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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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平慧聽得眼睛發(fā)熱,突然很想家了。 容婆子聽到一些動靜,伸手招呼了下,等她湊過來才輕輕拍著她的后背,“這當(dāng)爸媽的啊,心里又怎么可能不掛念著兒女?你要想她就經(jīng)常和他們聯(lián)系,見不到人聽聽聲音也好。” 聽不到聲音,知道他在某處奮斗也行。 怕就怕,什么都沒。 想到發(fā)狂,可除了他常用的物件之外,什么慰藉都沒有。 …… 而在湘城。 那位心里一直掛念著兒女的母親正插著腰大罵著,“吳平祖你個慫貨,老娘跟你說了多少次?見到段家的人就直接打走,你倒好,還給他們?nèi)麞|西,你怎么不把自己塞過去,干脆給段家當(dāng)上門女婿算了?!?/br> 吳平祖二十多歲的年齡,此時正可憐巴巴站在大院里。 一動都不敢動。 大高個,顯得尤為的可憐無助。 趁著媽沒注意時,還給了屋內(nèi)媳婦一個求助的眼神。 然而段月卻當(dāng)做沒看見。 根本不敢回應(yīng)。 不管是婆家還是娘家,都不是她能對付得了的,還不如聽meimei的話,既然哪個都不能得罪,那就哪個都別得罪。 乖乖當(dāng)個不起眼的人。 娘家找她要東西,死咬著要問婆家人的意見。 婆家要是…… 其實婆家挺好的。 不管是公公還是婆婆,只要她不干一些讓人討厭的事,他們也不會說什么。 段月現(xiàn)在最慶幸的事。 就是聽段春的話,帶著自己的小包袱,趁著夜色進了吳家的門。 沒有聘禮嫁妝,也沒一場熱熱鬧鬧的大喜日,但最少她不用被自己親生爹媽以結(jié)婚為由多要聘錢,甚至還想著誰給的錢高就將她嫁給誰,也不拘對方到底是傻子還是比她大幾十歲的老光棍。 也正是有過親身經(jīng)歷再加上段春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 從進了吳家的大門后,她幾乎就沒和娘家有過來往。 只不過那家人從她這里得不到好處,就把注意打到了自己男人頭上,吳平祖實在是太老實了。 這不,又一次讓段家從他手里拿走了東西。 一滿碗的紅燒rou,他可真舍得。 不敢和自家男人對視。 段月心里想著,也該讓婆婆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那么一滿碗紅燒rou,自己一塊都沒分到,全便宜了段家人。 光想想就覺得不值得。 “看什么看,你個孬貨,連你媳婦都不如!”吳傳芳怒吼一聲,直接從旁邊撿起一根長棍,直接打在大兒子腿上,“走,跟我去段家,他們就算吃了也得給我吐出來。” 段家來要,吳平祖給。 吳傳芳打上門,吳平祖也會埋著頭跟上。 別看是吳家四個孩子中最長的那個,但也是最沒主見的那個。 老實的沒邊了。 但也沒人敢欺負他、敢欺騙他。 為什么呢? 因為他家有一個誰也不敢碰的母老虎。 瞧著氣勢洶洶離開的吳傳芳,大院里不由熱鬧起來。 “好家伙,吳傳芳又去干架了。” “段家的人也是膽子大,先前幾次都沒收拾貼服?吳傳芳家的紅燒rou是那么好吃的?這次吃一碗紅燒rou,不得賠兩碗回來?” “也是多虧遇上了吳傳芳,不然就段家這么糟心的親家,沒幾個人能受得住?!?/br> 說這話的時候,朝著吳家房門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段月在織毛衣,說是給自己婆婆織得小褂子。 別說,段家人糟心。 但這個兒媳還是挺不錯,嫁進門這么長時間沒見過她紅過臉,不用吩咐就將家中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凈凈。 最重要的是,她不向著娘家人。 瞧瞧,自家婆婆都打上娘家了,她還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依舊坐在椅子上織著小褂子。 段月哪里是不想,而是不敢管。 真要去了,兩面都不是人,還不如像妹子說得那樣,當(dāng)做沒聽見。 吳傳芳不是第一次打上段家。 