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寵溺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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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嶼翻了個大白眼。 “好了,我?guī)湍闩!辟R灼蹲下來幫他挽起過長的褲腳,腕骨的綁帶滑過他細白的腳踝骨,季庭嶼登時敏感得縮了一下,褲管被掛住滑到膝蓋以上。 有些rou感的大腿就這樣暴露在蜜色的燈光之下,泛著令人垂涎欲滴的光澤。 光看它漂亮的肌rou線條,就知道這條腿多么有勁兒。 賀灼不止一次感受過它緊繃時的力量感。也不止一次,想要親吻季庭嶼的大腿和腳踝。 但今天絕對不行。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他身上披著的人皮已經(jīng)被撕掉大半,勉強還算半個人。 如果現(xiàn)在就急不可耐再進一步,那僅剩的一半也別想保住。他在季庭嶼心里就一點人都不是了。 他只是將褲腳挽好,然后若無其事地站起身。拿出一枚綠色的水滴形翡翠放在柜上,算作拽倒酒柜的賠償。 季庭嶼看得牙酸,“所以你來尼威爾的真正目的是做寶石批發(fā)吧!” 光是這枚綠葉子就能把整家酒吧都買下來了,能抵上他好幾年工資。 “我有個弟弟喜歡這些,給他準(zhǔn)備的?!辟R灼的聲音帶著些淺淡的笑意,似乎是在期待他問是哪個弟弟。 然而說到弟弟。 “小青呢?” 季庭嶼這才發(fā)現(xiàn)門外早就沒了聲音。 “……不用擔(dān)心,有人會看好他?!?/br> “比起這個,難道你沒想過他解開你的褲子是想干什么嗎?和你探討底褲的牌子?”賀灼目光沉靜,在燈光下透著探究的意味。他想知道季庭嶼怎么看待一手養(yǎng)大的弟弟對他心懷不軌這件事。 就聽季庭嶼用十分認(rèn)真的語氣說:“還能干什么,小青那個傻孩子單純的很,根本就不懂這種事該怎么做,剛才那樣只是一時情急想要幫我?!?/br> 賀灼:“……” 真正單純的是你,不懂的也只有你。 “干什么那樣看著我?”季庭嶼覺得賀灼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讓人費心的笨蛋。 “有沒有人說過你在某些方面真的很遲鈍?!?/br> “嗯?誰說的?” “我?!?/br> 賀灼歪頭道:“我不管沙漠青在想什么,總之別再讓他碰你,傻孩子。” 說完直接開門出去,完全不給季庭嶼反應(yīng)的時間。 門口站著一名荷槍實彈的中尉,向他行禮。 “沈聽呢?” “我?guī)^去。”中尉轉(zhuǎn)身為他們帶路。 季庭嶼驚訝地睜大眼,“是我知道的那個沈聽嗎?響尾蛇?你認(rèn)識他?” 賀灼“嗯”了一聲,抬眼掃向墻上的掛鐘。 進酒吧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一個小時,估計沈聽還沒完事兒。 果然。 他們走到三樓拐角的客房時,隱約聽到房里傳來幾道有節(jié)奏的“啪啪”聲,伴隨著一陣可憐兮兮的嗚咽。 “哦?”季庭嶼非禮勿聽,讓兩只小耳朵趴平在頭頂,“你帶我來聽墻角?還是沈聽的墻角?” “我瘋了才會讓你聽別人干這種事?!辟R灼掀起他一只耳朵低聲道:“要聽也是我自己喘給你聽?!?/br> “我才不要聽!”季庭嶼氣急敗壞地拍開他的手。 為他們引路的中尉已經(jīng)退到一旁,顯然是不敢這時候打擾沈聽。賀灼徑直走上前,抬手在門上輕叩兩下,幾秒后房里傳來一聲壓抑又惱怒的:“滾!” 明顯是男人被打擾了好事的煩躁。 季庭嶼:“……” 這一定是賀灼兄弟沒跑了。 “沈聽,是我。”賀灼開口道,“先緩緩,這不安全,回去再說。” 這次里面倒沒再下逐客令,只有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兩分鐘后,房門打開了。 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來,邊走邊抬手將汗?jié)竦念~發(fā)攏到腦后,露出冷峻凜然的五官。 