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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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姚的眼神下,她只堅持了三秒,就像被審問的犯人似的,“是聽跟我一個宿舍的秦盼說的?!?/br> 秦盼? 怎么又是她。 怕有重名出現(xiàn),蘇姚還是詢問了一遍,“是那個曾經(jīng)是一營的團支書,然后被調(diào)到團委的秦盼?” 同為知青,盡管知青很多。對于這個秦盼,唐湘跟馮紅慧對這個人還是有點印象。最近一段時間,很是出了一陣風頭,從比較苦的崗位,成為一營的團支書。 沒想到蘇姐竟然還會知道知青的事情。 方菲話里依舊夾槍帶棒,帶著nongnong的怨氣,“秦盼跟俞營長匯報工作,你突然出現(xiàn)在俞營長的辦公室。她是在正常地進行工作,沒過幾天她就被調(diào)到團委,這難道跟你沒關系?” 要是這么說的話,這跟蘇姚確實有關系。 原來秦盼到處都是這樣宣傳她的,蘇姚這下算是知道了。 善良小白花的下屬正在上司辦公室匯報工作,結(jié)果上司的“姘頭”突然出現(xiàn),覺得小白花下屬是在勾引上司,一氣之下讓上司將人給調(diào)走。這是什么感天動地的婚外情??! 唐湘和馮紅慧聽得瞪大了眼睛,她們想到蘇姐那天說出去找俞營長有事要談,一小時以后就把俞營長家的孩子給帶了回來。 這說的應是那一天。 “還有其他的佐證嗎?” 蘇姚點點頭,“行?!?/br> 馮紅慧有點不放心她,“蘇姐,你是去?” “去找那個秦盼,順便把俞淞給叫上,咱們當面鑼對面鼓地把事情說清楚,我也不是喜歡受委屈的人,請幾位領導為我主持公道。” 蘇姚的視線在室內(nèi)幾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要不你們跟我一起去?” 唐湘是個暴脾氣,她一手拉起一個人,“跟著一起去,省得這些人說領導在包庇你,針對了一個好同志?!?/br> 這種斷章取義模糊事實的人,她見得多了,原本還有幾分半信半疑,此刻就完全相信蘇姚是遇到了神經(jīng)病。 兩人都不愿意跟唐湘一起去,奈何掙脫不過她的力氣,只能被拉著往前走。 辦公室距離團部大樓近得很,沒走多遠就到了。 蘇姚也不怕把事情給鬧大,只要是領導的辦公室她都進,必須要把她的委屈給說出來。 周言安在蘇姚進孫政委的辦公室時,聽見了她的聲音,知道她來了團部的大樓,就等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口,哪怕只是看她一眼。 蘇姚從孫政委的辦公室出來,周言安率先注意到她有些發(fā)紅的眼眶。她皮膚白,發(fā)紅的眼眶格外地明顯。 他心中涌現(xiàn)出異樣的感覺,快步走到蘇姚面前。 “誰欺負你了?”周言安捏住了她的手,視線在她身邊的幾人身上打量。 唐湘受不住周言安那冷厲的目光,小嘴叭叭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在聽到唐湘說秦盼到處說蘇姚跟俞淞有染,他身邊的溫度更是降到了零下。 蘇姚拍了拍他的手,“我沒事,你別擔心我,你先去會議室等著我,這件事沒那么簡單就算了。” 正好他出來了,蘇姚就不用進去找他。 蘇姚把幾位主要的領導叫到了會議室,一同被叫過來的還有俞淞。 俞淞的辦公地點不在團部大樓,等他過來的時候,還花了一些時間。 在被叫過來的時候,俞淞就被告知了前因后果,因此他臉上罕見地多了一層冰霜。 明月也是當事人之一,在有小戰(zhàn)士去喊俞淞的同時。蘇姚麻煩馮紅慧,去家里把明月喊過來。 馮紅慧腳程相對慢上一些,加之會家屬院不熟悉,找到明月著實花了一番時間。 明月家里還有個俞爍要照顧,聽完馮紅慧的轉(zhuǎn)述,托她幫忙照顧孩子。 蘇姚曾經(jīng)把俞爍帶到辦公室去,馮紅慧知道這孩子乖得很,沒打磕巴地應了下來,讓她放心出門,家里交給她。 自己簡單地梳了一下頭發(fā),就趕緊出了門。 誰也沒想到,就在俞淞到場后不久,明月面無表情地推開了門,走到秦盼面前。秦盼一句嫂子還沒叫出,明月一個巴掌已經(jīng)扇了出去。 明月突然一個巴掌,秦盼甚至沒來得及反應,臉上火辣辣地多了一個巴掌印。 蘇姚:! 別說秦盼沒反應過來,就是其他人也沒想到明月會上來直接扇秦盼。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5-20 23:31:37~2023-05-21 23:42: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淡淡蘭亭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7章 ◎二合一◎ 都沒想到明月會突然來這么一下子, 別說蘇姚和其他的領導了。 