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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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么兇殘的事還是頭一次遇到。 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瘆得慌,更別說讓媳婦和孩子也留在這邊了,可行的話自然是希望他們早些離開。 容曉曉皺了皺眉頭:“離開嗎?” 容水根重重點了點頭,“回去吧,你媽早就念叨著想去紅山大隊,算是全了她的期望?!?/br> 這么一說,容曉曉沒再拒絕。 反正對她來說離開或者是繼續(xù)待在這邊都無所謂。 她對那些圖稿挺好奇的。 但并不是說離開之后就沒法再繼續(xù)探究,只要將圖稿記在腦子中,等回去之后就能直接復(fù)制出來。 大件她沒有材料去做。 也不是不能縮小尺寸,用小件模型代替。 這樣反而更好她cao作。 不用在紙上反復(fù)研究,而是有物件實際cao作,會更方便也能在cao作期間給她帶來一些靈感。 這么想著容曉曉倒挺期待回去了。 她身為隨行人員,出行對于她來說本來就特別方便,不用跟廠子里遞交報告就能直接離開。 但是她倒不想一家人分開,便問著:“沈工,我爸的請假報告能不能提前批下來?” 沈勝智想了想,“還真不好說,這樣吧,我先去打聽打聽,看有沒有什么法子提前申請?!?/br> 不是什么難事。 無非就是和機械廠的人打交道,他所在的鍛造廠離紅星機械廠距離并不是太遠,這邊也有他相熟的人,由他來問話確實是容易一些。 不過他也不敢打包票。 不是很確定這件事能不能辦下來。 只是還不等沈勝智去辦。 就有人大鬧了。 鬧騰的是蘇醒過來的王師傅。 他也是真的倒霉。 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就目睹了他這輩子看到的最可怕的東西。 怕是一輩子都會被他記在心中。 時不時腦子里就會回想起來。 一想起來除了恐慌之外就是止不住的嘔吐…… 就像現(xiàn)在,王師傅是一邊吐著酸水一邊對著廠里的領(lǐng)導(dǎo)大吼著:“你們到底在搞什么啊?先是殺人犯又是尸體,我這條老命都快被你們給折騰沒了,我不管,我必須離開,我今天晚上就要坐火車離開這里!” 這輩子都別想他再來湯城了! 湯城跟他命中犯沖,來了后是接二連三的倒大霉,就連夜里悄悄燒香都不管用。 這種晦氣的地方,他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你們必須馬上給我打報告批準我離開,要不然再這么下去,就只管等著給我收尸吧,反正你們機械廠也不差這么一條人命!” 這番話把機械廠的領(lǐng)導(dǎo)們說的是一頭黑線。 說起來他們也挺倒霉的。 為了接待這群老技術(shù)工們。 紅星機械廠可是從幾家廠子中好不容易爭搶過來的,一旦把這件事辦好了,那他們廠子的名望肯定會更大一些。 可誰能想到這么一件大好事不過短短一周不到的功夫就變成了壞事。 馮永長本來是他們廠子中特別有名氣的大師傅。 雖然脾氣古怪了一點,但是想想他原先遭遇的事情,不少人還挺同情他的,想著能讓一些就讓一些,畢竟也是一個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可憐人。 可誰能想到這位‘可憐人’居然給他們爆了這么大的雷,一下子炸的他們是渾渾噩噩,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 還沒接受他是個殺人犯的事。 緊跟著廠房里就發(fā)現(xiàn)了譚偉的尸體。 別說王師傅這么害怕恐慌,他們又怎么可能不害怕不恐慌? “老師傅您歇歇氣,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副廠長不得不站出來,他說著:“廠房這邊肯定是沒法用了,我們會重新搭建新的廠房,這期間如果有想離開的同志我們絕對不阻攔,可要是有愿意繼續(xù)留在這邊的同志,新廠房搭建好之前,你們可以先行留在這里……” 想攔著人不讓走肯定不行。 但是為了留住人,他們這邊也確實是想出了一些好福利。 帶薪休假是肯定的。 除此之外還愿意安排人員帶他們?nèi)ブ苓呑咦咿D(zhuǎn)轉(zhuǎn),以及備上一些本地的特產(chǎn)之類的。 吃穿住行,一定樣樣給安排好。 只希望有人愿意繼續(xù)留下來。 這么一通安排下來也算是大手筆了,最后留下來的人也不少,倒不是貪機械廠給安排了這些物件,主要是他們不遠千里來也是帶著一些學(xué)習(xí)的念頭。 