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包養(yǎng)
因著幾個字紅了臉,身體其實在最初意識到面對的人是周棉清時就起了反應(yīng),即使對方的動作根本談不上溫柔,她抿著被咬破的唇,只能祈禱周棉清不要靠得太近,以免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 “純白色?!敝苊耷宓皖^掃一眼露出邊緣的內(nèi)褲,又隔著布料拿手掌拍了拍陰戶,“四年了,柳經(jīng)理還是一樣悶sao。” 明明都做這行了,裝什么純情?惡劣地想,她捻起陰蒂揉搓,對柳岸完全不反抗的態(tài)度惱火。 痛感大于欲望,柳岸縮了縮身子卻沒有躲。腳尖點地,大部分靠周棉清支在雙腿間的腿支撐,身體搖搖欲墜,幾乎是本能地環(huán)住她的脖子。 “就這么迫不及待嗎,柳jiejie?”周棉清順勢舔舔柳岸的耳尖,往脖頸吹氣,輕聲呢喃道。 “別......”嘆出來。敏感部位被拿捏,身子不由軟下幾分。這么稱呼自己的人不在少數(shù),包括曾經(jīng)的周棉清,柳岸唯獨受不了她用這種挑逗的語氣。 握住大腿抬高,完全失去支撐的柳岸只得加緊摟著周棉清。為心口不一的反應(yīng)笑出來,她將內(nèi)褲撩到一邊,指腹前后摩挲,感受到xue口不斷有體液流出。 “真的不要嗎?”埋頭蹭蹭柳岸的臉頰,在脖頸出留下一個很淺的牙印,連自己都分不清是做戲還是真心,周棉清用極輕的聲音說:“我很想你。” 身體微微一震,心里抑制不住蔓延出的酸澀,開始慶幸此時的姿勢讓周棉清看不見自己的表情。 我也很想你,柳岸哀傷地想。 沒有得到想象的回應(yīng),周棉清不滿,也不再等柳岸同意,干澀的手指直接進入。發(fā)了狠,不管柳岸受不受得住,將整根都沒入,向上一勾,準(zhǔn)確找到那處褶皺。她只碰過柳岸的身體,自然最是熟悉。 “嘶......”太過久遠的感受,不太適應(yīng)地哼出聲,xiaoxue緊緊裹著周棉清。 整整四年沒有被人碰過,連自己也沒有。柳岸甚至不敢想著她自慰、不敢夢見她,似乎僅僅如此也是褻瀆。現(xiàn)在周棉清卻正在進入自己,這個認知有些不真實,她心跳得更快,好像還沒動作就要高潮。 “要嗎?”周棉清繼續(xù)問,另一只手掐著大腿內(nèi)側(cè),非逼她親口說出來。 其實當(dāng)然能感受到。指尖已經(jīng)完全染上與發(fā)燙的體溫,柳岸垂著腦袋靠在自己肩上,呼吸早不像剛面對她時那樣平靜。 “回答我,柳岸?!毙男哪钅钏哪辏苊耷褰K于將這個名字叫出口。 “要?!?/br> 微不可聞的回答,但上鎖的空間里除了兩人也再沒其他能制造動靜的東西,周棉清聽得清楚,不等柳岸合上唇,手就快速抽動起來。 夾得更緊,柳岸身體緊繃,呻吟不斷從口中泄出來,大腿都發(fā)顫。跟隨周棉清的動作上下晃動,被抬起的腿沒有依靠,高跟鞋要掉不掉,腳掌不自覺踩上周棉清的小腿。 被柳岸的反應(yīng)取悅到,周棉清按著敏感點,聲音冷靜毫無動情的波瀾:“這條褲子夠買你一晚了。” “哈啊……”快感沖擊大腦,柳岸弓起身收緊小腹,伏在周棉清身上低喘,把委屈與難堪都變成呻吟叫出來。 