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無限] 第234節(jié)
懷姣蒼白著臉,顫顫抿住嘴唇。 “好了好了,不要吵架嘛?!币恢卑察o在旁邊看戲的夾克男,見懷姣被伊乘風幾句話說得聲都不敢出,忍不住好心解圍道:“牌桌上就是這樣的,運氣不好都可以理解,倒也沒嚴重到要押一只手的地步,這兒又不是什么hei社會?!?/br> 在懷姣和伊乘風兩人都沉默下來的詭異氛圍里,男人話鋒一轉,又突然道:“要不就押點兒別的唄?!?/br> “我看莊家好像對其他什么有點興趣,你們商量下?” 懷姣和伊乘風聞言同時抬頭。 伊乘風聲音低啞,問他:“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就讓他‘實踐體驗’一下,看看你們到底值不值?!?/br> “你剛才說你們還差多少,四十?還是四百萬?比起你的一只手,我感覺還算劃算,你覺得怎么樣?” 伊乘風的回應是直接一拳揍了過去。 他當然沒有碰到對方,周圍圍觀的人群很多,頭頂無處不在的監(jiān)控和安保人員,都在盡力保護著賭場客人的人身安全。 他的拳頭被身旁早有準備的服務員攔了下來,對方扶著他的肩膀,客氣警告道:“客人請冷靜,這里嚴禁斗毆,再使用暴力的話您會被安保人員請出去?!?/br> 伊乘只能忍住脾氣,恨恨盯著對方。 就在場面正僵持著時,久未出聲的年輕的富二代,突然哼笑了聲。 “別想太多了,你們倒也不值這么多錢。” “也不是什么天仙似的人物,扭捏過了就沒勁了?!?/br> “你他媽的……”伊乘風好像被點炸,后槽牙都齜出響聲,轉頭對他道:“你又在裝什么?剛才說那些惡心話的不是你嗎?誰他媽跟個變態(tài)一樣偷窺別……” “四百萬?!?/br> 富二代直接打斷他無意義的嘲諷,冷淡道:“我給你四百萬,你讓他陪我們玩一晚,怎么樣?” 正在發(fā)瘋的伊乘風,表情倏然凝住。 似乎一下子冷靜下來。 “已經很貴了,他賣不了這么多?!?/br> “如果不是我有朋友實在喜歡這款……” “一百萬,你再跟我賭一局?!?/br> 伊乘風聲音很啞,再抬頭時,眼睛竟有些發(fā)紅,死死盯住他,“如果我輸了,再說……” 嗤笑聲。 “行?!?/br> “伊乘風……” 伊乘風根本不敢轉過頭去看懷姣的臉,只垂眼,視線落在桌面上,輕聲道:“你先過去?!?/br> “這局,我肯定會贏。” …… 在賭場,屬于富豪們的高級沙發(fā)座旁邊,一般還會空出另一個位置,有錢也熱衷享樂的富家公子哥們,多會帶著不止一個女伴。 點煙,倒酒,按摩,性感火辣的女伴坐在他們的大腿上,任由富二代們將手摸進裙底,調情一般摟著她們,讓她們幫自己扔牌。 只是這個年輕男人好像很不一樣。 他沒有帶什么女伴,身邊只站著一位穿著賭場制服的英俊荷官。 懷姣一直垂著眼睫,坐在離男人較遠的一個位置。年輕富二代側眸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說什么。 只在新的一場賭局開時前,突然開口,跟他提了個要求。 “你剛才拿的可樂好像不錯,可以幫我拿一瓶嗎?!?/br> 不是什么客氣請求的語氣,他也不需要對懷姣有多客氣。 懷姣微蹙了下眉,想也沒多想地站起身,在對面伊乘風不自覺緊追的視線下,朝售賣機走去。 瓶身還帶水珠的罐裝可樂遞到男人面前,男人看了下,卻沒有伸手去接,只問他:“冰嗎?” 懷姣抿唇,沒有回答他。 “我只喝冰的?!?/br> “是冰的?!?/br> “坐過來點?!蹦腥说脑掝}轉換突兀且毫無道理,懷姣不想跟他多說什么,只默不作聲拉過自己的座位,停在離他稍近一些的位置,坐下。 也就在這時,冒著冰冷水汽的金屬易拉罐,突然貼上他的臉,在眾人來不及反應的間隙里,瓶身輕壓住他的鼻尖和嘴唇上。 懷姣被冰了個激靈,肩膀一顫,遲鈍又茫然地看向對方,“?” 可樂罐被拿開,隨后,一只冷冰冰的手碰上懷姣的臉頰,手指搭著他的側臉,體驗一般,指腹狎昵,輕揉了揉他的鼻尖。 