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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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牛也不是因為奶奶想吃才冒險下河。 而是因為他知道家里沒多少糧食了,他還小掙不到工分,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吃食。 唯有小河里,那里面有很多很多能吃的魚rou。 “丑牛?!?/br> 就在丑牛要跨進(jìn)院門時,后方傳來一聲喊,那人跑上前,問道:“之前跟你商量的事怎么樣?你也知道嬸子家人太多,這不你季二叔叔正在相看人家嗎,總不能讓他結(jié)婚了都沒地方住吧?” 丑??囍槪八植皇俏沂迨?。” 馬春花舔著臉,“咱們都是這么多年的鄰居,豈不比尋常親戚來得親?你奶奶當(dāng)年逃荒回來,我看她可憐還給她塞了半個土豆呢,要是沒那半個土豆,你奶奶說不準(zhǔn)早死……呸呸呸,說錯說錯了,你別一副要吃人的模樣?!?/br> 瞧著丑牛瞪著眼呲牙的樣,她心里就怵得慌。 別看這小子年齡小,真打起來像是不要命一般,弄得她都怕。 可再怕,還是得找來。 他們家老早就惦記著容家的屋子。 當(dāng)年紅山村大部分的人都舉家逃荒,等了一兩年日子好過了些,就有不少人家搬到紅山村,季家就是其中一家。 之所以會選擇這個位置,當(dāng)年也是想著容家的屋子沒了人,他們不就能不花錢白得幾間房? 可誰能想到,他們這邊才將房子建好,容婆子就回來了。 偏偏這是人家的祖宅,人都回來了他們也不能直接霸占。 眼紅了幾十年,看著容家祖孫兩住著四五間屋,而他們家那么多人擠在小屋子,是越來越氣不順。 甚至也怪上了容婆子。 但凡容婆子早些日子回來,他們也不會把屋子建在這里。 還能去村子里找找其他地方有沒有空屋,就跟老羅家一樣,白白得了三間屋。 可再氣,現(xiàn)在也得擠出笑臉道:“你二叔叔絕對不會占你們家便宜,一個月給你們兩三毛錢的房租,先住一段時間,等我們家蓋了房子再搬出來,你看行不行?” 別說兩三毛錢,就是一分錢她都舍不得花。 不過兒子說得沒錯,先搬進(jìn)去再說,到時候就算不搬出來,難不成對方還能趕他們? 要真的趕了,就直接說已經(jīng)給容家祖孫幾年的房租。 反正給沒給,除了他們自己誰知道? 這也是馬春花為什么要找丑牛的原因。 丑牛一個孩子更好誆騙些,到時候說到容婆子那里去,只要她孫子堅持,當(dāng)奶奶的還能拒絕? 她伸手從兜里掏出一顆糖果,“吶,給你吃?!?/br> 手掌心的糖果已經(jīng)融化了些,瞧著黏糊糊的有些臟。 但糖果對于一個孩子來講,那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丑牛伸出手,然后……直接推開院門,理都不理她。 “你個死小子!”馬春花氣急,怒吼道:“克親的玩意,你當(dāng)誰稀罕你們家不成?這么多年住進(jìn)去的人死了多少個?我倒要看看你們兩祖孫……” ‘哐當(dāng)’一聲巨響,嚇得馬春花的話都沒說完轉(zhuǎn)身就跑。 不跑不行啊,椅子都從里面砸出來了。 容婆子一個瞎子,萬一砸到她,還會怪她有眼睛都不知道躲。 飛速跑回家后,馬春花又忍不住有些后悔。 怎么就憋不住呢? 現(xiàn)在把容婆子得罪死了,那她兒子結(jié)婚的房子怎么辦? 丑牛將砸出去的椅子撿回來,還道:“奶奶,下回砸之前你問問我,我告訴你方位,保準(zhǔn)讓你砸到。” 容奶奶氣笑了,“你個小淘氣鬼?!?/br> 丑牛拎著椅子坐在奶奶身邊,拿著小刀將竹子劈成一小片,“誰讓他們老是打我們房子的主意,我就是空著也不給他們住?!?/br> 容奶奶放下編制半成的竹筐,她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緩聲道:“丑牛,你得記住了,這套房子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別人得了去。” 說著,話語中帶著些傷心,“不然,奶奶的家人會找不到家?!?/br> 不說季家是不是真會掏錢租房,就算是真她也不會把房子租出去。 不然她的兄弟要是回家了,豈不是沒地方住了? “奶奶,丑牛明白!”丑牛重重點頭。 他沒見過奶奶的家人,但也是從小聽奶奶說過她的過往。 奶奶曾經(jīng)說過,如果不是她的家人護(hù)著,她活不到現(xiàn)在。 