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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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帶著壓力, 因此干活的時候越發(fā)地賣力了, 可有時候不是干活賣力就能有收獲。 努力了許久,卻沒有任何的進展。 調查組整天著急上火,就有人說,“是不是咱沒找對方法?” 那位在問話時幾次跟蘇姚嗆聲的男同志就說了,“我看他們那個婦工組的組長就很有想法,要不叫她過來幫忙?!?/br> 有人說,“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愿意?!?/br> 又有人說,“有啥不愿意的,能有機會跟咱們一起共事,她且得偷著樂呢,要是她這次表現(xiàn)的好,我看把她調到師部也未嘗不可?!?/br> 這人會這樣說,也是看見蘇姚的敘事能力,以及在各種文件的處理上,也確實有自己的獨到之處,而起了愛才之心。 這些人都沒有看過蘇姚的檔案,還以為她是團里的女知青,遇到這種能高升的好事,應該感恩戴德才是。 蘇姚才不愿意跟著摻和呢,她是團里的人,幫著上面來的人針對團里。這些人拍屁啊屁股走了,那她以后還要不要在團里生活了。 也許是最近到了春天,她一直在犯困,身上也提不起勁兒,覺得干什么都沒有力氣。每天晚上早早地睡下,到了早上都是被周言安叫醒。 每天早上都是到了再不喊蘇姚就遲到。周言安才叫她起床,然而蘇姚起床以后還覺得身上沒勁。 周言安疑心是因為前段時間感冒,導致她虧了身體,以至于這段時間才疲憊易困。這種情況是應該去醫(yī)院叫醫(yī)生瞧瞧,然而團醫(yī)院的醫(yī)生都是軍醫(yī)下來的,處理外傷這方面更擅長。 像是調理身體,那肯定是中醫(yī)更適合,然而杏林高手如今正倒霉著呢,肯定是找不到的。 蘇姚不喜歡折騰,聽了周言安的想法都覺得累得慌,叫周言安別折騰,讓她睡夠就好了,現(xiàn)在就是缺覺。 什么時候都能拿身體不好當借口,現(xiàn)在卻不行,如今正提倡輕傷不下火線,人家身上有傷,都帶著傷干活。 你說自己身體不行,那其實就是逃兵,你的積極性不高,會議上要被批評的。 蘇姚很客氣地婉拒了,“你們在調查方面都是專業(yè)的,我們是草臺班子,沒法跟您相比,叫我過去恐怕會給大家拖后腿的?!?/br> 過來邀請?zhí)K姚的人挺不高興的,她覺得我能邀請賞識你,這是你的福氣,結果你這人還不知好歹,于是氣沖沖地離開了。 她離開以后,蘇姚笑了笑,這人也挺有意思的,這個調查小組要是想用自己,完全可以跟團里提出借用。而不是像是這樣來到她面前,跟她畫一堆的大餅,說是這件事如果干得好,等回到師部就把她要過去。 要是啥也不懂的小姑娘,肯定會被她畫的大餅給砸暈乎了,跟著一起干,無形之中把領導和同事給先得罪了,到時候人家會不會把她要走,受罪的還是她。 反正不管真心還是假意,沒看到的好處,就一律當做畫大餅處理,這是她血淚教訓中總結出來的經驗。 團里的招待條件一般,團部大樓的會議室被調查組征用,成為了這些人的辦公場所。 上面來的調查組不下班,團里幾個領導也不好意思下班,這顯得自己這邊很不敬業(yè),于是都冒著勁暗戳戳比較誰更能加班。 這些人中,獨周言安是個例外,他每天還是照常上下班,除非是有要緊的工作,不然沒有什么能影響他下班的腳步。 笑話,家里還有媳婦等他一起吃晚飯呢。 別人要做樣子,跟他沒關系。 還有一個例外,那就是正在停職的白參謀。雖然停職和放假一樣,都是不用上班,可這心態(tài)完全不一樣。 白參謀在家里一遍遍地尋思,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到底是誰一遍又一遍地去舉報自己,想致自己于死地。 舉報人有兩種可能:仇人或者利益者。 他要是倒霉以后,能再升上一級的,這些人都有可能。 三個營的營長教導員,這六個人是最有可能的。 再往下數(shù),人就更多了,那些副營長們也有可能啊。營長或者指導員升職以后,他們也有可能跟著往上升一級的。 這幾天白參謀跟家里的媳婦也天天吵架,白參謀的老婆心想這是到底干了什么虧心的事,人家都給你舉報到師里。 