就是被打得秦盼都懵了,原著中那個溫柔體貼的女主,竟然扇了她一巴掌。她愣在原地, 久久沒能回神。 蘇姚趁秦盼愣在原地的時候, 把明月給拉到身邊,怕秦盼回過神來打回來。 在場的領導們也都像是沒看見方才的一幕似的,無人訓斥明月。 只有蘇姚對她小聲嘀咕的聲音, “你也太激動了。” 明月有些恨其不爭地看向蘇姚, “真沒用, 人家都那般地編排你, 你還是那般的好性兒。今天到處造謠的時候你就該打得她不敢胡言, 省得她真以為你是好欺負的,以后變本加厲地欺負你?!?/br> 蘇姚:雖然明白這個道理, 但我剛教育過幾個小姑娘打人是不對的。 好吧, 這就是兩人生長環(huán)境的不同, 造就了不同的腦回路。 蘇姚生活在人人平等的法治時代, 從小被教育的是被欺負了找老師找警察做主,遇到奇葩人奇葩事習慣了去找警察以及上級尋求幫助。只有遇到當向上級或者警察沒有辦法處理的情況, 她才會采取其他的辦法。 而明月生處于封建王朝的高門大院里,盡管再是柔和的性子, 家中長輩平常打罵丫鬟,扇嘴巴不過是最輕的懲罰。堂表姐也偶爾會跟其他的小姐們打作一團, 受到這些人的影響, 即便是再溫和講理的人, 骨子里也有剛強的一面。 再說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明月不覺得自己扇她一個巴掌哪里做錯了。 明月和蘇姚小小聲地對話, 在這個寂靜的會議室中, 兩人對話被完整地傳入所有人的耳朵里。 領導們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沒看見,沒聽見。你到處傳人家男人跟別人好上了,人家扇你一巴掌這不是活該。 所以明月那個動作以后,卻沒人主持公道,維持會場紀律,出聲呵斥她。 俞淞神情比較復雜,他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媳婦竟然還會打人。 明月和蘇姚的對話,將兩人拉回現(xiàn)實,她終于捂住了那個被打出一個紅紅巴掌印的臉龐,她眼中涌出大顆淚水,“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兩位同志超過正常的男女同志關系。” 剛才愣在原處的時候,秦盼也不是完全地大腦放空,她權衡了一下目前面臨的情況,選擇甩鍋。 唐湘推了一把她右手邊的人,把人給推了出去,“你來說說你的好室友,都跟你說了什么?” 方菲就站在唐湘身邊,自然也看見了秦盼被明月扇了一巴掌的場景。秦盼臉上掛著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她也怕叫明月給記恨上,此刻說話也不像是剛才那般夾槍帶棒的,把秦盼回到寢室以后的話大概復述了一遍。 還不等別人開口,秦盼立馬否認,“不是的,我沒有。我承認我不太理解自己為什么會調(diào)到新崗位,于是回到寢室之后就跟室友聊天的時候談論起這件事,但我絕對沒有說過因為覺得是蘇姚同志在我調(diào)職上做了手腳,更沒有覺得蘇姚同志跟俞營長有染?!?/br> 方菲的面容一瞬間變得慘白,秦盼在寢室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秦盼很會表現(xiàn),她話語輕柔,言辭懇切目光誠摯,還眼中帶淚的模樣,其實很能讓人產(chǎn)生好感。 已經(jīng)有人覺得是她的室友誤會了她的意思。 她向著蘇姚所在的方向鞠躬,“我覺得是我的室友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替她跟您道歉,真的很抱歉,她不是故意的。” 她哭得梨花帶雨,兩對夫妻沒有一個有憐香惜玉的心。 周言安聲音冷厲,“既然是跟室友談論過這個問題,自然不可能跟一個人說起,那就都叫過來問一問,看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誰說的那樣?!?/br> 他這話一說,就立馬有人就執(zhí)行,效率很快。 自周言安說出那話以后,秦盼心里就叫了一句糟糕,但她還能保持著表面的鎮(zhèn)定,只當自己是有理的那一方,拼命地思考脫身之策。 在場十幾個人,都在等著秦盼其余的價位室友。 這幾人過來的沒有那么快,也不是一塊到場的,有人過來的相對快一點,有人來的稍微晚一點。 這也不用等所有人到場才能對峙,先到場的就先說。 