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的他[現(xiàn)代女尊]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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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想象她以后會過上什么樣的日子,溫明月嚇得牙齒打顫,都怪繁夏給她推薦的什么垃圾股,她因俱生怒,說道:“我現(xiàn)在請假回家,你馬上回來,想辦法怎么處理這件事,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告訴瀾生,就是因為你瞎給我出主意,才讓我虧了那么錢?!?/br> 溫明月的語氣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如果換做謝岑溫菁他們可能早就聽話連連稱是了,可繁夏根本就不把溫明月放在眼里。 還拿溫瀾生威脅她,可笑。 不過她倒是非常想親眼看看溫明月恐懼又憤怒的表情,于是假裝無奈妥協(xié):“別跟瀾生說,我馬上請假回來還不行嗎?” “那你快點,半個小時后,我得看到你在家?!睖孛髟乱磺?,拿溫瀾生威脅果然繁夏果然有用,瞬間趾高氣昂起來。 “好,我馬上回去。”掛斷電話,容修袖長的雙臂就攀上了繁夏的脖子,濕漉漉的熱氣纏繞著她,唇間被溫?zé)崽蝮?,柔然的短發(fā)摩擦著她的側(cè)臉,勾勾纏纏好似進(jìn)了盤絲洞。 “為什么要回去?谷誠集團(tuán)的股價還會繼續(xù)跌,你回去溫家一家人都會指責(zé)你.”容修跨坐在繁夏腿上,雙膝跪在兩側(cè)沙發(fā),陷入兩處溝壑淺窩。 容修手指繞著她的柔軟濃黑的發(fā)絲,金絲邊眼鏡下細(xì)長的媚眼浸著老陳醋一樣酸溜溜的味道:“......難道你真的是因為溫瀾生才回去的?” “吃醋了?”繁夏一手掐著他窄窄的后腰,一手摸著他修長遒勁的大腿,笑道:“跟溫瀾生有什么關(guān)系,比起那個男人,去看看溫明月無能狂怒的樣子,不是更有趣嗎?” 容修淡眉微微輕挑,不是因為溫瀾生就好。 “那你去吧,早點回來,我和一只眉在家里等你?!比菪迯乃砩掀饋怼?/br> 自從那一夜之后,他們的關(guān)系就變得比之前親密,雖然還沒有徹底做,可每天下班之后,她都會在云水灣吃飯,陪他工作陪他看電影逗逗一只眉,宛如情人。 不,準(zhǔn)確的說,他現(xiàn)在就是繁夏的情人。 以前他嫉妒溫瀾生霸占著正夫的位置,可現(xiàn)在他只有嘲諷,占了一個沒有愛的空殼虛名,哪里比得上他,至少繁夏對他是有一份真心在的。 否則,理智冷靜的她,絕不會跟他保持這種地下情人的關(guān)系。 即使現(xiàn)在他上不得臺面見不得光,可他不是溫瀾生那種不明事理的粗俗妒夫,不會阻攔繁夏想做的事情,即使他心里不舍,不想讓繁夏跟溫瀾生再有糾扯,也不會表示出來。 他必須要讓繁夏感受到他和溫瀾生的不同,才會牢牢地把她的心抓住。 “好,等我回來?!狈毕膿е难?,在他唇上輕點。 半個小時后,她回到家中。 還沒打開門,就已經(jīng)聽見了謝岑的尖叫嘶喊以及溫明月的怒吼。 “五十萬!那可是咱們僅剩的五十萬!你竟然把他們都拿去投資,你心里還有沒有我跟菁菁!”謝岑扯著嗓子高聲質(zhì)問, “我就是因為你們,才會冒險去整個錢,我怎么知道會虧,繁夏明明告訴我這只股票穩(wěn)賺不賠的!”溫明月面目激動赤紅。 “我可沒說穩(wěn)賺不賠,這世上就沒有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任何事情都會有風(fēng)險,我沒想到您會把全部家底都投進(jìn)去?!狈毕拈_門進(jìn)入。 “行行行!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很久了!”