來的一路精疲力盡,每個人在綠皮火車上待的是骨頭都松了,總不能什么都沒學(xué)到,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不過王師傅是一定要走的! 那些共同學(xué)習(xí)都是些屁話,他要是再待在湯城,這條老命就真的沒了。 無論如何都得離開! 見機械廠批準,立馬拿到介紹信就讓徒弟去買火車票,買的還是最近的一趟票,就在明天早上的七八點。 容水根聽到廠子里的安排后,也及時去遞交申請,并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希望在新廠房建立起來之前給他批一個外出的假,半個月之后一定準時回來。 機械廠這邊并沒有為難。 只要人不離開什么都好商量,二話不說就給了條子。 吳傳芳回來聽到后,那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了門,等回來手里就多了三張火車票,緊跟著就指使自家男人開始收拾包裹。 而這個時候容曉曉也在忙。 她忙著將其他師傅們手中的圖稿給抄了下來。 有一些能記得,但有一些也就是瞧了個大概,她可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還是靠筆記下來比較安妥。 王師傅手中一共有兩張圖紙。 見容曉曉有抄寫的意思,他二話不說就直接將圖紙給遞了過去,“你拿著吧,這東西晦氣的很,我反正是不敢沾?!?/br> 自己的那一張也就算了,馮永長的那一張他是真的不敢碰。 容曉曉瞧著他一副嫌棄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好笑。 倒也沒覺得這兩張紙很晦氣,伸手接了過來還客氣地道著謝。 “沒什么謝不謝的,你就算不要我也不會帶回去,要不是這張圖紙我也不會和馮永長發(fā)生爭執(zhí)?!?/br> 說到這個王師傅是覺得自己真的慘。 一共二十多張圖紙,自己偏偏就和馮永長分到了類似的一張,好巧不巧,兩人作業(yè)的地方也相鄰。 一開始他還覺得自己挺幸運。 能和一個本地又有經(jīng)驗的老師傅搭伴,那肯定是一件好事。 兩人能夠時不時交流一下經(jīng)驗。 下工后,對方還能帶著他認認路,了解一下這對于他來說很陌生的機械廠。 最開始他私底下都對徒弟說了,自己也是運氣好才能和馮永長分到一塊,這次來湯城一定來對了! 結(jié)果呢? 現(xiàn)實對著他啪啪打臉,打的是鼻青臉腫,甚至這條命都差點賠進去。 越想王師傅越委屈,“我說他那天怎么就突然發(fā)脾氣呢,敢情就是一個瘋子,容不得別人說他半點不對,我當時就說了,我們這兩張圖紙之所以這么類似,不是因為對立面,而是有可能是相貼在一塊的內(nèi)側(cè)和外側(cè)……” 容曉曉猛的抬頭:“內(nèi)側(cè)和外側(cè)?” “對呀?!蓖鯉煾当鞠雽蓮垐D紙拿出來比劃一下,可手剛伸過去又立馬縮了回來,生怕自己的手又沾到上面的霉運。 便把手揣進衣兜中,光靠嘴巴去形容:“你將這兩張圖紙立起來看看,它們的尺寸稍有不同,一個偏大一個偏小,偏大的物體上面的凹陷是斜對著偏小物件的凹陷,也就是說這兩個物件完全能用東西卡在一塊,不就是一個內(nèi)側(cè)一個外側(cè)?” 正說著,王師傅突然瞪大眼,“欸欸欸……你別拿起來……算了算了你拿吧,反正我是絕對不可能再碰它們。” 容曉曉還真不忌諱這個。 而是將這兩張圖紙立了起來。 圖紙上的圖稿都是一樣大小,只不過上面標注的尺寸各有不同,就像王師傅說的一個偏大一個偏小,兩個相似的物體真的能夠組合在一塊。 久久過后,容曉曉突然抬起了頭,臉上有一種怪異的喜感,“我好像有些想法了?!?/br> “什么想法?”王師傅問著。 作為有經(jīng)驗的老師傅不是不明白這位小同志到底在琢磨什么,只不過年紀大了就少了那么幾分好奇心,上面交什么稿子他們就做什么物件,早已經(jīng)過了好奇這些物件有什么用的年齡。 但如果有個人愿意替他們解惑。 他肯定也是愿意聽一聽的。 容曉曉這個時候腦子里還真浮現(xiàn)出一些想法。 王師傅給了她思路。 不過還得等她再仔細的理一理。 她得去確認到底是內(nèi)側(cè)和外側(cè),還是說內(nèi)側(cè)、外側(cè)和中側(cè)? 畢竟王師傅并沒有看過其他人的圖紙,不確定這其中還有沒有和他們也類似的圖稿。 實在是等不及想確定腦子中的想法。 容曉曉也顧不上多解釋,對著王師傅就道:“王師傅,我這邊還有些事,就先祝您明天一路順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