段家附近的街坊鄰居都知道有她這么一個人。 見人拎著棍子來,就知道有大熱鬧了。 果然,到了門口就一腳踹上段家的門,硬生生踹凹了一個腳印。 還不止這個,邊上還有三個以前留下來的腳印,鞋碼都一樣,顯然是一個人踹出來的。 “段狗!你們要是不出來,我今天就拆了你家的屋!” 這么大的動靜,里面硬是一點響聲都沒有。 被喚做段狗的中年男人縮在床腳瑟瑟發(fā)抖,對著旁邊的兒子低吼著:“你上回沒被揍怕嗎?你干嘛搶吳平祖的紅燒rou,你這個臭小子,害死我了!” 段家這一脈就這么一個男丁。 生下時就取名耀祖,從小到大那是當(dāng)做寶貝捧在手心,別說打罵了,就是犯了錯也不會對他大聲。 可這會,段父是恨不得直接甩他兩巴掌,好讓他長長記性。 先前不懂吳傳芳的厲害,在段月那個臭丫頭手里討不到好就找上吳平祖,吳平祖是真好說話,手上有什么就給什么。 當(dāng)時還笑著他們遇到了寶。 有這么一個好女婿在,以后還怕從他手里拿不到東西? 可誰又能想到。 他們拿一次,吳傳芳就打上門一次,一次比一次狠,最后一次更是把他的門牙都打掉了,疼得他在床上哼了三天,到現(xiàn)在都不敢呲牙對人笑,一呲牙,門牙都沒一個。 真的是被打怕了。 那婆娘根本不講道理,進門就開始揍人,揍到苦苦哀求都不停手,一直打到她滿意為止。 這次見兒子端著一碗紅燒rou回。 他們家沒一人歡喜,而是慌……慌得要命,都想著趕緊將紅燒rou還回去,結(jié)果人就上門了。 被低吼的段耀祖什么都沒說。 這會已經(jīng)鉆進床底,緊緊挨著最里面生怕自己被扯出去揍。 他也好慌啊。 再說他也不是搶來的啊,正巧著在街上遇到人,聞著他碗里的rou香,忍不住就多說了幾句,還沒反應(yīng)過來,裝著紅燒rou的碗就到自己手上了。 還沒想明白怎么過來的,再抬頭吳平祖就不見了人,當(dāng)時就嚇得他趕緊跑了回來。 ‘咔嚓’一聲響。 這時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段父目瞪口呆,“誰,誰去開了門?段春!死丫頭,又是這個死丫頭開了門?。?!” 恐慌中,聽到了邁步走進來的腳步聲…… 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傳來。 段春坐在臺階上,雙手撐著下巴,完全不為家人被揍感到難過,甚至嘴角還忍不住上浮起來。 她沒有吳阿姨那么厲害。 在家從小到大都只有挨打的份,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了十六歲,還是打不過他們,最多在被打的時候選擇往外逃。 可吳阿姨不同。 一人戰(zhàn)那么多人,還能壓倒性勝利。 真的是她最最最最佩服的人,沒有之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傳芳才走了出來,一手端著紅燒rou一手拿著個香腸,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還得讓他們補償一些。 剛下了臺階,她就道:“段春,去我家吃rou?!?/br> “好嘞!”段春立馬答應(yīng),還上前幫她拎東西。 瞧著這么機靈的小丫頭,吳傳芳沒好氣的白了自家的兒子一眼,連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都不如,真的是白活這么多年了。 不過說起來,整個段家中她最喜歡段春這個孩子。 別看只有十五六歲,但她比一些成年人都來的通透。 這個年齡就已經(jīng)為自己的人生做好規(guī)劃,甚至還幫了段月不少,段月怎么好端端在差點悔婚的時候又背著小包袱一人進了吳家的門? 一開始她不懂段月怎么就突然想明白了。 后來才知道,背后是段春在給她jiejie出謀劃策。 就連先前幾次和段家打交道,幫著開門遞棍子的都是這個小丫頭。 來往幾次后是越來越喜歡她的脾性,更多次邀請來家里玩。 這個親家,她認了。 “吳阿姨,下個月我就沒法再去您家了?!倍未喊ぴ谒磉叄€有些稚嫩的小臉蛋上帶著笑意:“我前天去報了名,下個月就要下鄉(xiāng)當(dāng)知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