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偏執(zhí)女主想開了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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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會兒,你推舉我我推舉你的,里面包含了樞密院使,三衙指揮,兵部,這家尋個理由,那家尋個理由,就是不愿意領(lǐng)指揮兵的責(zé)任。 御史中丞大呼:“偌大的王朝竟一個能拿的出手的將領(lǐng)也沒有?” 突然一個朝臣弱弱的說?:“微臣記得丞相大人早年出身軍中,不若丞相擔(dān)這個名?頭。”他的聲音愈發(fā)的小。 周遭朝臣神色各異,三衙指揮弱弱的說?:“丞相承擔(dān)監(jiān)國重任,如此可是無?暇顧及?!?/br> 周相不說?話,顯然是在?思慮,床榻上的祁帝顫顫巍巍的抬手指著他,其中意味再不能明顯。 周相彎腰拱手,淡淡道?:“臣,絕不辱命。” 隨即在?祁帝看不見地?方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神色。 朝臣們皆暗暗點頭,互相對視,一旁的影王瞧見了這副場景,心中冷笑這些老東西沆瀣一氣。 散朝后,影王攔住了周相,居高臨下?道?:“周大人,本王也要為護佑京城出一份力,您是指揮的,本王自當(dāng)是要上前?線出力。”他未稟報祁帝是因為周相暗中的手段周蕓汐已然全部告訴了自己。 不一樣的是把自己想當(dāng)皇帝換成了要扶持影王當(dāng)新帝,影王聞言先是驚恐害怕,隨即被那九五至尊的位置引誘的喜不自勝,當(dāng)作是天上掉了餡餅,他抱著周蕓汐轉(zhuǎn)了幾圈,連帶著她在?府中的地?位水漲船高。 韻夫人察覺了此事,周遭下?人們明顯對著王妃沒有以前?那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她某日晚上以肚子不舒服叫來了影王,隨即給影王捏著肩膀撒嬌說?近些日子都忘了他們母子倆了。 影王通體舒暢的對她低語:“我的韻兒要做貴妃了?!?/br> 阿韻心中一驚,面上卻適時的露出了喜意,佯裝天真問:“殿下?何出此言。” 影王笑笑,當(dāng)即就把周蕓汐告訴她的話都捅了出去,阿韻心中有了成算,面上卻說?:“恭喜殿下?,賀喜殿下?,心想事成?!?/br> 第二?日她便尋了個去府外上香的借口給祝欽饒傳了信兒。 間接著段知珩也很快的知道?了這個消息,彼時的他正在?臨州與京城相對的另一個點銀城落腳。 國子監(jiān) 孟九鈺放了學(xué)后獨自收拾完東西后便往休息之處走,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小路上一個人也沒有,他走著走著,身后突然響起一陣極輕的腳步聲,地?上慢慢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孟九鈺察覺到了不對勁,加快了步伐。 卻突然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口鼻,孟九鈺只是一介文弱書生,絲毫不敵便昏了過去。 恐怕他亦未想到有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在?國子監(jiān)掠人。 * 銀城 段知珩正在?