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1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寒門天驕(科舉)、七零之改嫁前夫死對頭、內(nèi)娛完了,發(fā)瘋很正常噠/輪到我整治娛樂圈了、我就是無情怎么了[快穿]、我拋棄的前夫登基了、嬌媳婦七零家屬院日常、極品姐弟在綜藝互黑爆紅、穿書七零擺爛吃瓜、劣性寵溺、三十枚銀幣
負責看守的人都被嚇到,愣是沒敢阻攔。 “張老狗!”寧家賢沖向張老頭,一把揪住張老頭的衣領,一拳頭砸過去。 張老頭面如死灰,鼻子被打出血,連連苦著臉求饒。 第179章 那兩位就在婉婉住的十方院,跟我們同姓 張家的其他人不敢怒也不敢言,看見張老頭被打,一個個都嚇得瑟縮著身子降低存在感,似是生怕自己被瞧見了,也跟著受牽連。 “寧、寧老同志,別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是人,我什么也不是,求你,求你了?!?/br> 張老頭嚇得雙腿發(fā)軟,心慌膽顫。 自從剛才看見自家的屋頂被掀開始,他就怕了。 房梁里有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不過原本那些東西留著是為了救命,如今看來卻成了催命的。 寧家賢胸膛起伏不定,砸了幾拳頭,心氣兒雖說未消,但他知道留著張老狗的命還有用。 所以沒下死手,只是打斷了張老頭的鼻梁骨就放開了。 “爺爺?!睂幫饘⒁涣P∷幫柽f過去。 寧家賢看了一眼,順勢接過往嘴巴里一拍。 那藥丸屬于護心丸的一種,有病治病無病防身。 雖說爺爺之前喝過圣泉水,改善了體質(zhì),寧宛還是擔心盛怒之下的爺爺會氣的背過氣兒去。 吃一粒比較穩(wěn)妥。 見寧家賢的狀態(tài)恢復正常了些,寧宛才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寧家賢緊蹙雙眉,還沒開口,趙志秋的聲音從身后傳了出來。 “張老狗,你真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十三封信,每一封都是革命同志親筆書。每一封的后面都寫著是你救了他們,寫著你救人之后沒能力治療,他們病入膏肓,不讓責怨你還要對你心存感恩!” “你真救了人,為什么不通知軍區(qū)?” “你真救了人,為什么藏匿著信封不敢拿出來?” “你真救了人,為什么不把人送回他們自家安頓!” “這分明是你跟敵特的陰謀!” “你擔心將來有一天風向變了,你們老張家辦的齷齪事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你當時用手段脅迫這些同志們寫下絕筆。你把信都保留住,將來真犯了事,就拿這些信做文章。 你他么可真是會挑,每一封信的背后就是一個家族。 你會拿信去跟家屬談條件,到時候十三個家族都會因為信的牽絆受你威脅,幫你說情,保住你全家性命,還可能保住你家名聲。 你張家搖身一變,又成了救助軍區(qū)同志的正義之人。 張老狗,你這算盤打的可真是精明!” 趙志秋走上前,惡狠狠地瞪著張老頭,“幸好老天有眼,今天被我們提前發(fā)現(xiàn)。 你們張家勾通敵特,那些被你留存的物資清單都是你用來威脅你上級的。 呵,剛好,現(xiàn)在成了你們?nèi)业募湘i。那都是鐵證!” 趙志秋說的鏗鏘有力,他已經(jīng)看過了所有信件內(nèi)容。 以上都是他揣測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 無需找張老頭對峙,已經(jīng)接近真相。 此刻,張老頭驚慌又害怕,嘴里一直虛弱地說著:“不是不是,都是誤會,我不是故意,真不是故意,我有苦衷,我也受威脅了呀。” 寧家賢面露兇光,想到妻子在信中提到的種種,他恨不得將眼前之人大卸八塊。 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進敵窩將那幫雜種拆皮拔骨! 信中提及,當年寧巧娥跟沈悅卿(婉婉奶奶的名字)在水河省被人算計,從而失散。 后來沈悅卿被敵特抓住,受盡嚴刑拷打逼迫她破譯代碼。她寧死不從,敵特喪心病狂給她注射了毒劑。 沈悅卿無數(shù)次想過自盡,但時刻有人看著,活得如同行尸走rou。 本以為這輩子就那么交代了。誰料一年多之后,那幫人又抓來了懷了孕且毀了容的寧巧娥。 交流之中得知寧巧娥失了許多記憶,已經(jīng)不認識她這個親媽,沈悅卿恨自己無能護住女兒。 不過也從那起,沈悅卿重新振作起來。每日送來的餿飯餿水她都大口大口咽下,挑揀出些好一點兒的給女兒留著。 唯一慶幸的是,那些人對她們的看守沒有之前謹慎。 雖說隔三差五地還給沈悅卿注射毒劑,但從沒給寧巧娥用毒。 