奶奶活不到現(xiàn)在,那更不會有他的存在,所以他也得感恩。 …… “這里再寬一點,六十厘米的樣子?!比輹詴员葎澚艘幌拢皩嵲谑悄貌粶?zhǔn),就按這個長度來?!?/br> 李泗看了看,“行,我記下了?!?/br> 說著,拿著鋤頭開始忙活挖坑。 就這樣一個在前面指揮一個在后面挖。 倆人配合的還挺有默契。 畢竟配合的不止一兩天了,又怎么可能一點默契都沒? 這幾天下來,容曉曉最大的任務(wù)就是指導(dǎo)。 她也不是不能跟著一起挖,但她說的口干舌燥不就是為了少干點活嗎? 術(shù)業(yè)有專攻,各自做好各自的事才是最好的。 容曉曉也不管這是不是自己忽悠自己,反正這幾天都是帶著李泗到處挖坑。 挖的坑并不是太深,主要是建立一個野草和野草相互傳播的緩沖區(qū)。 在試驗開始之前她就已經(jīng)同大隊長說過,這些方法并不能百分百解決掉野草的生長,但能夠起到一定的抑制作用。 挖好一處坑,李泗直起腰身,伸手拿下竹帽當(dāng)做扇子扇了扇風(fēng),他望著周邊的土地,一臉欣喜地道:“瞧瞧,咱們努力的這幾天還真看到了成果?!?/br> 單獨來看還瞧不出什么。 可一旦將兩塊地放在一塊的時候,這對比就出來了。 上一次集體拔草還是在五天前,他們專門劃出一片區(qū)域作為緩沖區(qū),這片地和旁邊的地一對比,就能看出他們這幾天的勞作有成果。 野草生長的很快,五天的時間那塊地已經(jīng)生出不少野草,馬上就要安排人手繼續(xù)拔草。 可作為緩沖區(qū)的這邊,也有野草,但少了很多很多。 李泗心里算了算,最少能節(jié)約出一半的勞動力。 能分配到地里拔草的勞動力都是一些婆婆嬤嬤,她們干不了重活,平日里除了拔草之外就是在曬谷場做手工活。 大隊長有個戰(zhàn)友在玩具廠當(dāng)領(lǐng)導(dǎo),每個月都會分配一些手工活給他們大隊。 做好的手工每個月掙不到多少錢。 但錢再少,對于大隊來說也算是貼補了。 這剩下的勞動力,就能多做一些手工活,每年都能多掙一些。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泗對容知青的感官很好,“等晚上我就去找大隊長,既然有效果,那就把周邊的地也都弄一弄?!?/br> 容曉曉沒意見。 這時,坡上的小道上急匆匆的跑過幾個人。 李泗瞧見,大喊道:“你們干什么呢?” 其中一個年輕人回喊,“羅根媽摔斷腿了,我們得把她送去鎮(zhèn)上的衛(wèi)生院?!?/br> 李泗一驚,“怎么這么不小心?嚴(yán)不嚴(yán)重啊?!?/br> 不過沒人回他話,全都飛速向前跑去。 李泗猶豫了下,但是沒跟著過去,那么多人送羅根媽去醫(yī)院完全不是問題,他嘆氣道:“腿要是給摔壞了,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辦。” “鎮(zhèn)上有衛(wèi)生院,及時送醫(yī)的話問題不大。”容曉曉安撫著,現(xiàn)在的醫(yī)療也還行,就是醫(yī)療的費用應(yīng)該不少,就看那家人舍不舍得花錢。 “希望吧?!崩钽粲行┌l(fā)愁,“羅根媽這一傷也不知道要養(yǎng)多久,她照料的那幾頭豬可缺不得人,不行,我晚上得跟大隊長聊聊?!?/br> 容曉曉挑眉。 李泗深吸一口氣,催促著:“容知青,咱們繼續(xù)吧,你看看這些坑怎么樣?” 容曉曉先是仔細(xì)看了看,隨后點著頭:“挺好,小隊長掌握得挺快,不用比劃就知道大概的尺寸了。” 李泗笑了笑,“那就行,我就按這個來?!?/br> 容曉曉跟在他身后,問著:“小隊長,我明天能不能請個假?我聽說鎮(zhèn)上有間書屋,我想去看看?!?/br> “行啊?!崩钽舳挷徽f就答應(yīng)。 他向來尊重讀書人,尤其是容知青這樣有真本事的人,瞧瞧幾句話就讓他們大隊收獲這么多,不過就是請假一天,不算事。 就這樣,容曉曉又能偷懶一天了。 不過遺憾的是,哪怕是休息第二天也得早起,不然她沒法搭乘到去往鎮(zhèn)上的牛車,想睡懶覺的代價就是走路去鎮(zhèn)上。 想了想,她還是選擇了早起。 “要是有輛自行車就好了?!逼D難從床上爬起來的容曉曉嘀咕著。 忍不住算了算自己手中的錢,最后只能嘆氣了。 錢也不少,但買完之后她以后花什么呢? 更何況自行車還得有票,她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弄。 收拾一番,在其他知青羨慕的神情下出了大隊。 沒多久就趕上牛車,一路晃蕩的到了鎮(zhè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