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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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的時候,石抗一曾經(jīng)跟周言安說過,要是有什么難題可以去找他的老戰(zhàn)友。一起上過戰(zhàn)場,那真是過命的交情,能幫得上的忙,對方絕對不會推辭。 蘇姚以為他想請石團長的老戰(zhàn)友幫忙,但實際上周言安并不是這個打算,哪里為了這事去求上別人呢。 況且自家的麻煩事,真是不好意思牽扯更多人。人家也未必愿意跟自家扯上關(guān)系,就不去討那個嫌了。 “既然答應(yīng)了幫忙看望戰(zhàn)友,去看一眼近況,回去也好跟他交代?!蹦呐绿酵麘?zhàn)友只是一個借口。 蘇姚點點頭,是這個道理。 周言安離開以后,蘇姚才覺得疲憊似乎突然襲來。她和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知道聽到一聲鑰匙開鎖的聲音,她才睜開眼睛,迷蒙地從夢中醒來。 蘇姚揉揉眼睛,就要爬起來,“你回來了?!?/br>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笨此@樣,也知道許是自己開門的動作,打擾了她的睡眠。 “沒有,本來就睡得差不多了?!碧K姚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但覺得渾身軟綿綿,像是沒了骨頭一般,又跌回床上,她看一眼窗外問,“現(xiàn)在什么時辰?” “下午兩點。” 竟然一覺睡了這么長時間,身上沒有力氣,她趴在床上跟周言安說話,“怎么樣了?” “打聽到了干校的位置,我們明天去。” 蘇姚下巴墊在胳膊上問他,“團長老戰(zhàn)友那邊,你見到人了嗎,怎么樣啊?” 周言安不想跟她說這些內(nèi)容,但是蘇姚問了,也不能不說,“他家遭了難,我給留了些錢?!?/br> 遭了難,這怎么話說的? 蘇姚還想再問,但周言安已經(jīng)岔開了話題,“睡了這么長時間,渴不渴,我去給你倒點水。” 確實是有點渴了,她點頭,周言安從背包里掏出搪瓷杯,就去樓下給她倒了溫水帶上來。 他倆中午都沒吃飯,一個是正在睡覺,另一個是忙著沒顧得上吃。 喝完溫水后,兩人出了招待所覓食去了。 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特色老店,都被當成是封建糟粕被關(guān)停了。 唯一做飯好吃一點的,也只有國營飯店。 兩人進去以后,要了兩碗當?shù)靥厣难騬ou湯,額外要了兩個燒餅,吃完已經(jīng)接近下午五點,再溜溜達達地走回招待所,天徹底地黑透了。 到了晚上,又出現(xiàn)了一個難題。 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一床被褥。 雖然在家的時候,兩人睡在一鋪炕上,但是跟睡在一張床上是不一樣的??簧洗蟮煤?,兩人躺在炕上壓根不會有任何肢體接觸。 而這床的大小就讓人一言難盡得很。 周言安主動提出,“我打地鋪?!?/br> 打什么地鋪啊。 又不是夏天,睡在地上不會冷。現(xiàn)在外頭是零下,你說要打地鋪,這以后是得坐病的。 而且,你想打地鋪也得有被褥啊。 已知,這房間里一共一床被子,請問你要如何打地鋪? 蘇姚心里嘆口氣,“咱倆睡一張床吧,放心絕對不會把你怎么樣的?!?/br> 她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周言安立刻有些手足無措。 看著她這樣子,蘇姚隨即笑瞇瞇補充,“畢竟咱倆是兩口子不是?” 作者有話說: 嗯,怎么不可以呢.jpg感謝在2023-05-01 21:12:56~2023-05-02 21:36: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貳時三 5瓶;48666939、jessi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二合一◎ 兩人躺在一床被子下, 說不尷尬那是假的。 心里在床的中間畫出一道楚河漢界,彼此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觸碰。 都覺得不得勁,兩人身體僵硬, 想著睡著了就好了。 睡著了就好了嗎, 并不是。 蘇姚對冷空氣敏感,她很快就察覺到這被子的邊緣在偷偷地滲透冷氣。 至于原因,簡單得很, 兩人為了不跟對方有太密切的身體接觸, 都盡量遠離對方, 那被子的大小有限, 于是兩人躺在被子的邊緣處。這樣一來, 被子自然就會漏風。 這房間里壓根沒有暖氣,保暖就只靠一床不厚的被子。 就這樣睡覺肯定不舒服啊。 蘇姚提醒, “周言安, 被子漏風。” 其實周言安也感受到了, 不過他以為只有自己這邊漏風, 怕說出來讓蘇姚為難,于是就忽視了。 周言安嗯了一聲, 然后又怕自己這一聲,在蘇姚看來是不愿意, 于是又說到,“那我們靠近一些行嗎?” “好?!?