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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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來了?” 虎娃子沒進門,直接掏了一把米泡塞到他手里,“請你吃!” 丑牛請他吃過糖,他請丑牛吃米泡。 丑牛睜大眼,“哇,你哪來的米泡?” 米泡可是精貴零食,大隊沒幾個孩子吃過呢。 虎娃子沒瞞著,“剛有個jiejie讓我去朱婆子家傳話,便給我塞了兩把米泡?!?/br> 丑牛聽得羨慕,“我也想去傳話!” 虎娃子特別仗義,“那下回咱們倆一起?!?/br> 容曉曉端著碗過來,直接拿了兩根水煮紅薯塞進他的兜里,“誰讓你傳話,這么大方?” “表姑姑最大方!”虎娃子笑得眼睛都瞇成縫隙。 丑牛的表姑姑才是最最最大方的,之前給他塞了好多吃食,現(xiàn)在又塞了兩根紅薯呢! 紅薯甜滋滋的,他和爸爸都喜歡! “還傻笑,表姑姑問你話呢。”丑牛一點都不嫉妒,還將紅薯往虎娃子兜里使勁塞了塞,生怕掉出來。 以前吃不上飯,虎娃子會和他分一塊餅。 一塊餅三個人吃,一人咬一口。 “是白知青哦。”虎娃子悄聲道:“她遮了臉,但我一看就認出她來了,她讓我給朱婆子傳話,說看到記分員去了寡婦家。” 丑牛歪頭,“他去寡婦家干嘛?” 虎娃子也跟著偏頭,“嬸嬸們說,記分員想和寡婦滾……” “噓!”容曉曉一把捂住他的嘴,“嬸嬸們亂說話,別聽他們瞎說,你們進屋吃東西,吃完了記得把碗筷收拾了。” “好嘞!” “容奶奶,你吃米泡嗎?”虎娃子沖進去,一下子就沖到容婆子懷里,顯然他們的關系很好。 “不吃,你們留著吃。”容婆子拍了拍他的腦袋,“咦,這是誰把你頭發(fā)剪了?” “是爸爸,爸爸好討厭,都給我剪壞了……” 那邊在說話,容曉曉對著二姐招了招手,“帶你去瞧熱鬧?!?/br> 女主親自出手,一定是大熱鬧了。 必須圍觀呀?。?/br> …… “快點快點,再不去就逮不住人了?!敝炱抛哟叽僦?,身后跟著的是兩個兒子和一個兒媳,“羅寶君那個家伙滑的跟泥鰍似的,你們等會一定得把羅寶君按住,還有你,你攔住陳寡婦,可別讓她礙事?!?/br> 朱婆子的大兒子有些無語,“媽,有必要嗎?” 兒媳也是暗中翻了個白眼,在家吃飯不好嗎?干嘛出來遭這個罪。 小兒子羅建民卻樂呵呵道,“誰讓他平日里欺負媽,就該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他?!?/br> 明明一樣大,可那家伙大了他兩輩,平日里沒少仗著輩分壓人。 現(xiàn)在有機會了,必須暗中補上兩腳出出氣。 一家四人朝著那頭奔跑,期間總會遇到人。 有人好奇著問問,有些人不用問就知道是去干什么‘大事’,但凡有時間的都愿意跟上瞧瞧熱鬧。 等朱婆子到了陳寡婦家時,屁股后頭已經(jīng)跟了好幾個人。 這要是換個人,到了陳寡婦家門口,也不敢直接沖進去。 可誰讓這人是毫不講理的朱婆子,也不喊門,直接伸腿就是一踹,她現(xiàn)在是巴不得里面的人已經(jīng)躺在一張炕上。 說她年輕時候愛滾玉米地,她就讓要大隊的人都親眼看到,他羅寶君還愛滾寡婦的床呢! 看看誰更丟臉! 氣勢洶洶帶著人往屋里沖,一推開門所有人立馬驚呼起來。 “哎喲!床上真有兩個人!” “快快,趕緊把這個男人逮住,千萬別讓他跑了?!?/br> 朱婆子那叫一個快,沖上去就一把抓住床上的男人,那人還使勁踹了她一腳,疼得她嗷嗷叫都沒松開。 “羅寶君,我看你……咦,這、這怎么是楊銀?!” 第27章 天色有些暗沉,但也不至于連臉也看不清。 陳寡婦的炕上確實躺著兩個人,朱婆子直接將那個男人給死死壓在身下,任由那人伸腳踹也不放開。 扒著他的腦袋想看看真面目。 結(jié)果這一看,就徹底傻了眼。 “??楊銀?楊銀怎么和陳寡婦也搞在一起了?” “我還以為是羅寶君呢。” “這楊銀真不是東西,白天還給蔡知青送了雞蛋,晚上就迫不及待爬寡婦的炕了?!?