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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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安眼神微動,盯著眼前靈動而狡黠的眼睛,“可以嗎?” 蘇姚的手在他胸口輕拍了兩下,“沖你把jiejie伺候得好,這事姐就給你辦了?!?/br> 被調(diào)戲的大姑娘臉紅跟上了登徒子的步伐。 還是找那個幫忙見面的看守,他剛才說了有什么事去隔壁找他。 主要是在整個干校,就只認識那兩個人,不找這人也不行。別管這人剛才是為了啥才幫忙,只要愿意幫忙那就行。 看見兩人,那大哥便問,“都說完了?” 蘇姚點頭,“不是到了吃飯的時候,老人家上了歲數(shù),也不能耽誤他吃中飯,我們就讓他吃飯去了?!?/br> 這位點點頭,這兩口子這么識趣,他也放心了。 “還沒問過大哥貴姓?” “免貴姓徐?!?/br> “那您跟咱那位副總理……”蘇姚豎起大拇指暗指那位領導,“是一家子呢?!?/br> 同姓里面出了那樣一位能人,盡管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他還是挺驕傲的,不過他謙虛地說,“同姓而已,我認識人家,人家未必認得我?!?/br> 蘇姚搖頭,一臉的不認同,“說不準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子呢。” 對面笑得見牙不見眼,蘇姚便趁機期期艾艾說,“還有個事,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幫忙?!?/br> 這位徐大哥立即說,“有話就說,咱不是外人。” 蘇姚笑道,“他跟那位好多年沒見過了,親情割舍不斷,能不能把那位放出去,一起住幾天,過幾天我們就把人送回來?!?/br> 徐大哥臉上的笑立刻落了下來,開什么玩笑,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這是知識分子改造學習的地方,不是所謂的干部療養(yǎng)院。 蘇姚只當沒看見對面人的表情變化,她還維持臉上的笑容不變,“事成之后,肯定會好好感謝大哥的。”至于用什么感謝,那肯定是所有人都愛的錢和票。 那人立刻改口,“說什么感謝不感謝的,我這人最喜歡有孝心的人,既然妹子你們孝順,那我就幫你問問?!?/br> 他叫蘇姚和周言安在辦公室等他,他去幫忙問問。 他離開后,周言安有些遲疑地開口,“其實沒必要這么麻煩。”能見到一面,他就已經(jīng)很滿足。 蘇姚問他,“你爸出來陪你過元宵節(jié),你高興嗎?” 周言安點頭。 蘇姚捏了捏他的臉,“高興那就夠了,花點錢而已,有點難買我樂意,咱高興就行,又不是花不起?!?/br> 看到面前人的笑臉,周言安的心頓時軟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話說: 評論區(qū)揪十個寶寶發(fā)紅包,mua~感謝在2023-05-02 21:36:07~2023-05-03 22:04: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jessie、lmrabbit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9章 ◎二合一◎ 這位過來的也算不上什么領導, 就是干部學校中軍宣隊的一個小頭頭,小弟們都叫他鄭哥。 鄭哥的表情自打進來之后就不算太好,想也知道, 這是針對兩人這個想把父親接出來的想法。 這個臉色其實就是表明態(tài)度, 我這邊不愿意,但是為了給我小弟面子,我還是出來了。 “這位是我們大哥, 你們叫鄭哥就行?!?/br> 兩人叫了一聲鄭哥, 周言安將自己的軍官證遞過去, 他說, “想把家里人接出去住上幾天, 肯定會把人給送回來的?!?/br> 整個把周言安的證件翻看了即便,確認不是偽造的之后, 表情稍霽。 這不只是針對周言安遞過去的軍官證起了作用, 還有因為他要接出去的人是周嘉鶴。 這人不是跟其他的知識分子一起下放的, 大約在半年前被送到干校來, 送來以后他就接到頂頭上司的指示,要稍微照顧一下這人。 其實在周嘉鶴來的這段時間里, 他已經(jīng)提點過身邊的人,對待周嘉鶴要照顧一些。他知道周嘉鶴從前是軍醫(yī), 其實即便是上頭人沒有叮囑過,也不會讓他就死在干校里。 不過嘛, 干校里不只他們這一波管理者, 還有一群革命造反派, 和革命群眾, 剩下的才是那些要被改造的牛鬼蛇神。 他們軍宣隊的成員對軍醫(yī)的感情不一樣, 可不代表其他的人對軍醫(yī)都有感情。 在這種情況下, 即便是想照顧,也不能太明目張膽。 而周嘉鶴小隊的直屬領導是革命群眾,他們其實不大好插手的。為著老領導說過的話,不讓他死在干校里就夠了。 而把周嘉鶴搞到干校的那位老友,其實真是好心。想著干校目前在自己手下,不管別人怎么樣,至少能叫救命恩人在干校里活得比監(jiān)獄里輕松一些。 但實際情況永遠比想象中的要復雜許多。 這就是為什么,有時候做事永遠比想象中的難度更大。 不過知道這是周嘉鶴的家人以后,鄭哥的態(tài)度好了些。 他點頭應道,“可以,不過記得把人給帶回來?!?/br> 其實人被帶出去,就有被帶走不送回來的可能性。 但鄭哥擔心人被帶走他沒法交代嗎,他不擔心的。 實在不行就說人沒了,死在干校的人不少,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至于責任全部推給革命群眾和革命造反派就好了。對于他而言,大概問題就在于沒有照顧好上面要照顧的人。