溫明月指著繁夏的臉,怒不可遏:“你告訴我現(xiàn)在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不把我的錢拿回來,這件事兒沒完!” “媽、”溫瀾生焦急的護(hù)在繁夏身前:“話不能這么說啊,股市里的彎彎繞繞也不是夏夏一個人說的算的啊,您別這么說她?!?/br> “你閉嘴,這里沒你的事!她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把我的錢還回來?!睖孛髟铝R道。 繁夏看著溫瀾生維護(hù)她的背影,看來溫明月氣急了已經(jīng)把什么都說了,正好,她可以順著演下去。 “你不是說只要我回來,說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瀾生的嗎?為什么要把他扯進(jìn)來?本來我念你是長輩,不想跟你計較那么多,但現(xiàn)在你出爾反爾,那我也沒必要給你面子了?!狈毕膽B(tài)度一瞬間鋒利起來,將溫瀾生推到一邊。 平時溫溫柔柔的眼神閃爍著微怒:“錢是你自己投進(jìn)去的,我可沒有逼你。你不是第一天玩股票,股市有風(fēng)險,這種基本常識你應(yīng)該知道的啊,怎么能把所有責(zé)任都賴在我的頭上?虧錢了,就來找我要。之前你賺了十萬怎么沒想著分我和瀾生一些,還不是揣進(jìn)了自己腰包!” “繁夏你太過分了!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溫明月暴怒。 “夏夏,別這么說,媽也是在氣頭上,她虧了太多錢,她腦子已經(jīng)昏頭了?!睖貫懮粗鴦Π五髲埖膬扇?,拉著繁夏的手緊張的說道。繁夏看向溫瀾生,眸光不似剛才冷漠逼人,反而無比溫柔:“瀾生,這件事與你無關(guān),你不要管,我不希望把你牽扯進(jìn)來?!?/br> 溫明月看著繁夏如此珍視在乎溫瀾生,即使在這種時候都不舍得對溫瀾生說一句重話,立刻把溫瀾生拽了過來,怒道:“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把兒子嫁給你這種人,你今天要是不把錢給我補(bǔ)上,我就讓瀾生跟你離婚!” 繁夏心中嗤笑。 溫瀾生倒是坐不住了,立馬大叫了出來:“媽!不會跟繁夏離婚的,我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我絕對不會跟她分開。” “白眼狼!不向著自己爸媽,向著一個外人!”溫明月怒火攻心,抬起手,沖著溫瀾生狠狠扇了一巴掌。 溫瀾生委屈地捂著臉,淚光閃爍:“你打吧,打死我,我也不會跟夏夏分開的?!?/br> “瀾生——”繁夏靠著墻,語氣無力落寞:“別說了,我知道,這件事是拉扯不明白了。我也不想看著你跟親生父母的關(guān)系鬧僵,更不想你背上一個白眼狼,不孝順父母的罵名?!?/br> “既然你媽執(zhí)意要讓我們分開,那就分開吧,正好,我們還沒領(lǐng)證,一切都還來得及。以后你找一個沒人認(rèn)識你的地方重新生活,重新嫁人,也算是頭婚?!?! 第51章 住院 “不要!我死也不會要其他女人碰我!”溫瀾生掙脫來溫明月的桎梏,來到繁夏身邊,死死的拉著她的手臂,眼眶中淌著guntang的熱淚,可心卻緊緊的打著寒戰(zhàn)。 他近乎哀懇的說:“夏夏別把我推給別人,我只愛你,除了你我這輩子不會嫁給其他女人,都是我mama的錯,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求求你?!?/br> 繁夏沒有理會他,冰冷的眼神昭昭的宣告著她被溫明月氣得不輕,才會說出一刀兩斷的話,連心愛的男人都能舍去。 “你們、根本沒有領(lǐng)證?”謝岑詫異的張大嘴,根本沒想到,愿意花大價錢舉辦婚禮的繁夏,會舍不得花十幾塊錢扯一張結(jié)婚證。 “是?!狈毕目粗f:“我爸媽當(dāng)年就是先辦的婚禮,再領(lǐng)的結(jié)婚證,我想像我爸媽當(dāng)初一樣,但沒想到,我們才剛結(jié)婚兩天,你們就仗著我是你們兒媳婦的身份,把所有的責(zé)任都往我身上推!” 