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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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姚身旁沒有外人。 一想到養(yǎng)的雞都遇害了,蘇姚就很生氣,她養(yǎng)了很久的小母雞啊。 明月氣得罵臟話,“媽的,絕對不能放過那人?!?/br> 周言安的目光冷肅,在看向蘇姚和寶寶的時候卻很是溫柔,“你先睡一覺,這件事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br> 緊挨著周言安的靳劼摸了摸胳膊,怎么突然感覺這身上涼颼颼的。 找了干凈的墊子,把蘇姚換到那上面,一同把小寶寶也給挪到那個墊子上。 周言安第一次單獨(dú)抱小孩,是自己家的,還是剛出生的。 盡管剛才姜產(chǎn)婆已經(jīng)指導(dǎo)告訴他已經(jīng)怎么抱孩子,他現(xiàn)在還是有點(diǎn)手忙腳亂,不敢用力又怕姿勢不對。 剛出生的小嬰兒,就連骨頭都是軟的,如果不是被小被子裹住,周言安是絕對不敢抱的。 姜產(chǎn)婆教他怎么抱孩子的時候,周言安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孩子的瘦小,一只手就能將她托起。 所幸這不是需要他長久地抱著,只是給換一個位置。 蘇姚不錯眼地看著孩子,還是覺得很驚奇,她竟然能生出來一個會喘氣的人。 天辣,她真是太了不起了。 她也確實(shí)是累了,盯著孩子看了一陣子,就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蘇姚睡得有些太過突然,誰都不敢發(fā)出動靜,再把她給吵醒了。 靳劼還保持著趴在炕上的姿勢,盯著瘦瘦小小的一團(tuán)。 明月和周言安在院子里小聲地講話。 她盯著前一排房子,洪科長家所在的那一間,“俞淞應(yīng)該抓到人了吧。” 周言安的視線落在空蕩蕩的雞窩上,沒有開口說話。 明月知道他不是個愛講話的性子,只有跟蘇姚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稍微多幾句話。 她也不在意,跟周言安講了一句要怎樣護(hù)理明月,關(guān)于坐月子的二三事。 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完,明月得回家了,家里還有倆孩子,她也不太放心。 被明月掛念的俞淞,正坐在吉普車?yán)锩?,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火車站的入站口?/br> 一晚上不睡,他還精神得很,俞銳就不行了,看完日出后,又睡著了。 俞銳還在睡覺,俞淞就已經(jīng)下車把洪山峰和洪海洋給摁住了。 這倆小子原本打算把行李先偷出來,等到干完以后,帶著行李就跑。 被張哥給制止了,說是這樣容易引起懷疑。 兩人行李中沒有什么貴重物品,跟張哥一合計(jì),丟在洪科長家里不拿了,他們帶上最關(guān)鍵的火車票和介紹信就行。 至于洪老太太在離開之前,給兩人的錢,兩人一直是隨身攜帶的。 聽見關(guān)車門的聲音,俞銳才迷蒙地睜開眼睛,轉(zhuǎn)過頭正對上洪海峰和洪海洋被打得青青紫紫的一張臉。 俞銳:“……”差點(diǎn)以為自己是見鬼了。 這洪山峰和洪海洋也想不明白,為啥這么快就想到了自己身上。 而且就算是斷定是自己動的手,那為啥會這么快就找到了他們。 這不合理啊。 洪山峰和洪海洋在車上倒也沒有鬧,主要是被俞淞給打怕了。 俞淞兩拳頭捶下去,這倆吃不了苦的小子就服了,立刻不再敢反抗。 俞淞是頂頂瞧不上這種沒有血性的男孩子,什么威武不能屈,他還沒有用力,這倆人就屈服。 沒啥本事就算了,至少乖一點(diǎn)也能算是他的優(yōu)點(diǎn)。這兄弟倆倒是好,沒本事還偏偏愛搞事。 俞淞又是一腳油門,回到了團(tuán)里。 他回去的時候,眾人也才開始上班沒多久。 俞淞把人帶到了審訊室,各種審訊技巧還沒用上,這倆小子就分別撂了。 讓俞淞看不上眼的還有一點(diǎn),這倆人彼此之前是一點(diǎn)兄弟之情都不講。 洪山峰的供詞里說,主意都是弟弟出的,動手的人也是弟弟,他什么都沒干。 洪海洋則說,是哥哥出的主意,也是哥哥動手,他想阻止哥哥,哥哥說如果不敢就打他,他害怕被哥哥打,所以才參與的。 俞淞的副營長,看著兄弟倆的這兩份供詞沒忍住笑了,“這他娘的還真有意思,不愧是親兄弟,就是有默契?!备绺缯f是弟弟干的,弟弟又說是哥哥做的。 俞淞審訊洪山峰,副營長審訊洪海洋,兩人是分開審訊的。 要說這件事跟副營長沒關(guān)系,他沒必要從中摻和,但這不是俞淞升上去了以后,營長的位置就空出來了。 當(dāng)然,這種事有時候沒必要說得那么清楚,他就是單純地樂于助人,把團(tuán)里當(dāng)成自己家,關(guān)心自己家的事情,這有錯嗎。 這一些沒有叫俞銳參與,俞淞去審訊的時候,他乖乖地坐在辦公桌前看書。 等到俞淞要把人帶到團(tuán)里的時候,他才喊俞銳去叫一下周言安,“回家叫你姨父,讓他來一趟會議室?!?/br> 俞銳賊兮兮地笑了,當(dāng)?shù)木陀X得這兒子越長大越猴精。 