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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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進(jìn)的路上容曉曉并沒有問林知野為什么對這邊的地勢這么了解? 應(yīng)該說一個獵戶建的小屋他就能毫不猶豫指出方向,顯然并不是頭一回來到深山這邊。 不過這些和她都沒關(guān)系。 好奇歸好奇,有些事卻不是那么好打聽的。 “你們怎么出來了?”羅夏含糊說著,他手上抓著一把草藥,嘴里也嚼著一些草藥。 嚼成糊糊后敷在傷口上就能馬上止血。 他剛想說,就看到林知野拍了拍腰間,示意著自己并沒有受傷,“剛剛叫你沒叫住,這不是我流的血。” 又將先前的事講解了一遍,羅夏趕緊將嘴里的東西吐了出來,呲牙咧嘴道:“沒事就好,這草藥可真難嚼,嚼得我舌頭都發(fā)麻了。” 跟著又問了他們打算去哪。 聽他們一解釋,羅夏可沒有容曉曉那么能忍得住好奇心,直接奇怪的問道:“林知青你怎么對深山這么熟悉?。窟@一亂跑我都直接迷了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br> “先前跟著人來過幾次?!绷种拜p笑著回答,不著痕跡的換了個話題:“你居然還識得止血的草藥,是以前學(xué)過嗎?” 羅夏憨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沒小弟聰明,書讀不下去后就跟著大隊的赤腳郎中學(xué)了一段時間,可惜還是沒天賦,就學(xué)了一點(diǎn)點(diǎn)皮毛。” 真的是一點(diǎn)點(diǎn)皮毛。 原先家里有個三病兩痛的還會讓他來看看,結(jié)果有一回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錯,把爸害得連著拉了三天肚子,自那之后家里再也不敢讓他開藥了。 他撓了撓頭,跟著又道:“后來又想著讓我去學(xué)木匠,差點(diǎn)沒把手指給割斷了,最后沒法子,還是苦力活更適合我?!?/br> 容曉曉說:“大隊長還挺為你們著想的?!?/br> 羅夏抿嘴一笑。 雖然他沒小弟有出息,小弟現(xiàn)在可是鍛造廠的正式工,那是說出去就讓人無比驚嘆羨慕的人。 但他也并不覺得嫉妒。 爸媽原先也開導(dǎo)過他,這人和人之間到底還是有些不同,小弟的頭腦是比他好,但他身上的力氣也是比小弟大。 承認(rèn)自己的短處,發(fā)揮自己的長處。 也能將日子越過越好。 羅夏覺得這話挺有道理的。 畢竟他們家也就出了小弟這么一個頭腦好的人,像他爸不還是靠著一身力氣吃飯,不一樣養(yǎng)活了這么大一家子? 他也可以好好干活,以后再娶個媳婦生個像小弟一樣聰明的孩子! 三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前走。 沒多久就找到了小屋附近,羅夏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那邊有動靜的人,“那邊好像有人?!?/br> 剛要上前走過去,容曉曉卻伸手將他按一下,另一只手拉著另外一側(cè)的人彎著身藏在了一棵大樹下,“噓!” 小屋那邊確實有人。 有的還是并不讓容曉曉感覺到意外的人。 先前腦補(bǔ)出羅曼史的劇情,隨后讓她想起了一點(diǎn)關(guān)于原文中的劇情。 里面就有幾個促進(jìn)男女主之間關(guān)系的劇情,其中一個就是兩人困在深山中整整一夜。 夜雨中,兩人相伴在小屋。 寒冷讓他們緊緊相擁,連著幾個小時的夜話讓他們解決了原先產(chǎn)生的一些誤會,彼此的感情越來越好。 不過也因此受了不少罪。 現(xiàn)在的天氣越來越冷,尤其是深山中的雨夜,吹來的寒風(fēng)讓他們?nèi)滩蛔“l(fā)顫,沒有厚實的衣物保暖,就算倆人緊緊相擁也難免的在第二天清晨發(fā)燒感冒。 因為發(fā)燒兩人身上都有些虛軟,困在此地的他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然后……他們獲救了。 被一個躲在小屋地窖中的孩子解救了。 白曼兩人坐在連窗戶都沒有的屋子里冷得瑟瑟發(fā)抖,聊了一晚上的話。 而他們并不知道的是,有一個孩子窩在溫暖的地窖中從雨夜睡到白日,睡的那叫一個舒坦。 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嚇了一跳。 發(fā)現(xiàn)屋里居然多了兩個人。 有點(diǎn)無厘頭的劇情。 但小屋中確實是有一個地窖。 這個地窖并不是藏匿東西的地方,而是秋冬季節(jié)來打獵的人專門睡覺的地方。 