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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第67節(jié)

    倒是一旁當陪襯的羅柱急了,忍不住用手戳了戳旁邊的老伴。

    朱婆子直接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老頭子你干嘛?我和容知青聊聊天都不行?你催什么催?”

    羅柱訕笑著,沒再吱聲。

    朱婆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想起正事。

    沒錯,要不是老伴來提醒,她差點忘記為什么要盛情款待容知青了。

    還真別說,和容知青聊天就是有意思,不像其他年輕人,除了‘嗯嗯哦哦’很少接話,和容知青不一樣,不管聊什么容知青都是一副好奇驚嘆的模樣,給足了她成就感。

    輕咳了兩聲,朱婆子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容知青啊,老婆子就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我三女婿在鎮(zhèn)上玩具廠當臨時工,那小子很勤快,但手上沒一點技術也就有點力氣,所以我想著問問你,你能不能教教他鍛工?”

    面對朱婆子的請求,容曉曉并不驚訝。

    在她畫出一個大餅時,就知道會有人找上門。

    只不過因為網(wǎng)魚的事一直拖到現(xiàn)在。

    容曉曉臉上的笑意收斂,“朱婆婆,你應該也知道一門手藝那可是吃飯的家伙?!?/br>
    又怎么可能隨意教給別人?

    這話不用說得太直白,該懂得都懂,要是真有人不懂,那也是裝不懂。

    和裝不懂的人那就沒必要繼續(xù)說。

    “我明白我明白。”朱婆子重重點著頭,“我三女婿家里也不是不想讓他學門技術,交錢也行送東西也罷,就是找不到門路?!?/br>
    這話也算是挑明。

    只要愿意教,不管是交學費還是送東西都成。

    容曉曉卻沒馬上答應下來,而是看了看朱婆子坐在旁邊的兩個兒子,她一開始以為朱婆子是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開口。

    朱婆子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瞬間挺起胸脯,“我跟你說,我可不是那種重男輕女的婆子,兒子也好女兒也罷,那都是從我肚子里鉆出來的,我能區(qū)別對待?”

    說完,指著一旁的老頭子,“就他那老娘,嫌棄我生了兩個閨女,還瞞著想把閨女扔了,我月子都沒坐,硬是將他們家砸得稀巴爛,這輩子都沒來往。”

    羅柱又開始哼聲,一雙渾濁的眼里滿是幽怨,顯然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家里的丑事。

    朱婆子又白了他一眼,“在容知青面前說說怕什么?咱們都是一個大隊的人不是外人?!?/br>
    又一手拍在老伴的肩膀上,“也算他識相,知道自己的老娘不是東西,不然我就是一個人養(yǎng)大幾個孩子也會跟他離婚了。”

    容曉曉聽得肅然起敬,先不說朱婆子的脾性,但為了女兒和婆家杠上這種事,還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做到的。

    “媽,你再說下去,我爸都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了。”旁邊的羅建民瞧得好笑,結果還沒笑兩聲就被自已老爹一巴掌拍在后腦勺。

    顯然,老爺子不敢懟自己老伴,收拾兒子時手還是不軟。

    “別搭理他們?!敝炱抛咏o父子倆一人一腳,隨后接著得意洋洋道:“你不知道,這女兒和兒子真的有區(qū)別,我那死去的娘就跟我說過,生女兒那是享福、生兒子是遭罪?!?/br>
    容曉曉聽過類似的話,但能在這個年代聽到還蠻稀奇,頓時來了興致:“朱婆婆,你詳細說說?!?/br>
    “我娘幸運,在亂世的時候被一家外室買去當粗使丫頭,她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看得也多。”朱婆子一邊回憶,一邊‘嘖嘖’搖頭,“那外室天天穿金戴銀、吃得是山珍海味,連帶著她的家人也跟著過好日子,自己的老爹被請到宅子享福,自己的弟弟被塞進商鋪當掌柜,一家人徹底改換門庭,從農(nóng)家人成了城里人?!?/br>
    容曉曉聽得一臉古怪。

    朱婆子接著道:“小時候我老娘就說了,比起兒子,女兒更能讓家里的日子好過一些,養(yǎng)大兒子,娶個媳婦還得出聘禮,咱們也都有自知之明,娶得媳婦也都是門當戶對,鎮(zhèn)上條件好的姑娘肯定不會下嫁,想徹底走出農(nóng)門,那簡直難上加難。”

    說著,她眼睛亮了亮,“可女兒不同了,好好培養(yǎng)一番,萬一能被鎮(zhèn)上的小子看對眼呢?這要是嫁到鎮(zhèn)上去,那我這個老娘不也得跟著享福?”