秦盼室友一頭霧水地被叫過來,喊她們過來的小戰(zhàn)士在途中也不曾透露過原因,知道進屋以后看見團里的領導都在場,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稱得上是嚴肅,她就更怕了。 進門以后走了兩步才看見自己的兩個室友都在場,秦盼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另外的方菲則失了魂魄一般,卻在看向秦盼時一臉怨毒。 這場景更讓她看不懂了。 孫政委溫和地開口,“小同志你別怕,叫你過來只是為了詢問你一些問題,你如實回答就可以。” 濮高蘭點點頭,“您說?!?/br> “你的室友秦盼,在回寢室的時候有沒有說過,認為她調(diào)動工作是蘇姚同志跟俞淞同志說過什么,或者說她說過沒有認為兩位同志之間存在……” 孫政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盼給打斷了,她急著拉住濮高蘭的手說道,“蘭蘭,我只是回寢室的時候念叨過去找俞營長交代工作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去找俞營長的蘇同志。那天俞營長剛好把孩子帶到辦公室,俞營長一大男人也不會帶孩子,蘇姚同志在與俞營長談完事情的時候,順便把俞營長家的孩子給帶走了。其余的話,我從來沒有說過的!” 自己的話沒說完就被搶了話頭,孫政委微微蹙起眉毛,只是他是個好脾氣的人,即便覺得不悅,也沒有開口。 濮高蘭其實是有點迷糊的,半月前的事情,她有些記不清了,她不是對別人家的事情關注的性子,因此聽過了也就過了,沒有再關注過。她隱約記得好像是秦盼說的那樣,再多的就記不大清楚了。 “好像是?”她有些含糊不清地開口。 聽到這個答案,秦盼雖然面上不顯,心里卻頗為得意,濮高蘭是個蠢的,腦子不好使,不管你說過什么,她都只能記得個大概,有時候連關鍵信息都記不清楚。她是想讓室友們幫著到廠里或者同其他人宣傳,卻沒想到她是聽過就忘記了,完全沒往心里去。秦盼那時候心里氣得夠嗆,直罵她蠢,現(xiàn)在突然意識到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個濮高蘭倒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等其他人開口,方菲就扯開了秦盼拉住濮高蘭的手,“你撒謊,你那時候明明是說,也不知道好好的,蘇同志為什么會在下午去找俞營長,還把俞營長家的孩子給接走了。小慧問你兩人都聊了什么,你說孤男寡女關著門那誰知道,這我說的對不對?” 秦盼沒想到方菲的記憶力這么好,就連每個人都說了什么她都記得,那可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不過只有她一個人記得,這也沒用。 明月向前一步,“既然你們一直在揪著,蘇姚去找俞淞的那個下午不放。那我解釋一下,那幾天我跟俞淞吵架,娘家沒有我落腳的地方,我就跟蘇姚住在了一塊。你們一直在討論的那天下午,蘇姚是去替我們修復關系,去的時候知道俞淞把孩子帶到辦公室,交給了還沒結(jié)婚的小姑娘照顧,就順便將孩子給帶走。我不知道為什么,這種干干凈凈的關系,會被有心之人編排成那樣,我真的不理解?!?/br> 既然明月開口了,那蘇姚也為自己解釋一下,“我跟明月關系好,大家應該都知道。當時找俞營長就是希望兩人盡快和好,雖然我私心希望兩人一直吵架,明月能天天跟我住在一起,但是為了她以后著想,我不能那么自私。去找俞淞的時候,正趕上這位女同志跟俞淞討論工作。第一次看見這姑娘,我就好奇地問了一句姑娘的身份,俞淞說是他們一營的團支書,我心里雖然好奇團支書和營長有什么工作要討論,因為心里掛念讓這倆人盡快和好,就沒有過問。” “想直奔主題,畢竟辦公室外人來人往,討論家事這不大好,我想著去關門來著,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這姑娘還沒來得及離開的身影。我這心里疑惑過了這么長時間,人怎么還在門口沒走,但心里想到我倆畢竟都有各自的愛人,雖然自認為自身持正,沒有能讓人指摘的地方。但總有那種捕風捉影之人,為了不落話柄,不讓人背后講閑話,我最后沒有關門。卻沒想到還是會傳出這樣的話。” 她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看來以后男女同志不能正常工作,即便是正常工作,那得叫來一群證人,才敢在一起聊工作。” 蘇姚這段話中信息量不少,秦盼團支書,有什么事不能跟教導員說,非得去找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