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2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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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為啥沒聯(lián)系寧宛,張喜鳳自行腦補,覺得兩位老爺子覺得丟臉,不好意思跟寧宛說。 “小菜?!睂幫鹫泻粢宦?。 菜古玉那邊已經(jīng)在跟寧家賢聯(lián)系。 “暫時定的是一周之后回來?!辈斯庞窕卮穑懊魈爝€不一定是這個數(shù)?!?/br> 寧宛:???沒聽懂。 張喜鳳:“啥意思?” 菜古玉咳咳兩聲,很正經(jīng)地站在桌面上,“姥爺說了,他跟何爺爺下棋,輸了就留下,贏了就走。今天之前輸贏取差價,他多輸了七局?!?/br> 寧宛:…… 張喜鳳也有些無語。 菜古玉繼續(xù)耐心解釋,“也就是說,姥爺萬一明天贏了七局,直接就能回來。萬一又輸了,就得延長期限?!?/br> 好家伙。 寧宛總覺得這坑自己的餿主意不像是寧家賢出的。 “那簡舟訂婚咋辦?”張喜鳳脫口而出。 最近一段時間家里沒出過喜事兒,好不容易趕上寧簡舟訂婚,寧家那邊女長輩又不在身邊。 她作為寧宛的婆婆,還跟兩位老爺子那么熟絡(luò)了,自然就包攬了女長輩的活兒。 張喜鳳可是比別人都期待呢。 而且寧簡舟也登門說了,到時候商定訂婚日子,除卻寧知漁去之外,還希望張喜鳳跟葉紹行跟著一起。 到時候張喜鳳作為女同志,方便跟薛紅艷的母親聊天。 菜古玉道:“訂婚時候會回來,萬一到時候姥爺還沒贏回來,就寫欠條,簡舟訂婚之后再回去。” 行吧。 能說出這番話來的人不是一般人。 能遵守這約定的人更不是一般人。 “那爺爺呢?怎么說的?”寧宛問了句。 她眼里,寧知漁不是那么老小孩的人設(shè)。 但菜古玉卻道:“是爺爺出的點子,何爺爺跟姥爺都同意?!?/br> 寧宛跟張喜鳳皆是一訝,行吧,或許爺爺?shù)男宰颖焕褷斀o同化了。 倆人都越長越年小。 下午五點來鐘。 葉超跟葉愛國從廠子里回來。 廠子那邊的工作還算順利,一個廠子兩個大廠房。 一個廠房出水果罐頭,水果都是自家后山上種植采摘的。 另一個廠房出rou類罐頭,大部分rou食暫時出自市場,等年后老葉家在后山養(yǎng)殖的黑皮豬成長起來,就可以用自家的。 之前租房售賣燒烤的地兒,現(xiàn)在還開著張。 房東奶奶平時看著鋪子,葉超會讓人將做好的燒rou送過去,那邊也有罐頭備貨。 大家喜歡買現(xiàn)成的就現(xiàn)承重,追求高檔想用rou罐頭的就買rou罐頭。 江城那邊的幾家供銷社現(xiàn)在也都上架了老葉家rou罐頭,具體銷量暫時還沒做統(tǒng)計,不過葉超去過電話,那邊反饋不錯。 泉城那邊的鋪子也已經(jīng)弄好,趙德柱在經(jīng)營著,據(jù)說已經(jīng)被不少人認可。 總之,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著。 “你那是狗,狗不行,你錯了!” 小籠包忽然一嗓子,大人們聊天的話題被打斷,齊齊朝著他們倆看過去。 兩小只玩小卡片也是夠癡迷。之前從西屋玩著,等葉超他們回來之后,又跟著來到堂屋。 小卡片玩了一局又一局的,原本沒啥,這會兒忽然出現(xiàn)矛盾。 寧宛眨眨眼,起身之后朝著廚房道:“我去看看晚上做什么?!?/br> “婉兒啊,你歇著,媽做就成。”張喜鳳立即跟上,還不忘記攙扶著寧宛的胳膊下堂屋臺階。 葉超也起來給掀著簾子,叮囑寧宛在屋里休息就好。 但寧宛堅持去廚房,葉超只能依著。不過,他不放心寧宛,也跟著去了廚房忙活。 堂屋此時就剩下了兩個爭論面紅的小孩子,以及不知道咋勸說倆孩子的葉愛國。 第320章 你不是四歲小孩 小籠包堅持自己的對的。他手里剩下一張狼,小蒸餃剩下一張狗。 分明是他贏了,而且一點兒問題不應(yīng)該有。 可是,小蒸餃卻表示很有問題,不光口頭上有證據(jù),她還有人證。 “大伯,你上次跟爺爺是不是在山里打了一只狼?”小蒸餃看向葉愛國,眼神認真地問。 那奶聲奶氣的語言明明聽著很幼稚,可又一點兒孩子氣都沒有。 葉愛國點點頭,“是啊,那回差點兒摔斷我腿,可嚇毀了。要不是你們爺爺帶著鋤頭,我倆都不一定能回來?!?/br> 小蒸餃立即給了小籠包一個“你看”的眼神,緊跟著道:“那回咱家還有張爺爺家,還有狗子叔叔家都吃了狼rou,剩下些骨頭給狗啃?!?/br> “狗能吃狼,我見過。你見過狼吃狗沒?” 小蒸餃對小籠包發(fā)出靈魂質(zhì)問。 小籠包有些卡頓,他沒見過。 “可是你剛才用你的狼打敗了我的狗。”小籠包爭辯,他覺得他又行了。 小蒸餃好不心虛,“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的狼是藍色的,你是狗是紅色的。藍色是小男生,紅色是小女生。小男生能打敗小女生,所以藍色狼能打敗紅色狗?!?/br> 小籠包再次卡頓。 坐在旁邊“觀戰(zhàn)”的葉愛國張張嘴,想主持點兒公道,他說:“哎呀,這是什么好玩的游戲呀?蒸餃啊,你看這樣行不,這一局不算,大伯跟你倆一起玩一局新的,好吧?” 嘿嘿,之前他見老媽就是這么哄孩子,他也會。 葉愛國滿滿自信。 小蒸餃做思考狀,小籠包糾結(jié)地蹙眉,“可是大伯,這是兩個人玩的游戲。而且,這是四歲小孩玩的,你不是四歲小孩?!?/br> 葉愛國:…… 忽然知道為啥媽跟三弟還有三弟妹出去了,好像他們都是故意出去的。 小籠包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桌上的卡片上。 “mama剛剛說狼在前面,狗在后面。沒說顏色,也沒說男生女生,而且,上次大伯那是奶奶幫狗燉熟了rou,狗才吃了rou骨頭……” 葉愛國聽不下去了,他面色古怪地站起身,想著媳婦應(yīng)該快到家了。他出去迎一迎。 葉愛國的腦海里閃現(xiàn)過他家小豬蹄憨憨的胖嘟嘟樣子。 胖兒子除了吃就是睡,嘴皮子沒那么利索,好像還是好事兒。 屋里倆孩子爭辯的聲音,廚房里的三個人也都聽見了。 張喜鳳咧嘴笑,又給寧宛學(xué)舌,說著前段時間寧宛不在家時候,兩小只的戰(zhàn)績。 廚房里是不是傳來歡聲笑語,堂屋里兩小只沒有裁判,但也很快就自行解決了問題。 當天夜里,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了頓飯。 寧簡舟也在這邊,少不得討論關(guān)于桑蠶的事。 藥粉都發(fā)下去了,為了安全起見,寧宛提議第二天最好再去那些領(lǐng)取藥粉的人家做些消毒工作。 這些消毒工作不需要她親力親為,到時候只要將藥配好了,找?guī)讉€老鄉(xiāng)用打藥桶噴灑就成。 當然,除卻做這些善后工作之外,暗地里依舊要查一下桑蠶集體得病的原因。 如果是自然病癥的話,倒是沒什么,下次注意防范就成。 如果是人為的話,下狠手的人真是太沒良心。糟踐老百姓們的辛苦成果,就該殺千刀。 寧宛的心里更偏向于后者,畢竟她之前在村子的河堤那邊做了工作,按理說,用那些水澆灌出來的桑樹,再喂養(yǎng)的桑蠶,輕易不會自然得病。 所以,人為的可能性向相當大。 于是第二天寧宛吃過早飯后,跟張喜鳳一起帶著倆孩子出了門,在村兒里游玩。 表面上是帶孩子,實際上寧宛是想先觀察觀察誰家有特別的地方。 張喜鳳則是負責(zé)到村兒情報小組里砸堆,搜集情報。 帶著兒媳婦交代的任務(wù),張喜鳳可賣力了。 只要有她在的地兒,恨不得把別人家所有的陳芝麻爛谷子都捋一遍。 “嫂子,哎呀,嫂子看見你真是太好了!” 二狗子的聲音離著老遠傳來。 正盯著大黃刨坑的寧宛狐疑地回頭瞧過去,“二狗,出什么事兒了?” “哎呀嫂子,那什么,能不能給我點兒藥???我這又……哎呀不行了,我又要那什么了!” 二狗子哭喪著臉,捂著肚子難受的要命。 他當著寧宛的面兒沒忍住,一個屁放出來,縱然是在通風(fēng)的街道上,寧宛依舊被熏到了。 好的,她知道給二狗子什么特效藥了。 “藥在家,我沒帶身上。你先去解決,一會兒回來去村委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