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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天驕(科舉) 第10節(jié)

    蕭景曜無言以對,只能看著蕭元青購物欲大爆發(fā),一整條街都沒放過。

    其他攤販們也被蕭元青的大手筆給驚住了,紛紛問他,“蕭少爺,近來可是有什么大好事?”

    蕭元青渾身冒喜氣,“我兒子要去學(xué)堂念書了,是不是大好事?孫夫子都夸他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呢!”

    要不是手里還抱著一堆東西,蕭景曜真想抬手捂臉。這是什么社死現(xiàn)場,蕭元青真是永遠(yuǎn)能給他帶來驚喜。被蕭元青這么一宣揚(yáng),整個南川縣都知道蕭景曜要去念書了。

    偏偏蕭元青還沒有任何社死的自覺,一個勁兒地夸蕭景曜有多聰明。蕭景曜真的想拔腿就跑,他寧愿再背一百本書都不想站在這里成為萬眾矚目的中心。

    小販們的嘴也甜,一個個兒順著蕭元青的話把蕭景曜夸得天上有地下無。大主顧嘛,哪怕蕭元青說天上的太陽是綠的,小販們也會毫不猶豫地點頭附和說您說得對。

    至于小販們心里怎么想的?看看蕭家之前連著出的三代敗家子,實在很難讓人相信現(xiàn)任敗家子能生出個天才兒子來哇。

    蕭景曜無奈地看著蕭元青瞎嘚瑟,好不容易回了家,整個人都快虛脫,往椅子上一靠,毫無形象地把自己癱成了個餅。

    蕭元青還在一旁傻樂呢,“我就說孫夫子做的那椅子不舒服,還是咱們家的椅子坐起來舒坦!”

    蕭景曜斜眼,“您要是把這話再對孫夫子說一遍,指定又要挨訓(xùn)?!?/br>
    蕭元青摸了摸鼻子,不再提這茬。

    齊氏幾人被蕭元青和蕭景曜帶回來的大包小包給驚住了,遲疑地問蕭元青,“你把整條街都買光了?”

    “哪能呢?”蕭元青大手一揮,“夫子可是對曜兒贊不絕口,說他教了那么多年書,從來沒碰上過像曜兒這么聰明的孩子。你們說,是不是得慶祝一下?”

    蕭子敬捋著胡子點頭,“確實如此?!庇肿屖捲嗉?xì)說蕭景曜的拜師過程。在聽到蕭景曜還不會寫字時,蕭子敬默默看了一圈蕭元青買來的東西,眼神逐漸變得危險,悄悄脫了鞋,“曜兒馬上要練字了,你買了一大堆東西,就沒想著給曜兒買點筆墨紙硯?”

    蕭元青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詫異地看著蕭子敬,“我書房不是還有許多筆墨紙硯嗎?都是現(xiàn)成的,夠曜兒寫上個半年十個月的,那都是當(dāng)年您給我買的,全是好東西,用完了再買也不遲?!?/br>
    蕭子敬倏地沉下臉,抄起鞋就滿屋子追殺蕭元青,“用你剩下的?我都怕你的蠢氣和憊懶通過文具傳給曜兒!趕緊的,再去買些新的文房四寶來,給曜兒一個好兆頭。你那堆玩意兒,等以后曜兒定了性后再給他用?!?/br>
    蕭元青抱頭鼠竄,趕緊跑路,聽話地去買新的文房四寶。

    蕭景曜又看了一出大戲,心下毫無波動。這種場面在蕭家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反正蕭子敬嘴上罵得厲害,手里的動作看著也兇狠,但這幾年下來,愣是沒一次真正打到蕭元青。蕭景曜都對這日常追打的場面免疫了。

    不多時,蕭元青就抱著新買的文房四寶回來了,另一只手還提著一個酒壇,樂呵呵地往蕭子敬身邊一擠,“爹,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咱們爺兒倆喝一盅?”

    蕭子敬不置可否,順手拿了個杯子放在蕭元青面前。蕭元青熟練地給蕭子敬倒酒,又把剛才買好的鹵鴨、醬牛rou等大菜一一擺好,招呼著齊氏和師曼娘一道用飯。

    拜蕭元青這個大喇叭所賜,整個南川縣的人都知道蕭景曜要去孫夫子的私塾念書啦。這不,剛過飯點,劉慎行就帶著他兒子登門向蕭元青道喜了。

    劉慎行的兒子名叫劉圭,比蕭景曜大一歲,去年跟著孫夫子開的蒙。聽聞蕭景曜也要去孫夫子的蒙學(xué)班,劉慎行立馬就帶著劉圭上門了,“元青,恭喜了,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你的誠心終于打動了孫夫子,讓他松了口。以后在私塾里,曜兒要是碰上了什么麻煩,盡管去找圭兒!”

