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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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白參謀家,雖然舉報信那事,沒有公布叫所有人都知曉。白參謀在回家的時候,還是跟家里的老婆說了。白參謀家的嫂子再看蘇姚,就格外地客氣。年前的時候,就曾經(jīng)給蘇姚送過老家寄來的特產(chǎn)。 有關(guān)系變得和氣的,那相對還有看蘇姚充滿敵意的。就比如尤寶全副團長的媳婦,原本對誰態(tài)度都是冷冷淡淡,這次過年看蘇姚的目光就不太友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跟明月關(guān)系好,尤副團家那位看蘇姚就不算順眼。在下半年中,尤副團媳婦跟明月倆人吵過一次,據(jù)說很兇。為什么是據(jù)說呢,蘇姚那天不在家,她是回家以后聽俞銳說的。俞銳描述起來,都有點害怕明月了。誰能想到,平時溫溫柔柔的明月,發(fā)起火來是那么大的威力。 許是恨屋及烏的緣故,看蘇姚也不太順眼。 她又不給蘇姚發(fā)工資,蘇姚管她喜不喜歡自己呢。 尤副團不是周言安的上司,相反周言安這個主管軍務(wù)的副團,在團里的話語權(quán)上,是比尤寶全這個管后勤的副團靠前。 過年就是一件累人的活,準(zhǔn)備過年累,這就不必說了。到處拜年,這也累得很。 今年跟去年不同的一個地方,還在于,過完大年初一以后,不能歇著,大年初二還得到處跑地去拜年。 得去進城,去靳劼家拜年,他雖然年紀(jì)小,但人家家里還有個長輩奶奶,有長輩在就不能不上門。再有就是,去翟江瑞和穆洪波家,人家對外說自己是娘家的meimei,那蘇姚這當(dāng)meimei的,哪有不去jiejie家拜年的道理。 出門前,蘇姚拿出年前準(zhǔn)備的年禮,去翟江瑞婆婆家的是一份,去靳劼家的又是另外一份。 過年期間大家都忙,也不只有蘇姚和周言安要出門拜年,因此倆人壓根就沒去借團里的吉普車,坐在團里的卡車上,跟著知青們一起進城。 過年期間,不能回家的知青們,有的會選擇窩在知青宿舍,有的則每天進城去玩,城里也不一定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主要勝在一個不常去,覺得新鮮而已。 從車上下去,兩人先是奔著靳劼家所在的位置,周言安開車來過這里,因此在找來的時候也不覺得陌生。 知道靳劼家是哪一棟哪一個樓道的,唯一的問題就是不知道他家住在幾樓。 這倒也不難,敲開一樓的門,詢問一下住在幾樓就成。 如今正是過年的時候,不是拜年去了,那就是在家等著客人上門呢。 今天運氣不錯,蘇姚敲開的這一戶,今天有人在家,沒有出去拜年。 人家也是在等著客人上門,打開門看見一張陌生的面孔,開門的人一愣,心想家里有這門親戚么,但人家小兩口手里都拎著東西,這明顯是要拜年的意思,想著上門就是客,也不能讓人站在門外,大不了請進屋以后再問問身份。 還不等開口把人往屋里請呢,就聽見這人問,“過年好,請問您這樓上有沒有一家姓史的老太太,帶著倆孫子?” 感情不是給自家拜年的,是過來問路的,那男人點了點頭,“有,三樓,在三零四?!?/br> 蘇姚跟他道謝,“那就謝謝您了?!?/br> “不用謝?!?/br> 這人話音剛落下,蘇姚和周言安就上樓了。 將門給關(guān)上以后,老婆看見他身后沒跟著人,還問呢,“人呢,怎么沒有帶進家里來?” 她也聽見了敲門聲,知道來客人,丈夫去開門。 這人害了一聲,“不是來咱家拜年的,是過來問路,問三樓那姓史的老太太是不是在這棟樓里,住在幾樓,哪個房間?!?/br> 原來是過來問路的,這人老婆聽完多了幾分意興闌珊沒勁。 過了一會想到什么似的,詢問丈夫,“那老太太家還有親戚走動呢?”以前倒是沒聽過那家有親戚上門。 