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億物資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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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只有一個三人沙發(fā),兩個單人沙發(fā)。 單人沙發(fā)并排放置,中間有個小長方桌隔開。 三人沙發(fā)跟單人沙發(fā)呈垂直角度安放,三人沙發(fā)前是一張實木茶幾。 寧宛坐在靠里側(cè)的單人沙發(fā)上,鄭國輝坐在三人沙發(fā)的最左邊。 此刻兩個人都沒有站起來,不過都知道來人身份。 鄭國輝是早就認(rèn)識,寧宛是看見劉紅之后猜出來的。 “老鄭?!卑子盐湔泻袅艘宦?,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寧宛身上,他帶著歉意道:“同志,是臨東縣過來的吧?今兒一早家里出了點(diǎn)兒事兒,過去晚了?!?/br> 白友武走到沙發(fā)這邊,坐在了鄭國輝旁邊,“忘了說了,我是白友武,跟李江河李廚是老朋友?!?/br> 寧宛出于禮貌應(yīng)了聲,“白站長好,我是臨東縣的寧婉婉。之前多虧了白站長幫忙,我們才有養(yǎng)蠶的機(jī)會?!?/br> 這份恩,她記著。 今兒這事兒說起來也不怪白友武,所以寧宛對他的態(tài)度還算和善。 白友武微訝,正要說些客氣的話,劉紅突然抬起頭來,之前的壓抑感直接蕩然無存。 就說這些外人都是欠她大伯人情的,來之前大伯還擔(dān)心不能給老朋友交代什么的,真是瞎擔(dān)心。 劉紅吊角眼一瞪。 “大伯,我就說了她不能挑理,你還不信?!?/br> 說著話,劉紅趾高氣揚(yáng)地往前走了兩步,一下抓起茶幾上放著的蠶繭。 “這就是你捎來的?”劉紅沖著寧宛不屑地說,眉頭蹙著還夾雜著嫌棄, “都剪開口了,這口繭可不值錢?!眲⒓t又做出高高在上的樣子,“你們那里很窮吧?得多饞才等不及摳里面的蠶蛹吃?要我說……” “閉嘴!”白友武呵斥一嗓子,“劉紅你少說兩句?!?/br> 他看向?qū)幫?,欲言又止,但最終沒道歉。 寧宛冷眼看了看劉紅,隨后從兜兒里掏出其實是從空間里掏出一塊手表。 那手表還是寧輝送的,只是覺得這年頭戴手表比較顯眼,寧宛平時沒戴。 這會兒剛好做個道具,裝個逼。 她慢條斯理地將手表戴在左手手腕上,故意做出夸張動作,前前后后端詳了端詳手腕上的女士梅花手表。 劉紅吃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一個鄉(xiāng)下來的,怎么可能買的起手表這么金貴東西? 之前一直在兜兒里藏著,現(xiàn)在故意戴出來,分明就是故意顯擺! 就在此時,寧宛慢悠悠地說話了,“窮不窮不知道啊,就是我們村兒十個里邊有一半戴的氣手表的?!?/br> 劉紅驚愕,她不信,可寧宛說的很有底氣,她又動搖了。 寧宛看了下時間,又面向鄭國輝說:“九點(diǎn)半了,還有四十分鐘火車就到站,鄭站長,你看能不能幫忙找輛驢車什么的?辛苦費(fèi)我出,不能讓大家白幫忙。” 說話間,寧宛又從兜里掏東西。 這下不光是掏出來了十多張大團(tuán)結(jié),還掏出一支綿羊皮鋼筆,那支筆紋路跟顏色看上去就別具一格,一瞧就知道不是凡物。 “哎呀,你這筆是哪里買的?”鄭國輝顧不得回應(yīng)前面的問題,倒是關(guān)心起了那支筆來。 他別的愛好沒有,最大的愛好就是寫鋼筆字。 平日里發(fā)的工資,他幾乎都用在了鋼筆跟紙張上。對于鋼筆的研究,鄭國輝在永安市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寧宛暫時沒言語,瞥眼瞧了瞧嫉妒地要死的劉紅,她接過話說:“這筆是我爺爺送的?!?/br> 其實是她讓菜古玉在空間里挑選的符合這個年代的鋼筆,要求只一點(diǎn):越金貴越好。 瞧著鄭國輝好像懂行的樣子,寧宛主動問:“鄭站長是鋼筆收藏家嗎?” 鄭國輝點(diǎn)點(diǎn)頭,視線一直盯著鋼筆沒挪動。 然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能不能讓我看看?” 他記得五年前在省城的一個招待所見過同樣的鋼筆,那是一位領(lǐng)導(dǎo)隨身攜帶的。 曾經(jīng)有幸一觀,但沒好意思借來看。 寧宛對鄭國輝的印象不錯,很痛快地把鋼筆遞給他,“鄭站長隨便看?!?/br> 鄭國輝雙手小心地接過,好似生怕掉地上。 被當(dāng)做背景墻的白友武倒是沒什么表情變化,但劉紅又不樂意了。 她嘴賤,不讓說話卻偏偏要刷存在感。視線艱難地從那些大團(tuán)結(jié)上收回,劉紅道: “就是支鋼筆而已,多大點(diǎn)兒事兒?” 白友武瞪她,劉紅假裝沒瞧見,還要嘴欠的時候,就聽鄭國輝道:“是,鋼筆而已,比自行車貴的鋼筆,你有沒?” 說完,鄭國輝還不忘白了劉紅一眼。 “啥?”劉紅震驚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筆尖黃金的,外邊真皮的,按動式暗尖鋼筆,三百多將近四百塊一支,你有沒?”鄭國輝再次發(fā)問,眼睛是看向劉紅的。 