    “那當(dāng)然,我還能跟你客氣?”蕭元青伸手?jǐn)堊⑸餍械牟弊?,一副哥兒倆好的做派,“咱們當(dāng)年就是在私塾里建立下來的交情,兩個孩子可不能生分了。可惜子升不樂意成親生子,不然咱們哥兒幾個的孩子,又能成為好兄弟?!?/br>
    “然后一起在私塾搗亂鬧事,被孫夫子給趕出來?”劉慎行一邊笑一邊揶揄蕭元青,“孫夫子也上了年紀(jì),咱們還是善良點,多想想他的身子骨。”

    “他身子骨好著哪!”蕭元青翻了個白眼,“今天吼我那架勢,活到一百歲絕對不成問題?!?/br>
    劉慎行大樂。

    劉圭和劉慎行模樣相似,同樣一臉富態(tài),渾身圓滾滾的,看著很是可愛討喜,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讓人不自覺地就放下心防,“景曜弟弟,我會好好照顧你的?!?/br>
    一臉老實憨厚的劉圭偷偷瞟了瞟劉慎行,見對方在和蕭元青說笑,注意力根本沒放在這邊,劉圭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往蕭景曜身邊湊了湊,壓低了聲音道:“我在學(xué)堂里還收了幾個小弟,你有什么事,盡管使喚他們?!?/br>
    蕭景曜瞳孔地震,沒想到你個一臉富態(tài)的喜慶胖子,竟然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劉圭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臉,嘿嘿一笑,“我可沒欺負(fù)他們,就是家里給我備的點心多了點……”

    蕭景曜秒懂,合著那是一幫拜倒在點心之下的饞嘴小屁孩。

    劉慎行出手很是大方,送了蕭景曜一方歙硯,上面雕著五子登科圖,寓意極佳。

    其他人也送了蕭景曜不少好東西。蕭景曜在整理禮單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些禮物竟然湊齊了精品文房四寶,湖筆,徽墨,宣紙和端硯。

    單單這一套,就抵得過尋常人家至少十年的嚼用。

    蕭景曜默默將這些東西收好,以他現(xiàn)在初學(xué)者的水平,還是別糟蹋這些好東西。練字的用具,還是用尋常些的為好。

    蕭元青買回來的那些就正合適。

    到上學(xué)這日,蕭元青把蕭景曜送進(jìn)私塾后,拉著孫敏行的袖子,說什么都不肯走。

    孫夫子看得又忍不住吹胡子瞪眼,蕭元青卻振振有詞,“這可是曜兒第一天來念書,要是被人欺負(fù)了,我也能立馬去為他撐腰?!?/br>
    “一派胡言!私塾里何曾有過欺負(fù)別人之事?曜兒這等天姿,其他學(xué)生只有羨慕他的份,哪會欺負(fù)他?”

    “這您就不懂了吧。”蕭元青面上竟然還有得意,“我們當(dāng)初還想著套敏行的麻袋呢!”

    學(xué)渣對學(xué)神的記恨,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這么個缺心眼的貨一定不是我親爹!蕭景曜以袖捂臉,拽了拽孫夫子的袖子,仰頭道:“夫子,我們進(jìn)去吧,曜兒想早點學(xué)寫字。”

    孫夫子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把怒火壓了下去,努力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不那么猙獰,對著蕭景曜點頭道:“我們?nèi)W(xué)堂?!?/br>
    學(xué)堂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小豆丁,蕭景曜飛快地掃了一遍,總共19人,加上他自己正好20個學(xué)生,都是六到八歲的年紀(jì),瞧著很是稚嫩,見了孫夫子,立馬開始搖頭晃腦地背起書來。

    蕭景曜還在一堆搖晃的腦袋中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胖嘟嘟的劉圭正一邊搖頭晃腦一邊暗暗沖他眨眼,滿臉都是喜色。要不是孫夫子還在屋里盯著,劉圭怕是要立馬飛奔到蕭景曜身邊。

    長長的書案能做兩個人,孫夫子也清楚蕭元青和劉慎行關(guān)系極好,看著滿眼期待望著蕭景曜的劉圭,孫夫子略微思索片刻,便對蕭景曜道:“你暫且坐在劉圭旁邊。”

    說完,孫夫子又板著臉訓(xùn)斥劉圭,“要是你上課不安分,打擾到了景曜,那便罰你背兩篇文章!”