謝岑忙道:“繁夏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瀾生他媽實在是因為虧錢虧大發(fā)了,腦子沖昏了頭,口不擇言,您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來來來,快坐下,喝杯水,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br> 她冷冷一笑:“我倒覺得沒什么好說的。我把你們當(dāng)一家人,你們卻從未把我當(dāng)成家人。為了溫菁的工作,我在外頭求奶奶告爺爺,想著把她弄到一個清閑靠譜的國企單位,誰知道竟然被人戳了這樣一刀子?!?/br> 聽她這么說,謝岑急得快要跺腳,繁夏冷冷涼涼的目光,掃的他手腳冰冷,心中止不住的害怕,害怕之余又有一點愧疚。 沒想到繁夏心中竟然還惦記著一直沒有工作的溫菁,還托關(guān)系幫她在國企里找工作。 可是那一丁點的愧疚,在繁夏冷的像碎冰一樣的眼神里,很快就被凍得發(fā)緊,一股冷意從他的腳底板躥了上來。 如今他們沒房子、沒車子、如果說以前一家子擠在繁夏的小兩居里,是為了省一些房租錢,留錢給自己養(yǎng)老。 現(xiàn)在連僅剩的五十萬都被溫明月炒光,他們兩口子把所有的錢拼湊到一起都湊不出一萬塊,他們必須要住在繁夏這里,否則他們就真的無家可歸,只能流落街頭了。 以前他們仗著繁夏對溫瀾生有感情,所以可以厚著臉皮賴在他們家。甚至為了把錢弄回來,他跟溫明月商量著,以溫瀾生為籌碼,威脅繁夏如果不把損失的錢賠給他們,他們就讓溫瀾生跟她離婚。 繁夏如果真的愿意賠錢給他們,那自然皆大歡喜,而且以后還可以利用溫瀾生,持續(xù)要求繁夏的接濟(jì)。 就算繁夏不愿意給錢,那也沒事。 那就讓溫瀾生真的跟繁夏離婚,畢竟是夫妻,離了婚,還能從她的口袋里分不少錢走。 要是請個律師打官司,找到繁夏出軌容修的證明,說不定這套房子能劃到溫瀾生的頭上,分分鐘賣了房子還清債務(wù),還能在稍遠(yuǎn)的地段買一套不錯的電梯房。 可他們夫妻倆千算萬算,壓根沒想到繁夏跟溫瀾生根本就沒有領(lǐng)證,根本就不是夫妻,頂天了就是普通的同居關(guān)系,那他跟溫明月也就根本不是繁夏的公婆。 從法律上他們可是跟繁夏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別說從她的手里敲點錢走,繁夏要是想趕他們,直接把包袱行李往外頭一丟,就跟轟走乞丐似的,誰都管不著。 把他們趕走,繁夏又不是沒有做過,如今看她的架勢,是被溫明月氣得不輕,連溫瀾生都不想要了。 連最后一顆可以牽絆住繁夏的籌碼都沒有,繁夏做起事來,還會留情嗎? 謝岑只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想辛苦一輩子,最后活得跟路邊乞丐一樣,端著破碗沿街乞討。 他眼神急切的看向溫明月小聲道:“瀾生他媽,你倒是說句話啊!” 溫明月也是沒有想到繁夏居然根本就沒有跟溫瀾生領(lǐng)證,她心里準(zhǔn)備的很多說辭,瞬間就被她一句話擊打的煙消云散,如敗軍四散潰逃。 一時竟然愣在原地,太多的繁雜恐怖的后果朝她腦子里涌來。 谷誠集團(tuán)的股票還在跌,看著架勢甚至?xí)?,她所有的錢都虧進(jìn)去了無所謂,可是她沒有告訴謝岑,她還跟老張老鄒他們都借了錢,還加了杠桿。 今天上午她還做著千萬富豪的美夢,這才不到一個小時,她的肩上就壓上了百萬債務(wù),這債務(wù)隨著谷誠集團(tuán)的股票下跌,如同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唯一能救她的人只要繁夏,可繁夏沒跟溫瀾生領(lǐng)證,她最后的退路被堵死。 轟的一下,溫明月扛不住壓力,倒了下去,手腳如雞爪子般抽搐。 “瀾生他媽!”謝岑凄厲的大叫。 “媽!”溫瀾生也撲了過去。 “快把她送去醫(yī)院!”謝岑掐著溫明月人中,大聲喊道。 繁夏不緊不慢的拿出車鑰匙:“我送你們?nèi)グ伞!?/br> 幾個人連著睡著的溫菁一起被叫了起來,從溫明月去了醫(yī)院。 