    “……”容曉曉嘴角有些抽搐。

    她突然想起了老家大宅院的馬蓮。

    同樣也是想著靠嫁女兒讓自己家過上好日子的母親。

    不過,馬蓮為了臉面堅決不承認自己虧待女兒,不像朱婆子,說得越來越起勁,絲毫沒覺得有什么好丟臉。

    甚至……有種引以為傲的自豪感?

    “所以啊,我生得這兩個閨女那絕對是寶,她那個惡毒奶奶想扔掉她們時,我直接和婆家鬧翻;擔心她們干粗活讓皮膚變得粗糙,能不干的活我都不讓她們干;為了讓她們多學知識,大隊里沒幾個男孩去讀書,我也咬牙將她們送去讀書?!?/br>
    說著,朱婆子突然拍了一巴掌,“你瞧瞧,我堅持的成果不就來了嗎?三閨女和她在鎮(zhèn)上的同學結婚了,還帶著她jiejie認識了鎮(zhèn)上人,兩個閨女都給嫁到鎮(zhèn)上了,為了能讓她們在婆家有話語權,我和孩子爸硬是掏空家底給她們置辦了嫁妝,讓她們風風光光嫁到鎮(zhèn)上去?!?/br>
    朱婆子越說越興奮,“我現(xiàn)在可是兩個鎮(zhèn)上人的岳母,整個大隊沒人比我更威風,逢年過節(jié),兩個女婿都會拎著東西來看望我們,他們都特別孝順呢?!?/br>
    此時,容曉曉臉上皺巴成一團,感覺需要緩緩。

    朱婆子的話聽起來有種好好養(yǎng)著女兒,其實是為了達到某個目的的意思。

    聽起來很是別扭。

    但她和馬蓮那種重男輕女的人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

    畢竟,真要說起來,比起重男輕女,或許有些身為女兒的人反而希望被父母利用吧。

    最少,能在出生的時候避免被奶奶丟掉,在男孩都讀不起書時,依然被送去學校,在婚嫁時擔心被婆家看低,咬著牙置辦一套還過得去的嫁妝……

    就連現(xiàn)在,直接越過兩個兒子,毅然選擇最合適的三女婿,為他學技術的事cao著心。

    并不是說兒子不重要。

    而是將兒子和女婿擺在同一個位置,從中選擇最合適的那一個。

    一時之間,容曉曉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定義朱婆子。

    這讓她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能說到讓她無話可說的人,朱婆子還是頭一個……

    第34章

    容曉曉不知道說什么,朱婆子卻停不下來,她是越說越帶勁,光嘴上說不止,兩只手也沒停下來過,“我三女婿雖然不是正式工,但怎么也是廠子里的工人,一個月就有十幾塊錢的進項,你算算一年能有多少?他一個人就能頂?shù)蒙洗箨犂镆粦羧思业氖找妗?/br>
    這也是為什么都想拿上鐵飯碗的原因。

    大隊里一年到頭累死累活也不見得能拿到多少錢,要是年景不好,甚至有可能還倒貼錢。

    可在廠子里當工人就不同了。

    再累的活也沒下地來得累,不管是什么年景,每月的工資都不會少,逢年過節(jié)或許還能拿一些補貼和節(jié)禮。

    朱婆子說著:“他那人聰明就是沒地方學技術,要是能學門技術不也能當鍛工了,就像你爸爸說過的,與其等機會來了沒抓住,不如現(xiàn)準備好,這樣真有機會也能牢牢抓住了?!?/br>
    容曉曉聽得點了點頭。

    不說兒女的事,朱婆子這個想法還是蠻對的。

    朱婆子又忍不住搓了搓手,呲牙笑著:“要是真的能行,那他們家得一輩子記著我這份恩情了,以后里里外外還不得我閨女當家?”