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她的長輩和同輩人九成九都不在人世,家里就一個兒子,還是個短命鬼,兒媳婦帶著孫子改嫁了,就剩下這么一個孤寡的老太太。這家日子過得不好,就連愿意上門的小輩都沒有,不過這也正常,人都是勢利眼。 今天倒是奇了,竟然有人愿意上門。 當(dāng)丈夫的,也順著妻子的話說,“剛才問路的那兩個親戚,看著倒是滿氣派的,不像是普通人家能養(yǎng)出來的孩子。” 那妻子哦了一聲,“改明兒有時間,我去樓上坐坐,問問是什么樣的親戚?!?/br> “你還真是閑的?!彪m然是這樣抱怨妻子,這當(dāng)丈夫的其實心里也挺好奇,那對年輕人跟那家的老太太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蘇姚和周言安,這時候也敲開了三零四的門,來開門的正是靳劼。 家里一共三人,一個是腿腳不便的八旬老婦,另一個是剛斷奶的娃娃,能趕過來開門的,也只有靳劼了,這沒啥疑問。 靳劼看見門口站著的兩口子,很明顯地愣了一愣,沒想到兩人會上門,更沒想到會在過年期間見到蘇姚和周言安。 今天也是巧了,靳劼每天都往外跑不著家。如今還過年,去哪里都不方便,他就在家里沒有出門,誰能想到這兩人就挑在正月初二這天,過來拜年了。 還沒等他先開口,蘇姚就說了,“我記得你說過,家里有一個奶奶在,我們做小輩的,理應(yīng)上門來拜年?!?/br> 上門就是客,更何況是大年下的,主動過來拜年的。 靳劼把門的位置讓開,請兩人進門。 屋子里的老太太聽見門外的動靜,揚聲問道,“小桂,是誰來了?” 老太太沒等他回答,就自己慢悠悠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蘇姚這老太太走路還可以,不像是靳劼嘴里說的那樣,就知道這小子又撒謊了。 靳劼在蘇姚面前時,說的是他奶奶年過八旬腿腳不便,年過八旬是真的,腿腳不便倒也不至于。別看人家歲數(shù)大,身板看著很是硬朗。腿腳許是比不上年輕人利索,但上了年紀(jì)的人,走得慢一點,這是很正常的。 蘇姚狠狠瞪了靳劼一眼,靳劼撒過的謊多了去,早就忘記曾經(jīng)跟蘇姚那樣子說過。但蘇姚這眼刀,讓他本能的瑟縮,感覺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 史老太太看見眼前從來沒見過的年輕人,肯定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但是孫子卻讓兩人進門,那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 就聽靳劼跟她介紹,“奶奶,這就是我說過的,幫我辦落戶的jiejie?!?/br> 原來是這樣的身份,史老太太趕緊請兩人在凳子上坐下,“謝謝你們招呼我們家小桂。” 史老太太在家里叫靳劼為小桂,當(dāng)他是那個被兒媳婦帶走的孫子。 蘇姚和周言安跟這老人問好,然后蘇姚輕拍靳劼,“我們進門以后,你是不是沒有給我倆拜年啊?!?/br> 靳劼就沒見過這種主動要求別人給拜年的人,偏偏他奶奶立刻說道,“小桂,你怎么不給人家拜年,不可以沒有禮貌,快說吉利話?!?/br> 本來他是準(zhǔn)備拜年的,但這種被要求拜年,就讓人心里十分不爽。 蘇姚才不管他爽不爽呢,她自己心里爽了就行。 “對了,你家里不是有個小弟弟,在家嗎?” “在的?!笔防咸珟еK姚去她的臥室,她剛才就在臥室里看孩子呢。 史槐乖得很,沒人照看他就坐在床上扯著身上的衣服,沒有半點的淘氣。 蘇姚捏捏孩子的小臉問道,“這孩子幾歲了?。俊?/br> “兩歲了?!边@是小娃娃自己奶聲奶氣地回答道。 冷不防被面前的小奶娃接了話,蘇姚嚇了一跳,“呦,都兩歲了呀,真可愛?!?/br> 她這樣夸道。 從年紀(jì)上來看,他比俞爍要大幾個月,只不過他看著沒有俞爍身上的奶膘多,也沒俞爍看著大。 這應(yīng)該也是伙食比不上俞淞家的緣故。 在孩子一兩歲的時候,年紀(jì)差上幾個月,身形的差別可大了。 