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上】(1V1高h(yuǎn),正文tp固定,
文鈺X秦嬈,謀臣X妖姬,1V1高h(yuǎn),避雷慎入 【1】 雨音樓是這兩國交界、邊境四城中最大的歡場,美人美酒,歌舞徹夜。胡人、漢人、色目人,都會(huì)到此尋歡作樂,歡情一度。 如今正上演著一場鴻門宴。 座中數(shù)十人,其中一名文人打扮的書生,清俊秀美,正是清河王的謀士。傳聞中出身不顯,還不會(huì)武,卻能被清河王重用,當(dāng)成謀師,言聽計(jì)從,必有其過人的才干。氣氛一度緊張,連身邊的武將都按了劍,那人淡淡地飲下一口酒,氣定神閑,臨危不亂。席上談吐從容,言辭如刃,正中各方利害,讓眾人歸服。 一場鴻門宴有驚無險(xiǎn)。清河王率部離開,留下軍師與少數(shù)部眾留在樓中,前后聯(lián)絡(luò),作為策應(yīng)。 她在樓上一見傾心,又聽了那一番話,更是不由自主地喜歡了。 喜歡到想與那人一度春宵。說是一見鐘情也不假。 樓中最漂亮的舞姬正坐在她的腿上跳舞,好輕盈的身段,倒是那一痕半裸的曲線誘人得緊,估計(jì)男子一手都握不住。黑色的薄紗遮住女子曼妙的軀體,襯得雪肌瑩白,踝上還系著鈴鐺,眼眸含情,給她喂酒。 那人執(zhí)扇的手扶在了她的腰上,對她解釋道,“姑娘,我隨主來此,女扮男裝只為行事方便,卻非是男子。”她以為眼前的美人只是錯(cuò)認(rèn)了人,以免柔情辜負(fù),必然要說清楚才好。 她當(dāng)然知道,毫不在意地吻上她的唇,“我知道你不是?!?/br> 她舔了舔舌尖,眸光迷離,“我還知道你是誰?!泵廊速N在她耳邊輕聲道,“昭蘭君,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 感到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收緊了幾分,讓她呼吸一促,便聽到那人問道,“在下還未請教姑娘的名字?!?/br> “重要么?” 如此美意,再婉拒就不美了。她輕輕挑開她的衣帶,掌心沿著不堪一握的腰肢,撫上那光裸纖細(xì)的背,“確實(shí),不重要。” 今夜城中殺機(jī)四伏,她們在樓上交頸纏綿,共度良宵。 【2】 美人盛情難卻,在椅子上就要了她。那一身透著女香的薄紗都落在了地上,文鈺衣衫仍未亂,又把人抱到了床上。 與素昧相識(shí)的舞姬你情我愿地一夜風(fēng)流,她不需要那么溫柔。 她沒有男子的那根東西,便用自己隨身的折扇代替。用了扇子,她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哪里都是濕的。兩手又輪著cao過她一遍,進(jìn)得又深又狠。 最后她吻上她的花xue,那處已經(jīng)被玩得熟透了,媚rou翕合,張開腿,濕漉漉的都是yin水。 那人在她身下雙頰泛紅,媚態(tài)畢現(xiàn),雙腿勾在她的肩上,“jiejie,我真舍不得你走。” 她用唇舌侵犯著她的xue,手指沒入,又抽出,“啊......” “我不走,”文鈺唇邊都是她的yin水,她用手背抹去,聲音都有些低啞。 “受累的可是姑娘?!?/br> 【3】 有人在等她。 一人站在亭子里,白色薄紗,抹胸長裙,勾勒出輕盈的腰身,水藍(lán)色的裙紗隨風(fēng)搖曳。那段腰有多細(xì),她不日前還親手?jǐn)堖^。 她正要出聲叫她,那人恰好回過頭,指尖抵在了她的唇上。 用只有她們能聽到的聲音,附在她的耳邊說,“小心,隔墻有耳。” 女子眼波盈盈,眸光似水,比那天夜里柔情更甚,“帶我進(jìn)去吧?!?/br> 她帶她去了自己的書房。 