沈悅卿覺得那幫喪心病狂的東西不會那般好心,果然后來一次偶然機會偷聽到,那幫人要在寧巧娥生孩子之后,將新型研究出來的毒劑用在孩子身上! 那時候,距離寧巧娥生產(chǎn)只剩半月時間。逃出去,是保住孩子唯一出路。 沈悅卿經(jīng)驗判斷出看守每日懈怠的時間,算好了一個出逃的日子。 但是就在準備出逃的前一日夜里,寧巧娥趁著沈悅卿睡下,自己忍著疼拿著偷偷藏匿的刀片劃破層層肚皮。 沈悅卿睡夢中驚醒時候,寧巧娥已經(jīng)cao作大半。 母女倆手里沒有針線,沒有任何醫(yī)療器具。寧巧娥劃破肚皮的那一刻應該就是抱著必死決心的。 沈悅卿心疼女兒,也了解寧巧娥是怕逃出去后大著肚子體力跟不上。 她紅著眼圈果斷做出決定,跟寧巧娥達成一致思想,將孩子保住! 當夜,沈悅卿含淚抱著外孫女逃走,腹部皮開rou綻的寧巧娥留下打掩護,為沈悅卿以及孩子爭取逃離時間。 經(jīng)歷萬難之后的沈悅卿帶著婉婉回來,深受毒癮折磨的她感覺自己大限已到。 為了不讓寧家賢為自己的殘軀以及死去的女兒再去拼命,沈悅卿獨自離家。 她原本想著自生自滅,沒曾想又會被敵特分子張家盯上。 信中沒有提及張家人如何虐待沈悅卿,只說她離家之后得了張家照應。 這樣的說辭,打死寧家賢都不會信。 至于前面的內(nèi)容,有些心思是他看著信中文字做的揣測,不過都是無限接近真相的揣測。 信中所寫的文字,短短時間內(nèi)寧宛跟葉超也已經(jīng)看完。 得了寧婉婉親生母親的消息,寧宛瞬間有種快要窒息的疼痛感。 她雖不算是原主但兩人同一靈魂,對于那素未謀面卻又拼命保全孩子的母親,寧宛除卻敬服更多的是痛心。 為什么不往前穿越二十年?那樣她就能幫著避免這樣的悲劇發(fā)生。 可往前穿越二十年,就不一定結(jié)識這一家人,畢竟那會兒寧婉婉還沒出生,指定還會有新的遺憾。 “我有苦衷,我也是為了活著呀,我真沒怎么樣,本來你家那誰就快死了,我還給了她一頓飽飯那?!?/br> 張老頭哭訴著,趴地上不顧鼻子臉上的疼痛,拼命求饒。 寧宛被這聒噪的聲音拉回思緒,她滿目熱淚,走過去對著張老頭一頓踢。 踢打時候,寧宛緊咬下唇,一語不發(fā),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表達不出心中悲慟,就覺得這老不死的欠揍,就覺得踹上幾腳心里那口氣能順一點兒。 葉超擔憂地看著寧宛,同時又警惕著張家其他人。 管委會的成員不清楚信里具體寫了什么,但見吳響沒有阻止的意思,他們也沒有插手。 “家里藏那么多東西,一個人不可能偷偷摸摸能辦得到,指定全家都在打掩護,一并綁了帶走!” 寧家賢繃著臉,怒意未消,下了命令。 趙志秋立即補充:“周邊鄰居也帶走審審,房梁里藏東西動靜不能小,知情不報的都罰!” “呂修文那邊,他手下的嚴午知還有其他幾個都要搜,馬上去搜!” “對,再調(diào)派些人手去寧家大院子那邊把呂修文那幫犢子都扣了,抓起來好好審審!” 寧家賢跟趙志秋你一言我一語,吳響連連點頭,隨后像是復讀機一樣對著手下接連下命令。 于是,正在老寧家挖院子準備給老寧家扣屎盆子的呂修文等人被毫無征兆地抓了。 他被抓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手下的人也都掙扎著表示不服,聲聲喊叫著自己多冤枉。 當聽聞在他們各個家中搜出了東西之后,一個個又都面如死灰,安靜如雞。 很快,在張家搜出來的信引起了軒然大波。 那一把左輪手槍也將多年前的案子重新引入眾人的視野。一時間,為鄭家發(fā)聲的人越來越多。 上面的人當機立斷,展開調(diào)查。 原本調(diào)查流程比較復雜,不會很快出結(jié)果。但是絕筆信涉及的十三家以及岳南北跟趙志秋同時施壓,案子終于在三天三夜后審理完畢。 呂修文的個人工資存款用以賠付寧家,做重鋪院子地磚人工費用。 呂家、張家等相關人員全都被關押入獄,等候裁決。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nèi)氇z的半小時內(nèi),全都被不知名的毒蟲咬傷。 有些人說被咬之前好像看見了紅線,但又覺得是眼花。 被咬過的人都沒有死,只是忽冷忽熱,渾身由內(nèi)而外地癢痛。有些忍不住去抓撓的,幾下就把皮膚抓破,瞬間血rou模糊。 令人嘆息的是,東北區(qū)傳來痛心消息,鄭家人都在前些錢因為身染重病,死于惡劣環(huán)境之中。 受鄭家牽連的幾戶人家,只剩了唯一一戶,有且僅有兩口人在世。 寧慕安是寧家最先得了消息的人,他知曉了父親關心鄭家,于是到家后立即去了寧家賢的房間。 自從確定妻子女兒死亡的消息之后,寧家賢已經(jīng)把自己關在屋里三日了。 察覺到門口傳來動靜,寧家賢閉眼,他誰都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