回家以后跟白參謀吵架,白參謀跟她解釋,說是有人故意舉報他,為的就是他能給那人讓出位置。這話白參謀老婆是相信的,不相信還能怎么辦,總不能承認孩子爹犯法了。可雖說是相信了,她到底心里氣不順,每次想到這件事就會摔摔打打。 白參謀家的孩子是受到影響最大的,大的十五六了,本來不上學,每天跟著mama一起去農場干活,知道上面來了調查組,就為了查親爹是不是利用職權欺負人家女知青了。這個年紀的小孩,正是嘴巴損的時候,同齡的玩伴用這件事打趣他,他氣得跟人打了一架。 至于小的那個正在上小學三年級,是個女孩,這個時候已經知道羞恥了。偏偏有那嘴巴不積德的大人,用這件事來逗人家小孩。小女孩哪有不崇拜爸爸的,被打趣以后,不敢回家告訴父母,只能默默地憋在心里。 而家里奇怪的氣氛,父親的唉聲嘆氣,母親是不是摔打東西,都在無形之中影響到了兩個孩子。 白參謀媳婦這心里一直就不痛快,知道聽到有人說那個猜測,白參謀是叫周言安舉報的,周言安去師部開會剛回來,師部就下來了調查組,這時間都是能對上的,不是周言安舉報,還能是誰舉報? 白參謀老婆這人就是個直腸子,性子又比較單純,別人說什么,她就相信什么。 別人在聽到這種說法以后,至少會把話往腦子里過一遍,分析這事是真是假。 她就不一樣了,聽說以后就立馬相信了,而且立刻跑到了周言安家門口,大聲敲門,現(xiàn)在才三點鐘,蘇姚和周言安都去上班了,家里正沒人,她使勁敲了很久,卻依舊沒人開門。 王大娘聽見這邊的動靜大,以為有什么急事呢,從她家大門出來,看見敲門人愣了一下,白參謀媳婦她怎么可能不認識,提醒道,“這倆人都上班呢,現(xiàn)在不在家。你就是敲得再大聲也沒人開門?!?/br> 提醒過后,王大娘就慢悠悠地轉身回屋子,也不去問她身上怎么那么大的氣。這人正生氣,她才不上去觸霉頭。她雖然愛管閑事,可又不是什么樣的閑事都愛管。 誰也沒想到,白參謀家媳婦就站在周家門外,從下午一直等到傍晚蘇姚和周言安回家。 蘇姚在路上,打老遠就看見自家門前蹲著一個人,不過太遠一直看不清人臉,直到走進才看清這是白參謀的媳婦。 家里跟她一直沒多少交際,跟她也只是點頭之交,蘇姚想不明白她來家里是做什么,難不成是為了白參謀的事,詢問自己白參謀究竟是不是無辜的? 蘇姚默默地在心里打腹稿,如果她詢問的話,自己應該怎么回答。 在面對白參謀老婆的時候,蘇姚臉上立刻露出一個笑容,“嫂子,你可是稀客?!?/br> 她從兜里掏出鑰匙開門,然后請白參謀的老婆進去,“快進家里暖暖,現(xiàn)在外面還挺冷的?!?/br> 白參謀老婆甚至沒給蘇姚一個眼神,目不斜視地直接進了屋。 堂屋也是鎖著的,這也需要索要開鎖。 就在蘇姚開鎖后,周言安回家了。 他跟蘇姚向來都是前后腳回家,雖然說下班時間一樣,而且還順路,但兩人很少相約一起回家。 因為有時候就會出現(xiàn)周言安加班,或者蘇姚會加班,那這樣的話就不如自己回家,要是在路上遇見,那就是運氣好。 經常會出現(xiàn),蘇姚剛開門,周言安就到家的情況,蘇姚戲稱自己是專門負責給他開大門的丫鬟。 蘇姚就注意到,原本白參謀媳婦臉上淡淡的神情,在周言安到家以后,立刻轉變,變得十分憤怒。 這是怎么了,遇到啥事了? 周言安只認識這是白參謀的媳婦,跟同事的老婆不熟,還以為這是過來找蘇姚說事的。 蘇姚在家屬院的人緣不錯,很多嫂子都愿意過來找蘇姚幫忙。 結果誰都沒想到,白參謀的媳婦跳著腳地開罵,什么難聽罵什么。不過她對周言安是存在一定的恐懼心理,不像是往常罵架那般,罵上兩句就靠近并開始撕扯。 蘇姚和周言安被罵得一頭霧水,一直不知道白參謀媳婦是為了啥。事實上,無論被舉報事情的真假,白參謀媳婦和孩子都是這件事的最大受害者。 兩人都沒跟她一般見識,萬一她是受到刺激太大,人直接瘋了呢。 白參謀媳婦的叫罵聲不算小,她又是站在院子里罵,左鄰右舍都能聽見她這聲音。 西邊鄰居的王老太太,正在家里燒火做飯,就隱約聽見從周言安家院子里傳來白參謀老婆的聲音,以及罵得比較難聽的一些內容。 她心想這都過了一個下午了,怎么小白家媳婦一直沒走,而且都等到小蘇和小周下班回家了,至于她嘴里胡吣出的那些難聽的內容,老人家都不愿意去聽,實在太臟。 王大娘把飯放進鍋里,又往鍋底下塞了一塊木頭,才往隔壁院子里去。 