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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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待在豬圈,不用跟其他人那般辛苦的下地干活。 這么吊兒郎當(dāng)?shù)膼芤馊松?,還真是讓人羨慕。 她這重生,倒是改變不少人的命運。 又或者說,并不是因為她? 白曼并沒有太深究這個問題,而是跟著道:“借我五百,等過后我分你三分之一的盈利?!?/br> 焦港什么都沒說,捂著口袋的手更用力了。 “這次機會難得,一旦成功過后幾年你都不用找家里伸手,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不是誆騙你的人。”白曼沒催他,“你好好想想,我明天再來找你?!?/br> 焦港眼珠子亂轉(zhuǎn),并沒有馬上答應(yīng)。 白曼又看了看周邊,她輕聲道:“容知青那人讓人看不透,不過她有些能耐而且并沒壞心,你可以盡量的依附她,這會讓你的日子更好過點。” 焦港小聲嘀咕著:“我知道。” 他別的本事沒有,但看得清跟著誰才能過好日子。 不然也不會從盛左元的跟屁蟲變成容曉曉的跟屁蟲了。 此時,完全不知道自己多了一個跟屁蟲的容曉曉正在處理買來的野豬rou。 她肯定不能在白曼面前露面,所以委托賈菊替她買了十斤的野豬rou。 其實和大眾以為的不同。 野豬rou確實有一股臊味,rou質(zhì)也又老又硬。 但如果處理得妥當(dāng),口感不輸家養(yǎng)豬rou。 容曉曉并不知道太過細致的處理方法,但她知道一點。 想要將這個味道壓下去,作料是不能少。 找出一個很大的陶罐。 將十斤野豬rou切塊,加上先前準(zhǔn)備好的姜塊、蔥段,以及老黃酒等等,全部放入后悶煮。 煮rou有些味,所以容曉曉同時又打算做一道香味撲鼻的紅燒魚。 魚味夠鮮,用大料后更是噴香四溢。 這段時間吃魚的人家不少,走到哪里都能聞到一股魚香味。 不過,有些廚藝不好的人家中,聞到的就是一股腥味了。 兩樣菜同時上鍋,容曉曉忙得有些手忙腳亂。 “表姑姑,田螺rou都已經(jīng)曬好了?!背笈E芰诉M來,他踮起腳往灶臺看了看,“好香呀,姑姑,要我?guī)褪謫???/br> 容曉曉往旁邊站了站,給他在旁邊空出一個位置,“看著水,別燒干了?!?/br> 兩姑侄忙活了許久,晚餐其實也只有一道紅燒魚。 田螺得曬干、野豬rou也得悶煮很長時間,現(xiàn)在天熱不易久放,也得做成經(jīng)放的豬rou干。 到時候,她將擁有干田螺rou、干貝殼rou、豬rou干和魚干。 哇塞!總算囤積到一些食物了。 第二天早上,容曉曉去上工。 大隊的網(wǎng)魚活動已經(jīng)進入日程,杜老頭兩個放網(wǎng)拉網(wǎng)越來越熟稔,但那邊還是有很多人去看看熱鬧。 容曉曉沒去湊這個熱鬧。 偶爾去一次還挺新鮮,去多了也沒什么意思了。 剛到了豬圈,就見焦港朝著她招手。 容曉曉走過去,問道:“怎么了?” 焦港將她拉到一旁,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后才特小聲的開口:“如果有人找你借五百塊錢,你借嗎?” 他其實無所謂,借不借都行。 只是爸已經(jīng)提點過他,既然自己不聰明,那就聽聽聰明人的看法,跟著聰明人做事準(zhǔn)沒錯。 他雖然不覺得自己不聰明,但也覺得可以聽聽聰明人的意見,這樣自己就不用動腦了。 容曉曉睜大眼,驚呼道:“你居然有五百!” 而且還想著借出去五百,那兜里肯定還有不少錢。 知道這位有錢,但沒想過這么有錢。 嘖嘖,真的是位大財主! 焦港摸了摸鼻尖,什么都沒說。 他確實有不少錢,但這些錢也不是家里心疼他讓他帶著下鄉(xiāng)。 而是自己知道要下鄉(xiāng)遭罪后,趁著爸不注意,偷偷將他攢得錢全拿了。 為此,他來到大隊后收到的第一份信,整整三頁全是在臭罵他。 不過罵就罵吧,有錢總比沒錢好,就是罵幾句又吃不了多少虧。 容曉曉想了想,開口:“你想借就借,不過借錢也得看人,自己想清楚就好?!?