眼淚含在眼眶,說不清是難過還是興奮,總之始作俑者都是同一個人。高潮來得迅速而猛烈,柳岸攥著周棉清的衣領(lǐng),仰頭閉上眼,享受片刻空白的快樂。眼淚卻順著流出來,怕被周棉清發(fā)現(xiàn),將她摟得更緊,一股腦把眼淚蹭在對方的衣服上。 她不想跟周棉清變成明碼標(biāo)價的交易,四年前是,現(xiàn)在依舊是??蛇^去沒法改變,她們之間始終隔著身份階級,性別反而成了最無關(guān)緊要的部分。 為什么別人都可以,就我不行?以前周棉清這么問過她。眼里含著淚,喜歡、不甘、憤怒……許多種情緒夾雜在那雙漂亮的瞳仁里,刺得柳岸說不出話。 只有你不可以,棉棉。 因為只有你是特殊的。 柳岸來到這個城市第一天就準(zhǔn)備安身此處,第二天就入職鳳凰城當(dāng)上陪酒小姐,沒有什么令人痛惜的原因,是她自甘墮落。那個時候她每年都寫一封遺書,為哪天想通去自殺做準(zhǔn)備。 為什么要讓萬念俱灰的人遇見光呢?柳岸也想問問老天。她遇見了周棉清,然后就不想死了。 “你哭什么?”周棉清抽回手,對事后莫名其妙的眼淚有些抵觸。腿不再抵著,身體往后撤,不愿有更多觸碰。 沒了支撐,柳岸四肢泛酸沒有力氣,貼著墻往下滑落,跌坐在地上。鳳凰城的衛(wèi)生一向保持得很好,尤其是廁所,就是為那些隨時隨地想找刺激的人提供便利。 真是鱷魚的眼淚,周棉清皺眉,還是彎身去拉柳岸。一動不動,沒辦法,只能打橫抱起,將人放在梳妝臺上。 瓷磚冰涼,與剛運動過后還沒褪去的體溫對比鮮明。柳岸抖了抖,索性也不掩飾自己的脆弱,扯扯周棉清的衣袖喊冷。 不耐煩地嘖了聲,周棉清脫下外套墊在桌上,讓柳岸自己挪過去。 “這一身夠買我?guī)淄??”情緒掩藏得很好,柳岸恢復(fù)妖嬈模樣,也不去管還堆在腰間的衣服,濕答答的xiaoxue把周棉清的外套也弄濕。脫掉高跟鞋,她抓著周棉清衣領(lǐng)拉近距離,腿勾住對方的腰,另一只手點點大腿上被噴濕的地方。 “柳岸?!彪m然故意拿話戳過幾次,但周棉清最討厭柳岸自己作踐自己。 兩人貼得很近,嘴唇快碰上,她下意識要吻上去,卻被柳岸抵住胸口推開。 “收費的,周小姐?!?/br> “我付得起?!敝苊耷逡驗楦目诜Q呼而不悅,臭著張臉就要掏錢。又突然發(fā)現(xiàn)揣著現(xiàn)金的衣服口袋正被柳岸坐著,尷尬地收回手。 “可是我不想收?!绷稉u搖頭,躍下桌光腳踩地,親昵地幫周棉清整理好弄亂的衣服和頭發(fā),“以前我就告訴過你,做我們這行,也是要挑客人的?!?/br> 撿起桌上的外套,這才發(fā)現(xiàn)周棉清竟是用里層讓自己坐,柳岸無奈笑笑,嘴硬心軟的性子會吃很多虧的,不過這個道理也不需要自己來告訴她。 又開始收拾自己,旁若無人地抽了幾張濕廁巾擦干凈,好在內(nèi)褲被撥到一邊反而沒怎么濕,柳岸在鏡子跟前仔仔細細將裸露在外的皮膚看了幾遍,除脖子上有個不明顯的牙印外沒有異樣。 周棉清在旁邊看著柳岸動作,始終沉默著。她不明白,為什么柳岸總能在任何時候都維持體面,即使眼眶還紅著,也要挺直脊背笑臉相迎。 “柳岸。”她叫住就要開門出去的人。 “包你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