原來還不是普通的書房,而藏在一間密室里。 那人側(cè)身站在書架前,俏皮地說,“我還以為能去jiejie的閨房參觀一下呢?!?/br> “姑娘有何要事嗎?”她把聽到的風(fēng)聲一五一十地告知。雨音樓每日都接待各色人群,消息靈通,她想要什么情報(bào),她就能幫她得到。盡管那人從來沒跟她提過什么。她想幫她,僅此而已。 她也可以不用親自來,可是她想見她。得到了一夜良宵,她又想要更多。她想要文鈺離不開她,因?yàn)樗呀?jīng)不想讓她離開了。 “我想你了。” 她從背后抱住她,柔弱無骨地貼住她的背,“你不想嗎?” “把這么重要的消息給你了,你要怎么謝我呀?” 她低低吐出一口氣,把人攬著腰抱起,推了眼前的桌案上。隨手解下她的發(fā)釵,擱在一旁。 有人早在裙下把腿都夾緊了,還明知故問,“jiejie,你這是要做什么?” 隨手扯掉她的肚兜,扔在地上,按住那兩團(tuán)雪堆似的酥胸,才碰一下就晃了起來,“嗯......” 看得她喉間都發(fā)干。文鈺用拇指不輕不重地碾壓兩粒乳珠,感受它們在掌下挺起的形狀,無聲笑了,“如你所愿。” 那張漂亮無瑕的臉上滿是春情,她輕聲叫了出來,曲起指尖,抵在唇邊,“呵......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br> 江湖人稱的小魔女,令中原武林聞風(fēng)喪膽的魔教尊主之一。 一雙雪白的玉臂摟上她的肩,“你知道啊......”她半身赤裸,被人按在案上輕薄,腰肢也跟著搖了起來,“那你還來招惹我?” “啊......”裙里連褻褲都沒穿,才分開腿,就碰了一手的濡濕。她輕聲一笑,手指沒什么阻礙就插了進(jìn)去,在xue里抽送起來,“秦姑娘,分明是你在招惹我?!?/br> “再快些......啊......” 她的yin水順著她的手指流下,落到地上,然后被她含在口中。 那人眸光迷離,舔舐著她的指尖??吹盟纳睿€未被水色浸潤的另一只手又cao了進(jìn)去。 她連哭聲都啞了,她才舍得停下。 “我不是說了么?”她把雙手的yin液都抹在她的胸上,雙乳搖晃,從大腿到?jīng)]入幽徑,都濕成一片。她低笑著俯近,熾熱的鼻息都噴在她的胸脯,一手輕拍她的臉。 “是你在招惹我?!?/br> 【3】 面前擺著一副黑白縱橫的殘棋。 她被那人抱在腿上,靜靜地倚在她的肩前,凝神看她自奕。 等她落定黑子,她才隨口問出一句,“你這步棋,會(huì)不會(huì)太狠了?” “殺招,也只是為了達(dá)成目的手段而已?!?/br> 她問道,“那我呢?我也是你的手段之一嗎?” 那人淡淡地開口,“我們不是敵人?!?/br> 要是真有那么一日呢? 一雙素手在她背后游移,最后輕輕搭在她的肩上,“嗯......”她們的身子貼得很近,呼吸相聞,女子身上的幽香都盈滿她的懷中,“真有那么一天,我也會(huì)像這些棋子一樣,被你吞掉嗎?” 文鈺抬手把她的一縷發(fā)絲撥開,忽然笑了,“少看些話本子,我們主上才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br> 她哼了一聲,“還有,他那位王弟,總是看著你,好討厭?!?/br> “找到時(shí)機(jī),我會(huì)和他說清楚?!?/br> 那人第一次開口言明她的身份,修長的指尖輕撫她的頸線,“你是魔教的人?!闭f罷,執(zhí)起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那文士打扮的女子鄭重道,“而你我相交,只是我之私事,我不會(huì)背叛主君,也不會(huì)利用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