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偏執(zhí)女主想開了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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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枝雪偏不,大庭廣眾不好斥責(zé),蕭靖軒沒辦法,只得叮囑身后的祝欽饒看著些她。 蕭枝雪倒是一點(diǎn)也不害羞,也并無懷春少女的羞澀和矜持,哪怕段知珩不理她,她也能嘰嘰喳喳的自言自語。 街邊的小吃攤的香味勾著她的味蕾,香氣飄散,她咽了咽口水。 她轉(zhuǎn)身偷偷的使喚祝欽饒:“喂,我想吃臭豆腐。” 祝欽饒白眼一翻不想理她。 蕭枝雪可憐巴巴的瞧著他,暗自拉扯著他的衣角,祝欽饒抵不住,向太子一行禮便跑去買,段知珩方才余光瞟見了蕭枝雪的行徑,眉頭微微蹙起。 祝欽饒各種點(diǎn)心和小吃一買,提了一大包。 這邊蕭枝雪把出門時奶娘給她塞的糖拿了出來,遞了一顆給太子。 “這個是從蘭陵帶的糖,給你嘗嘗。”她二話不說拽過太子的手放了上去。 大膽到旁邊的侍從亦有些咋舌。 段知珩倒是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吃,從小的規(guī)矩禮儀讓他做不出當(dāng)面扔掉別人好意的舉動。 蕭枝雪嘴巴含著糖,側(cè)臉鼓鼓,像只小倉鼠一般,她時不時側(cè)過臉偷看段知珩,側(cè)顏清冷俊朗,如天仙一般的君子,蕭枝雪彎起眼睛,心中歡喜的不得了。 周遭商販聚集,蕭枝雪左右瞧瞧,遇到喜歡的便直接買來,或是塞在段知珩手里,祝欽饒?jiān)谏砗笄浦沧爨止尽?/br> 段知珩委婉拒絕,她就塞到旁邊的侍從手里。 回宮的路上,侍從手里的小玩意兒掛了整整一胳膊。 段知珩上馬車前側(cè)過臉,冷淡扔下一句:“處理掉。”就放下了簾子。 馬車噔噔走在石板路上。 蕭枝雪帶著小跟班祝欽饒偷偷溜回了府,把買來的吃食鋪在桌子上分食。 蕭枝雪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我們是不是好朋友?” 祝欽饒吃東西的行徑一頓,直覺不好,想跑,卻被蕭枝雪提溜住了衣領(lǐng)。 “你把太子的喜好告訴我,全部?!笔捴ρ┍破人?。 祝欽饒求饒:“姑奶奶,我不敢,讓我爹知道他會打死我的?!?/br> “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br> “不行,若是告訴你,太子肯定會怪罪于我?!弊J饒別過臉去,死活不肯。 “哎呀,到時候我?guī)湍闱笄椤!笔捴ρ┱0椭劬弪_他。 祝欽饒想說太子都不一定理你,但是礙于小霸王第一次低頭求他,祝欽饒又可恥的妥協(xié)了。 妥協(xié)的后果就是,蕭枝雪日日都去國子監(jiān)書堂刷存在感。 今日帶了親手做的早膳,明日帶了很是難尋的筆墨紙硯,又或者是偷了她爹書房珍藏的古籍孤本。 吃的段知珩一蓋不收,孤本倒是全收下了,畢竟年歲還小,遍尋難求的東西誰都會心動。 蕭枝雪更起勁了,等蕭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好幾本珍藏的寶貝孤本全到了太子手里。 他心中憋悶,又不敢去要回來,只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就這么雞飛狗跳的過去了三年,三年間蕭枝雪依舊每日蹭在段知珩身邊。 “明日是知珩哥哥的及冠禮,一定要早些喚我?!币呀?jīng)抽條的少女不似以往般幼態(tài),神態(tài)間已初具成熟,仿佛熟了的蜜桃,她叮囑著小梨,隨后翹著腳爬進(jìn)了被窩,閉上了眼睛乖巧安睡。 翌日,將近夜幕,一輛輛馬車駛?cè)雽m中,今日是太子殿下及冠生辰,陛下宴請群臣,為太子慶賀。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陛下交給太子的政務(wù)完成的很是出色,陛下龍顏大悅,提出要大cao大辦。 太極殿內(nèi),朝臣先是恭賀一番,又是敬酒又是拍馬屁,段知珩陪著父皇應(yīng)對了很久。 時間差不多時拱手告退前去浮翠殿。 二十的少年身姿更為挺拔,周身氣度斐然,面上輪廓鋒利,眉眼深邃,俊朗清正。 行走間步履如風(fēng),衣擺隨著走動微微向后揚(yáng)起。 五百彎著腰小跑著跟上段知珩的步伐。 蕭枝雪在宴席上翹首以盼,探頭探腦的模樣可愛的緊,席上女眷早已習(xí)慣她這副模樣,最開始還會打趣,現(xiàn)下只余看好戲的心思。 隨著宮婢進(jìn)來通報(bào),拐角處出現(xiàn)一道人影,蕭枝雪的脖子宛如一只雪貂往外瞧,她眼睛兩晶晶的看著段知珩。 段知珩卻目不斜視的略過她,徑直向皇后請安,隨后坐在皇后身邊。 蕭枝雪揚(yáng)起笑臉伸手晃了晃,當(dāng)作是打招呼。 段知珩淡然瞧了她一眼,臉上并沒有多余的情緒。 陶以梅在一旁嗤笑,扇子捂著嘴:“唉,這有的人啊就是沒有自知之明,不知廉恥的往上貼?!?/br> 蕭枝雪可不是憑白讓人占了便宜的人,自從三年前的宴上,她與陶以梅二人就沒對付過。 “切,某人啊,想往上貼都沒這么個機(jī)會?!彪S即手指扒拉眼睛,做了個鬼臉。 陶以梅又被氣的臉色發(fā)紅。 蕭枝雪有些緊張,在席間坐立不安,時不時瞧著段知珩,手中握著精心準(zhǔn)備的賀禮,汗意微微濕了手心。 好不容易捱到宴會結(jié)束,蕭枝雪照舊攔住段知珩,潤白的小臉飛上兩片云霞般的微紅。 紅唇微啟,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知珩哥哥,這是我親手雕刻的玉虎,送給你?!?/br> 盒子里裝著一個白玉雕刻而成的老虎,段知珩屬虎,蕭枝雪熬了好幾個晚上,專門尋了雕刻師父,學(xué)了很長時間,為此她的手上都是細(xì)小的傷口。 段知珩每一年的生辰賀禮蕭枝雪都精心準(zhǔn)備。 雖然從未得到回禮,但她依舊很開心。 段知珩看了眼玉虎,淡漠道:“多謝?!鄙焓质障铝擞窕?,然后繞過她離開了。 蕭枝雪卻心下歡喜,并不介意段知珩的冷淡,目送段知珩離開后又有些懊悔,沒能多說兩句話。 她本打算出宮回府,半路上發(fā)覺落了什么東西便返回去找,行到御花園處,卻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探頭去瞧,卻瞧到一幕讓她氣炸了的場景。 第3章 懇求賜婚 蕭枝雪藏在樹后面偷看御花園的場景,被氣的頭腦發(fā)昏。 花園內(nèi)赫然是她要去尋的段知珩,現(xiàn)下段知珩身前站著一位雪膚玉肌的美人,蕭枝雪識得她,是周皇后的侄女,段知珩的堂妹周蕓汐。 此刻周蕓汐正略帶羞澀的,把備好的生辰禮遞給段知珩,蕭枝雪眼神好,清楚的瞧到了那是一個顏色很好看的荷包。 荷包!荷包送人在大祁有著非凡的意義,是送給意中人的意思。 蕭枝雪再氣還是有些期冀段知珩拒絕掉。 但是可惜,段知珩不僅沒有拒絕,還很干脆的收下了,他背對著蕭枝雪,導(dǎo)致蕭枝雪看不見他的表情。 