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結腦洞六】太后X皇后
太后X皇后,攻受固定,有np總受情節(jié),避雷慎入 【1】 大楚開國至今,已歷叁世。先帝英年早逝,而當朝國君年少孤弱,未曾臨朝一日。國中真正掌權的,便是西苑的那位皇太后。梁太后并非今上嫡母,卻是梁國公與大長公主之女,可謂生來則是金枝玉葉,天橫貴胄。 比之由宮女所生的先帝,身份還要至尊至貴。 梁家自平南王起,一門叁公,門楣顯赫,梁氏兒女皆與帝王家結親,可謂權傾朝野,外戚滿朝,更是當朝第一世家。 梁漪雖已身為太后,今年卻不過叁十有二,姿容絕世,儀態(tài)萬千,風情更甚少女時分。 那皇后也極是聰敏,她本是蕭家二房的庶女,年方十八,被蕭太君安排頂替嫡出長姐,奉旨入宮。蕭氏一門美人如云,能被選入宮中,平步青云,冊封皇后,與她心思縝密,八面玲瓏,自然分不開關系。 大婚那日,高堂之上,那雙矜貴攝人的鳳眸自始自終都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她心似玲瓏,隱隱猜知了太后的心思,便時常主動討好,晨昏定省,給母后請安。她容色清麗,柔情溫婉,又有心討好,自然得了太后的心。 原來太后娘娘并非傳言中如此清冷寡情。 太后看她的眼神愈發(fā)幽沉,日夜都召她侍奉左右。連皇后名義上的夫君,那位久病臥床的圣上,都不許她去見了。 “母后......嗯......” 宮人早已識趣地退下。 太后扣著皇后秀美的發(fā)絲,噙住那胭脂色的唇瓣,肆意地親吻。年輕的皇后被壓在榻上,發(fā)絲散落,喘息漸亂。 她的手探入皇后松垮的衣襟里,握住那柔軟的酥胸,不輕不重地褻玩。 她順從地闔上眼睛,皓腕輕抬,咬緊指節(jié),細喘輕吟。 太后待她極親,親如玩物。 當然,她也不是什么清白女子。當今天子只是個有名無實的君王,甚至多有傳聞臆測,真正的天子早已經(jīng)被幽禁而亡,如今坐在龍椅上的,不過是形貌相似的傀儡。 朝政大權被太后一族把持,而她作為同樣有名無實的皇后,爬上太后的床,不過是深宮寂寞,你情我愿。 她的身子早已完全被母后cao熟了。不一會兒,皇后媚吟一聲,不自主地夾緊雙腿,花xue緊縮發(fā)顫,太后輕輕一碰,就濕了一手的yin水。 “母后......啊......”太后抽出濕透的手腕,另一手又插了進去,來回插干幾十次,愈不肯停。不到半刻鐘,榻上的美人已是面若煙緋,雙眸濡濕,幾乎要去了幾次。 太后微微瞇起鳳眸,欣賞皇后在她身下發(fā)浪的媚態(tài)。 “來見本宮,所為何事?” 皇后釵環(huán)委地,一襲如云的秀發(fā)盡數(shù)散落在腰間。她貼近太后的耳垂,輕輕喘息,腰肢款擺,在床榻之上,嬌柔地、顫著聲向她求情,“求母后,對蕭家高抬貴手?!?/br> 【2】 太后鳳駕將至,皇后所在的昭陽殿已經(jīng)燈火通明,宮人依次排列,跪地相迎,早已做好了接駕的準備。 蕭皇后年方十八,容貌不如太后娘娘那般傾城絕色,也是難得一見的溫婉美人,體貼下臣,在宮中素有賢良名聲。 聽聞太后親至,她早已沐浴更衣,換上輕如薄紗的褻衣,在寢殿中盈盈拜下,恭迎母后。 先帝去世將近十載,太后姝色不減當年。大楚自古民風開放,公子王孫叁妻四妾,高門貴女豢養(yǎng)面首,都算不上什么新鮮。 梁漪入宮之時,先帝已經(jīng)病重,太子亦非她所生。她以太后之名,代掌天下,朝臣百官,皆以梁氏叁公為尊。她雖極權,卻不重欲,若非有人刻意誘她...... 都說當今太后待皇后極好,義重情深,親如母女。 前半句話是不假,至于情如母女,試問天下間可有哪對母女似她們這般,不顧人倫,交頸相歡呢。 宮女退下,座上的太后迫不及待把她扯到懷里,激烈地吻住女子透著幽香的白皙脖頸。 她面頰發(fā)紅,輕輕摟上她的脖子,“母后,等兒臣脫掉......嗯......” 梁漪輕笑,隔著那層輕紗,一手就插了進去,修長的指節(jié)撫弄過每一寸內(nèi)壁,又深又狠,cao出水意。 “嗯......啊......” “皇后咬得好緊,本宮甚是愛呢......” 聽說蕭家長房,還有一位國色天香的嫡長女。便是這位如玉如珠般的蕭皇后在她面前,也要自慚形愧。 原本該是蕭氏長女入宮為后,而蕭太君不允。多方考量,最終才選了這位名不見傳的蕭二小姐。 “jiejie.......嗯......啊......”在椅上被要了一次,又被太后抱上床榻,翻云覆雨。 她親自選定的皇后在她身下承歡,而她正代替天子,行夫妻之道。