她出門的時候,孫子孫女剛好騎著自行車下班回家。 “奶奶干嘛去?” 王大娘頭也不回,“你倆回來正好,燒火做飯,我去隔壁看看。” 去隔壁干嘛?在自行車被騎進院子里以后,兩人聽見隔壁院里傳來的罵聲,好吧,知道他奶去干嘛了。 王大娘過來的動作不算快,她動作慢,加上還在家耽誤了一些時間,她出發(fā)的時候,蘇姚家東院的美蘭嫂子就已經到了。 蘇姚也是在美蘭嫂子上門以后,才知道白參謀媳婦為啥會過來破口大罵,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這就是謠言,在傳播過程中會刻意避開當事人,以至于有時候被議論的當事人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曾經那次說蘇姚和俞淞有一腿的謠言是個例外,在傳播過程中被與蘇姚關系好的人聽見以后,就一下子被 這次被議論的是周言安,周言安又不像是蘇姚,在團里有一大批的忠實小迷妹,聽見有人傳瞎話,就能沖上去扇那人嘴巴。 周言安一直以來風評就不大好,最近看他 下屬看他卻一直是畏懼大于敬愛,聽見有關他的傳言,只盡量避著不叫周言安和蘇姚知道,剩下還管他是真是假呢,反正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看著像是真的,那我也跟著傳,至于是真是假完全不重要的。 蘇姚也是驚了,說是周言安舉報的,總得有個原因吧。就周言安那個性格,要是真看不慣他,還用得著在背后玩陰的那一套? 更何況兩人在職位上平級,但是周言安算是他的直接領導,周言安真想跟他穿小鞋還用得著背后寫匿名信舉報? 這時候才剛下班,團里的領導們都在辦公室里面比著加班,沒有一個有權威的人能鎮(zhèn)住場。 就只能把在家的白參謀喊過來,白參謀這幾天沒有特殊原因是不愿意出門的,總覺得所有人都在背后指點議論自己。 他下午的時候還納悶,媳婦這一下午沒回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結果家里跑來一小孩,說他媳婦在周副團家院子里鬧事,罵得很難聽,沒人管得了,叫他過去管一管。 白參謀整個人都傻了,感情他媳婦這一下午不在家,是出去干“大事”了,他這心里那真是急得要命,不管她去人家家里叫罵是什么原因,鬧事都不能真正地解決事情,反而會激化矛盾,更何況她去的還是領導家。 白參謀那真是急得要命,他這也是四十多歲的年紀了,跑得比過來報信的孩子還快。 他上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扇了老婆一個巴掌,他在進門的過程中都聽見了,罵得那叫一難聽。 要是有人去自己家里罵得這么難聽,不管這人是男是女,他都肯定會把人給打出去的。人家小周和小蘇沒把她一腳踢出去,那都是給他面子。 不管到誰家里,都不能這么罵,更何況小蘇前些天確實是幫過他,雖然又不知道被誰給舉報了,現(xiàn)在這事情鬧得更大了。 但這跟人家沒關系的,是舉報人一門心思想整他。 在眾人面前被打了臉,還是被丈夫打臉,這絕對不能容忍的,白參謀媳婦尖叫了一聲就招呼了回去。 白參謀打老婆,那主要是想叫她停下來。也是順帶著給周言安一個交代,我媳婦雖然罵了你,但是我?guī)湍愦蚧厝チ恕?/br> 這好像一下子從外部矛盾變成了內部矛盾,不過兩口子打架也有意思,圍觀的眾人沒有散去,就看這兩口子互毆。 蘇姚肯定也愛看熱鬧,前提是別在我們家院子里打架。 這真是夠鬧心的,本來跟自家沒關系的,但是這破事一件接著一件。 偏偏團里能主持大局的人都在辦公室加班,周言安倒是也行,但是他剛被罵了很長時間,不是旁觀者,不適合摻和。 白參謀媳婦打人的時候,嘴巴也不閑著,罵白參謀的八輩祖宗,罵他不識好歹她都是為了他云云。 她把上門罵人的原委講了一遍,其他圍觀的人視線不自覺地往周言安身上飄,而周言安臉上依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白參謀簡直覺得不可理喻,這種事你是怎么會當真的,是不是沒長腦子。 他還沒罵,蘇姚就先開口了,“我當是為了什么事,白家嫂子上門鬧這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