前兩年還有犯傻的時候,現(xiàn)在那是粘上毛就是猴。 果然俞銳回去的時候,不僅去喊了周言安,還跟來家里看小嬰兒的嬸子們宣傳了一下,昨晚的殺雞大盜是洪家那兩個侄子,已經(jīng)被抓到了。 這下大家也不看小嬰兒了,就要去洪山峰和洪海洋這兩兄弟。 家里辛辛苦苦養(yǎng)了大半年的雞,還等著年前殺了吃rou,這雞還沒有長大呢,先被那小賊給殺了。 但凡是有損失的人家,不可能吃下這個暗虧。 目送這些嬸子大娘們離去,俞銳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蘇姚短暫地補(bǔ)了一個覺,就被過來看小孩的人給吵醒。 她其實(shí)沒有休息好。 俞銳笑著戳了戳小嬰兒的臉蛋,跟蘇姚說,“您可以繼續(xù)睡覺了?!?/br> 蘇姚疲憊勁兒上來了,懶得動腦袋,打了個哈欠,跟寶寶腦袋對腦袋地睡著了。 另一頭,俞淞正跟洪科長吵得耳紅脖子粗,周言安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他禮貌地笑道,“聽說昨天殺雞的人找到了,我過來聽一聽是怎么回事。” 他這不笑還好,從來不笑的人笑起來很嚇人的好嗎。 嚇得大家都不敢開口。 還是孫政委和藹地問道,“小蘇還好嗎?” 家屬院里沒有秘密,因此大家都知道蘇姚被血腥畫面嚇得早產(chǎn)。 周言安瞥了一眼洪科長,“母女平安,因?yàn)樵绠a(chǎn)她遭了很多罪,孩子沒足月就出生,所以有些瘦弱。” 洪科長被他那一眼看得心里發(fā)毛。 在周言安推門進(jìn)來之前,他跟俞淞正吵架呢。 俞淞說昨天家屬院被殺的家禽都是他侄子干的,洪科長肯定得維護(hù)侄子,不能叫人把這一盆臟水潑到侄子身上。 其實(shí)他是個要臉面的人,畢竟是領(lǐng)導(dǎo),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人吵架,這是很沒品的事。 洪科長當(dāng)了很多年領(lǐng)導(dǎo),按理說很能端得住,但耐不住俞淞這臭小子說話太氣人,叫他不顧臉面地跟他起了爭執(zhí)。 見到幫手來了,俞淞臉上露出了一個開會以來,最誠摯的笑容。 要說團(tuán)里其他領(lǐng)導(dǎo)針對這件事是什么態(tài)度,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還是想把洪科長保下來。 這些俞淞都是不確定的。 但周言安不一樣,他跟他都有著同一個訴求,雖然原因各不相同。 俞淞:“周團(tuán)長快請坐,也不知道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尤寶全蹺起二郎腿,心里輕哼一下,俞淞?xí)恢乐苎园策^來,這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要說這小子的心眼,那是一點(diǎn)都不少。 對于這件事,他是屬于事不關(guān)己的那一類,兩方爭斗,誰占上風(fēng),他就幫誰。 俞淞在這時,也拿出了洪山峰和洪海洋這兩兄弟的口供,給在座的每個人看,最后才傳到洪科長手上。 大家在觀看口供的時候表情各異,洪科長看完以后,一整個繃不住了。 兄弟之間,不說一力承擔(dān),但也沒見過這種互相推諉的。 洪科長也覺得這兩個侄子沒有血性,真是丟人。 但是這時候還是得維護(hù)一下的,洪科長于是又開始了他只是個孩子那一套話術(shù)。 另一頭的俞淞沒忍住撲哧出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在農(nóng)場的時候,洪科長應(yīng)該也說過這樣的話。” 在洪科長司馬臉的注視下,俞淞很勇地繼續(xù)說,“我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話洪科長在家屬院也說過一次吧?!?/br> 這時候不少的家屬也找了上來,會議室被推開,見到無數(shù)張憤怒的面龐,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除了俞淞和周言安。 俞淞心想,還得是親兒子,就是跟他就是心有靈犀,看看這事辦得,那叫一利索。 家屬院的諸位嫂子七嘴八舌地表達(dá)自己的憤怒,以及對洪科長和洪家兩個侄子的怒火。 花了很長時間,才叫這些家屬們安靜下來。 隨后周言安拋出一個問題,好像一個驚雷,在會議室中炸響。 “請問,洪科長你作為保衛(wèi)科的科長,家屬院也屬于在保衛(wèi)科保衛(wèi)的范圍內(nèi),在家屬院里出現(xiàn)如此惡劣的情況,這是不是你的失職。而且那人還是你的親人,這之中有沒有什么隱情,諸如監(jiān)守自盜?” 隨著最后一個字輕飄飄地落下,洪科長背后的汗衫已經(jīng)濕透了。 家屬院其他圍觀的家屬,也在此時議論不休。 俞淞微笑一下,是了,這才是問題的癥結(jié)。 洪科長侄子在家屬院干壞事,這還只是其一,很難牽扯到洪科長身上,歸根結(jié)底,是侄子不是兒子,就算是親兒子,能連累到老子身上的能有多少呢。 但如果說是洪科長瀆職,那事情的嚴(yán)重程度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