這醫(yī)院正好是山海集團(tuán)旗下的私立醫(yī)院,醫(yī)生知道她是集團(tuán)董事的助理,因此對溫明月的檢查格外仔細(xì),一套檢查過后,醫(yī)生對繁夏說道:“放心吧,患者的身體沒什么問題,就是情緒一時激動,氣血上涌,導(dǎo)致手腳抽搐,只需要靜養(yǎng)即可?!?/br> “謝謝醫(yī)生?!狈毕纳Z氣里有點失望,怎么沒氣血上頭,直接氣死過去。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謝謝你啊醫(yī)生?!敝x岑連連道謝,拉著昏迷中溫明月的手,止不住的哭:“瀾生他媽,幸好你沒事,你要是一撒手走了,我跟菁菁可怎么辦?” “爸,到底出什么事了?”溫菁帶著耳機(jī)睡覺,根本就沒聽見他們剛才的吵鬧,直到溫明月氣的暈倒,她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謝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跟她講了。 溫菁聽完氣的臉都綠了,忍不住罵道:“一把年紀(jì)了,干嘛學(xué)人家炒股啊,你有那專業(yè)知識嗎!去了就是被人當(dāng)韭菜割,現(xiàn)在好了,錢都虧完了,咱么以后還怎么生活啊?!?/br> 說完,她眼睛看向溫瀾生和一旁的繁夏,工作體面,家底優(yōu)厚的繁夏她不敢罵,但是溫瀾生這個親哥哥,她當(dāng)然敢。 于是她指著溫瀾生的鼻子,沒好氣的說:“你也是,你成天在家里,怎么不知道管管咱媽?她一個老年人不懂,難道你也不懂嗎?” 溫瀾生本來就因為繁夏要跟他分開的事情弄得心亂如麻,如今溫明月又昏了過去,他的腦子更是一團(tuán)漿糊。 溫菁劈頭蓋臉的指責(zé)把他心中的火也勾了起來:“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成天在家嗎?除了打游戲就是打游戲,你要是有點出息,能自己出去找工作,能養(yǎng)活咱爸媽,媽她用得著一把年紀(jì)去炒股嗎?歸根到底都是你沒用!咱們家本來有房有存款,都被你敗光了!” “你們男人除了會翻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還會做什么!” 溫瀾生語氣激動:“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你有本事,那你去把咱們家的房子贖回來??!” “行啦行啦,不要吵了!”謝岑抹著眼淚制止。 繁夏冷眼旁觀,看著這一家子狗咬狗,可真過癮。 “繁夏你看瀾生他媽都這個樣子了......”謝岑一臉希冀的看著她,蒼老的身體佝僂的身子,透出一股可憐的老人勁,好似擰成了一股道德的繩索繞在她的脖子上。 繁夏一個轉(zhuǎn)身,眸光如刀,毫不留情的斬斷他的癡心妄想,背對著他們一家走出病房。 “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去把她勸回來?!敝x岑低聲厲聲道。 溫瀾生立馬跟著出了病房,她看見繁夏靠在醫(yī)院冷調(diào)若死人一樣的冰冷墻壁,眉間疏疏落落著淡淡的愁緒,頭頂?shù)陌谉霟羧缟y的霧氣,縈繞在她身側(cè)。 “夏夏、”溫瀾生伸手去拉她,被她躲開。 繁夏語氣柔了一些,卻依舊帶著倔強(qiáng)氣:“你要是來幫你媽說情,那就算了吧,我不可能幫她填補(bǔ)窟窿的?!?/br> “不是的。”溫瀾生立馬搖頭,急切的說:“我不是讓你幫我媽的?!?/br> “真的?”繁夏終于認(rèn)真的凝視著他。 溫瀾生飛快的點頭,生怕她因為不信任而再次對他生疏。 “那就好?!狈毕膰@了一聲,將溫瀾生摟進(jìn)懷里,語氣透著不能為外人道之的委屈:“我也沒想到事情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我早就提醒過她,股市有風(fēng)險,可是你媽她自己不停,跟著了魔一樣,我有什么辦法?” “我自己也虧了四十萬,剛付了首付,我還要還房貸,不可能再拿出五十萬給她,瀾生,你明白我的難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