把窖洞一拉上,鋪滿干草的洞xue特別暖和,還極有安全感。 顯然白曼兩人并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在上面挨凍了一晚上。 看著白曼和容正志站在屋檐下躲雨。 容曉曉一時間并不想打擾他們。 畢竟這可是兩人感情上溫的時間點(diǎn)。 她小聲的問著身邊人,“你能不能在不驚動他們兩人的情況下去屋里的窖洞中看有沒有二嘎?” 林知野看了看前方的情況,如果想不驚動屋檐下的兩人,他就得先爬上后山的大樹,緊跟著了無聲息的跳到屋檐上,再利落的從窗戶翻進(jìn)屋內(nèi)。 他沉默了一下,緊跟著道:“你覺得我有這么好的身手?” 容曉曉只是回了一個親親的笑容。 年輕人啊,我已經(jīng)看透你,就別裝了。 林知野又沉默了一下,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該可行?!?/br> 容曉曉催促著,“那你快去吧,可千萬別打擾到他們,真要找到二嘎,也得悄悄的將他抱出來?!?/br> 林知野挑了挑眉頭。 難度又上升了一些,還得帶個小娃娃一塊翻,真的挺看得起他。 容曉曉又對他擠了擠眼,示意著趕緊行動。 林知野視線向下,落在她抓著他衣擺的手,“讓我去之前你是不是得先把手松開?” “……”容曉曉松開手還舉得高高,還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沒人拉著,林知野便能行動自如,利索的爬上一旁的大樹,幾下功夫就輕輕松松的翻進(jìn)了屋內(nèi)。 他并不知道容曉曉干嘛要這么麻煩。 直接走正門不比現(xiàn)在來的輕松? 還要不驚動屋檐下的兩人,他進(jìn)屋之后朝著屋檐的方向望了一眼,隨即大概能明白容曉曉的意思了。 那兩人站在屋檐下并沒有說話,但兩人之間的氣氛顯得有些緊張。 或許容曉曉是看出這兩人馬上就要爭吵起來,所以才不愿意打擾吧。 沒再將心思放在他們身上,直接掀開地板上的一塊板子。 果然,里面有個小家伙正睡得打起憨呼聲。 “奇怪了?!比輹詴园櫫税櫭碱^。 一旁的羅夏很是不解,“有什么奇怪的嗎?” 容曉曉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和他解釋什么。 她原先的意思是不打擾白曼兩人的感情發(fā)展,可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前面兩人的氣氛有些古怪。 不像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樣子。 容曉曉看的還真沒錯。 如果不是下了這一場雨,白曼早就離開了。 她也是跟著上山尋二嘎的一員,無意中和人失散走到了這里,哪怕活了兩輩子,一個人待在這深山老林到底有些驚慌。 本來在見到容正志時,白曼第一個反應(yīng)是欣喜,更覺得他們倆人之間有緣分,在深山中走散了還能見面。 當(dāng)時臉上的笑是止都止不住,因為誰都能看出她心里很開心。 可隨著和容正志的交談,心中的歡喜漸漸被無奈替代,有一種很力不從心的感覺。 容正志還是以前的那個容正志。 上輩子也是這樣,是一個只會做不會說的老實男人,和盛左元完全兩個樣。 盛左元就是那種光說不做,一直在畫大餅的渣男。 跟在他身邊的時候自己是沒少吃苦,可容正志不同,容正志幫了她很多很多,那時候是讓她覺得無比輕松,總算有了依靠。 可現(xiàn)在從頭再來,她不是沒有預(yù)想過容正志的原生家庭有多糟糕,也有想過兩人真的在一起后幫著一起對抗,再困難也不要緊。 可是…… 真的好難也好累呀。 本來她這邊就過得一塌糊涂,原先想著悶聲發(fā)大財,結(jié)果才剛剛開始就被大隊長抓個現(xiàn)行。 被嚴(yán)厲訓(xùn)斥著不準(zhǔn)再繼續(xù)倒買倒賣,不然就上報到公社那邊去。 她就算有兩個膽子也不敢再繼續(xù)。 最少短時間內(nèi)肯定是會安靜一點(diǎn)。 可事業(yè)沒有了,就會讓她覺得很恐慌。 手里沒錢沒資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她現(xiàn)在就感覺自己一團(tuán)糟,再加上容正志原生家庭的事,那就是亂上加亂,讓她有一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如果容正志愿意和她一起去面對。 或許她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無助。 可偏偏這是她重生的生活。 她腦海里有著兩人兩輩子的所有過往,可容正志卻不是這樣,就目前來說她不過是他才認(rèn)識了短短幾個月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