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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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她還不怎么在意。 后來男人醉酒一直在那得瑟,說自己惦記這瓶酒惦記了老長時間,總算是嘗到了味道。 入嘴的口感那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后來她在供銷社上班,因為好奇尋人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酒名為茅臺,鎮(zhèn)上的供銷社是沒得買,想買還得去省城。 而且這一瓶酒怎么說都得七八塊。 拿得出錢也不一定買得到,還得有茅臺票。 聽她男人說,公公這輩子也就珍藏了那么一瓶。 要不是實在高興,那是絕對不舍得拿出來喝。 賈菊是越看越喜歡,拿在手里就不舍得放下了。 正巧過段時間就是公公的生日,這不就是最好的禮物嗎? 她趕緊問道:“妹子,我知道這瓶酒來的不容易,你盡管開個價,要是合適我就拿下來了。” 相對比賈菊的激動,容曉曉倒不甚在意,“你要想要的話就給十塊錢吧?!?/br> 這種平常心態(tài)倒是讓賈菊忍不住腦補起來。 這瓶酒說貴確實也貴,但像他們這種人人都有工作的家庭,也不是不能咬咬牙花錢買一瓶。 錢好說,主要是這票比較難。 茅臺票屬于特殊票,在市面上流通的并不廣泛,像這類特殊票主要來源,一般屬于廠子里獎賞給最佳員工的福利。 但獎賞的這些票據(jù)一般都是自行車票、縫紉機票、手表票等等的大件。 而不是酒類票據(jù)。 真要發(fā)放這種說不準(zhǔn)員工還不領(lǐng)情。 酒就算再好喝,喝下去后一泡尿就沒了,并不是家家戶戶都舍得。 其實放在她的婆家,想要弄茅臺票并不難。 她的公公婆婆賺的錢不少,但也是特別節(jié)約的兩口子,讓他們主動花這個錢那肯定是不舍得。 但如果是小輩的一份孝心,他們肯定也特別的高興。 只不過對于她本人來說,七八塊錢她能拿得出來,但是茅臺票她是真的弄不到手。 她沒本事弄到的東西。 但是她面前的妹子就輕輕松松弄到手。 瞧妹子一臉不在意的樣子,顯然不覺得茅臺酒有什么稀罕,就好像她隨便去供銷社買糖果一樣。 再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闹窨稹?/br> 這一籮筐的東西花不少錢不說,光是票也得花上不少。 就算只是一些平常的糧食票和工業(yè)票,那也不是普通人就能拿得出來的。 賈菊越想越覺得這妹子有些來頭,特別慶幸自己當(dāng)初有和她打好關(guān)系的念頭。 “十塊錢太少了,我是真把你當(dāng)表妹看,你可不能讓自己太吃虧?!辟Z菊說著。 茅臺酒本來就要七八塊錢,這票得來也不易,加在一起絕對不止十塊錢。 容曉曉停下嚼水果的動作,很平靜地道:“倒也沒怎么吃虧?!?/br> 是真的沒怎么吃虧。 這瓶酒來的比她想象的還要容易。 當(dāng)時她悄悄的去將空間里剩下的布料處理,在交易的時候?qū)Ψ侥贸隽烁鞣N票據(jù),那張茅臺票就在其中。 有可能是無意間多塞進來了吧。 正巧這供銷社有茅臺酒她就買下了。 家人也沒有愛喝酒的,送禮的話這份禮也太貴重了。 想來想去還是交易出去比較好。 如果賈菊不要,她都想著等以后要不要問問焦港,這位不差錢的主應(yīng)該會有興趣。 可這些賈菊不知道呀。 她還當(dāng)是妹子賣她一個面子。 心里是感動的不行,話趕話之間也忍不住多說了幾句:“那表姐就承你這份情,不過你也別嫌我啰嗦,這些東西可千萬別冒冒失失拿出去賣,誰知道對方是什么人,萬一被惦記上可就不好了?!?/br> 說著,她就舉了個例子:“你還記得上回賣野豬rou的那位同志嗎?我從我嫂子那邊聽到的,說是有人在打聽這人的消息?!?/br> 容曉曉聽的坐直身子,也顧不上吃手中的水果了,“表姐,你細說說。” 賈菊將手中的酒小心翼翼擺放在桌面,緊跟著說起了她知道的事。 無非就是家屬院那邊有人在打聽。 那人以為他打聽的很隱晦,可其實被他套話的崔婆子心中明清的很。 說什么家中長輩為了辦酒想要多買點野豬rou。 這一聽就是借口。 反而在說話的時候,崔婆子反而套出了一點那人的消息。 “明面上說是想再買點野豬rou,可你想想,誰又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去打聽一個投機倒把的人?難道就不能找找親戚同事借借豬rou票?這還不比打聽一個投機倒把的陌生人來的容易?” 賈菊跟著說,“崔婆子一聽就知道這里面肯定有其他事,左一句右一句的問,就覺得羅冬應(yīng)該是認(rèn)識這個人。” 羅冬? 容曉曉沒見過這個人,但也是聽過這人的名字。 前兩天二姑不就是說羅冬和朱婆子的女婿還上門幫他們修圍墻。 聽賈菊這么一說,她大概也能猜出事情的經(jīng)過。 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她之所以不敢直接去鎮(zhèn)上的黑市交易,而是跑到幾個小時車程的省城那邊去清空空間中的物品,其實怕的就是遇到這樣的情況。 鎮(zhèn)上就這么點大,誰也不敢確定會不會遇到熟人。 她可沒有主角光環(huán),不管做什么事都能逢兇化險。 一個不好,想后悔都沒得后悔。 “不說這個了,我就是想叮囑一下,你以后要是有什么東西想出手,我也能替你找找渠道,你可千萬別冒險?!辟Z菊也沒多說什么,跟著去翻竹筐里的東西。 連著拿了五六樣?xùn)|西,一共花了十四塊錢。 大頭就是那瓶茅臺酒了。 其他東西賈菊也沒讓她帶回去,說是她這邊有人會要,本來想著先算錢,最后容曉曉推脫了一下,決定下次來的時候再結(jié)賬。 就這樣,在賈菊熱情的歡送下,容曉曉回了大隊。 回大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豬圈,跟焦港說了一下自行車的事。 剛說完,這人就大叫一聲,活也不干扔下給豬喂食的木勺就跑了。 容曉曉對著他的背影重重翻了一個白眼。 緊跟著接下他的活,給豬喂食。 瞧著四頭正在哼唧哼唧吃著豬食的寶貝疙瘩,絕對不是她夸張,這段時間這四頭寶貝疙瘩長得是飛快,再這么長下去,到了年底的時候豬肚子都有可能拖地了。 喂了豬,容曉曉讓旁邊磨貝殼粉的小孩幫忙照看一下,接著就去找人。 找的是丑牛。 找到人后,她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并叮囑著:“絕對不要告訴她是誰讓你說的這番話?!?/br> “表姑姑,我懂!”丑牛重重點著頭。 按著表姑姑說的,他并沒有馬上去找人,而是在大隊中轉(zhuǎn)悠一圈后過了兩三個小時才走到一戶人家院門口。 敲了敲門,沒過多久就有人來開了門,看到他便問道:“是送柴嗎?” 丑牛搖了搖頭,先是確定周邊有沒有人,然后才小聲開口:“白知青,有人讓我給你帶一句話?!?/br> 白曼微微皺眉,“誰?” 丑牛又搖了搖頭,“我割豬草的時候遇見的,從沒見過這個人,給了我一把糖讓我給你帶一句話?!?/br> 沒等白曼再問,他就接著道:“她說大隊長的兒子在查野豬rou的事?!?/br> 白曼心中一緊。 果然……從遇到羅冬的時候她就覺得特別不安。 “我?guī)暝捑拖然厝チ恕!背笈λ龜[了擺手,隨后轉(zhuǎn)身跑開。 白曼沒有留住人,她心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容曉曉。 可隨后就被她給否認(rèn)了。 容曉曉和丑牛的關(guān)系整個大隊誰不知道?真要帶話,就絕對不會派丑牛來,不然豈不是讓人一想就想到她? 丑牛說是在割豬草的時候碰到的。 割豬草的地方離大隊有些遠,走得慢都得一個小時的路程,那會是誰讓丑牛給她帶話? 而且確定帶話的人并不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事是有人在調(diào)查她。 白曼連吸幾口氣。 心中是又慌又有些后悔。 她真的不該這么不小心,不是不知道這個時代的投機倒把有多嚴(yán)重,只不過上輩子的她并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事,在第一次嘗試的時候總會抱有一些僥幸的心理。 隨著這種事做的越來越多,知道其中的驚險和不容易后,才會越來越謹(jǐn)慎。 可現(xiàn)在她該怎么辦? 羅冬會去調(diào)查她,肯定是大隊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