    劉圭臉上的喜色瞬間一掃而空,蔫兒吧唧地點頭,“是,夫子?!?/br>
    蕭景曜坐下后,劉圭十分熱情地幫蕭景曜擺好文具。等到孫夫子離開后,劉圭后樂呵呵地湊了過來,“景曜弟弟,沒想到夫子會讓你來我們這個班?!?/br>
    他們都學(xué)了一年了,照理來說,蕭景曜應(yīng)該是和今年剛?cè)雽W(xué)的,毫無基礎(chǔ)的小孩兒一道上學(xué)才是。

    蕭景曜正要回答,右上方便傳來一聲冷哼,“誰知道他家使了什么辦法,讓他來了我們班?真以為你爹夸你幾句,你就真的是百年不遇的天才了?到時候聽不懂夫子講的東西,可別哭鼻子!”

    第015章

    蕭景曜倒是沒想到,他剛進(jìn)學(xué)堂,凳子還沒坐熱,竟然就碰上了挑事兒的。劉圭顯然和對方很熟稔,一張圓嘟嘟的包子臉上皺出幾個包子褶,不悅道:“余思行,孫夫子可是我們南川縣出了名的嚴(yán)師,當(dāng)初你都沒能讓夫子破例直接升班,莫非你覺得蕭家比你家還有能耐?”

    姓余?蕭景曜眸色一深,正在思索對方和余縣令家有什么關(guān)系,就見對方一張還帶著嬰兒肥的白凈臉蛋氣得通紅,氣鼓鼓地瞪著劉圭,“胡說八道!我爹可是縣令之子,蕭家一家敗家子,如何能與我們余家相提并論?”

    蕭景曜了然,這應(yīng)該就是余子升某位兄長的兒子,瞧著對自己不太友善的樣子,就是不知道單純是這個孩子自己看自己不順眼,還是受家人的影響。

    余思行不高興地看著蕭景曜,趾高氣昂地問他,“說,你是怎么讓孫夫子為你破例的?”

    蕭景曜無辜地看著余思行,微微上挑的瑞鳳眼中滿是疑惑,“我來班上是破例嗎?我也不知道,是夫子把我?guī)н^來的。你要是實在想知道,不如去問問夫子 ?”

    余思行神色明顯一滯,羞赧道:“牙尖嘴利!”

    蕭景曜完全沒有欺負(fù)小朋友的自覺,反而又露出一個略顯羞澀的笑容,好奇地問余思行,“聽劉圭哥說,你之前想讓夫子為你破例,那你的功課應(yīng)該特別好吧?”

    提到這個,余思行就忍不住驕傲地挺了挺胸,對蕭景曜的敵意都沒那么濃了,給了蕭景曜一個“你真識相”的眼神,傲然道:“我三歲就開蒙了,現(xiàn)在夫子教的這些,我大多都挺我爹講過,還能背一點呢!”

    蕭景曜繼續(xù)星星眼看著對方,真心為對方鼓掌,“你真厲害!”

    “也……也沒有那么厲害啦,就是比你們早學(xué)了幾年功課而已?!庇嗨夹邪變粜銡獾哪樣质且患t。

    蕭景曜那張得天獨(dú)厚的臉又占了便宜,小孩子是最真實的顏狗,就蕭景曜那張臉,一進(jìn)學(xué)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心里都想和這個俊俏的弟弟做朋友,帶他一起玩。要不是余思行突然對著蕭景曜冷嘲熱諷,其他人早就圍到蕭景曜身邊來了。

    就這,余思行在指責(zé)蕭景曜的時候,都下意識地避開了蕭景曜那張俊得格外出眾的臉。

    結(jié)果蕭景曜不但不生氣,竟然還眼神亮晶晶地夸贊他。在家也算個小霸王的余思行都忍不住反省,自己剛才對景曜弟弟的態(tài)度是不是太差了點。景曜弟弟這么大度,他還是做哥哥的,倒是顯得小氣了。

    這么想著,余思行十分大方地對著蕭景曜一揮手,“要是有什么聽不懂的,盡管來問我,我一定好好教你!”

    劉圭氣得在一旁哇哇大叫,“好你個余思行,我天天分你那么多好吃的點心,你教不教我還要看心情?,F(xiàn)在景曜弟弟一來,你倒是什么要求都不提了,過分!”

    余思行理直氣壯極了,“誰讓你笨,總是聽不懂!”

    說完,余思行又高傲地看著蕭景曜,撇撇嘴道:“要是你也像他一樣笨,我肯定不樂意教你?!?/br>
    蕭景曜兩輩子加起來,還是第一次被人說笨,倒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根本生不出氣來,而是笑著點點頭:“我爭取不麻煩你?!?/br>
    余思行滿意地點頭。

    說話間,孫夫子已經(jīng)進(jìn)來,板著臉開始點人背誦先前教完的《三字經(jīng)》,手里的戒尺一晃一晃,看得學(xué)生們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