蕭枝雪此刻已經(jīng)氣的失去了理智,她從樹后跑了出來,沖到段知珩和周蕓汐身邊,像個小炮仗。 周蕓汐被突然出現(xiàn)的蕭枝雪嚇了一跳,不禁有些慌,被外人看到,定是要說閑話的。 段知珩也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炸了毛的蕭枝雪。 蕭枝雪奪過段知珩手里的荷包扔在地上,瞪著眼睛:“不準(zhǔn)收她的禮物?!?/br> 段知珩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手中一空,等他回神時荷包已然被扔到了地上,沾惹了臟污。 他聲帶慍怒呵斥:“蕭枝雪,撿起來?!?/br> 蕭枝雪聽到段知珩不僅沒有順著她,還這么大聲的兇她,紅著眼睛轉(zhuǎn)身狠狠的把周蕓汐推倒在地。 周蕓汐驚叫一聲,狼狽的摔在地上,水紅色的衣裙映著雪地,好似一株弱柳扶風(fēng)的嬌花,微蹙著眉頭,怯懦瑟縮。 段知珩眉心狠狠一跳,繞過蕭枝雪趕忙單手把周蕓汐扶了起來。 手掌克制守禮,挨得不遠(yuǎn)不近,就像是單純的扶一個友人起來。 蕭枝雪委屈的扁扁嘴。 段知珩本就帶著慍怒的氣勢驟然變得冷漠沉重,眉眼銳利,話音間壓抑著怒氣:“蕭枝雪,現(xiàn)在,立刻回府給孤好好反省?!甭曇魟C冽,周蕓汐在一旁聽的有些心驚。 不免為她說話:“殿下莫要生氣,蕓汐無事,枝雪meimei還小,只是小孩子惡作劇而已?!?/br> 蕭枝雪惡狠狠地瞪了她一樣眼,氣的半死:“不用你幫我說話,你離知珩哥哥遠(yuǎn)一點(diǎn)?!?/br> 段知珩眉眼帶了些不耐:“我最后說一次,給我回去?!?/br> 月色清冷,柔柔的光暈撒了下來,覆在段知珩冷厲的容顏上,顯得更似仙人一般。 蕭枝雪被兇后本來泛著紅意的眸子紅意更加明顯,心中堵得慌,好像是一塊棉花浸了水,塞在胸腔里,難受的緊。 段知珩卻轉(zhuǎn)身輕聲詢問周蕓汐:“無事吧!” 周蕓汐搖搖頭:“只是沒想到枝雪meimei這般執(zhí)念殿下。” 段知珩沒說什么:“我送你回去?!倍宿D(zhuǎn)身就走,段知珩跟在周蕓汐身后,撇下了蕭枝雪。 大雪茫茫,雪花在空中旋轉(zhuǎn)飛舞撲打在蕭枝雪煞白的笑臉上,她的睫毛和發(fā)絲都變得如雪雕般的娃娃,剔透玲瓏,泛紅委屈的眸子可憐巴巴,瞧著段知珩與周蕓汐并肩離去。 而周蕓汐卻拿不準(zhǔn)段知珩的態(tài)度,瞧著似乎對蕭枝雪并不上心,但若是真的試探,卻又避而不談。 父親說太子只是擔(dān)心拒絕了蕭枝雪,與蕭氏面子上過不去。 罷了罷了,總歸她有姑母幫助,太子妃總有一日會是她的。 蕭枝雪哭著回了家,把家里兩個大男人嚇了一跳,圍著她問來問去。 蕭枝雪抽噎著倒豆子般倒了個干凈。 末了蕭閑拍拍腦袋:“兒啊,你不可這般霸道,那太子殿下是天下人的殿下,難不成還不許有別的人心悅他?自然是不可能的,莫說世家大族,就是平民百姓里,向往殿下風(fēng)姿的人也海了去了?!?/br> 蕭靖軒附和:“是啊,小妹,未來太子成親,除去太子妃,還有太子側(cè)妃,太子良娣,登基后還會有三宮六院……”他欲言又止。 不是他說,以她小妹的性格,實(shí)在不適合入宮,他與父親希望以后能尋個普通上進(jìn)的人家,最好高不過自家。 這樣小妹也就不用受欺負(fù)。 可是蕭枝雪聽了后伏案大哭,她抓著蕭閑的手:“爹爹,女兒,女兒真的心悅太子哥哥,這輩子非他不嫁,求爹爹和阿兄幫我?!笔捴ρ┛薜男∧樁及櫫似饋?。 最后好不容易讓奶娘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