又接著手指往下,移向他還沾著水汽的濕潤唇瓣,摸了摸他小小一顆的唇珠—— “是挺冰的?!?/br> 類似調情的手段,讓周圍有人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懷姣飛快打開他的手,偏過臉去。 “你他媽再動手動腳試試?!币脸孙L咬牙切齒,手上的牌差點捏廢,“我們還沒輸呢,畜生?!?/br> …… 很沒意思的一局游戲。 沒有目標在座的賭局上,江薄一已經無聊到開始走神。 借出去的籌碼夠他們再浪費時間掙扎幾局。 他撐著側臉的手都有點累,江薄一在調整坐姿的中途,視線頻頻‘無意’瞥向身邊的人。 一會兒要怎么玩。 其實他也沒想過,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 除了首要的“實踐體驗課”,他或許可以再多做一點。 普麗達頂層的海景套房,有明亮寬敞的落地玻璃窗。 也許可以像某種限制級的電影里一樣,讓瘦弱纖細的小男孩,背對著自己。 手撐在落地窗上。 今晚有風,船身晃蕩得很厲害,稍微劇烈一點,他就有可能會站不穩(wěn)。 最后跌跪在地上,手指緊緊抓著地毯,小母馬一樣,蜷曲著四肢,被牢牢騎住,再也站不起來。 這么小的一張臉,得哭出多少眼淚。 算了,還是先確認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女孩兒吧。 他好像有胸。 手上的鬼牌再次被抽走,擺放整齊的籌碼已經堆壘到看不清對面的人,江薄一哼笑,心情愉悅地想象著今晚的成人游戲。 各種意義上的成人。 因為他是處男,所以有特權,可以什么都不戴。 手上最后一組牌也扔了出去,整整一百萬的籌碼,原封不動,再次推回自己的面前。 好像有點不厚道。 不過沒關系,他們本來就是人渣。 “好了,游戲到此……” 而也就在這時,搭在桌面上的手,忽地被碰住。 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正打算起身,結束今晚游戲的江薄一,突然發(fā)現自己的肩膀,被人按住了。 力度很輕,柔軟到像在撫摸他。 江薄一側過頭。 剛才幻想中背對著自己趴在落地窗上的那個人,此時先他一步,站起來。 “怎么……?” 懷姣從后面扶在他的肩膀上,在他那半邊身體的肌rou細微緊繃下,微俯下身,摸上他的耳垂。 接著手指一撥,摘下了他的耳釘。 江薄一一下子僵住。 “你的耳釘,為什么沒有耳堵?!?/br> 賭桌上足以擋住兩人身影的成堆籌碼,牢牢擋住他們。懷姣就那么半靠在他的肩膀上,觀察一般,湊近,去看手中的黑色耳釘。 又香又密的奇怪香味,籠罩著他。 耳釘上,微不可查的一點紅光,在此時閃爍了一下。 懷姣倚在他身上,輕哼了聲,小聲道: “你好像在把我們當傻瓜?!?/br> …… 莫利亞哥的黑色耳釘,入住第一晚的酒店大屏上,曾大力宣傳過。 那是代表普麗達號幕后特權階級的身份象征。 下甲板的賭場里,備受矚目的一場賭局,因為莊家的突然喊停,中途結束。 通往監(jiān)控室的走廊外,監(jiān)霍司站在唯一通道的拐角處,向迎面走來的伊乘風等人,抬手打了聲招呼。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出什么意外了?!?/br> 監(jiān)控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無數個監(jiān)控畫面組成的高清屏幕,出現在眾人面前。 已經發(fā)現不對的cao作人員,拿起對講機,正想起身想向往外走,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突然闖入的伊乘風一群人,抬腳堵了回去。 “少……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