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寵溺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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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被你調戲的流鼻血了! 狼:我也很氣。 貓貓:你氣個西瓜你氣! 狼:我就不應該在你逃走時心軟,再有下次我直接把你抓回來。 貓貓:抓回來干什么? 狼:抓回來——唔。 貓貓:算了我不要聽了! 第20章 我看看他把你伺候得怎么樣 季庭嶼告假修養(yǎng)一周,記者部大小事務暫由羅莎琳代理,賀灼專門負責帶隊協(xié)助毒蛇軍團捉拿在逃的獵人。 隊伍在基地門口集合,一個獵豹alpha站到賀灼旁邊小聲問:“賀總聽說過響尾蛇嗎?” 賀灼正倚在車門邊吸煙,聞言抬眼看向他,那人笑了笑,趕緊說:“這次聯(lián)盟國派來與我們對接的指揮官就是他,沈聽沈上將,聯(lián)盟最年輕的軍團長?!?/br> 與此同時賀灼的手機響了兩下,是季庭嶼發(fā)來的消息。 -我聽說這次來的指揮官是沈聽? -這人是軍方新銳,勢頭強勁,但脾氣特別特別不好!你記住千萬不要招他!出了事把我賠進去也罩不住你! 賀灼唇角彎起,似乎都能想到小貓豎著耳朵喵喵叫的神氣樣子。 -收到,領導。 他回復道。 后面跟著一張貓咪將頭頂在床上撅屁股的照片。 這才再次看向獵豹,“你認識沈聽?” “哎賀總,可不能直接叫沈上將名字的!”他煞有介事道:“沈上將是霍華德將軍最中意的學生,這幾年風頭正盛,霍華德將軍您總聽過吧,聯(lián)盟軍區(qū)總司令,據說以后要把位子傳給沈上將的?!?/br> “你認識他?”賀灼直接不帶稱呼了。 “啊,倒也不算認識?!鲍C豹迫不及待說:“就是軍校時有幸和沈上將同期過,一起執(zhí)行過幾次任務,沈上將雖然脾氣不好,但和我勉強能說上幾句話,您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派我去和他交涉就行?!?/br> 賀灼點點頭。 獵豹隨即松了口氣,本以為他會順勢將副隊長的職位交給自己,畢竟他一個新人帶隊沒經驗,正是用人之際。 誰知賀灼卻問:“我和沈聽能有什么不方便的事?” “……” 獵豹接不上話。 賀灼吐出一口煙,再開口時聲音瞬間壓了下來:“我今早是不是在餐廳見過你?” 這話讓獵豹立刻打了個寒戰(zhàn),“可……可能吧?!?/br> 何止見過,他還趁賀灼離座時在他的漢堡里偷偷加了點瀉藥。 獵豹承認自己不擇手段,但這是他出人頭地的唯一機會。 昨晚那個人告訴他:沈聽有意在各大軍區(qū)培植自己的心腹,只要他頂下賀灼,抓住機會突出表現(xiàn),就極有可能被挑中。權衡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有事就直說?!辟R灼沒空繞彎子。 獵豹奇怪他藥效怎么還沒發(fā)作,又煩他不識抬舉:“呵,賀總,我只是提醒您這不是一個好差事,奈何您聽不進去,即便是我這個同袍和沈上將交涉都要處處小心,生怕犯了他的忌諱被抽一頓鞭子,您可不要口無遮攔到時候被——” 話沒說完,遠處轟隆聲乍起。 三輛軍綠色吉普車裹挾著飛濺起的咖啡色雪泥,“嘎吱”三聲,在基地門口停下。 兩名中尉先行下車,上前打開車門。 一道裹挾在硬挺軍裝里的高瘦身影跨了出來,黑色軍靴重重踩在雪上。 他光是站在那兒,就猶如一柄淬過毒的重劍。在烽火中蹚出來的煞氣,讓人不寒而栗。寬大帽檐擋住了眉眼,只露出凜冽的下頜,還被臉上戴的止咬器遮去大半。 這就是本次行動的指揮官,沈聽,3s級劇毒響尾蛇alpha,毒蛇軍團的軍團長。 人群立刻蜂擁過去,以他為中心圍成一個半圓。 獵豹則斜了賀灼一眼,超級大聲地清清嗓子,挺直肩膀耀武揚威地走過去,嘴里親切地喊著“沈上將”。 