那眼神,嘲諷意思很濃重。 劉紅再次傻眼,嘴上還是不服,“華國怎么可能賣那么貴的筆?我咋沒聽過?” 她是沒文化,但jiejie有。記得jiejie那支英雄牌的鋼筆花了五十塊錢,jiejie都是當(dāng)寶貝供著。jiejie說那筆是鋪?zhàn)永镒钯F的。 “你沒聽過的多了去了,再說我也沒說這個是華國賣的?!编崌x說完,小心翼翼地將筆還給了寧宛。 劉紅反應(yīng)過來,立即抓住了重點(diǎn)。她心里躍起興奮的火苗,指著寧宛的鼻子罵: “早就看你不是好東西!用這些東西的人,都是思想覺悟有大問題的!” “劉紅!”白友武忽然站起來再次呵斥一嗓子,“胡說八道什么!還不道歉!” “我就不!”劉紅硬著脖子氣勢洶洶,“我嚴(yán)重懷疑她是壞分子!” “我爺爺?shù)玫莫剟钏徒o了我,在你這兒就成了壞分子了?呵,什么混蛋邏輯?”寧宛悠悠出聲,這話成功打斷了劉紅的聲音。 也在此時,鄭國輝的臉色成了鍋底黑,他瞪著白友武,“你干啥來了?添堵來了還是道歉來了?” “當(dāng)然是道歉?!卑子盐浠貞?yīng),面露為難的表情,繼而又?jǐn)[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看這樣,蠶繭的事兒,你給了多少,我這邊以個人名義補(bǔ)上一毛。拉貨的驢車我出,我叫人過去火車站給運(yùn)來?!?/br> 話題終于又轉(zhuǎn)移回去,瞧著白友武說出這些條件,寧宛還算滿意。 就在她要點(diǎn)頭的時候,又聽白友武問:“你們要是不同意,想對劉紅有什么處罰,盡管提,我絕不徇私?!?/br> 嗯?寧宛不清楚是不是錯覺,她聽這話的意思好像是提醒她必須提點(diǎn)兒過分要求。 鄭國輝似乎也有些意外,他跟寧宛對視一眼,又看向白友武道:“不徇私是你說的?!?/br> “嗯,是我說的?!卑子盐浜袅丝跉?,又做出要大義滅親的表情, “你們就算是讓我把她開除,我也接受。畢竟是劉紅這孩子做錯了事?!?/br> 隨后在劉紅沒注意的角度,白友武給鄭國輝使了個眼色:摳字眼兒,開除是重點(diǎn)! “大伯,你說什么呢!”劉紅不滿地看著白友武,臉上終于露出慌張的表情了。 她好不容易纏著jiejie要來的這個工作,千萬不能丟了! 成功接收眼色的鄭國輝腦思路九轉(zhuǎn)十八彎,頓悟白友武的真實想法??磥碇笆撬麤]看透徹,白友武當(dāng)初安排這么個人進(jìn)去,十之八九是因為未來兒媳婦求了他,他為了兒子不想駁了面子才應(yīng)允的。 現(xiàn)在是反悔了,想借著機(jī)會把人踢出局。 想到這個可能,鄭國輝決定幫一幫。他不管劉紅咋地,接著白友武的話道: “就該開除!寧同志是好說話,沒把事兒鬧起來。換成是個難纏的,直接把欺負(fù)外地人、故意壓榨老百姓的事兒說出來,上邊肯定會嚴(yán)重懷疑你行事作風(fēng)不正,勝任不了站長的職位!” 白友武的眼睛亮了亮,繼續(xù)示意鄭國輝:麻煩再多說點(diǎn)兒。 鄭國輝:……“還有,你故意安排你兒子結(jié)婚對象的親戚進(jìn)蠶繭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上邊嚴(yán)厲打擊這種關(guān)系戶? 我看你就是知法犯法,到時候上邊來查,把你弄進(jìn)去。站長就別想做了,你兒子也會被你連累的沒心情娶媳婦,光擔(dān)心你去了!” 白友武再次嘆氣,臉上糾結(jié)的難受樣子看上去很令人同情。 他立即為難地表明態(tài)度:“老鄭,鄭站長,請你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一定會在在短時間內(nèi)整改,關(guān)系戶的事兒千萬別捅出去,我立馬解決!” 接著,白友武看向劉紅,劉紅看得出白友武好像要動真格。 第125章 媳婦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 劉紅看著白友武好像要動真格,她趕緊在白友武面前承認(rèn)錯誤,眼淚也是說來就來。 “大伯,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改,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br> 白友武一臉為難,“現(xiàn)在不是改錯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 劉紅一訝,小臉僵住。 察覺到寧宛看好戲的眼神,劉紅感覺委屈極了。 在家里她最小,全家人都寵著護(hù)著,劉紅還是第一次在人前這么丟臉面。 她臉皮薄,剛剛說出認(rèn)錯的軟話已經(jīng)是底線。這會兒被寧宛盯著,劉紅的脾氣立即上來了。 “什么原則問題?我看就是不希望我好!為了個外地人,你就要把我辭退是吧?我現(xiàn)在就告訴我jiejie,不讓她嫁給你兒子!” 丟下這話,劉紅氣沖沖離開,臨走時候還不忘踹了茶幾一腳。 茶幾是實木的,倒是沒受什么損失,反而劉紅的腳指頭疼得她齜牙咧嘴。 “你什么態(tài)度!”鄭國輝喊了一嗓子。 劉紅嚇得一哆嗦,趕緊一瘸一拐地沖出門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甩上。 辦公室里歸于平靜。