    “……”容曉曉訕笑著。

    本來打算故弄玄虛,好好吊著他們,但以防朱婆子繼續(xù)說一些讓她接不上來的話,她干脆道:“朱婆婆,這件事我得回去想想,并不是說我愿意教就能教,在什么時候教、什么地方教、怎么教,這些都得計劃一下?!?/br>
    “對對對,你是聰明人,你怎么說我們就怎么聽。”朱婆子連連保證,“絕對沒有二話?!?/br>
    兩人跟著又說了一下,瞧著下午上工的時間到了,便一同去了上工的地方。

    朱婆子家除了懷孕的小媳婦和沒長大的孩子外,都會下地。

    不過,容曉曉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一家人去的地方都不是高工分的工種,再想想朱婆子以前的行為。

    她可是整個大隊中都知道愛偷懶的人。

    干著六個工分的拔草,也是時不時偷懶躲閑,有時候會被李泗看到也會被混過去,但也不是次次這般,總有混不過去被扣分的時候。

    如果朱婆子真的很在意工分,被扣了一兩次后肯定就學乖了。

    可到現(xiàn)在還沒學乖,那只能證明一點。

    他們這一家子,肯定不全是靠工分來生存。

    但真的是這樣,那他們一家子靠得是什么呢?

    容曉曉突然對朱婆子一家挺好奇,看來她這個八卦愛好者還不夠厲害,還需要繼續(xù)努力。

    豬圈這邊,焦港站在棚子邊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干什么。

    容曉曉走過去一看,就看到棚子后面有個很纖瘦的小姑娘正在拉磨。

    拉磨這種活真算不上多苦。

    但要長時間繞著石磨一直轉悠,還得用力氣推動上面的石塊。

    不算苦,但也確實會有點累。

    十來歲的孩童堅持一個小時也不是不行。

    最少前三個孩子中從來就沒人喊過累,也沒嚷嚷著不干了。

    今天這一個,容曉曉之前從沒見過,應該就是大隊長口中那個有些特殊,前些日子正好生病的妮萍。

    焦港湊過來,特擔憂道:“這丫頭能行嗎?我怎么感覺她隨時有可能暈過去。”

    容曉曉同樣的想法。

    記得第一次看到丑牛的時候,就覺得他特別瘦,看得讓人膽戰(zhàn)心驚,總覺得這個孩子會隨時厥過去。

    而面前的妮萍也和那個時候的丑牛一樣,瘦到讓人可怕。

    要知道,丑牛那個時候才七八歲,妮萍已經(jīng)十六歲,可她的手腕卻只有一個七八歲孩子那么大。

    “我行的?!笨钢ブ拥墓媚镙p聲,臉上是一絲惶恐,像是很擔心自己會被驅趕,“我真的可以,拉磨并不辛苦,求、求求你們別趕我?!?/br>
    焦港連連擺手,“我沒趕你?!?/br>
    容曉曉抿了抿唇,“這樣吧,說是一個小時一點五工分,但也沒說一定要在一個小時內完成,你要是堅持不了就歇一歇,可以分時間段來完成?!?/br>
    “對對,你干十分鐘就休息一下,千萬要慢慢來!”焦港趕緊點頭,看這人干活自己就覺得心慌,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對方就暈倒在石磨邊上。

    妮萍重重鞠躬感謝,然后繼續(xù)干著活。

    要說真不累嗎?

    如果視線稍稍向下,就能看到她正在發(fā)顫的雙腿,顯然這個活對她有些壓力。

    但容曉曉并沒有再開口。

    她不清楚妮萍的情況,但大隊長和妮萍自己肯定知道,既然大隊長將她安排在這個崗位上,那肯定是有原因,是經(jīng)過大隊三大頭一起協(xié)商討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