/br> “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趕緊給我出去!”陳寡婦又急又臊,拿著被子裹在身上,大聲喊著讓人出去。 可誰又會聽她的話? “你還好意思說,你們這是在亂搞男女關系,是要被抓去改造的!” “真是不要臉,這種人就該弄去農(nóng)場,別放在大隊誤了其他人的名聲。” 楊銀不是好東西,騙了這個騙那個。 陳寡婦更是了。 大隊還以為她和羅寶君處在一塊,羅家為了他們倆的事鬧得是天翻地覆,羅寶君那邊沒否認,問到陳寡婦這邊也就是笑笑什么都沒說。 這在其他人面前,何嘗不就是代表他們倆其實都有那么點意思?只要說服羅支書老兩口,他們或許就能走到一塊。 雖然這在大隊算是一大八卦,但兩人郎有情妾有意,又沒私底下偷情搞壞事,也不算什么。 可現(xiàn)在不同了。 楊銀和陳寡婦分明就是在亂搞男女關系!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冒了出來。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那人擠進人群,手里還拎著幾兩熏rou,但凡有人看到他,都是一副欲言又止還帶著些同情的目光。 然而羅寶君并沒察覺到。 看著這么多人在夏梅家里,還當她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心里更是著急,快速擠進去。 這一進去,徹底傻了眼。 他的心上人裹著被子縮在床頭,一個光著上身露著大腿的男人被朱婆子壓在床尾…… 一開始是懵。 懵過之后又怎么看不出眼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光憑丟在床下的衣物就能明白了。 羅寶君氣瘋了,他腦子里一片空白,朝著床尾的方向就跳躍過去,重重壓在朱婆子和那個狗雜種的身上! “嗷!” “疼疼!!” 連著兩聲慘叫,楊銀只覺得眼前發(fā)黑,被身上的兩人壓得要吐出來了,還沒等他緩過來,又是連著幾拳砸在他的臉上,疼得連哀嚎聲都叫不出來了。 楊銀夠慘,但被夾在中間的朱婆子也不輕松。 下面的人在掙扎、上面的人揮著拳頭還重重壓著,導致朱婆子叫得特別慘:“哎喲喲,我的老腰啊……羅寶君你個腫眼泡,你壓死我了?。“?,打錯人了你往旁邊揮拳啊,蠢貨!!” 三個人扭成一團,不想管楊銀,但也不能看著一把年齡的朱婆子遭這個罪,這么壓下去別真把老腰給壓折了。 好幾個人上前去拉,本就不大的屋子顯得更狹小了。 陳夏梅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里是后悔的不得了。 不是不知道羅寶君這個時候會來,但以前羅寶君在外喊門,她在屋內(nèi)和楊銀廝混的事也不是沒有過。 隨便開口應付一聲,對方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她待在屋內(nèi)還會和楊銀笑話人家傻乎乎。 可誰能想到,她會碰到一個不講理的朱婆子。 居然一腳就將房門給踹開,讓他們反應的時間都沒。 現(xiàn)在好了,鬧成這樣她還怎么爭取和羅寶君在一起? 寂寞的時候和楊銀廝混一下,但如果真的要嫁人,她肯定毫不猶豫選擇羅寶君。 羅寶君是記分員,父親又是大隊的支書,真要嫁過去還怕日子不好過? 這也是為什么她選擇和其他男人斷掉的原因,從自己男人去世后,她想拉扯兩個孩子長大太難太難,便將主意打在其他男人身上。 只不過事情做得極為隱秘,并沒有多少人知道。 自打和羅寶君談上后,她也和那些人都斷了關系。 她其實也想和楊銀斷了,只是楊銀這個人實在是太會油嘴滑舌,被他哄著哄著就哄上了床。 早知道會鬧成這樣,就算楊銀的嘴抹了蜜她也不會和他扯上關系。 連著深吸幾口氣,想著這會該怎么辦才好。 要真的被抓去農(nóng)場改造,先不說她能不能受得了這份苦,那她的孩子怎么辦? 還有羅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