    這種情況下,倒是容易看出來誰是學(xué)渣,誰是學(xué)霸。學(xué)渣如劉圭者,低頭做努力看書狀,余光都不敢瞟夫子一眼,生怕被夫子點起來背書;學(xué)霸余思行就不一樣了,背脊挺得筆直,信心滿滿地看著孫夫子,滿臉躍躍欲試,恨不得孫夫子立馬點了他的名字。還有個和蕭景曜隔了三個位置的,身形略顯瘦弱的男孩,神情堅毅,眼神堅定,雖然不像余思行那樣愛表現(xiàn),但蕭景曜一看就知道,這位的功課不然差不了。

    蕭景曜正到處打量班上眾人的神情,袖子就被劉圭拉了一下。蕭景曜疑惑地看去,就見劉圭對他擠眉弄眼,殺雞抹脖子似的提醒他別再東張西望,不然就有可能中大獎被夫子點起來背書。

    蕭景曜頗為無語,很是好奇劉圭去年一年在學(xué)堂里到底學(xué)了些什么東西。講道理,《三字經(jīng)》作為孩童的啟蒙書籍,已經(jīng)十分好背,三個字三個字往外蹦,又朗朗上口,比起生澀孤僻的長篇古文來說,不知道好背到哪里去,劉圭竟然連這都背不了?

    只能說,學(xué)渣的傷悲,學(xué)神永遠(yuǎn)無法體會。

    這時,余思行往這邊瞟了一眼,突然開口道:“夫子,既然來了新的同窗,不如讓他來背一背?!?/br>
    頓時,學(xué)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蕭景曜身上。

    劉圭低聲咒罵一句,正要硬著頭皮幫蕭景曜說話,卻見蕭景曜已經(jīng)從容站了起來,微笑地看著孫夫子,眼神不經(jīng)意地掃過余思行,正好看到對方嘴邊還來不及收斂的得意笑容。

    孫夫子也有意想銼一下余思行的傲氣,見蕭景曜站了起來,孫夫子也沒多說什么,直接發(fā)問,“凡訓(xùn)蒙,須講究。后三句。”

    劉圭以袖捂臉,完全不敢看蕭景曜的神情。天老爺,夫子說的是什么東西,他真的學(xué)過嗎,為什么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余思行也微微皺眉,思忖片刻才慢慢舒展眉頭。

    蕭景曜神色自若,從容地給出答案,“詳訓(xùn)詁,明句讀。為學(xué)者,必有初。小學(xué)終,至四書?!?/br>
    余思行詫異地回過頭看向蕭景曜,似是不敢相信蕭景曜真的能回答出這一個問題。這段話的位置不前不后,一時間很難回想起來。蕭景曜能答得如此流暢,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他對《三字經(jīng)》的熟練程度,比余思行還要高。

    余思行正在驚訝之中,就聽見孫夫子再次加大難度,“何解?”

    學(xué)堂中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渾身一顫,眾所周知,解釋文意有時候比背書還難。尤其是《三字經(jīng)》這種蒙學(xué)書籍,對小孩子來說,理解可比背誦難多了。一時間,眾人看向蕭景曜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同情。劉圭暗自決定,等會兒一定要多分給景曜弟弟幾塊點心,景曜弟弟真是太不容易了,孫夫子怎么能這么為難人呢?

    這個問題,就算是余思行,也未必能答得清晰漂亮。

    在一眾同學(xué)的同情眼神中,蕭景曜的唇邊漸漸露出一個清淺的微笑,而后字正腔圓地答道:“這段話意為,凡是教導(dǎo)剛開蒙學(xué)生的夫子,必須要把每個字都講清楚,把每句話都講明白,還要教會學(xué)生斷句。作為學(xué)子,求學(xué)初期必須要打好基礎(chǔ),把小學(xué)知識學(xué)透徹了,才能接著學(xué)四書。”

    滿座皆驚。

    余思行驚駭?shù)乜粗捑瓣?,忍不住脫口而出,“原來你爹到處夸你過目不忘,是個天才,竟然是真的?”

    蕭景曜無奈,“我爹說謊,對我有什么好處?”

    余思行語塞,看向蕭景曜的目光卻還是滿滿的不服輸。

    孫夫子見狀,暗暗點頭,開始了今年的課業(yè)——《千字文》。

    余思行瞬間就揚(yáng)起下巴,得意地看著蕭景曜,“這個我早就學(xué)了,已經(jīng)背了一半!”

    蕭景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自己已經(jīng)能把這本書全部背出來,不然對面那只驕傲的小孔雀受不了打擊,哭出來了可怎么辦?蕭景曜實在不想聽小孩子尖銳的哭聲,那簡直是對耳朵的酷刑。

    倒是劉圭賤兮兮地開口了,“你怎么知道景曜弟弟就沒背過《千字文》呢?”

    一擊就中。余思行臉上得意的笑容逐漸消失,然后轉(zhuǎn)移到了劉圭圓乎乎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