/br> 然后兩人稍微靠得近一點, 近到能感受彼此的存在, 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 以及對方的肢體。 蘇姚盡量忽視身邊人的存在, 故作平靜地跟他道了一聲晚安。 “晚安。” 身邊人的感覺如此明顯, 周言安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 然而他也很快的就陷入夢鄉(xiāng),卻只在半夜蘇姚翻身的時候下意識的驚醒。 這時候他還記得身邊躺著的是親媳婦,沒有發(fā)生被他當成是敵人的烏龍事。 蘇姚睡覺的時候很乖,但即便再乖的人,睡覺都不可能一個姿勢直到天亮。 這可就苦了周言安,時不時地驚醒一次。 到了早晨,蘇姚總算是消停了,但是他又被另一種折磨所籠罩。 蘇姚在天快亮的時候,將他平放在身側(cè)的胳膊抱進了懷里。胳膊下的感官相較于在火車上的時候,更加地明顯,他想要將胳膊抽出來,卻擔心吵醒了蘇姚,當然心里還有一種隱秘的念頭,在阻止他將手臂抽出。 這種“折磨”一直持續(xù)到蘇姚終于睜開眼。 已經(jīng)連著兩次早上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懷里多了一根手臂,蘇姚其實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她倒是不在意,就只怕周言安覺得被她輕薄了。 自然地松開懷里的手臂,然后自然地翻個身,背對著她。 從手臂被松開的那一刻,周言安就知道蘇姚人醒了,不過他沒有戳破,就像在火車上的那樣,在她之后再起床。 這一晚上房間里沒有供暖,卻沒有出現(xiàn)蘇姚自己預(yù)想到的半夜被凍醒的場景,大概是被窩里有周言安的緣故。 蘇姚反省了一下自己,但又覺得不怪她,這整個房間都沒有熱源,人在睡著的時候主動向熱源靠攏又有什么錯。 要怪就怪周言安身上太暖和。 紛紛雜雜的念頭在她大腦里飄過,蘇姚覺得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但實際上并沒有。 她在被子里伸了一個懶腰,用著起床后有些慵懶的聲音叫他,“起床了?!?/br> 周言安適時睜開眼。 而因為蘇姚伸懶腰,又坐了起來,大半被子被卷到了她身上。 蘇姚側(cè)過臉去看周言安,“快起。”她其實不大想起床,但是有個毛病看見別人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心里就舒服很多,有了起床的動力。 眼睛不經(jīng)意間,與他格外明顯的某處撞上時。 她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富士山在她瞳孔里坍塌了一次。 沒想到你小子看著濃眉大眼的,竟然會……,好吧這應(yīng)該是早晨的正常反應(yīng),不是說還有個叫啥的專有名詞嗎。 當然,蘇姚是絕對沒有往她自己身上想過。 蘇姚收回視線,盡量偏過頭,把被子重新蓋回周言安的身上,這下也不賴床了,麻溜地滾下床去。 胡亂地往身上套衣服,眼神在房間里亂飄,就絕對不看周言安。 但她的大腦卻十分誠實地慢動作回放她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蘇姚忍不住咋舌,好像有點壯觀啊。 最后留下一句“我去洗漱”,就溜出了房間,留下床上那人。 看她離開的背影,周言安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心情,讓因早晨而熱血的某處冷靜下來。 蘇姚把空間留給周言安,自己出去洗漱。 招待所是沒有室內(nèi)的洗漱間以及衛(wèi)生間的,樓道里有一個總的洗漱間,很破敗,但蘇姚已經(jīng)可以無視了。 從原來的只要干凈就行,到如今的活著就行。這中間經(jīng)歷了多少的心理變化,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過嘛,她這個時候大腦在神游天際,其實也不太關(guān)注身邊的環(huán)境。 至于神游了什么,從她流出的鼻血應(yīng)該可以猜到一二。 看著面前點點鮮紅的血液,蘇姚蒙了一瞬,隨即趕緊抬高手臂,得虧這是在洗漱間里,她用涼水拍在額頭上,很快就見效了。 她這時候也顧不得想些有的沒的了,心里暗罵,這地方的天氣也真是干燥,她一個從小學以后就沒有流過鼻血的人,來了這個地方才一天的時間,結(jié)果就流了鼻血。 老天要是知道了她心里的吐槽,只怕要直呼委屈。姑娘你腦子里在搞黃色,然后流了鼻血,怎么能怪天氣干燥呢。 因為這一小插曲,她洗漱的時間著實不算短,甚至無需故意晚一點回去,給某人留足空間。 蘇姚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周言安已經(jīng)穿好了衣裳。 “今天可以去干校?!?/br> 他面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仿佛無事發(fā)生。 蘇姚嗯嗯點頭,腦子里卻忍不住想東想西。 在樓下簡單吃了一頓早飯就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