/br> 說著,思緒有些飄忽了。 她知道借錢的是誰。 白曼同志唄。 看來她也得把錢準(zhǔn)備好,跟在他們身后撿口rou湯喝了。 焦港還想說些什么時,就見前面走來一人,便沒再說借錢的事,而是問道:“周知青,你來找我?” 來的是知青屋的周紅斌。 周紅斌端著小碗爬上坡,搖著頭道:“我來找容知青?!?/br> “這次吃魚多虧了容知青,更何況分到知青屋本該有你的一份,你不在便便宜了我們?!闭f著,將手里的小碗遞過去,“我就留了一份給你送過來?!?/br> 就一個小碗,里面大概裝了兩三塊魚rou。 不多,但專門跑來送,就有些其他意思在里面了。 還是一個男同志送過來,總不至于知青屋沒女同志吧? 焦港一臉奇怪,“咱們有給容知青留魚嗎?” 他怎么記得所有人分完,并沒有容知青那份? 周紅斌沒說話,就是低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把對面的容曉曉看得有些怔然了。 哦豁?她這是迎來了人生中第一個追求對象? 細細回想,她對周知青的印象并不深。 這是一個并不引人注意的人,存在感特別低,她當(dāng)時住在知青屋的時候,都不記得有沒有和這人對過話。 結(jié)果,這才多久,想來很是低調(diào)的人居然大著膽子來給她送東西? 這可是七十年代初。 男女同志就算處對象了,都不好意思當(dāng)著眾人的面互送禮物。 更別說沒關(guān)系的了,哪里敢這么大膽? 對方大膽,容曉曉可不敢收,“不用,我已經(jīng)不住知青屋,也同賀知青說過不分知青屋的那一份魚?!?/br> 周紅斌并沒有強硬的塞在她手里,收回后也沒走,而是待在兩人身旁繼續(xù)開口,“容知青是湘城的吧?我一個堂叔也在那邊,曾看過他寄來的照片,感覺那地方特別美,有機會我一定要去看看?!?/br> 容曉曉客套的笑了笑。 周紅斌看了她一眼,“到時候容知青一定要盡地主之誼?!?/br> 容曉曉笑意加深,“這個還真說不準(zhǔn),誰知道我們會不會一輩子待在這?!?/br> 周紅斌干笑幾聲。 但凡是知青都聽不得這種話,“容知青的父親是紅山大隊的人吧?他有跟你說過這里嗎?雖然周邊都是黃土,但有些地方的景色也不錯,容知青可以在這個地方感受一下你父親曾經(jīng)待過的痕跡,或者我也可以帶你去周邊逛逛?!?/br> “我們上工都累的要死,哪有時間去欣賞風(fēng)景?!比輹詴砸荒樍w慕的樣,“周知青真有閑情,看來這點活對你來說算不上什么,都可以和賀知青一樣掙十個工分去了?!?/br> “……”周紅斌臉上一僵。 這話有些接不下去了,跟著又換了個話題,“對了,聽說你父親是機械廠的鍛工?他可真幸運,一個人走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居然還能成為人人都羨慕的鍛工,我要是有這份運氣就好了?!?/br> 容曉曉挑眉,“周知青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爸的努力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運氣?” “是我說錯了?!敝芗t斌像是說錯了話連連道歉,“我就是聽別人說了一嘴,還當(dāng)是……” 容曉曉眉頭微擰。 這話就有點意思了。 還當(dāng)是什么? 這個時候她是不是該義不容辭說她爸的奮斗史?來證明她爸不是靠運氣也不是靠人脈,而是貨真價實的本事? 可是,怎么就覺得這話有些刻意? 周紅斌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恨不得多了解她爸一點? 幾秒后,容曉曉開口:“誰說得?” “嗯?” “你聽誰說得?” 周紅斌張了張嘴,稍稍有些停頓才道:“就大隊的一個婆子,一時之間想不起她叫什么了?!?/br> 容曉曉起身站起,“走吧。” “……去做什么?”周紅斌有些跟不上她的節(jié)奏。 “既然不記得她叫什么,總記得她的樣子吧?”容曉曉臉上有些冷,“大隊里就一百多個人,一個一個去找總能找出來,我想知道是誰在背后詆毀我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