但責任又不在他,他說過了,是底下人不好好執(zhí)行。 而且這位周團長把人給偷偷帶走,他要怎么交代。 沒有坐火車的介紹信,難不成他要只靠兩條腿走回去? 當然他也可以用偽造的介紹信,但是把人帶回去以后要怎么樣安置人。 他那個位置多少人盯著呢,小錯誤都不能出,更何況是這種大問題。 就算他把人安置到農(nóng)村那身邊的人老鄉(xiāng)看多了一個鄰居,難道不會懷疑不會舉報。 退一萬步講,他找到了一個深山老林,把人藏在了里面非常成功,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可是自己這邊看過他的軍官證,干校學員失蹤以后,以后完全可以順著證件上寫的部隊番號找過去。 也別說軍官證也可以偽造,確實可以偽造,可自己這里見過真的,難不成真的假的還分不清楚? 這個計劃最終還是失敗的,忙了這一通還有可能影響自己,連累家人。這一周團長是有多蠢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是不可能把人給帶走的,而想清楚了這一點后,又能賣他一個團長的人情這樣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聽他說可以,蘇姚趕忙說,“那就謝謝了。” 對于他又不能像其他的小嘍啰那樣,送兩盒煙里面夾帶著幾十塊錢,那就是侮辱人家了。 一離開之前蘇姚想起來,然后折返回去腆著一張笑臉,說,“能給開個介紹信嗎?要住招待所,三天時間就成。”對于幫過自己的人,以后肯定還愿意幫忙,這是毋庸置疑的。 其實這也是在變相告訴人家,我們帶人離開三天就給送回來。 這還蹬鼻子上臉起來了,不過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也不差這一步了,于是就給開了個住招待所的介紹信。 周嘉鶴在吃完中飯以后,回到這個會議室,被告知說可以一起出去過個節(jié),那是真的高興。從監(jiān)獄再到這里一直不得自由,外面什么樣都不知道,更何況是跟兒子一起出去,四五年的時間,即便是從監(jiān)獄換到干校里,從來沒這么高興過。 至于他室友那邊,幾天不回去還是得找個理由搪塞一下,也不能直接說是被家人帶走,這影響不好。而找理由這件事,就交給鄭哥就行。 周嘉鶴是被周言安背著離開的,他的腿腳不好,肯定不可能連著走一兩個小時的路程。 回到城內(nèi)招待所,在前臺處拿出干校那邊給開的介紹信,請前臺的女同志給他另開了一間房。 周言安帶著周嘉鶴住在新開的那間房里,從家里出發(fā)的時候,給周嘉鶴帶了一床嶄新的被褥,這也給他帶過去。 他們兩個大男人也不可能擠在一張被子下,原本就是給周嘉鶴準備的被子,兩人之前誰也沒說要拿出來蓋就是。 周言安蓋著招待所房間里的被子,而周嘉鶴蓋著從順城自帶的新被褥。 周言安被蘇姚趕去跟周嘉鶴睡在一間屋子,從小到大周言安都沒跟父親睡在一張床上,這是第一次感覺還是挺特殊的。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周言安幫助周嘉鶴給換了蘇姚準備好的棉衣棉鞋,這下身上總算暖和了起來。周嘉鶴身上的棉衣和棉鞋,都已經(jīng)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五六年的時間肯定有了·,從來沒有換過新的,棉衣里的棉絮都已經(jīng)打結(jié)了,壓根就不保暖。 起床以后周言安按照蘇姚安排為周嘉鶴沖了一杯奶粉,讓他喝下。 這一天一家三口去的地方不少,周言安帶著周嘉鶴去澡堂里洗了澡,周嘉鶴頓時覺得身上的晦氣都被洗去了,雖然再過幾天還是要回到那個地方。 又帶著周嘉鶴去了理發(fā)店,請師傅為他剪短有些雜亂的頭發(fā),雖說正月里剪頭死舅舅,但周嘉鶴的舅舅早就沒了,也就不必在意這個講究。 而且現(xiàn)在人把這當成是封建迷信,所以即便是正月里,理發(fā)館依然還有不少的人在剪頭發(fā)。 蘇姚問周言安,“你舅舅對你怎么樣呀?” 周言安搖搖頭,“沒有接觸過。” 她開玩笑說,“對你不好的話,咱待會就去剃頭?!?/br> 她的意思明顯是說如果周言安的舅舅對他不好,那就剃頭死舅舅。 周嘉鶴注意到,他兒子那表情明顯是非常受用這一套的,他不禁搖了搖頭真是天生一對。 蘇姚很快便臉色,正色道,“不過那些都是封建迷信,做不得準?!?/br> 也都知道她在開玩笑,誰也沒有當回事。 緊接著又帶周嘉鶴去配了眼鏡,他那眼鏡腿都斷了,靠用繩子綁著,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既然過來一趟就替他把這些家伙事兒置辦全了。 戴上新的眼鏡,渾身干干凈凈的周嘉鶴,這下才覺得自己算是活了過來。 配完眼鏡以后,又帶著周嘉鶴去了縣城里的醫(yī)院,他就是醫(yī)生,對自己的情況也有所了解。其實真不用去醫(yī)院,不過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就只好聽話地被帶去了醫(yī)院。 而且現(xiàn)在醫(yī)院中大夫的水平也就那樣,給開了兩包的黃豆說是營養(yǎng)不良。 怎么可能只是營養(yǎng)不良,周嘉鶴遭了這么多罪,身體上的問題肯定不好。 蘇姚看著眼前半吊子的醫(yī)生,心里直運氣,行吧,不能當醫(yī)鬧。 也怪不了人家醫(yī)生,這是時代的問題。 接著帶周嘉鶴去了國營飯店,三個人要了四個菜。 吃完飯,在回招待所的路上,這是周嘉鶴第二次覺得自己現(xiàn)在終于像個人了。 其實人就活一個精氣神,身上有了這股氣,不管是在多么艱難的環(huán)境下,都能堅強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