蘇姚原本看見這孩子的時候,還想著可以把俞爍穿小了的衣服拿過來讓他穿,這樣也能給老人家和靳劼省去一份負(fù)擔(dān)。 對小孩子來說,最廢的就是衣裳。小孩一天一個樣,衣服只有稍微做得大一點,才能多穿一段時間。 蘇姚也是看見這孩子身上的衣裳都小了,才有那樣的想法。 不過,她現(xiàn)在也沒說自己心里的想法。 她拿出兜里揣著的紅包,塞到了孩子的小兜兜里,“jiejie給我們史槐的壓歲錢?!?/br> 史老太太沒看見蘇姚的動作,但她耳朵沒問題,她聽見了連忙說使不得,“你已經(jīng)忙了我們家很大的忙,哪能再要你的紅包?!?/br> 史槐被老太太教導(dǎo)過,別人給你東西就要說謝謝,他又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收,笑得特別甜,跟蘇姚說謝謝。 史老太太的肢體動作,和話語他能理解大半,這紅包他就不敢要了,臉上的神情一瞬間變得有些怯懦。 “這是我們當(dāng)jiejie姐夫給弟弟的,您看看都把孩子給嚇到了?!?/br> 靳劼從進門到現(xiàn)在,就沒收到蘇姚給的紅包,他挺不高興的,“您怎么光給他紅包,不給我紅包,難不成我就不是你弟弟了?” 史老太太還沒勸住蘇姚收回紅包呢,這邊還出來了一個主動要紅包的人吧,給她氣得一巴掌招呼到靳劼的頭上,“你這臭小子,怎么能主動跟人要!” 蘇姚點點頭,“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詩,叫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你現(xiàn)在在我這里,就是舊人,我更稀罕你弟弟?!?/br> 蘇姚將史槐抱了起來,這小娃娃抱著也沒俞爍沉手。 史老太太是個很干凈的人,養(yǎng)著一個兩歲的孩子,家里卻沒有半點的異味,這孩子身上的衣服是小的,卻能看出來很潔凈。 蘇姚抱著史槐沒到兩分鐘,她就沒有力氣,將人塞給周言安,叫他抱著。 “不過我給你準(zhǔn)備了新年的禮物?!?/br> 蘇姚跟史槐回到了客廳,而史老太太跟周言安說,“孩子給我,你們?nèi)タ蛷d聊,我就不跟去了?!?/br> 靳劼聽蘇姚說有新年禮物,他的眼睛一直很亮很亮,看著蘇姚從隨身攜帶的布包里一點點地往外翻著東西。 這些都是過來帶的年禮,有給家里的,有給史老太太的,也有給史槐的,唯獨沒有給靳劼的。 靳劼就那樣眼巴巴的候著,聽見蘇姚說,“找到了?!?/br> 蘇姚面帶笑意地把東西送給他,靳劼滿懷期待地打開,竟然是幾條內(nèi)褲。 他期待了那么長時間,竟然只是幾條內(nèi)褲。 見他眼眶里含著淚水,要掉眼淚,蘇姚忍不住搖頭,“這么大一男孩子,怎么那么愛哭。” 蘇姚給他也塞了一個紅包,“這是給你的壓歲錢,平時留著買糖吃?!?/br> 即便收到了壓歲錢,靳劼的興致依舊不高。 “行了行了,這才是給你的真正新年禮物?!碧K姚張開手,一個子彈殼似的吊墜項鏈,從她手心里落下。 靳劼像是見到了寶貝一般,小心翼翼地把紅繩從蘇姚手上取下,拿著放在眼前左右端詳,從他不自覺露出的笑臉中,能看出他很滿意這個禮物。 蘇姚小聲跟周言安吐槽,“那些內(nèi)褲明明更貴好么?” 子彈殼是不要錢的,內(nèi)褲要錢要布票,真是搞不懂這小孩都怎么想的。 蘇姚給了他一個子彈頭的吊墜,靳劼對她的態(tài)度立刻不一樣了,那小嘴甜的很。 蘇姚又在布包里掏出給他的鉛筆和本子,“這是給你上學(xué)準(zhǔn)備的,聽你老師說你目前成績還不錯,這很不錯,但要繼續(xù)保持?!?/br> 看在子彈殼的份上,靳劼乖乖地點頭,并且十分熱情地端出年貨請?zhí)K姚和周言安嘗嘗。 覺得一個老人帶著倆孩子生活不容易,蘇姚連瓜子都沒吃,只拿了一塊硬糖塞進嘴巴里。 聽他講起這半年的上學(xué)經(jīng)歷,學(xué)校發(fā)生的趣事,以及對于老師的評價。 說著說著,靳劼就說到了他去火車站,“碰到了那天那個女知青,姓秦來著?!?/br> 蘇姚就知道他說的是秦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