馮菁忐忑的關(guān)上門,說到底這事她不占理,按照端賢的性子,不知要怎樣想她。可這里面的緣由涉及到她和郭前輩的約定和雙依的身世,她不想告訴他。 就在思緒混亂的時候,他突然從背后攔腰抱住她。 “我說那天怎么做了怪夢,原來是你在搗鬼?!?/br> 她被他抵在門上,動彈不得。 “我那是—— ” 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就含住她精巧的耳垂,輕輕吮吸。 她最受不了這個,正要掙扎推開他時,綠戎去而復(fù)返,隔著門說:“夫人,您門口這燈籠有一個不亮了,我給您換一個?!?/br> 馮菁再不敢動作,慌亂間抹胸帶子被他解開,輕輕一扯,灰色的綢布無聲的落在地上,兩團雪膩落入他掌中。他彎腰把臉埋在她的頸窩,溫?zé)岬暮粑g滿是情欲。 她瞪大眼睛。 他要干什么?。?/br> 屋外綠戎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不夠高。她把蠟燭放在地上,咕噥道:“還是得拿個梯子來?!?/br> 端賢小心的親她的鎖骨和脖頸,手順著柔軟的小腹一路向下,輕輕撫摸她結(jié)實雙腿之間的圓圓的凸起來的小東西。 她被他的手指弄的情難自抑。 綠戎很快去而復(fù)返,扛著一個木梯。 門這邊馮菁眼淚都要出來了,無助地?fù)u頭。 端賢眸色暗沉,緊緊捂住她的嘴,突然加快速度。 馮菁不敢動又不敢叫,猛烈的快感自下而上炸開,瞬間頭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飄上云端。 兩人都盡力壓抑自己的喘息和怦怦狂跳的心。 他找到她柔軟的唇印了上去。 馮菁恨不得揍他一頓。 他怎么敢! 這個流氓! 綠戎終于換好燈籠離開。 馮菁衣不蔽體的靠在他懷里,口不擇言譏諷道:“聽說你不能人道,難怪手藝如此精進。” 端賢低低的笑了一下,打橫抱起她。 “你從哪兒聽說的?” 他把她放到床上,好整以暇的問她。 馮菁臉上還是高潮帶來的紅暈,她不想給他瞧了去,轉(zhuǎn)身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誰知端賢比她快一步,搶走被子扔去一邊。 “你這樣說我,我無論如何都得證明一下?!?nbsp; 他翻身壓上她。 他那里頂著她,她當(dāng)然知道他沒有,可嘴上不肯認(rèn)輸,“你這種人詭計多端,我被你騙也是正常?!?/br> 他搖頭,“我何時騙過你?” 如此倒問住了她,他確實不曾。 他趁她絞盡腦汁,分開她的雙腿挺身進去,緩緩插到最深處。 馮菁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反射性的絞緊他。她忍不住蹙眉低叫出聲,“你…你出去,我要睡覺。” 他從善如流的退出來,帶出一股晶亮濕滑的液體,順著她的身體流到床上。 “你不想要?” 他的目光落在她腿間,那里兩片粉紅色的嫩rou被撐得合不攏,在燭光中一張一合。 馮菁被看的羞恥不已,瑩白的身子覆上一層薄薄的紅,說不盡的香艷動人。 她扁扁嘴,有點要哭了的樣子。 這時說不想,那不是婊子立牌坊白費力氣么? 端賢看她委屈的樣子心疼不已,俯身把她抱起來,胡說八道安慰說:“是我,是我想要。都怪我,好不好?” 男人這時候總是鬼話連篇。 他哄著她翻過身,從后面全根沒入,連著重重幾下,弄的她很快潰不成軍,忍不住叫出聲。 “你……你不能這樣……” 突然的緊繃讓端賢立刻體會到什么叫銷魂蝕骨,他親親她光裸潔白的后背,“那你想怎么樣?” 她扭動著身子,不想和他說這些葷話,只把臉埋在被子里,蓋住自己yin靡的喘息。 yuhuo翻涌,被翻紅浪。 他故意的一樣,專挑著她受不住的地方狠狠地撞。 就在她被他弄的暈暈乎乎、即將再次攀升到頂點的時候,他突然騰出一只手微微用力摩挲她腿間的花核,她渾身一軟,抽搐著噴出一股黏膩的水。 劇烈的喘息聲在這一刻相交重迭。 他也終于饜足,把臉埋在她頸窩,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