然而就在他畢恭畢敬點頭哈腰地伸出手時,面前軍官的帽檐卻突然向右一偏,視線掠過他的肩膀掃向他身后。 “灼哥?” 聲音輕而淡,帶著不確定的猶疑。 在場眾人一怔,順著他的目光齊刷刷向后,就見賀灼倚靠在一輛紅色牧馬人車前,捏著煙點了點頭,“嗯?!?/br> 一時間,人群里嘰嘰咕咕地炸開了鍋,驚嘆聲此起彼伏。 獵豹a臉色一僵,后背“唰”地出了一層冷汗,靠近賀灼的那一側臉莫名疼得厲害,仿佛被連抽了五六道巴掌。 怪不得他反復問自己是不是認識沈聽,還直呼其名,原來真正認識的是他。 不僅認識,還關系匪淺。 沈聽從獵豹身邊擦肩而過,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穿過人群,走向賀灼。 “灼哥,還真是你,怎么突然來尼威爾了?” “辦點事?!?/br> 賀灼依舊維持原來的姿勢吸著煙,顯得很松弛。 “保鏢帶夠了嗎,我正好出任務,派兩個人給你?” 賀灼一笑:“我的事就是協(xié)助你完成任務?!?/br> “什么?”沈聽怔了怔,隨即問:“是霍華德將軍安排的?哥你終于答應幫老師辦事了嗎?” 賀灼面色一凜。 沈聽立刻就知道自己猜錯了,但還是想勸他:“血濃于水,灼哥,老師的身體沒有幾年了,他一直在等你?!?/br> “好了?!辟R灼極不耐煩地出聲。 “你再提他,我就把你弄回原形曬干了泡酒?!?/br> 沈聽:“……” 剛剛才小心翼翼蹭過來的警衛(wèi):“??” 現(xiàn)在是該拔槍還是假裝沒聽到? 了解他的脾氣,沈聽不再多嘴。 賀灼拿煙的手點點自己的臉,“怎么還戴著止咬器?” “易感期,沒辦法?!?/br> “還沒找到愿意接受你的o?抑制劑不是長久之計?!?/br> “找了,跑了?!?/br> 沈聽一字一句言簡意賅,臉上冷若冰霜,右手卻伸進軍裝口袋摸了摸自己的薩摩耶掛件。 他的個人問題一向是老大難,響尾蛇a,信息素中含有毒液,不能標記任何omega,自然也沒有哪個omega敢不怕死地和他在一起,除非想婚禮葬禮省個事一起辦。 “為什么跑,還是信息素?” 沈聽頓了頓,摸著腰間的皮帶坦誠道:“他偷吃被我抓到,我把他屁股抽開花了?!?/br> “……” 賀灼拍拍他的肩,“有時候該忍還是得忍。” 他倆都是行動派,又有默契在,把地圖鋪在車上三下五除二就敲定了部署方案。 所有人都分配完畢,獵豹才悻悻走過來,叫了聲“賀總”。 賀灼掃了他一眼,問沈聽:“認識嗎?” “沒印象,怎么了?” “他說是我們軍校時期的同袍,我想半天也沒想起來,以為你會認識?!?/br> 這話一出,獵豹臉上立刻火辣辣的疼,青紅一片。 原來吹牛吹到人家頭上了。 “不認識就好辦了?!辟R灼從車里拿出一個紙袋遞過去,獵豹打開一看,正是早飯時被自己加了藥的漢堡。 “吃了?!?/br> “賀總我……” “吃完,我看著你吃。”賀灼一垂眼,藏在人皮下的狼性鋪天蓋地涌來。 獵豹被看得心里一哆嗦,抓起漢堡“哐哐”往嘴里塞。 賀灼殺雞儆猴,解決完獵豹其他幾個刺兒頭也消停了,他站在車隊前望著遠處差點把他和季庭嶼吞噬掉的雪山,微一揚手:“走?!?/br> 紅色牧馬人開在最前面,帶著長長的車隊駛進雪原。 而距他們橫向幾百米之外的公路上,一輛黑色重機摩托車正從雪山與凍土接壤的公路盡頭反方向飆出,與他們背道而馳,奔向尼威爾最大的服務區(qū)——紅燈街。 摩托車在酒吧門口停下。 車上的人一身牛仔裝扮,抬手脫下頭盔,發(fā)絲凌亂地落下來,頭頂豎著一對暖橘色貓耳。 本該在宿舍大床上養(yǎng)病的小貓咪已經改頭換面,帶著身后的異族小子出來找刺激。 “哥,你身體真的不要緊嗎?”同樣一身牛仔裝扮的沙漠青擔憂地問。 今早的視頻會議結束后,季庭嶼通知他帶一支速效化形劑和喬裝的材料在后門等候,說有秘密任務。 出來后沙漠青才知道秘密任務是來酒吧。 “沒事,現(xiàn)在出來才最能掩人耳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