房內(nèi)看著書信,眉頭緊皺,門外忽得傳來了敲門聲,段知珩沉聲:“進來?!?/br> 和殊稟報:“殿下?,人找到了。” 段知珩從容不迫道?:“帶進來罷?!?/br> 沒一會兒和殊帶進來兩個人,其中一人四肢被捆起來塞著嘴,臉漲的通紅,嗚嗚嗚的發(fā)出了聲音。 另一個瞧著四十多歲,留著八字胡,畏畏縮縮的不敢抬頭。 段知珩起身慢慢的踱步到被綁著的人身前?,伸出手摘下?了布巾。 孟九鈺顯然是氣狠了,面容震驚著口不擇言:“堂堂太子竟干出這種勾當(dāng),你實在?是枉為儲君,你自己得不到她的心,便把氣撒在?我身上,容妹可知道?你的這副嘴臉,不曉得她若是知道?會如何想你?!?/br> 任他如何誅心,段知珩都無?動于衷,重生而來的這么長時間,每每分每秒,每時每刻,每日每夜他都在?絞盡腦汁想到底該怎么辦,周相總有一天會反,蕭氏也總有一天會身敗名?裂。 到底,該如何顛覆上一世的結(jié)局。 他最先說?服了祝家,把祝欽饒?zhí)崆?調(diào)到了都虞候,以便安插各處眼線,他知道?殿前?司、巡防營、御林軍的統(tǒng)領(lǐng)軍均是周相的人,便安插了人進去取得他們的信任,必要時取而代之。 當(dāng)?shù)弥敲暇赔曁岢隽艘獙κ捑杠幉焕麜r,他就知道?此人不能留了。 只是他好奇的很,若他沒記錯此人上一世與祝欽饒乃至交,這一世卻與蕭靖軒為至交,此時又背叛了好友想置對方于死?地?,就算他亦有前?世的記憶,段知珩還是猜不出他想做什么。 他問出了心中所?想,誰料孟九鈺哈哈大笑:“殿下?果然與草民是同類人,重生而來我本想讓所?有事情依照上一世的軌跡,可是蕭枝雪是個變數(shù),我從未想害蕭氏,只是想你死?罷了。” “你優(yōu)柔寡斷,就是個懦夫,你不配當(dāng)天子,也配不上容兒,你有何顏面茍活于世?!闭f?著他面帶譏諷,竟瘋癲了起來,幸而段知珩包下?了此處客棧,隔墻無?耳。 段知珩未因為他的謾罵而生氣,依舊冷靜無?比:“所?以你想我死?,待周賊坐上那位置后想法子救下?蕭氏,這樣蕭枝雪便能對你感恩戴德了?!?/br> 他使了個眼色,一旁的和殊把布巾塞到他嘴里,堵上了他想繼續(xù)說?的行?徑,轉(zhuǎn)而對一旁的中年男人說?:“你瞧著我,制一張面具,給他帶上?!?/br> 中年男子顫顫巍巍的應(yīng)下?:“是。”隨即在?孟九鈺不可置信的視線里抬手摸他的臉頰。 摸完臉后和殊面無?表情把他摁在?了地?上,男子打開隨身的箱子,掏出東西在?燈下?開始制作。 半響,男子把一片薄薄的皮貼在?了孟九鈺的臉上,幽暗燈下?,赫然是一張與段知珩無?異的面龐。 * 周相整合三衙與京城守衛(wèi)軍在?城門上迎敵,城門前?烏壓壓一片,放眼望去無?邊無?際。 朝臣們均在?殿內(nèi)等候著,氣壓極低,從天明等至第二?日晨光微亮之時,不斷有捷報傳來,終于一個灰頭土臉的將士跌跌撞撞跑了進來:“大捷,我們贏了?!?/br> 朝臣們熬了一夜此刻一顆心終于松懈了下?來,紛紛叫道?:“天佑我大祁?!?/br> 臨城守將被無?條件投降,這時城中傳出周相才是天命之人,太子未歸,陛下?病重,朝中無?人可支撐,幸得周相力挽狂瀾。 與此同時,宮中驀地?傳來悠遠渾厚的喪鐘,整整四十五下?,響徹京城的角落。 祁帝駕崩,無?人撐起大任,周相因反叛有功,被臨時舉薦為攝政王,暫代皇帝職能,等太子歸來。 新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有人說?京城遇難時太子不知去了何處,說?不準(zhǔn)是一個人躲了起來也不一定,各處謠言開始散播。 周仲維象征性的壓了壓便隨它?去了。 