那雙被yin水打濕的素白纖手緊握著她的腰肢,太后戴著暖玉仿制的yin具插她,蕭皇后被cao得雙眸迷離,媚聲連連,意亂情迷間,叫幾聲jiejie,也不算什么逾矩。 帝后大婚當日,病重已久的圣上哪里能真正洞房花燭呢? 拜了天地臣民之后,那滿目紅紗,張燈結彩的寢殿,便只剩下她一人了。 若是尋常妃嬪被如此冷待,只怕還會心生怨懟,縱然不敢表現(xiàn)于太后跟前,也要對宮人鬧上幾回。而她本就無心應承天子,如此倒也合她心意。后宮眾多名門女子,太后最初選擇她冊封為后,也是看中了她的性情,柔順溫婉,不會興風作浪。 卻在那一夜,這位蕭皇后竟是難得孟浪了一回,僅那一次,就讓她終身難忘。 十八歲的小皇后卸去盛妝,解下鳳冠霞帔,散下如瀑的青絲,連貼身的褻衣也盡數(shù)褪下。她一絲不掛,枕在那張繡著鸞鳳和鳴的婚床之上,一雙瑩白如玉的腿輕輕分開,一根猙獰的玉勢兇狠地cao進cao出,帶出yin靡的水聲。少女面若桃花,她只手掩唇,用床榻之上的yin具自瀆。 殊不知,一門之隔,她的動靜和呻吟都被那位至高無上的太后,盡收眼底。 想不到,這位小皇后,面上端莊持重,在床榻上的叫聲,竟是如此甜膩婉轉(zhuǎn),風sao入骨。 【3】 御書房中,只見蕭皇后被抵在桌案上,釵環(huán)已亂,衣裙盡褪,僅剩貼身的繡金抹胸,露著雪白香肩,一雙玉腿緊緊纏著太后。 已經(jīng)被cao熟的身子,就算是被人這般看著,也敏感異常。太后只手輕撫她的腰肢,她抬起一雙盈盈媚眼,乖巧含著太后撫在她唇瓣上修長的手指。 只是含著她的手,感受著手指在她的口中進進出出,撫弄她的舌尖,從腰肢下移,流連在她腿間的手腕都被打濕。 “真浪......”太后再也忍不住,徑自扯掉那層褻衣,掐著她的胸脯,乳尖顫巍巍的,在她指縫間溢出,年長的女人低啞道:“這身子果真是禍水,連蘇家的女兒都被你勾住了。” 蕭皇后眸光若水,柔婉一笑,心底卻不以為意。 她不過是陪蘇貴妃睡過幾夜,這也值得太后娘娘介意么? 陛下久病臥床,常年不入后宮。長夜寂寞,任美人萬般風情,皆是擺設。 太后早有懿旨,陛下病重已深,貴妃以下品階的嬪妃都準許離宮,不必在深宮之中蹉跎年月。 旨意傳遍六宮時,皇后正在被她按在書案上cao。雍容華美的女人緊握著她的腰,從背后干她,一截細膩纖細的腰肢被她肆意翻折在掌中,那紫玉制成的yin具深埋在柔嫩的花xue中,強硬地cao開,用力地沖撞。 小皇后實在是被cao得狠了,連呻吟聲都變了調(diào),帶了哭腔的尾音綿軟輕盈,眼眸柔媚,愈是勾人情醉。 “如你所愿,本宮準許她們離宮?!?/br> “而你......最好生生世世,都鎖在哀家身邊才好?!?/br> 少女面若流霞,唇上胭脂比窗外桃花還要綺麗叁分,依偎在女人的懷中,腰肢輕搖,柔若無骨,輕喘微微,“那只求母后,快cao死兒臣......嗯......啊......” 【4】 京城車水馬龍,縱然已至黃昏,街道也不曾冷清。 她昨夜方在床上向那人求得一次出門的允許。蕭太君年事已高,蕭家上下,無非都聽從那位不可一世的郡主令下。長平郡主,或者說蕭夫人,如今愈發(fā)離不開她,下了床,幾乎對她百依百順,予取予求。 蕭嬿婉目不轉(zhuǎn)睛望著眼前在小攤上忙碌的女人??v然換上平民女子的衣裙,也絲毫未掩去她的氣質(zhì),秀美的側(cè)臉依然引得路人頻頻側(cè)目。 那是她的生母。 許蕓已經(jīng)離開蕭家,在城南的街巷自食其力,做一門小本生意。她沒有再嫁,而是收養(yǎng)了一雙兒女。他們都是孤兒,十分聽話懂事,現(xiàn)在正是到了年紀,許蕓憑著自己的積蓄,都送他們?nèi)肓藢W。 他們知道母親辛苦,十分懂事,并不曾貪玩,放了學,下課后都會回鋪子上幫忙。如此一家叁口,彼此扶持,并不孤單。 當年許氏離開蕭家,什么都不要,只要帶她離開。 她卻沒走。 她在蕭家大門外,對母親叁拜九叩,算是斷了這一世母女親緣。 縱然到今時今日,許蕓也從來沒有責怪過她一句。 “是母親沒用,委屈你了?!?/br> 她不日就要入宮,或可平步青云,或者一步踏錯,死無埋骨之地。 許蕓知道女兒自幼便極是聰穎,她想做的事,從來沒有不成的。她輕嘆道:“蕭家得罪太后,卻是你代大小姐入宮。母親只盼望你,縱是顧念別人,也要保護自己?!?/br> 她笑了笑,轉(zhuǎn)過身時,在尋常的柳木桌面上輕輕放下一枚精致華美的金釵。這本是她十二歲生辰,蕭二夫人、她的娘親送給她的禮物。她已經(jīng)不配再戴,留給她們也好。 “不,我是為了榮華富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