他身上松散的軍裝明顯是剛披上去的,扣子都沒系幾顆,大敞開的胸口滑著一層火熱的汗,身上雄性動物交歡后的味道不言自明。 在他懷里,縮著一只純白的薩摩耶狗狗,正是一小時前大跳鋼管舞的浪蕩小o。 只不過他現(xiàn)在正把臉埋在人懷里,忒嘍忒嘍地直抽抽。 沈聽先是掃了季庭嶼一眼,大概知道他是記者部的人,沒太在意,只對賀灼點了點頭。 他和賀灼身量相當(dāng),氣場更為冷硬,兩個一米九多的alpha并排站在一起壓迫感實在太強。有客人想要上樓,看到他們這陣仗轉(zhuǎn)頭就跑了。 賀灼搭著季庭嶼的肩,為他們介紹。 “這位是聯(lián)盟國駐尼威爾戰(zhàn)區(qū)記者部主任,季庭嶼,我領(lǐng)導(dǎo)。這是沈聽,我一個弟弟?!?/br> 沈聽的視線在他搭著季庭嶼肩膀的手上一閃而過,躬身畢恭畢敬道:“抱歉,季主任,剛才不知道是您?!?/br> “沒事,沈上將不必放在心上?!?/br> 季庭嶼低頭,看向他懷里的狗狗。 小薩摩只有沈聽一條小臂長,短胖炸毛,臉蛋圓圓的,像只小白熊一樣。 他垂頭喪氣的,小尾巴也沒有像以前一樣跟個小背包似的背在背上,而是可憐地耷拉著。還眨著小豆眼兒時不時嗚嗚地抽泣兩聲,好像全天下的委屈都給他受了。 原來從夜店小王子到夫管嚴(yán)倒霉蛋兒只需要一瞬間,薩摩耶就變成了薩摩嗚。 季庭嶼實在忍不住想笑。 “這是您的小男朋友?” “嗯?!避姽賱C冽的眉眼柔和了幾分,揉揉懷里還在抽抽兒的小作精,“他叫嗚嗚?!?/br> 話音落下薩摩耶正好嗚嗚地哼唧了一聲。 還真是狗如其名。 - 賀灼之前說有人會看好沙漠青,說的就是沈聽。 他隨身帶著兩個副官,都知曉賀灼的來頭,不可能任由沙漠青在門外大喊大叫他的名字還不管,那是極大的失職,就把人帶到二樓去了。 “沒傷到他吧?”季庭嶼擔(dān)心道。 “不會,我的副官都有分寸?!鄙蚵犗蚯耙惶郑疽馑麄兏约簛?。 季庭嶼注意到他手上帶著一只露出手背的黑皮手套,不由自主地就想起賀灼手腕上的尼龍綁帶。 尼龍質(zhì)地硬且粗糙,顆粒感分明,賀灼居然用它……磨自己那里……這個變態(tài)! “他的手好看嗎?” 冰冷的聲音突然從身后響起。 季庭嶼嚇一跳,打死都不可能說自己剛才想的是他的手,只好生硬道:“沈上將是你親弟弟?” “不是,家里的淵源。” “哦,賀總弟弟挺多啊?!?/br> 一個喜歡寶石的,一個做軍團長的,還有自己這個分開多年剛剛失而復(fù)得的。 成分夠復(fù)雜的。 賀灼聞到一絲酸味,“會吃醋了?” “不,是羨慕?!奔就Z看向他,笑得痞痞的:“我也想有那么多好弟弟呢。” “可別,你有一個就夠我受得了?!?/br> 沈聽帶他們走到二樓,在一道有看守的門前停下。 季庭嶼讓他們等在門口,自己進去,賀灼想跟,被貓咪一根指頭就推出來了,“老實等著?!?/br> 賀灼磨了磨牙,向后倚靠在墻上,低頭看自己的手。 腕骨上的尼龍綁帶已經(jīng)變成了濕潤的觸感,略顯滑膩地貼在皮膚上。 而賀灼清晰地記得季庭嶼被它們折磨時發(fā)出的叫聲。 細弱的,難耐的,幾乎失控的哭腔。 自己要他求什么,他都聽話地復(fù)述了出來。 似乎在回味一般,賀灼垂下眸,唇線彎起一抹優(yōu)雅的弧度,指腹在那根綁帶上極其緩慢地摩挲過幾圈,然后將它拆下來,仔細地疊好收進口袋。 準(zhǔn)備下次再用。 身旁腳步聲響起,是沈聽走了過來。 “還沒定下來?”他問。 “難得很。”賀灼笑道。 “季主任這么難追嗎?”沈聽不禁有些訝異。 在他的印象里賀灼一直都是絕對的強者。 聯(lián)盟軍校近五年來最優(yōu)秀的狙擊手,霍華德將軍在世的唯一血脈。如果不是他中途輟學(xué)改修金融,現(xiàn)在的成就和榮譽一定遠在自己之上。 能輕而易舉完成s 級任務(wù)的人,竟然在感情上碰了釘子。沈聽實在是幸災(zāi)樂禍,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 于是他面色沉重地拍拍賀灼的肩膀:“像季主任那么優(yōu)秀的人,難追是應(yīng)該的,據(jù)說心儀他的alpha非常多,我的軍團里都一抓一大把,灼哥你任重道遠。” 賀灼滿不在意地拍回去:“沒事,只要不在婚后還給我跑到酒吧跳鋼管舞,什么都好說。” 剛被跳了的沈聽:“……” 偷聽得津津有味的薩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