晨起時的早朝,向來低調(diào)的影王一改往日行?徑,穿著一襲明黃色外袍站在?最前?面,原本屬于段知珩的位置,與攝政王遙遙而立。 周仲維瞇了瞇眼睛,影王并?未察覺,只是昂著頭道?:“國不可一日無?主,父皇駕崩,淮王還在?封地?,太子下?落為知,本王既然身為父皇的長子,理應(yīng)承擔(dān)起責(zé)任?!?/br> 話音剛落,一派朝臣便附和:“臣附議,影王殿下?說?的有理,雖攝政王臨時暫代陛下?職責(zé),但?于長遠看不大合適,臣提議讓影王繼承大統(tǒng),以告慰陛下?在?天之靈?!?/br> 此言一出大半的朝臣紛紛同意,段知故露出勢在?必得之色。 誰料攝政王淡聲說?:“依微臣看,不合適?!?/br> “先皇遺詔中明確提及帝位傳給太子殿下?,且不說?殿下?未歸,還有微臣可暫代監(jiān)國,也是先皇的意思,影王可是要置先皇遺言于不顧?想要越俎代庖嗎?”周仲維的聲音擲地?有聲,影王面色霎時難看了起來。 紅白?交加,被朝堂上當(dāng)場駁斥后他宛如一個小丑,散朝后灰溜溜的回了府。 周仲維則堂而皇之的、貪婪走進太極殿,在?無?人的大殿內(nèi)一步步往那至尊之位走去,莊嚴(yán)肅穆、玉階彤庭,周仲維摸著龍椅,享受著這一刻達到巔峰的成就感。 突然一個內(nèi)侍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攝政王,不…不好了,太子帶著捉拿反賊的名?號已經(jīng)進了城,快入宮了。” 還在?沉浸在?喜悅中的周仲維聞言面色驟變,身子前?傾,語調(diào)扭曲:“你說?什么?他不去了朔州救蕭靖軒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京城?!?/br> 正是暗衛(wèi)得到了段知珩去往朔州的消息他才打算做這一場戲,如此短的時間他是如何回來的?此時他已忽略了派去刺殺蕭靖軒的暗衛(wèi)已兩日未傳來消息了。 內(nèi)侍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奴…奴婢不知,只是太子祝大人突然出現(xiàn)替太子殿下?開了城門,并?說?…說?攝政王您才是反賊?!?/br> 周仲維聞言疾步跑下?來一腳踹在?他身上:“狗奴才,還不趕緊去調(diào)兵?!?/br> 內(nèi)侍被踹的摔在?墻上吐出一口血,卻絲毫不敢耽擱,起身想跑出去。 “調(diào)兵?那些逆賊朕早就已經(jīng)解決,現(xiàn)在?無?人聽攝政王的令了?!币坏?威嚴(yán)沉厚的聲音響起。 周仲維跌坐在?地?上,瞳孔驟然睜大,面色慘白?的環(huán)視周圍,他:“誰…誰在?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一道?黑金色身影緩緩的從一側(cè)走了出來,頭戴冠冕,外穿黑金外袍,上面繡著的五爪金龍仿佛有雷霆之勢。 分明是昨日駕崩的祁帝,一掃之前?萎靡灰敗之色,帝王氣勢撲面而來,震的周仲維腿軟不已。 “你…你為何沒死??!彼柿搜屎韲祮?。 祁帝居高臨下?:“朕若是死?了,還如何處理你這亂臣賊子?!?/br> 段知珩領(lǐng)著京城守衛(wèi)軍與周仲維的私人府兵對抗,大部分的三衙和守衛(wèi)軍已然被段知珩的眼線臨時處理掉,取而代之后便替段知珩開了城門。 一襲白?色衣袍在?一眾黑色玄甲中格外醒目,他手持長劍飛身而上,冰冷劍身掃過叛軍咽喉,血珠四濺,段知珩飛身而起,橫向一腳踹在?叛軍頭子身上。 隨后翻身上馬,馬前?蹄高高抬起,颯踏流星疾馳而去,在?他身后,一叛軍顫顫巍巍的站立起身,搭上弓箭。 羽劍破空而出,精準(zhǔn)的射在?了他的背心處,在?一片暴喝聲中,段知珩摔下?了馬,沒了氣息。 第76章 死遁 皇后頂著歪掉的發(fā)髻跌跌撞撞想要從浮翠殿出去, 卻被門口的侍衛(wèi)攔住,她抓著侍衛(wèi)的手,音色狠厲:“滾開, 敢攔本宮?!?/br> 侍衛(wèi)面無表情:“陛下口諭, 皇后不得出浮翠殿半步。” 皇后面色慘白, 嘴中喃喃:“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你?給本宮去通傳讓陛下準(zhǔn)許本宮去看珩兒?!?/br> 侍衛(wèi)不為?所動,皇后說?著說?著跌坐在地?上, 揪著衣服痛哭了起?來,一旁的韓宮令托著她撫慰:“太子定會平安無?虞的?!?/br> 皇后眸中俱是恨意, 她恨啊, 她竟然會傻到真的信她兄長,害了珩兒。 律政殿 侍婢內(nèi)侍們進進出出, 一盆接一盆的血水往出端, 祁帝站在門外?,面沉如水, 影王和淮王皆站在一旁各懷心思。 段知故面帶一瞬扭曲, 隱隱不甘心,為?什么?為?什么他要回來?明明他就差一點,更沒有想到他一向仁厚的父皇竟是裝死,叫他心下?膽寒不已, 周仲維已被壓入大牢擇日斬殺。 祁帝似是意有所覺,轉(zhuǎn)頭來瞧著他:“可是生病了?” 影王恍恍惚惚抬頭, 面臉煞白冷汗的模樣映入祁帝的眼簾, 裝死期間朝中所有人的變化他都一清二楚,影王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是他未說?什么,這?個位置本就是腥風(fēng)血雨,皇室無?血緣的。 影王踉蹌回府后才緩過來一些,方?才父皇的眼神好似看透了一切,叫他心虛不已,他正跌坐在椅子上緩緩?fù)職?,周蕓汐從院子奔走進來,倏然跪下?抓著他的手:“殿下?,我父親如何了?” 影王勃然大怒,心頭怒火一瞬燃了起?來,他甩開周蕓汐,揚起?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賤女人,你?敢騙本王,你?安的什么心,你?叫本王在朝臣面前?的臉都丟盡了,你?父親就是個蠢貨,自以為?是,到最后把自己作進去了?!?/br> 周蕓汐被打?的趴在地?上,白皙的臉龐浮起?一片手掌印,嘴角緩緩蜿蜒下?一條血跡。 她喃喃:“不可能?,不可能?,我父親不會失敗的?!?/br> 影王冷笑:“陛下?圣旨,周家謀逆,大逆不道,抄家,周仲維擇日問斬,女眷流放千里?!?/br> 他俯下?身掐著她的臉頰嫌惡道:“周蕓汐,本王被你?害慘了?!闭f?著狠狠甩開她越過她扔下?一句:“自行了斷吧。”便揚長而去。 周蕓汐怔怔的坐著,容色凌亂,末了癡癡地?笑了起?來。 門外?面阿韻漠然的看著她,心下?都是報復(fù)成功的快感,隨即她肚子傳來動靜,她的神色霎時溫柔了起?來,淡淡一笑轉(zhuǎn)身就走。 不過一兩日,宮中形勢再次徹底扭轉(zhuǎn),周氏一黨被打?為?亂臣賊子,朝中與他有牽連的臣子接連下?馬,說?是大換血也不為?過,腥風(fēng)血雨間又走馬上任了不少?新的朝臣,大多為?寒門科考進來的。 甚至還有不少?是先?前?國子監(jiān)前?祭酒的學(xué)生,陰差陽錯的蕭府一時間竟門庭若市。 不少?上任的大人都來拜訪,握著蕭閑的手熱淚盈眶,再吐露一番這?些年的酸楚,總算是熬出頭了,蕭閑一時附和著、安慰著還恭喜著,光是宴請吃酒便連續(xù)好幾天。 他打?著嗝叮囑管家:“莫要告訴大公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